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嚨裏出一聲低吼,伸手一抄,一把抱起俞婷大步走向了臥室,女人的第一次當然不能馬虎對待,在衛生間裏也施展不開,當然還是在臥室裏好好玩弄才過癮。


    張曉峰一把將俞婷扔到床上,隨手抓過來疊在床上的被子一墊,然後把窗簾給遮擋上,不讓外麵開始,又為了安全著想,張曉峰硬憋了一會兒,出去把大門還給在裏麵關上了,這下誰也進不來,他可以好好品嚐一下俞婷的滋味。


    待他迴到屋子裏,俞婷已經鑽進了被子裏,隻是上半身還在外麵露著,纖手撫在高聳的胸上,媚眼如絲,一雙動人的眸子幾乎要滴出水來。


    張曉峰喉嚨裏低吼一聲,向著炕上撲了過去,那情形宛若一頭發情的公牛,麵前的母牛是那麽地嫩,那麽地美,那麽地夠勁。


    “超哥,人家是第一次,你可要輕著點,以後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她的聲音略微帶著一絲顫抖,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恐懼還是因為興奮。


    哼哧了一聲,張曉峰那還顧得上答應她的話,低下頭輕輕的吸住了你一抹嫣紅,俞婷的嬌軀猛烈的一顫,雙手摟著張曉峰的腦袋,用力的往自己的胸前壓,鼻子裏發出急促的唿吸聲。


    張曉峰的大手沿著她光潔而修長的慢慢的探索而上,俞婷的身軀顫抖得越的劇烈起來,雙手狠狠的抱著張曉峰的腦袋,唿吸的聲音變得越來越急促。


    掀開被子,張曉峰的手指順勢滑入一片泥濘的草叢裏,心頭一震,小腹處的那股熱流越的熾熱起來,隻覺得胯下怒目金剛已然到了即將爆的邊沿。


    緩緩的抬起頭,俞婷的櫻桃小嘴順勢親吻了過來,張曉峰支撐起手臂,身軀微微向下一壓,俞婷的身軀突然劇烈一抖,張大了櫻桃小嘴,出一聲悠長帶著一絲舒爽的顫音。


    這一聲“啊”的叫聲宛若鬥牛場上的那塊令公牛們漏點勃的紅布一樣,張曉峰立即如同那受了摸捏的公牛一般,瘋狂的衝撞起來,開始發起全麵進攻。


    房間裏瞬息間就傳出來令人麵紅耳赤的喘息聲,整個房間裏到處洋溢著亂靡的氣息。


    俗話說,沒有不偷腥的貓,也沒有不喜歡女人的男人。何況自家的男人一兩個月才會迴家一趟,誰能夠擔保錢興旺見了漂亮女人不眼饞呢!


    從那以後,吳詩韻的心裏就多了一件事情了,那就是替錢興旺擔心,她整天都在想,自己的男人會不會真的跟別的女人上床鬼混呢?


    從去年開始,吳詩韻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因為吳詩韻終於從別人那裏聽到了關於錢興旺在城裏與別的女人的風言風語聲。


    起初,吳詩韻還是對自家男人在城裏有外遇這件事有點兒懷疑,因為,吳詩韻壓根兒就不相信錢興旺作為一有著相當身份的人,會是張三毛所說的那種男人,會幹出那種傷風敗俗的事情來。


    可是,後來的事實讓吳詩韻辦不得不相信錢興旺真的再外麵有外遇了,因為,有關錢興旺在城裏有外遇的流言蜚語已經流傳得越穿越玄乎了——


    有人跟吳詩韻說,他曾經親眼看見錢興旺摟著一個女人的細腰一同走進了某某賓館,那語氣,那神情說得有鼻子有眼的,由不得甄美玉不相信了。


    更有甚者,有人還說,錢興旺帶著一個女人到賓館開房,結果被警察當場給逮住了,帶迴來派出所,每人被罰了一千塊錢才把他們給放出來。


    ………………


    聽見這樣滿天飛的流言蜚語,吳詩韻終於沉不住氣了。


    那天晚上,吳詩韻對著冷冰冰的房門,獨自一個人坐在寂寞無助的床沿上,眼睛望著窗外,心裏感到極為空虛寂寞,孤獨飄渺。


    今天晚上,吳詩韻想起白天聽到的流言蜚語,她又在心裏想念他的男人錢興旺了。


    吳詩韻眼睛靜靜地望著窗外城裏的方向,嘴裏在喃喃地說道:“錢興旺啊,錢興旺,難道你真的像傳言中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喜新厭舊的當代陳世美嗎?”


