“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記得這好象以前是梁素雲的台詞,但是今天卻被張曉峰無恥地剽竊出來了。


    梁素雲嬌小玲瓏的身材裏蘊涵的卻是巨大的能量,興奮起來的她居然把握了主動,翻身騎在張曉峰身上,就跟一名優秀的女騎士一樣,愉快幸福,甚至大膽狂放地秀出自己高超的騎技。


    看見張曉峰也有今天,梁素雲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以前的她怎麽沒想到用這種方法對付他呢,都是自己被動,他來主動,整得自己就隻有幹受欺負,現在自己反過來,看他還怎麽猖狂。


    “起來了,人家還想要了啊。”


    梁素雲扭著自己的屁屁,廝磨著張曉峰軟塌塌的東西,一副還未滿足的樣子。


    要是放在以前,梁素雲這樣自一個很保守的女人露出這樣的春情來,張曉峰一定忍不住直接撲上去。


    但是幾番交手下來,他已經使用出來自己全部的戰鬥力,槍已上膛,卻沒有了子彈,讓他根本不敢接招了。


    怎麽打,人家彈藥充沛,赤手空拳地難道上去送死啊,他哼哧了一聲,卻是沒敢說話。


    “哈哈,哈哈……”


    梁素雲得意地幹笑了幾聲,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本來梁素雲的性子是很婉約的,但是大概是恨以前張曉峰欺負得她太狠了,所以她居然有種變本加厲報複的小心思。


    輕輕地伏去,摸向了那軟塌塌的東西,用手撥弄撥弄。


    張曉峰有氣無力地問道:“你,你想幹什麽,我,我,我真的不行了!”


    終於明白那句話是什麽意思,現在是流行嫂子,那就是梁素雲玩起來可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玩動的,梁素雲要是浪起來,一般男人全都得趴下。


    今天的梁素雲就是徹底玩瘋了,神秘地一笑,就那樣光著身子下了地,扭著白花花的身子,從地下桌子上倒了一杯水,然後端著水又上了炕。


    張曉峰有種不好的感覺,怯怯地看著趙春桃,疑惑地問道:“春桃嫂子,你要幹什麽啊?”


    梁素雲釋放出去自己全部的柔情之後,也變得不那樣嚴格要求自己,她也想開了,反正自己什麽都讓張曉峰占了便宜了。


    要是一次無意的也就罷了,可是有幾天自己都是有意無意地順從,這讓她心中最後那根弦也被弄斷了,大有破罐子破摔,該怎麽樣就怎麽樣的意思。


    哼哼一笑,趙春桃又伏下了身去,然後將那杯中的水一點一點地倒向張曉峰那軟塌塌的東西,這是什麽意思,這是什麽酷刑,張曉峰驚恐萬分地想要叫出來!


    但是似乎知道他想要幹什麽似的,梁素雲抬頭笑眯眯地說道:“不要動,也不要叫,要不然後果你自負哦!”


    張曉峰沒敢動,也沒敢叫,這種微笑的背後意味著什麽意他是有種莫測高深的東西,就那樣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一看她到底想幹些什麽!


    倒了一點水之後,然後梁素雲又扯過手紙細心地給張曉峰擦拭起來,因為張曉峰討厭用套,所以直接做自然不可避免地有液體啊汙濁物什麽的弄在上麵。


    這是要替他弄幹淨,張曉峰鬆了一口氣,也就安心地享受女人侍侯的感覺。


    也真是累了,張曉峰就那樣仰躺著,閉著眼睛享受著難得的休閑。


    突然,正閉著眼睛的張曉峰猛地“嗚嗚”叫喚了起來,不是那種痛苦的叫喚,而是那種舒服到極點的叫喚。


    因為他感覺到有一個濕潤柔軟的東西包圍了他那男人東西,不同於女人的那個東西,包圍他的是另一種味道。


    猛地睜開眼睛,卻隻見梁素雲伏在他身下,那張嘴巴正含住自己的東西,努力地在做些什麽。


    一瞬間,他的腦袋被起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平常的她連碰一碰她都是被動地接受的。


    但是今天,她這是怎麽了,她這是怎麽了啊,受不了,受不了,真的是受不了,幾乎是壓在嗓子眼裏的虎吼一聲。


    張曉峰透支了自己最後的體力,再一次重振雄風,咬著牙,他奮力地將梁素雲撲倒,嗷嗷直叫喚說道:“你這個女人,你這個女人,我要征服你!”


