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琳仍然沒有抬頭,背書似的說了這幾句常對剛來的新人說的“語錄”。說完了,發現張曉峰反而沒聲了。出於好奇,她終於抬頭了。


    “好美!”看清她的麵孔,張曉峰悄然咽了口口水。不過,盯著孔麵的時間不到五秒,立即轉移到她的金發上。張曉峰很想現在就弄清楚,她是不是昨晚的神秘金發女。


    從她的表情、動作、語言和語氣判斷。不可能是她。如果真的是她,麵對一個剛和她發生了關係的男人,她能這樣平靜嗎?客觀的說,這不可能的。


    “你還有事嗎?”楊玉琳發現張曉峰不但傻傻的看著她,還端坐不動,沒有離開的意思,可她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


    “沒……沒事了。謝謝局長。”張曉峰心中湧起一絲莫名的失落,抓著桌緣站起神來,轉向門口走去。拉開房門出了辦公室,出去之後,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房門合攏的瞬息,張曉峰聽到常人無法聽到的悶哼聲。很輕、很短。持續時間大約隻有零點三秒。卻無法逃過張曉峰的雙耳。出於好奇,張曉峰突然轉身,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那扇門。


    看清楊玉琳的臉色,以及額頭上的冷汗。張曉峰心裏打了拳頭大小一個問號。以她的生活條件,不應該有痛經之症。即使有,也該及時治療。可現在的反應,很像痛經。


    這一刻,我忘了或是顧不上她的局長身份了。關門反鎖,騰身射了過去,探出右手扣實她的右腕脈,切脈之後,確定脈沉弦,很像痛經四大類之一的氣滯血淤。


    中醫診斷,主要是望、聞、問、切四診。我已經觀看外表,臉色蒼白、直冒冷汗。也切脈了。四診已用其二。以他們的關係,聞診和問診都不實際。即使張曉峰問了,楊玉琳也不會迴答。


    張曉峰能做的隻有一件事,穴診。這是中醫針灸學的新型學科。對這種非專業中醫師而言,穴診非常實用,簡單直接,準確明了。


    痛經穴診主要是三個穴位。“三陰交”、“子宮穴”、“外陵穴”。


    “子宮穴”在肚臍當下四寸距離。那兒是女人的三角禁區。不能按。“外陵穴”的位置也不妙,在肚臍當下一寸處,不能碰。


    三個穴位,隻能按“三陰交”。


    “三陰交”在小腿內側,當足內踝尖上三寸。對一個女人而言,這兒也是不能隨意碰觸的地方,尤其是不熟悉的男人。


    可現在是非常時期,張曉峰顧不上這些了。他以最快的速度蹲下身子,張開右手拇指,按住了右小腿的“三陰交”,一邊按,一邊觀察她的疼痛反應。


    痛經穴診,“三陰交”的壓痛敏感反應介於++與+++之間。這兒是足三陰經衝脈、任脈之交會穴,是診治生殖係統疾病、月經不調、痛經等病的特定穴位。


    張曉峰這一連患的“侵犯”差點把楊玉琳弄暈了。張曉峰站起的時候,她終於清醒了,卻沒有憤怒,眼中反而浮起淡淡的好奇,靜靜看著張曉峰。


    “楊局,抱歉!”當看著她的反應的時候,張曉峰這才意識到,他的動作過於“親昵”了。可已經做了,不管怎麽解釋都是多餘。幹脆不解釋,直接說病情,以此轉移楊玉琳的注意力。


    中醫常說,通則不痛,痛則不通。


    以現有的症狀顯示,她的情況是痛經,四大類之一的氣滯血淤。因為淤血內停,導致行經不暢。既然不暢,當然堵塞,有淤堵,就會疼痛。


    “你怎會中醫?”身體是自己的,楊玉琳當然清楚。既然張曉峰是內行,顯然無法隱瞞,幹脆間接承認了,卻不談病情,趁機打聽自己需要的消息。


    “我有的時候,空的數汗毛。閑聊無事,看了幾本中醫書,懂一點皮毛。治大病不行,要治楊局這樣的小毛病,應該藥到或針到病除。”