    說句老實話,其實,吳詩韻以前對於自家的男人還是蠻相信他的,因為她知道錢興旺素來是個非常老實耳邊一見到女孩子就臉紅的那種男人,想錢興旺這樣的男人一定不會再外麵背著自己尋花問柳的。


    可是,自從從去年開始,吳詩韻所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因為吳詩韻已經開始從別人那裏聽到了關於錢興旺在城裏和別的女人鬼混的風言風語。


    雖然,吳詩韻是一個做事非常有主見的女人,不會相信那些毫無根據傳言的,但是,麵對越來越多說得越來越玄乎的流言蜚語,吳詩韻不得不靜下心來仔細考慮了。


    俗話說得好,無風還不起浪呢。


    既然有關錢興旺的流言緋聞都已經傳到了自己耳朵裏,而且是越傳越玄乎了,吳詩韻能夠熟視無睹嗎?


    到了這個時候,吳詩韻已經不得不對自己的信心也產生了懷疑。


    於是乎,吳詩韻終於坐不住了。


    她就托張三毛給自家男人捎去了一個口信,說家裏的煤氣罐斷氣了,讓錢興旺馬上從城裏趕迴來!


    等張三毛帶著吳詩韻甄美玉的滿心希望往城裏去了吳詩韻就忐忑不安地呆在家裏,地裏的農活她也懶得去管了,一心呆在家裏靜靜地等候錢興旺的歸來。


    可是,第二天,張三毛迴來的時候並沒有將吳詩韻的男人給帶迴來,錢興旺僅僅托張三毛給吳詩韻捎迴一句話,說他在城裏的工作很忙,一時半會抽不出時間迴來!


    張三毛給吳詩韻帶迴的這句話無異於在吳詩韻的頭頂上潑了一盆冷水,讓她從頭一直涼到了腳。


    等張三毛走後,吳詩韻望著城裏的方向,心裏喊著錢興旺的名字狠狠地罵道:“好你個賊人錢興旺,老娘捎信讓你迴來,你竟然敢不聽老娘的話,你竟然敢以工作忙為借口不會來?老娘偏偏就不信這個邪!


    於是,吳詩韻又托張三毛給錢興旺捎去了第二個口信,說吳詩韻家裏房門上的鎖壞了,晚上鎖不著房間了,叫錢興旺馬上迴來修鎖。


    等張三毛走後,吳詩韻不禁在心裏很得意地想,錢興旺,這一迴,你總該要迴來了吧?


    可是,結果呢,還不是跟上次一樣,讓吳詩韻大失所望。


    因為這一次錢興旺還是沒有迴來,又是托張三毛給吳詩韻捎迴一句話,說工作很忙很忙的,根本抽不出時間迴來!


    聽見自家男人還是沒有迴來,吳詩韻心中這個氣來!


    那天晚上,吳詩韻躺在床上抱著枕頭傷心地哭了大半夜。


    傷心得哭過之後,她就在心裏發狠道,錢興旺,我幾次托人讓你迴家,你都以工作忙為借口不會來。


    莫非你錢興旺真的在外麵有了外遇找了一個野女人?要不然,我幾次三番托人給你捎信讓你迴來,你總是找這樣那樣的托詞賴在城裏不迴來呢?


    這一迴,錢興旺捎迴的話還真的把甄美玉給惹惱了。


    就在第二天早上,吳詩韻又去張三毛家找到張三毛,給錢興旺捎去了第三個口信,說,如果你錢興旺再不迴來,我吳詩韻就要打開房門睡覺了!


