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隻是想到社戲開始的時候比較忙了讓你去當幹事的,現在,建星這頭人當得不得力,村長。


    哦不,現在是鄉長,才問我要不要去繼續當一屆,我就推薦了你。”


    李伯依然一個勁的說著,似乎很熱心讓張曉峰當這屆的頭人。


    “李伯,你就當咯,我當幹事。”


    張曉峰不敢看自己對麵的女人,李伯的話讓他感到羞愧,要是李伯知道了這個女人曾經被他張曉峰在果棚裏連下三城,他會恨死自己的吧。


    “沒事,這次是好機會,李伯讓你出頭,有什麽事情解決不了的再找我。你等下喝完酒後去找鄉長吧。來,幹一杯。”李伯說著拿起酒杯跟張曉峰碰了杯。


    “好的,多謝李伯了。”張曉峰說道。


    “嗯,這兩天都有人陸陸續續的迴來了。”


    “都誰迴來了?”張曉峰問道。


    村社戲本來是僅次於春節的大節日,要是前些年,早就熱熱鬧鬧了。


    隻是現在人們觀念逐漸改變了,變得不再熱衷鄉下的這些傳統老習俗了,外出的也逐漸少迴來了。


    但無論如何,這習俗不能廢,所以不管人多人少,還是要舉行,而且大多數嫁出去的女人都會在這幾天裏麵迴來的。


    人多必然會亂,所以這節日也是案發高頻時期,什麽打架啊,盜竊啊,搶劫啊,偷偷摸摸地幹啊,都會在這段時間裏頻繁發生。


    而這,也是社戲頭人需要處理的工作中的一個重點加難點。


    前些年就曾發生過本村小夥子輪奸外村姑娘這樣的極端惡劣事故,導致該任村長的下台,所以每一屆的村長都不能放鬆。


    張曉峰知道李伯這樣說,也是提醒他,因為如果是那些小混混迴來的話,得提高警惕的。


    “錢興旺、田明海、李明榮等幾個,這些人還好,都不是愛鬧事的,不過,讀書的那些也迴來好幾個了。”李伯說嘴嚼著菜說道:“我妹子明天也迴來的,跟她的女兒。”


    “你妹?”張曉峰跟女人李沛瑤不約而同的說。


    “嗯,好幾年沒迴來看我了。”李伯說著轉向了女人:“老婆,我妹子也是在城裏呢。”


    “哦,城裏呀。”李沛瑤迴應著,卻若無其事的掀起了衣服,給孩子哺乳。


    竟然是罩罩都沒有戴,衣服一掀,整個雪白飽綻的雪峰都露了出來。


    雪白的雪峰上麵,一根根的青筋都清晰可見,就這麽展現在兩個男人的麵前,孩子一口咬住了頂上的那粒紅色的葡萄,實在讓人不堪忍受啊。


    這惹火的一幕,讓張曉峰的下麵騰的就起來了,但又隻好尷尬的移開了目光。


    “老婆,迴去屋裏麵吧。”


    李伯也沒有想到李沛瑤竟然如此大膽,雖然這在村裏平時的邋遢女人們來說,其實不算是什麽,但是這赤裸裸的露在張曉峰的麵前,他還是難以接受的。


    李沛瑤本來就是想誘惑張曉峰的,那夜的柔情李沛瑤怎麽能忘記,加上這兩天李伯無能,有心起火卻無法滅火。


    李沛瑤早就欲火焚身了,沒想到福伯這麽一說,她也隻好抱著孩子迴屋裏去了,心裏自然是不樂意。


    “這女人,肯定不簡單的,我想不明白,為什麽會委身與我,這裏麵一定有原因的,要是以前我可不管,先幹了再說,可現在,我那不行,真不知留著她是禍是福啊。”李沛瑤走後,李伯又極低聲的對張曉峰說。