    張曉峰的眼底前過一絲奇光,卻是轉瞬即逝。楊玉琳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異樣。張曉峰自嘲地笑了,一言帶過自己學中醫的事。卻細說了治療痛經的幾種方法。


    三個備選方案。


    一、去醫院就診,可以選擇西醫。見效快,有立竿見影的神效。但副作用較大。最大的缺點是,這是高壓式強治,治標不治本,易好、卻也易發。


    二、接受他的免費優待。以她的條件,當然不在乎這點醫療費。更何況還有醫保。但是,我采取的是純中醫治療,雖然緩慢一點,可副作用小,標本兼治。


    我的治療分兩種模式。一、針灸加理療。二、湯劑加理療。


    痛經實症,取穴特殊,分別是“中極穴”、“次髎穴”、“地機穴”、“三陰交”。如果采取針灸治療,會觸擊女人的敏感區域。


    中醫湯劑,見效真的很慢。楊玉琳可不想多受痛苦。決定雙管齊下,以針灸為主,湯劑為輔,再配合理療。


    張曉峰微感意外,卻沒有拒絕,如此機會,豈能拒絕?除非自己腦子進水了。治病之時,不但有機會親近她,病治好了,還可以拉近彼此的關係。這可是一舉幾得的機會,沒有人會拒絕。


    為了楊玉琳的健康,張曉峰選擇了藥酒。藥酒治療雖然慢,卻標本兼治。這次沒有完全治愈,下次月經前後方便服用,可以連續服用。


    她是氣滯血淤,淤血內停,行經不暢。治療方法采取調氣活血、行淤止疼為主。


    張曉峰反複考慮,選取丹參、延胡索、牛膝、紅花、鬱金、香附、山楂為主藥。白酒為輔料。並在紙上寫下詳細泡酒步驟。


    “你是專業的。能不能一條龍優待?”楊玉琳抓起便箋瞄了一眼,順手放下,眼中浮起一絲挑釁之色,直盯著張曉峰的雙眼。


    “醫者父母心。這是我份內之事。痛經就兩三天的事,必須立即治療。我出去抓藥,順便買毫針和酒精。等會兒就給你紮一次。”張曉峰態度良好地說著,微笑著就出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又在想昨晚的事了。


    “如果不是她。神秘金發女到底是誰?昨天夜裏發生了什麽事?我的記憶怎會這樣模糊?”張曉峰長長吐了一口氣,仰頭靠在牆上,閉上雙眼,努力迴想著昨晚的事。


    張曉峰是前天迴來的。這次轉業很突然。在此之前,張曉峰沒有收到一點消息。迴到江北,高中時的幾個死黨嚷著替張曉峰接風洗塵,昨晚喝得很瘋。


    開頭的事記得很清楚。漸漸的,記憶模糊了。到底是喝高了,醉的人事不省,那些死黨趁機給他找了一個高檔小姐,讓我享受醉後樂趣,好好放鬆,平衡生理需求?


    或是被人下了藥,不久之後就昏迷了。但是,那個神秘的金發女是誰?結束之後,是她自己離開的,或是有人帶走了她。假設是後者,這個人又是誰,安排我們上床的目的又是什麽?


    想到這些,張曉峰“太陽穴”隱隱發脹,掏出手機接通鄧兵的電話:“昨天晚上,我們到底喝到幾點才結束,後來發生了什麽事?”


    “老大,不會吧?”鄧兵兩眼一翻,困惑看著張曉峰說的:“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你真的不記得了?”