    梁素雲被撲倒的一瞬間嘴角露出得意又幸福的笑容,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


    哼哼,這一次我不榨幹你,我就不是梁素雲,讓你還跟我咋唿,讓你還跟我咋唿,一次我就幹廢你!


    不得不說梁素雲就是那種外表看上去很柔弱,其實內心裏很強大,強大到能征服男人的女人。


    麵對張曉峰,她終於爆發了自己,也突破了自己內心的羈絆,從現在開始,她才是真正的趙春桃,那個無所畏懼的梁素雲。


    張曉峰自然不知道她身下的女人已經完成了自我的蛻變,他義無返顧地衝了上去,也同時想用自己的表現來證明自己的男人威風。


    但是今天他明顯地失策了,跟一個女人比恢複力,作為男人天生就處於一個劣勢,他不是種馬,更不是傳說中的聖鬥男,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人,一個很普通普通的男人。


    不是那種一夜七次郎,整個三次五次的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今天他就是到了自己的極限,在征服梁素雲的同時,他也在間接地證明著自己的實力,一句話,為了男人的麵子,他拚了!


    一時之間,屋子之內炮火滔天,一男一女奮力地糾纏在一起,哼哧聲和喘息聲不絕於耳。


    夕陽西下,晚霞給小河都鋪上了一層金色的霞衣。


    忙活了一天,身上出了一身的臭汗。錢興旺在岸邊把衣裳都脫了,光著身子往河裏一蹦。一頭紮進溫熱的河水中。


    像魚兒一樣自由自在地遊蕩,任煩惱都隨著河水飄流。打小錢興旺就喜歡遊泳,可能是因為他向往無拘無束的生活,所以每當有煩惱時他都會跳進河裏,遊幾個來迴,心也就平靜了。今日他感到身體內有火氣在亂竄,心極度不平靜,便比往日遊得遠一些,心想:能遊多遠就遊多遠,老子今天也要挑戰一下極限。看看老子到底能遊多遠。


    錢興旺甩開膀子拚命遊著。心裏有一些痛快,便加了把勁向前遊去。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中天已經黑了。錢興旺摸黑往迴遊著。


    河水也不似剛來時那般溫熱了,有些涼。但是很舒服。錢興旺愜意地揮動長臂遊著。快要靠岸的時候,突然望見一個白花花的身子在河裏晃啊晃的。


    “是誰?”錢興旺潛藏在水裏,迅速地朝那裏遊去……


    遊到近前才發現,那光著身子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李麻子的媳婦錢曉霞。


    “靠,怪不得看著這麽眼熟呢?”


    錢興旺仗著水性好,潛藏在水底愉愉地瞧著。


    因為怕被發現錢興旺不敢太近,跟錢曉霞保持了一段距離,不過即使這樣,在水底以錢興旺的目力還是能清楚地看到錢曉霞的身子的。


    “這麽晚了,她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裏洗澡?”


    錢興旺覺得有點奇怪。也沒太在意,轉身朝一塊大礁石遊去。他要借著石頭的遮擋去上岸穿衣裳。衣裳就放在那兒的草叢裏那。


    但是要錢興旺光著身子在錢曉霞的麵前上岸,他還是很不好意思滴。


    就在他轉身離去之際,突然聽到水裏的錢曉霞驚叫了一聲。


    “啊!誰?救命?”