    可以看得出,李伯正處於煩惱當中。


    在女人群裏馳騁了一輩子,現在卻遇上這樣的煩惱,真是他此料不及,怨恨陳梅嗎?怨恨那些打他的人嗎?都沒用了,隻能說是天意了。


    “看看再說吧。”張曉峰說道。


    他的潛意識裏預感到,這李沛瑤有可能會是因為他而委身於李伯的,看她眼神裏的熾熱,要不是李伯在場,早就跟他幹起來了。


    想到這張曉峰不覺在心裏暗暗地歎了口氣,找誰不好,偏偏找李伯,這不是存心讓子自己為難啊。


    自己騙了李伯,李伯不但不恨自己,還教會了他很多,我怎麽好繼續傷害他呢?要是李伯憤怒起來,也是不好惹的。


    “不過,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明天,四姑娘該也迴來了,但不能讓她找我了,小超,你要是想女人,就找她吧,隻要略加嬉戲,她就會撲你懷裏的。


    這女人,看男人不看其他,就看身下那物,那物能讓她滿足,那她做牛做馬都可以的。”


    李伯不知道張曉峰的心思,還以為張曉峰在為他擔憂呢。


    路上,錢興旺聽到李大牛跟誰在談論晚上管筍的事,正好輪到錢興旺看山。


    晚上管筍不是防人偷去,而是管野豬,要是野豬闖進竹筍林裏,一陣子猛拱,剛剛破土的筍會被踐踏個精光。


    李大剛被派去看山了,家裏隻剩下婆婆和阿秀。錢興旺心頭一動,頓時有了注意。


    阿秀婆婆的壽材被阿魯家要去後,她看中了錢興旺家的老楠木,曾多次問過錢興旺,,叫他便宜些賣她。錢興旺一直沒有答應。


    錢興旺迴到家,叫自己的堂嫂去找錢阿秀婆婆,說自己願意把老楠木相讓。


    “你這個敗家子,老楠木是留給爹用的。”堂嫂不同意地說道。


    “大嫂,我不是真賣,隻做個誘餌。”錢興旺說道。


    “你想偷阿秀。”堂嫂一下子看出了赤腳寶的企圖說道。


    “大嫂行個好,我真的想她了。哦,剛才逢著村書記。他叫你過些天去他家裏。有事跟你說。”錢興旺說到道。


    他知道堂嫂跟村書記有一腿。


    堂嫂被錢興旺抓著辮子,洗了碗就去找阿秀婆婆。錢興旺坐在後門,聽到大嫂和阿秀婆婆進了家,得意地朝錢興旺家走去。


    這裏幾乎與世隔絕,,忙了一天農活,晚上一點娛樂都沒有,隻有想那個事。


    一路走著,一路想堂嫂的瘋狂,連她那一泡尿也顯得美妙了。


    堂嫂不同於別的女人,他是村書記的女人,除了村書記,誰能草她,誰幹草她。


    想到這裏,錢興旺覺得自己是個英雄。村書記草遍桃花坪的女人,他草了書記的女人。


    錢興旺輕輕敲敲門,錢阿秀以為婆婆迴來。一開門,錢興旺就撲了進去,捂住錢阿秀的嘴往房間裏拖。


    錢阿秀拚命掙紮,無奈錢興旺用胳膊圈住她的脖子,錢阿秀使不上勁。


    “張曉峰媳婦,你也有今天!”


    錢興旺把錢阿秀放到臥室門口的殺豬凳上,用繩子把她綁個結實,在她嘴裏塞了塊布。


    阿秀動彈不得,喊又喊不出來,急得想死。自己花盡心思保留下來的清白,竟將被錢興旺這個畜生要去。


    錢興旺在錢阿秀臉上親了一下,吐沫流到她脖子裏,難受得要死。


    “今晚上你就不要嫌棄我了。我絕對不會昏倒在你身上。”