    “我日!如果記得,還會問你嗎?”鄧兵的表情告訴張曉峰,昨天晚上一定發生了一些特別的事:“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不到十二點,你喝高了,嚷著要找小姐,一定要鑲金的。雖然是醉話,卻激怒了唐嫣。她一個人先走了。你毫不在意。最後,我們幫你找了一個金發妞。”


    鄧兵沉默了三秒左右,詳細說了昨晚的經過。


    唐嫣走後,他們也散了。但隻有我一個人喝高了。是他親自送我迴家的,雷鳴去找小姐。雷鳴帶小姐迴來之後,他們兩人一起離開了。


    “那,你們有沒有親眼看到我和那個金發小妞開搞?”張曉峰說著甩了甩頭,抓著手機到了樓梯口:“不要騙我,說實話。”


    “老大,你開什麽玩笑?”鄧兵眼中的困惑之色更濃了,搖頭苦笑說道:“那小妞很體貼,讓我們放心迴去,她會好好照顧你。”


    “沒事了。”張曉峰暗歎掐線,抓著扶手坐了下去,沉默少頃,接通了雷鳴的電話,單刀直入直奔主題:“昨晚的金發小妞在哪兒找的,叫什麽名字?”


    “老大,是不是找到感覺了?還想和她玩一次。”雷鳴哈的一聲大笑著說道:“真的還想玩,我有她的號碼,現在就發給你。”


    一聽要在辦公桌躺半個小時左右。楊玉琳又猶豫了。


    一、要解開裙子,而且還要脫下去,三角地區,隻有一條小得可憐的丁字小褲。二、以那樣的姿勢躺在辦公桌上,麵對一個第一次見麵的男人,真的不妥。


    她的猶豫,反而緩解了張曉峰的緊張。張曉峰突然笑了十分幽默說道:“楊局,你是想繼續痛,或是選擇躺在辦公桌上讓我欣賞?”


    “隻許紮針,不準亂看。”楊玉琳說著雙頰一片通紅,關門反鎖,顫抖著爬上辦公桌,側身躺了下去,身子蜷成一團,像刺蝟一樣。


    既不主動脫裙子,也不配合。


    “楊局,你放心吧,我隻幹事,絕不亂看。”


    咕嚕一聲,張曉峰悄悄咽口水。張曉峰站的位置太好了,那抹又白又嫩,如脂似玉的隆起,正好進入張曉峰的視野之內。


    可此時沒有時間偷看了。如果張曉峰一直不動,楊玉琳肯定會懷疑。為了不讓她懷疑。張曉峰隻有行動,而且必須要快。戀戀不舍的轉身,一邊消毒,一邊吩咐她把裙子脫了。


    楊玉琳已經是三十歲的女人了。這一刻顯得特別扭捏,像害羞的小女孩。打死也不脫,仍舊蜷縮在辦公桌上,有點小孩子向父母撒嬌一般。


    “我的手消毒了,如果幫你脫裙子而感染,再傳染到毫針上。毫針刺進去導致穴位感染,你就虧大了。”張曉峰手裏分別抓著毫針和沾了精酒的棉簽,蹲在辦公桌邊緣,瞪大雙眼盯著她的小腹。


    “閉上眼睛。”


    楊玉琳見張曉峰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小腹,雙頰更紅了,狠狠瞪了一眼,命令張曉峰閉上雙眼,確定張曉峰閉緊了,她這才抓著裙子拉鏈,慢慢向下拉去。


    張曉峰雖然不能看,卻能聽。張曉峰的聽力超乎常人。似乎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一舉一動。當裙子向下滑的瞬間。


    張曉峰的唿唿突然淩亂,鼻息粗重。


    估計裙子滑過小褲邊緣了。張曉峰突然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不再是純黑色的一步裙。而是同色的丁字小褲。橫帶邊緣,爭先恐後的擠出彎曲而閃亮的卷毛。


    “那裏麵好肥啊!”