    錢興旺連忙伸頭望去。隻見微暗的光線下,一個中等個頭,身材挺膀的男的正把光溜溜的陳小香拖向岸邊。


    “天哪!這是要強奸啊?不行,俺得救她。”這樣想著錢興旺就又開始往迴遊。


    耳邊聽到兩的對話聲,不由得一愣。


    “別叫,是俺。哈哈,寶貝兒,沒想到你在這裏洗澡呢?下次再來上哥,哥幫你搓搓後背。”男人的聲音咋那麽熟悉呢?錢興旺迴想著,這是誰的聲音。


    又傳過來錢曉霞嗔怒的聲音:“你滾一邊去,少碰俺。”


    錢興旺鬆了一口氣。原來她不願意啊!還以為她倆通奸呢?那男人又死皮賴臉地湊上來,猛地摟住錢曉霞的身子,在她山峰上狠命地亂啃起來。


    “別說那麽多了,寶貝,老子想死你了。你那小身子讓老子天天想得都睡不著覺。嘖嘖,還帶著香味呢。嘿嘿,老子稀罕死你了。快來讓哥哥爽一下。”


    “你,你住手。你這個混蛋!流氓!臭不要臉的,離俺遠一點。”


    錢曉霞躲避著他的淩辱。但是女的力氣還是太小,不一會兒他就幹脆把錢曉霞抱起來,學著小嬰兒的樣子啃奶吃。錢曉霞氣得山峰發抖。


    遠遠的錢興旺看不清陳小香是在哭,還是在享受。


    “啪”的一聲,錢曉霞給了那人一個響亮的嘴巴。


    “媽的,你竟敢打老子,在這村裏還沒敢打老子的臉呢?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快,把劈開,讓老子草草。”對方露出兇惡的嘴臉。


    錢興旺有些忍不住了,準備衝去給他致命的一擊,但是他一定要弄清楚了這人和錢曉霞的關係。


    沒準人家以前是舊呢?現在隻是鬧了點矛盾而以。錢興旺想起白天錢曉霞那風流的樣子。心底不太確定,所以他在等。


    “李寶發,你個混蛋!你別想再欺負俺啦。俺人過一段時間就迴來,小心他迴來俺告訴他,他跟你拚命。”錢曉霞不服軟地說道。


    “啥?李寶發?原來這男的是李寶發啊!老王八蛋,怪不得村裏的都說你黑,想不到你連自己的兄弟媳婦都敢沾?”錢興旺氣得在心裏直罵。


    李寶發跟李麻子是親戚,這村裏人都知道。


    此刻他的行為讓錢興旺的心裏感到震撼。


    錢興旺不覺在心想到:都說這世上有壞人和好人之分,俺這迴倒要看看這壞人能壞到什麽程度?難道他就不怕遭天打五雷劈?


    “是嗎?嘿嘿,那也得先讓老子爽爽,等他真有本事迴來再說吧!”李寶發說著嘴裏發出了一陣陰笑。


    讓錢興旺不寒而栗。他憑什麽這麽有把握,不怕李大麻子迴來?錢興旺犯起了尋思。


    “啊……嗯……不要……你這個流氓!你放開俺,啊,別摸那裏……”


    錢曉霞的聲音越來越急促,還帶著點子恐懼與抵擋不住的快意。錢興旺再也看不下去了,再不出手錢曉霞就要被他給欺負了。他噌地一下從水裏鑽出來,在岸上找了一塊石悄悄地靠近……


    “臭娘們,你不是能水嗎?你再跟俺曆害啊?老子幹死你。”


    遠遠地看到兩人正在撕扯。


    李寶發大概是喝了不少,離老遠錢興旺就聞到一股酒味,這也不稀奇。他本來就是個成天喝得臉紅脖子粗的人。


    不過他今天這麽霸道,可著實著讓錢興旺吃了一驚,這和他在村委會裏忍氣吞聲的表現,差距很大啊!想不到他原來是個惡魔。啥事都敢幹,膽兒大著呢!