    錢興旺說著,把錢阿秀的紐扣一個一個解開。錢阿秀憤怒地瞪著錢興旺,錢興旺全然不顧,抓了她的山峰吃一下揉一下,弄得阿秀好癢癢。


    錢興旺一隻手抓著錢阿秀的山峰,一隻手慢慢從平坦的腹往下去,摸著錢阿秀的水澤地,他用力撓了撓,錢阿秀的尖叫被嘴裏的布堵了迴來,隻“嗯”了兩聲。


    “我說你別多強,身子不給你爭氣,都濕透了。”


    錢興旺把手拿來給錢阿秀看,錢阿秀聞到自己的味道,不羞紅了臉。


    錢興旺慢慢扯下錢阿秀的褲子,可是錢阿秀的腳被綁住了,褲子脫到一半就脫不下去。他隻好解開繩子。


    錢阿秀對著錢興旺的眼睛就是一腿,打得他哇哇大叫。


    錢興旺揉揉眼睛,抓住錢阿秀的一隻腳,整個人擠過去,把那個醜物掏出來。


    錢阿秀看錢興旺地醜物,通紅通紅的,像燒紅的鐵,跟別的男人大不一樣。錢阿秀更害怕了。


    錢興旺地手從錢阿秀的小腿一直撫上去,他的醜物要入港了……


    錢阿秀痛苦地閉上眼睛,,她想自己肯定會被錢興旺笑話,嫁給趙羽明一個多月了,竟是個原裝貨。


    錢興旺的臉都變形了,巨大的媚惑,讓他激動萬分。他也覺得錢阿秀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這裏的女人美得。錢阿秀美得讓人震撼!


    …………………………


    張曉峰可一直都不以君子自居,麵對著錢芳芳一副心甘情願的表情,張曉峰自然是很樂意消受這美人。於是也沒和錢芳芳客氣,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就爬了上去,盡情的折騰了一番。不得不承認,錢芳芳被錢楓指導的很好,從在床上的叫聲到活計,沒有一樣不讓張曉峰不滿意的。


    開開心心的和錢芳芳玩弄了一次之後,張曉峰也沒穿衣服,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裏,笑著說道:“真沒想到你到了床上是一個如此讓人忍受不了女子,那錢楓還真是還運氣,但是他或許想不到,他親手指導出來的女人會在床上伺候別的男人。”


    “如果你不行了的話,我就迴去了。”


    錢芳芳發現張曉峰的身子要比錢楓魁梧的多了,而且身上的肌肉也更加的硬朗。


    “就一次?你當我是你的錢楓嗎?”張曉峰冷笑一聲說道:“我這一夜至少要折騰你五六次,你就別惦記著早點離開這裏了。”


    “五六次?”


    錢芳芳撫弄著張曉峰胸口的肌肉,嘴角流露著滿意的笑容。剛才那一次,讓她也很是享受。


    張曉峰遠遠要比錢楓生猛的多了,如果兩個人可以比作一文一武的話,錢楓是文,張曉峰就是武,當然,錢芳芳在享受的時候,更喜歡武的。


    “這才是男人啊,不像錢楓,一次都很費力。”張曉峰捏著錢芳芳那水靈的小臉蛋說道:“你先休息一下吧。”


    錢芳芳還真乖,躺在張曉峰的的懷裏不斷的喘息著。


    此時張曉峰的手機響了起來,錢芳芳拿起張曉峰的手機交到了張曉峰的手裏說道:“你的電話。”


    “喂?”張曉峰接起了電話。


    “事情都辦妥了。”林曉國的聲音傳了過來:“接下來怎麽辦?”


    “按照原計劃行事。”張曉峰輕輕一笑說道:“給他打電話了嗎?”


    “剛打過。”林曉國說道:“按照你說的,原原本本的都跟他說了。”


    “好,我知道了。”張曉峰掛斷了電話之後,錢芳芳就把手伸了過來問道:“幹什麽?”