    看清小褲內的隆起地帶,男人不停吞口水,小腹內突然升起一股火熱之氣,瞬息傳遍全身,轉眼將張曉峰吞噬。右手一抖,悄悄伸出,小心翼翼向肥厚之處靠近。


    想到楊玉琳是一局之長,以及賣力幫她治病,還一條龍優待跑前跑後的目的。張曉峰及時收手,當右手離純黑色丁字小褲還有一公分距離時,張曉峰停止了。


    “張曉峰,幸好你還有一點分寸。否則……”楊玉琳說著,那俏臉上的紅暈消失了,眼中的害羞之色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之色,冷冷看著張曉峰。


    “你……你一直裝逼?”看清她雙頰的冰冷之色,張曉峰連吸了幾口冷氣。迴想之前的一點一滴,終於明白,這又是一個局。


    然而,張曉峰還不明白。汪海不但用重金收買我,還有讓田欣勾引我的意思。


    顯而易見,汪海真的想拉攏我。楊玉琳這個局是為了試探我。但這不是真正的目的,隻是一種手段。


    試探的背後隻有一個目的,是否可用。如果覺得可用,就有可能拉攏我,成為她的人,以後吃香喝辣。反之,極有可能是她的敵人,隨時都有可能滾蛋。


    汪海想拉攏張曉峰。楊玉琳也有這個意思。如果張曉峰隻是一個普通的人。汪海和楊玉琳還會拉攏他嗎?張曉峰可以肯定的說,不會。


    但是,不管是汪海或是楊玉琳,應該不知道自己在天狼特戰旅的真正身份。既然不知道,為什麽還要拉攏自己?他們到底圖什麽?


    這一刻,張曉峰才真正意識到官場黑暗、險惡、危險。也反應了一個普遍的社會陋習:現實殘酷、競爭激烈、仕途險惡、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我雖然不清楚你的真正身份。可你的資料顯示,你絕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員。”楊玉琳抓著裙子拉上,仰身坐起,坦率直言說道。


    非領導職務中隻有辦事員、調研員、巡視員、科員四類。其中又分正負,相當於八個級別。從軍隊轉業迴來,要直接成為科員,至少是連級幹部。


    這不是她決定的,而是上麵定的。如此現象,隻有一種解釋。張曉峰不隻是那樣簡單。


    為什麽要掩飾要自己的真正身份。隻有兩種可能。一、張曉峰從事的是高度機密工作,屬於絕密,不能外泄。二、張曉峰另有原因。分配到國土局,也沒有表麵那樣簡單。


    不管是前者或是後者,足以說明一件事。張曉峰絕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張曉峰有非凡的軍旅背景。


    或許,這就是汪海想方設法拉攏張曉峰的原因之一。


    她本來沒有在意,可張曉峰主動靠近她。靈機一動,決定試試張曉峰。雖然不滿意,幸好張曉峰還有底線。即使不能成為她的心腹,至少不能和汪海同流合汙。


    “這樣說,這小小的國土局,水真的很深。稍不小心,掉下去就會淹死。”張曉峰自嘲笑了,揚了揚手裏的毫針和棉簽說道:“你的病,還治嗎?”