    錢興旺悄悄地從小路包抄過來。注意腳底不弄出一點聲響。極為小心地走。為了萬全起見,他把黑色的短褲套在了自個兒腦袋上。


    這樣萬一被李寶發看見,錢興旺也不知道打他的人是誰,否則過早地暴露會壞掉自己的計劃。


    錢興旺屏住氣盡量不讓自己的唿吸聲太粗。但是眼前的情景實在令人難以忍受。


    此刻,李寶發正把錢曉霞的胳膊反擰著,逼迫她跪在地上,自己則在錢曉霞後麵解開了褲帶。


    “哈哈哈!錢曉霞,你的身子還是那麽嫩啊!真不錯!以後老子啥時候想要,你都要給老子,知道不?”


    李寶發借著酒勁,使勁拽了拽錢曉霞的頭發說。


    月光下錢興旺看見了錢曉霞眼裏的晶瑩之物。那哀婉的神色哪像一個風流女子該有的眼神啊!反而是充滿了苦楚。看得錢興旺心裏一酸。


    錢興旺在心裏想到:錢曉霞一定有什麽難言的苦惱。以後能幫她就幫她一把吧!她畢竟隻是一個女人而以!


    錢興旺不覺在心裏湧起一股男子氣概。徒增了幾分勇氣。加快步伐從後麵走過去。


    李寶發已經扯掉褲子,露出半截白白的滿是橫肉的粗腰,他弓著子撅著屁股,正準備大幹一場呢。完全沒有注意到後又走過來一個人。


    “啊,好疼!你快鬆開。”


    錢曉霞眼裏的淚珠掉下來。一隻手去往下拉李寶發的大手。想要他鬆開扯著她頭發的手。那一刻女人的柔弱盡顯。


    “想讓我放開你,好啊,快求求俺,俺就放開你。老子就不相信,你男人不迴來,你就不寂寞。”


    李寶發狂妄地笑著,一麵照著錢曉霞的雪臀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嘴裏惡狠狠地說著:“叫你叫,叫你叫,你使勁叫啊,今天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他說著鬆開她的頭發,探到前麵去摸錢曉霞的山丘。


    錢曉霞心裏感到絕望極了,雖然以前也被這個男人上過,可是那時是不了解內情,還以為他是個好人。


    自從她知道了……她就對他恨得咬牙切齒。她發誓再也不會讓他再近自己的身子一步。


    如今本來是來河邊洗澡的,卻要遭受到他的侮辱。俺咋那麽命苦呢?


    聯想到這一切事情,錢曉霞就忍不住嚶嚶哭泣起來。


    正當錢曉霞以為他會從後麵進攻自己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李寶發的一聲慘叫。跟著就聽見他龐大的身軀倒在地上的聲音。


    “啊!”


    迴頭一看,錢曉霞驚唿出聲,但她馬上又捂住自己的嘴巴。


    因為錢曉霞雖然看到身後站著的那個男人赤著身子,腦袋上還奇怪地套著一個黑色的大褲衩子。


    但是他畢竟是把自己從這個惡魔手下救出來的人啊!再說看他並沒有靠前,應該不會是想要傷害自己。


    退一萬步講,就算這個人想要自己的身子,也比讓李寶發給上嘍強。錢曉霞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淚眼朦朧地望著錢興旺說到:“謝謝恩人救了俺!”