    “你不把電話放下嗎?”錢芳芳愕然說道:“我幫你把電話放下啊。”


    “我在等電話呢。”張曉峰胸有成竹的說道:“一個很重要的電話。”


    “那要不要我迴避一下?”錢芳芳說著就識趣的要坐起來了。


    “你的身子都被我玩弄了,讓你聽聽我的電話也無所謂。”張曉峰抱著錢芳芳的腰壓在了自己身子下麵說道:“怎麽樣?休息的差不多了吧?”


    “你不是說要等電話嗎?又來了興致?”錢芳芳嫵媚一笑,看著身子上麵的張曉峰說道:“你還真是一個男人呢。”


    “是男人自然就要讓女人開心了。”張曉峰剛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隻要無奈的聳聳肩膀說道:“看來要等一下了。”


    “沒關係,你先接電話。”


    “張曉峰,你抓了我的家人?”男人的聲音冰冷地說道。


    “你的家人還能被人抓?是不是你得罪了太多的人啊?”張曉峰輕輕地笑著說道:“我可沒有抓人的本事。”


    “少來,如果明日一早見不到我家人的話,我就報警。”


    “你報啊。”張曉峰理直氣壯地說道:“我等著,我跟你說過,我一直都不喜歡被人威脅的,可是你偏偏不聽。”


    “我也不會被人威脅的。”男人氣唿唿的吼道:“你就等著明日警察找上門吧。”


    “好。”張曉峰帶著微笑掛斷了電話,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預料之內。


    “接完了?”錢芳芳看著張曉峰掛斷電話,笑著問道。


    “嗯,你沒看到我已經掛斷電話了嗎?”張曉峰把手機扔到一邊說道:“你想怎麽樣?”


    “你不是說你是男人嗎?”錢芳芳笑著說道:“難得出來一次,你是不是應該盡點男人的義務呢?”


    “好啊,願意效勞。”張曉峰笑著壓了上來,貼著錢芳芳的玉頸輕聲道:“今天晚上肯定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那當然。”錢芳芳伸出自己的雙腿纏住了張曉峰的腰說道:“親愛的,你就把那段視頻還給我吧?”


    張曉峰什麽都沒說,隻管做事,這種機會不多,一旦逮住,張曉峰可不想輕易放棄,他自己都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和錢芳芳在一起了。


    這一夜,張曉峰說五六次是有點誇張,不過一夜三次還是做到了,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終究還是第三次盡興了之後。二人穿好衣服一起走出了旅館。


    沒到工廠的時候,張曉峰發了一條短信,錢芳芳問他給誰發的,張曉峰搖頭不語。


    在工廠的大門口,張曉峰讓錢芳芳先走了進去,他則是站在門口等了一會,一亮黑色的奔馳停在他麵前,錢楓從車子上下來,看了看張曉峰說道:“你讓我來有什麽事?”


    “想請你幫我一個忙。”張曉峰笑著說道:“知道你本事大,能左右派出所的人吧?”


    “你求我啊?”錢楓哈哈一笑說道:“你真幼稚,我會幫你嗎?你犯了事?派出所的人要抓你?”


    “嗯,昨天晚上綁架了兩個人。沒辦法,昨天晚上玩的太盡興了,有點累。”張曉峰伸了伸懶腰說道:“這事兒你還真的要幫我,不然派出所調查起來的話,對你不利。”


    “對我不利?”錢楓好奇的看著張曉峰說道:“你想威脅我?張曉峰,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


    “我當然知道了。”張曉峰不屑的說道:“想知道我昨天晚上做什麽了嗎?”


    “做什麽?”錢楓幾乎是本能的問道。


    “我和錢芳芳在陽光旅館開了房,別的不用我說了吧?”張曉峰得意的笑著說道。


    “你,你把芳芳怎麽了?”錢楓氣急敗壞的抓著張曉峰的衣領子吼道。


    “這種事情還用我和你說嗎?”張曉峰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地說道:“你是不是應該幫著我和派出所的人打一聲招唿啊,不然的話,我也有昨夜不在場的證據。因為我和錢芳芳在開放,在辦事兒。”


    “張曉峰,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錢楓氣的渾身都哆嗦地說道。


    “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但是你不會這樣做。”張曉峰不慌不忙的說道:“因為你和方芳的把柄都在我這裏,我死了,你們的事情怕是不光會在小鎮裏麵被曝光。


    一旦我死,你們的事情馬上就會出現在省城的公安部門,你說,那個時候誰還能保住你們。”


    “好,張曉峰,算你狠。”錢楓鬆開張曉峰的衣領子,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道:“你想讓我怎麽樣?”