    這一迴吳詩韻給錢興旺捎帶的這句話裏的意思已經說得相當明白了,那意思是,如果你錢興旺再不迴了,我吳詩韻就要找別的男人睡覺去了!


    沒想到吳詩韻的這一招還真的挺管用,錢興旺一接到吳詩韻給她捎的第三個口信,就在那個星期六中午從城裏匆匆忙忙地趕了迴來。


    吳詩韻看見自己終於把錢興旺從城裏給騙了迴來,她心中的怒氣馬上煙消雲散了。


    不過,吳詩韻還是對錢興旺心存疑慮,於是,她把自家男人堵在了自家的大門口,然後就睜著眼睛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錢興旺,那情景仿佛要從錢興旺的臉上表情上看出什麽破綻來似的。


    可是,吳詩韻看了半天也沒有從錢興旺的言談舉止上看出什麽破綻來。


    於是,吳詩韻用一種幽怨的目光看著自家男人,有幽怨地埋怨道:“錢興旺,你終於肯迴家一趟了!”


    那語氣,那神情,分明是在責怪自家男人說,錢興旺,你已經有多久沒有迴這個家了?你把老娘我一個人扔在家裏,你知不知道我吳詩韻每天晚上有多寂寞嗎?


    吳詩韻心中雖然有怨言有怒氣,可是,她也並沒有質問錢興旺,而是仍然跟往常一樣靜靜地站在大門口有靜靜地望著錢興旺,靜靜地等待著錢興旺那個像往常一樣給她一個非常熱烈非常柔情的長吻。


    可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這一迴錢興旺似乎沒有了以往的那種興趣和柔情了,他僅僅看了吳詩韻一眼,然後就默無聲息地從吳詩韻的身邊擠進大門走了進去。


    “錢興旺,你……”


    吳詩韻看著錢興旺毫無表情地從自己身邊走過時,她立刻感到非常生氣,錢興旺的這一舉動,真的讓吳詩韻很感到意外很傷心的。


    她的心裏裝滿了委屈和怨氣,就尾隨錢興旺走進了自家的大門。


    吳詩韻看著錢興旺毫無表情地從自己身邊走過時,她立刻感到非常生氣,錢興旺的這一舉動,真的讓吳詩韻很感到意外很傷心的。


    她的心裏裝滿了委屈和怨氣,就尾隨錢興旺走進了自家的大門。


    錢興旺一走進大院門,不是急急忙忙地迴到屋裏去,而是走到大門的背後開始擺弄大門上的門鎖來。


    吳詩韻看見自己的男人跟了進來,心中立刻充滿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喜悅,她心裏想著馬上就要跟自家男人親熱了,心裏高興了。


    可是,令吳詩韻想不到的是,錢興旺一走進院門,不是跟隨她迴房裏去,而是急急忙忙地走到大門背後彎下腰來開始擺弄大門上的門鎖來。


    見此情景,吳詩韻馬上折了代迴來,她輕輕地走到錢興旺跟前很不高興地看著這些話問道:“錢興旺,你這是在幹什麽呀?”


    “我當然是修鎖啦!”


    錢興旺看著吳詩韻,半眯著細眼笑,嘻嘻地迴答說道:“你不是捎信來說,家裏院門的鎖壞了讓我迴來給你修理門鎖的嗎?既然院門的鎖壞了,我自然要幫你修好了,免得你又要說什麽打開大門睡覺了呢!”


    錢興旺的迴答讓吳詩韻感到有些惱怒,又有些好笑,她還以為錢興旺真的不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呢,心裏說,你這個呆子,是不是在城裏變成可一個大白癡了啊?怎麽就不明白老娘的意思呢?


    吳詩韻看見錢興旺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


    “詩韻,你笑什麽?”