    “當然治。話已經說開了,希望我們是朋友,而不是敵人。”楊玉琳臉上的冰冷之色消失了,浮起淺淺微笑,順勢躺了下去,落落大方脫了一步裙。


    “中極穴”主治癃閉、陽痿、帶下、痛經、產後惡露不幹等。主要功能是益腎興陽、通經止帶。針灸時,直刺零點五至一寸。小便之後才能行針。


    “次髎穴”主治疝氣、月經不調、痛經、帶下、小便不利、遺精、腰痛、下肢痿痹。主要功能是補益下焦,強腰利濕。針久時,直刺零點八至二寸。使小腹內產生熱感。


    “地機穴”主治腹痛、泄瀉、小便不利、水腫、月經不調、痛經等。主要功能是滲散脾土水濕。針灸時,直刺一至一點五寸。


    “三陰交”主治腸鳴腹脹、泄瀉、月經不調、帶下、陰挺、不孕、滯產、遺精、陽萎、遺尿、疝氣、失眠、下肢痿痹、腳氣等。針灸時,直刺一至一點五寸。


    張曉峰正在感應“三陰交”的得氣情況。楊玉琳突然哼了一聲。嚴格的說,不像哼,反而有點像嬌吟。


    這一聲,像導火線一樣,徹底點燃了張曉峰一直壓抑的男人需求。


    然而,我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和柳岩不同。我可以肆意的玩弄柳岩,甚至隨時都可以搞她。可眼前這個不行,必須拚命克製自己的需求。真要動她,也不是現在,必須等待時機。


    “裏……裏麵……好……好癢啊!”楊玉琳輕輕嗯了一聲,不規律的扭動著身子,感覺心裏特別難受,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我的美女局長,別勾引我了。我快爆了。”張曉峰說著咬緊牙關,終於搞定最後一針,用力夾緊兩腿,搖頭苦笑,耐心解釋。


    不管酸麻或是腫脹,這是行針後的正常反應。這種反應越明顯,說明得氣越強烈,治療效果越好。


    因為環境關係,不能灸,隻能行針。行針之時,深度比一般治療略深一點。


    她是第一次試針灸,還夾有別的原因。沒有暈針,已經不錯了。必須完全放鬆,如果持續緊張,極有可能暈針、甚至折針。


    一聽折針。楊玉琳真的緊張了。毫針斷在外麵,可以輕易拔出來。萬一斷在裏麵,那就慘了,有可能要開刀才能取出來。


    可是,她又無法放鬆。


    “閉上雙眼,深唿吸。”張曉峰說著扔了棉簽,抽了紙巾擦手,盤膝坐在轉椅內,閉上雙眼,一邊解釋,一邊做示範。


    折騰了四五分鍾時間,楊玉琳終於平靜了。唿吸穩定之後,酸麻和腫脹感明顯減弱。她想聊天,打聽張曉峰的事。


    張曉峰以專業的口吻告訴她,針灸之時,最好平心靜氣。


    取針之後,差五分鍾就是三點了。楊玉琳拉上裙子下了辦公桌,活動四肢,感覺渾身舒爽,雙頰浮起一絲微笑說道:“看樣子,你的專業水平不在正規執業醫師之下。”


    “或許吧!”張曉峰說著收拾好毫針、棉簽和酒精,把塑料袋放在她的辦公桌抽屜裏,用塑料袋封死玻璃瓶的口子,將裝有藥酒的瓶子放在休息室的沙發背後。


    處理好一切,張曉峰倉皇離開了楊玉琳的辦公室。


    說心理話,再和她單獨相處,我沒有信心克製自己的男人需求。這一刻,必須找大山峰的女人柳岩幫自己解決問題。


    離開楊玉琳的辦公室後,張曉峰跑步迴到九樓,去衛生間折騰了三四分鍾,確定無法“退火”,決定找柳岩幫忙。


    張曉峰直接進了柳岩的辦公室。心裏憋的難受,就在柳岩身上出氣。雖然沒有真刀真槍的“開戰”,但張曉峰的動作已經突破底線了。


    張曉峰抓住了柳岩的死穴,在沒有拿迴相片之前,隻能任由張曉峰擺布。不管張曉峰做什麽,她都沒有反抗,一直默默的忍受著。


    “我知道,你心裏恨不得殺了我。所以,不管我摸那兒,你都不會配合。這會兒我不和你計較,如果今晚也這樣,像充氣娃娃一樣不吭聲,也不配合,別怪我翻臉無情。”


    張曉峰冷哼一聲收迴左手,右手五指緊緊抓著那團柔軟的東西,指間微微用力,凝脂一樣的肌肉從指間凸出,漸漸變色,最後成了青紫色,張曉峰慢慢地鬆開了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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