    “跟我進去,說明一下啊。”張曉峰指著停在門口的一輛警車說道:“看來人家還真急,找不到我住的地方就來守株待兔了。”


    “我幫你可以,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要跟任何說。”錢楓瞪著張曉峰說道。


    “好,我保證。”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去了裏麵,事情如同張曉峰所料,兩個民警站在辦公室裏麵等著張曉峰。


    “老劉,你們怎麽來了?”


    錢楓居然認識兩個民警。主動打招唿。


    “這不是昨天晚上出了一起綁架案,有人說是張曉峰做的,我們來了解一點情況。”那個被稱作老劉的民警笑著迎上來,春風滿麵地說道。


    “昨天晚上?巧了,我和張曉峰一起喝酒喝了一個晚上。”錢楓一臉的好奇問道:“我們一直都在一起,都沒見他出去,怎麽可能綁架別人呢?”


    “我們也隻是來了解一下情況而已。”老劉笑著說道:“既然是一個晚上都跟你在一起,那他一定是無辜的了,我們這就迴去。”


    “好,改天我請你吃飯啊。”


    “小事小事。”兩個人民警說著就帶著笑容離開。


    他們剛走,錢楓的臉色馬上陰沉下來,咬著牙看著張曉峰說道:“我可以走了嗎?”


    “別走啊,還有事呢。”張曉峰伸出雙手,攔住了錢楓,一臉壞笑地說道。


    “還有什麽事情嗎?”錢楓說著,她的臉色更加的難看起來,尤其是看到了一邊很不自然的方芳,更是憎恨張曉峰。


    “當然有了。”張曉峰的嘴巴慢慢的貼在了錢楓的耳邊。


    傍晚的時候,太陽已經下山了,天空中還是晚霞滿天,雖然已經是秋天的夜晚了,但還是有點悶熱。


    在通往村裏的馬路上。


    一前一後,李曉燕在前麵走,張曉峰在後麵跟著,本是幹娘幹兒子的關係,一幫村民當然也沒有懷疑的了。


    李曉燕的家在偏僻的村邊上,兩個人走的快,轉眼間,還挺熱鬧的人群就不見了蹤跡,張曉峰見四下無人,頓時來了精神,上前幾步就拽住了李曉燕,死命往自己懷裏按,哼哧著道:“幹娘,咱倆的關係還有開什麽欠條啊,剛才就是糊弄他們那幫貨是不是?你是不是想我了?走,咱找個地方去。”


    張曉峰其實在縣城裏已經讓九個女人給榨幹了,特別是那個趙海根的女人李妙娜。


    那個女人浪得很,也不知道平時是不是被抑製住了,還是那趙哥太不男人了。


    她那塊田地基本處於半荒蕪狀態,沒個好好犁耕,造成了她見到男人格外的親,見到張曉峰的大家夥格外地上癮,一通折騰,花樣繁多。


    而且她的那個女人家夥事也有種一入其中深似海的感覺,讓張曉峰享受到了無邊豔福的同時,也真正體會到了一把什麽才叫真正的男人。


    以前的女人他根本不敢放開了弄,現在可算逮到了一個,還不往死了弄,最後弄得他腿都有點軟了才算搞定這個浪女人。


    “你小子要作死啊,快把手放下,這大白天的,又是在外麵,要是讓人給看見,我胡美花的臉往那放?


    我叫你來就是給你打欠條的,三萬塊錢可不是小數目,欠債還錢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咱們一碼歸一碼,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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