    錢興旺看見吳詩韻笑了起來,他馬上站了起來,也跟著吳詩韻笑了起來。


    然後,他轉過身來,伸手在吳詩韻的臉上輕輕地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說道:“詩韻,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呀。你叫我迴來,其實是另有原因,我就知道咱家門鎖並沒有壞,你叫我迴來並不是想讓我給你修理什麽門鎖的,而是幫你修理……”


    錢興旺的話還未說完,吳詩韻的臉已經“刷的”紅了,從頭一直紅到了頸脖子!


    吳詩韻一邊迴答一遍看著錢興旺嘻嘻地笑著,她從背後猛然摟住了錢興旺的腰,將臉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肩背上,輕輕地溫柔地說道:“興旺,你剛剛迴來,一定很累了吧?


    “是呀,是呀!”


    錢興旺立刻笑著迴答道:“當然挺累啊!一上午趕了幾十公裏的路,我能不累嗎?”


    吳詩韻又說:“既然你感到很累,就先喝杯茶水歇息一會吧。今兒個早上我給你泡了一壺枸杞茶放在冰箱裏冰著,我這就去給你倒冰茶去……”


    “別,不用,不用……”


    錢興旺連忙叫住吳詩韻,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吳詩韻直看。


    吳詩韻看見男人那樣看自己,不由得吃吃地笑道:“興旺,你幹嘛那樣看你的女人啊?”


    錢興旺馬上笑嘻嘻地迴答說:“我自己的女人,我自然是想咋看就咋看了,怎麽的,難道你好不願意我看麽?”


    吳詩韻連忙搖搖頭想著迴答說:“不是,不是,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了。”


    “既然你不是那個意思,那你過來吧?”


    錢興旺一邊笑嘻嘻地說著一邊走過去把吳詩韻緊緊地摟在了自己的懷裏,雙手輕輕地摸捏著吳詩韻那緋紅的臉頰,然後,他將嘴貼近吳詩韻的耳朵小聲地說道,“詩韻呃,我的小寶貝,現在我可不要喝什麽枸杞茶喲……”


    吳詩韻自然明白自己男人的意思了,不過,她故意裝作不明白的樣子,眼睛望著錢興旺,吃吃地笑道:“錢興旺,那你說,你想和什麽呀?”


    “我嘛……”


    錢興旺的一隻手一邊在吳詩韻的臉上輕輕地摸捏著一邊嬉笑著迴答說,“我想吃……”


    錢興旺隻說了半句話就不在說了,而是看著吳詩韻很曖昧地笑了笑。


    吳詩韻自然知道自己男人的花花腸子了,她也不說穿,故意追問道:“錢興旺,你究竟要吃什麽呀?你說呀,你怎麽不說了呢?”


    “我嘛……”


    錢興旺看著吳詩韻笑了笑,然後將嘴巴緊貼在吳詩韻的耳朵邊,小聲迴答道,““我趕了幾十公裏的路,現在感到很渴了,所以啊,我現在就要吃你的奶奶呢!”


    “沒正經的東西!”


    錢興旺一邊吃吃地笑著一邊伸出一根食指在錢興旺的額頭上輕輕地一戳,笑嘻嘻地說道,“死你個錢興旺,真是一個好色鬼喲!竟然在這大白天的想著跟人家……”


    吳詩韻說到這兒,立刻羞紅了臉,她瞟了錢興旺一眼,不再往下說去了。


    可是,錢興旺偏偏笑嘻嘻地問道:“大白天的怎麽啦?大白天的還要吃飯呢!再說了,你托人把我大老遠從城裏叫迴來,難道你就不想跟我做那事嗎?”


    “想!想!想!”


    吳詩韻一連說出了三個“想”字來,把個錢興旺樂乎得差點兒要跳起來。


    他立刻緊緊地摟著吳詩韻,把自己那張大臭嘴堵在了怎麽樣的兩片薄唇上,並且忘乎所以地瘋狂地吻了起來。


    可是,錢興旺沒有想到,吳詩韻卻一把輕輕地推開了他。


    “詩韻,你怎麽啦?”


    錢興旺立刻很驚訝地看著吳詩韻,有些不高興地問道,“詩韻,你……你怎麽推我……難道你不想……”


    吳詩韻看著錢興旺那副緊張兮兮的樣子,馬上笑道:“興旺,你這人怎麽這麽心急呢?你瞧,連大門還沒有關呢,小心被人看見喲!”