    錢興旺從旁邊撿起錢曉霞的衣裳扔到她腳邊,低聲說道:“以後不要自己上這麽偏僻的地方洗澡啦。”


    說完錢興旺就大步離去。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錢曉霞心裏泛起了一陣微妙的波浪。


    她朝著錢興旺離去的方向大聲說:“恩人,你是誰?什麽名字?告訴俺,俺以後好報答你。”那人揮揮手,一閃就不見了。


    “難道他會功夫?”錢曉霞對這個神秘的人物充滿好奇與感激。


    喃喃地穿好衣裳,錢曉霞朝地上死人一樣倒著的李寶發狠狠地踹了幾腳。嘴裏恨恨地罵道:“李寶發,你這個活王八,又想欺負老娘。你等著俺兒子長大了,俺一定叫他割下你的東東


    錢曉霞站那兒罵了幾句,不解氣。


    忽然來了主意。錢曉霞瞅了瞅周圍根本一個人都沒有。就壯了膽子,拖著李寶發的兩條死豬腿往河邊走去。


    哼!浸死你這個王八蛋!要不是你,俺們家大麻子能到現在還不迴家嗎?


    六年啦,俺整整六年沒有見過俺男人的樣子!


    這一切一定都是你做的鬼,讓俺男人迴不了家,你好跟俺睡覺。”


    錢曉霞一邊弄一邊哭。哭著哭著突然想起自己這樣做萬一他死了可咋整?


    錢曉霞還沒有膽量幹出出人命的事。於是隻把李寶發的身子拖進了河裏,把他的大腦袋留在了外麵。


    臨走時錢曉霞又朝他腦袋上踢了好幾腳。狠狠發泄了一番。這才捋捋頭發朝村口走去。


    不遠處,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草叢裏站了起來。他歎了一口氣,轉身也朝村裏走去。


    月光下他孤單的影被拉得很長,很長。不知道明天會怎麽樣?他暗暗擔心。


    ……………………………………


    走出了門衛處。根據保安所指的蔣詩韻房子的方向往裏麵走。


    小區很大,整個一個花園,張俊超這下後悔自己在門口下車的決定了,幾乎每一棟房子和下一棟房子之間都隔著近五百米的距離。


    張俊超走了將近三分鍾才走到蔣詩韻所在的房子前,而蔣詩韻正站在院子門口等著張俊超。


    “你這可不是房子啊,這是高檔的別墅啊。從進門到這兒都走了三分鍾,我在想你這棟房子要多少錢。”張俊超苦笑著對蔣詩韻說道。


    “我先也不知道,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周全。”


    蔣詩韻就像一個等著丈夫迴家的小妻子一樣挽著張俊超的手往院子裏麵走。


    “傻瓜,我就開玩笑,沒有怪你的意思。”張俊超在蔣詩韻的臉上親了一下之後一把抱起蔣詩韻走進了房子。


    進去之後張俊超更是驚呆了。


    一樓正中是一個大廳裏麵。裏麵一個中央空調,一套非常高貴的沙發,對麵是一套電視強還有組合的音響。


    餐廳在隔壁,還有廚房等等,足有三百平方,在拐角處是樓梯間,樓梯是很複古的木樓梯。


    “我怎麽感覺自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啊。”張俊超自嘲的看著房子說道,然後放下蔣詩韻。


    “不要驚訝,你以後就是這房子的男主人了,這裏一切都是你說了算。”蔣詩韻非常溫柔的接過張俊超手中的公文包放在一邊後道。


    “還是別了,這房子是別人送給你的,等我以後有錢再買一棟給你吧,但是我不敢保證比這好。”雖然蔣詩韻這麽說,但是張俊超不可能接受這句話,他自尊受不了。


    更因為在張俊超的猜想中這個房子應該就是蔣詩韻的丈夫買給蔣詩韻的,這讓蔣詩韻覺得更加的別扭。


    “怎麽啊?吃醋了?傻瓜,這房子是我自己的,錢完全是我自己出的,隻不過是別人代付一下而已,我在家族的生意裏麵占有股份。


    但是每年的紅利我都沒有去拿,這些雖然是他們替我買的,但是我會在我應得的紅利之中把這錢扣個給他們。


    我等著你買房子給我,即使是一間平房我也會馬上搬過去住。”蔣詩韻看出了張俊超的小心思,三兩句就把張俊超的心裏的糾結給解散了。


    “你傻啊,放著這麽豪華的房子不住去住平房。”張俊超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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