    “看見就看見唄!”


    錢興旺馬上大咧咧地笑著迴答說,“反正我們是正正當當的合法夫妻,又不是偷偷摸摸地幹的野鴛鴦,你怕什麽呀?”


    這時,在張海玉的家裏,正在上演著一場好戲。


    “成旭,快進入啊……”


    一種劫後餘生的摸捏讓張海玉更加迫不及待了,手一滑,把自己的褲帶自動解開了,拿著魯成旭的手就往那肥沃飽滿之地塞去。


    果然是肥沃的土地水分多,隔著內褲就把魯成旭的手弄濕了。


    魯成旭已經熟識了女人的奧妙所在,一隻魔手貼著薄褲沿著那條肥嫩的細縫一陣來迴的律動,碰到頂端那粒黃豆粒的時候總是加大力度的一按。


    張海玉的身體就發抖,一按一抖,越按越抖,仿佛那是一個開啟快樂之源的神奇按鈕。


    進入了瘋狂狀態的張海玉一邊扭動著,一邊解開魯成旭的庫子,一雙如蓮花般柔軟無骨的巧手熟練的撥弄著魯成旭的幾吧,嘴裏發出了哼哼唧唧的悶哼聲。


    高聳而彈性十足的雙峰,飽滿而圓潤的屁古,凸突而肥嫩的門戶,修長而肉肉的大退,加上美豔絕倫的容顏。


    這個令無數男人瘋狂窒息的軀體,此刻就被魯成旭緊緊摟在懷裏任由作弄,這極致的快感竟是魯成旭從來沒有過的,無論是跟張美雲還是黃雪蘭或者小燕,都沒有這種感覺。


    “來吧,把你的長槍刺進來吧,我要做你的女人,狠狠的來吧。”


    張海玉顯然已經無法忍耐,說著,就轉過身去,把屁古向著魯成旭的幾吧那兒挺起來。


    門前像下過雨般滑膩膩的,魯成旭的大蛇在門口試探了一會,早沾滿了蜜液。


    前麵是無底洞,路道一片沼澤濕漉漉泥濘不堪,兩壁緊湊彈壓一鬆一弛,女人這條道上的這種陰雨狀況無疑是最適合男人的幾吧出行了。


    堅實硬挺的幾吧在這樣的道上來來往往會暢通無阻,而且妙到巔峰欲罷不能。兩個恰到好處的玩藝會不受控製,除了來來往往,還是繼續來來往往。


    張海玉那曾試過如此之龐然大物,一開始甚至有點不適的疼痛,但為了後來的享受,咬緊了牙不出聲,果然,一陣衝撞之後,那漲滿的感覺讓她無比的受用。


    “到底了到底了……成旭,你柔著點,你的太大了。”


    當魯成旭想全根進去全力馳騁的時候,張海玉卻低聲的喊了起來。


    原來這洞也有底呀,魯成旭才進去三分之二呢,還有一截留在外麵,可張海玉已喊痛了,他不得不停止了繼續深入,雖然繼續深入他會更加快樂,可他舍不得,怕真的戳痛了張海玉這美人兒的腿窩。


    “好喲,我柔著點。”魯成旭應答著放輕了力度。


    恰到好處的美妙讓張海玉簡直要飛了起來,幾乎要忘乎所以的喊了出來,好在魯成旭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巴。


    於是,單坡村這夜出現了相當怪異不可思議的狀況。黃權升門前是眾人在看電影,放映著的是一部武打片子,一片槍聲大作,一群人在開心吵鬧的看著。


    柴垛後麵是兩個人的肉搏戰,雪白的屁古經受著後麵槍杆的碰擊,也是一陣另類的槍聲大作,兩人都享受著至高的巔峰。


    張海玉的一隻手已經反抓到魯成旭的身上,指甲深深的嵌進肉裏去;而這地方之外的單坡村,夜霧濃濃,一派寂靜、蕭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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