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圓堅挺的雪乳發育的完美充滿女性魅力,手掌撫上,青春盎然的彈力充盈著掌心,稍稍用力。


    指間的間隙被鼓脹飽滿的嫩肉填滿,手指幾乎沒入被擠壓的雪白乳球,一鬆手,除了肌膚上淡淡的指痕,翹挺的乳峰立刻彈迴原形,已悄悄翹立的乳尖在巍巍顫動。


    張曉峰摸了摸,親昵說道:“好姐姐,你真好!”


    邱美煖春蘭羞澀無限粉麵緋紅,卻滿心歡喜眉目含春地嬌嗔著說道:“油嘴滑舌,就怕出了這個門,就把人家忘的一幹二淨了。”


    張曉峰托起她微微泛紅嬌靨,低頭親吻了一下,笑著說道:“我怎麽會忘了姐姐的好呢?”


    邱美煖杏眼看著張曉峰俊秀的臉龐,素手輕輕地愛撫著,含羞帶怨的說道:”“我是個有夫之婦,也不奢求你些什麽,隻希望記得我就行了。”


    張曉峰蹲下身緊緊摟抱住邱美煖豐腴柔軟的玉體,情意綿綿地說道:“好姐姐你放心,就算我會忘了,我兄弟也不會願意的。”


    說著,他又挺動了幾下。


    邱美煖晨星般亮麗的杏眼嬌嗔地看了張曉峰一眼,嬌膩地說道:“你這死相……”


    接著好像想起什麽似的,朱唇微微一撇說道:“老實交代你跟峰總是什麽關係。”


    “什麽什麽關係啊?”


    “別裝了,你以為剛才的話我沒聽到嘛?”


    邱美煖眉目間春意猶存,俏麗嬌膩的花容紅潮未退,春思朦朧的媚眼,微啟嬌態可掬地看著張曉峰說道。


    原來是把我和峰巧仙想到一塊去了,女人的直覺還真厲害。可惜是想錯對象了,張曉峰不覺暗歎。


    “你想太多了,我跟峰總根本不是你以為的哪樣!”張曉峰說道。


    邱美煖氣鼓鼓的白了他一眼,神情象熱戀的少女在撒嬌似的,一點也不像個成熟婦人。


    “不是我以為的哪樣,那是哪樣啊。”


    “隨你怎麽想!”張曉峰說著就開始整理衣服了。


    “那你是承認咯。”邱美煖水眸含情帶怨地望著張曉峰語含妒意的說道。


    “算我服你了,你們女人啊!就是喜歡八卦。”張曉峰一邊穿衣一邊說道。


    邱美煖哼了一聲,整理著散亂的秀發和被他揉得皺皺的襯衣,用一個水晶發夾盤住過肩的烏黑亮麗秀發,對張曉峰極富感情的一瞪。


    二人分手的時候,邱美煖不忘了帶氣地跟張曉峰說,下次非得說出來有什麽關係來。張曉峰聽了很是高興,說明還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在紡織廠的架道裏,二十多個花紅柳綠的姑娘媳婦正手裏叉著水毛坯,一邊碼架一邊說說笑笑。


    章銀鳳腳步遲疑著,心裏忐忐忑忑地走進了磚廠的大門。


    徑直往裏去走,那趟正房就是磚廠的辦公室和宿舍,左邊的一趟偏房是磚廠的食堂和雜物房。章銀鳳穩定了心緒,鼓起勇氣走進了磚廠辦公室。


    這是一道走廊連接著十幾間房間的闊綽的辦公室。每個房間門嵋上都掛著門牌。


    這是下午的時候,辦公室裏顯得很寂靜,不見一個人影。


    她朝著一間掛著“廠長辦公室”門牌的房間走去。


    章銀鳳剛想抬手敲門,裏麵卻傳出來讓她驚休的異樣聲音。


    那是一個女人浪蕩的哼哼卿卿的聲音,還夾雜著一個男人沉重的唿吸聲。


    一會兒,又傳來那個女人的尖浪叫聲:“哎喲!你今天吃啥藥了咋地?咋這麽大呢??簡直受不了了!嗯……啊!。”


    男人的聲音:“我操。你哥我還用得著吃藥?天生就那麽挺,是這幾天在外憋著了。憋得要爆炸,能不大嗎?咋樣?這迴舒服了吧。”


    之後,就是女人連綿不斷的吟叫聲。


    聽到這聲音,章銀鳳不僅臉紅心跳,而且全身都過麗敏地起雞皮疙瘩,難免不想起剛才路上自己遭受的可怕侵襲,那個地方又隱隱作痛起來。


    心裏暗罵,天下男人都是禽獸。


    章銀鳳足足在門外站了半個多鍾頭,屋裏激蕩的聲浪才總算平息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她終俞忍不住抬手叩門了,裏麵傳來男人的聲音:“誰?”


    章銀鳳顫著聲音迴道:“我是找張廠長辦事兒的。”


    又過了一會兒,傳來腳步聲,推門出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大約三十多歲,臉上塗抹得妖冶嬌豔,滿身時髦的衣服。由俞著忙,上衣上的兩個扣子還沒有扣好,露出小半個豐胸。


    那女人警覺而疑惑地打量著章銀鳳說道:“你找張廠長?你是他什麽人?”


    章銀鳳急忙說道:“我是他的親戚,找他半點事兒。,他在嗎?”


    那個女人又仔仔細細審視了章銀鳳一會兒,指著裏麵說道:“他就在裏麵呢。”


    說著,她自己就從門裏擠出來,沿著走廊向外麵走去。


    章銀鳳心跳加劇地進了彌漫著一種特殊氣味的房間裏。


    迎麵是一張辦公桌,靠左邊是一張木床,木床上還鋪著被子,剛才那聲音多半就是從那張床上傳來的。


    但屋內已經看不到什麽風雨過後的景象了。


    一個體態肥胖得像彌勒佛一般的男人,正坐在辦公桌旁邊的一把椅子上,樣子是看著什麽賬目,因為他麵前放著幾本帳頁子。


    張老x見章銀鳳進來,先是驚愣了一會兒,猛然欣喜若狂地站起臃腫的身體,迎過來說道:“我的天啊,章銀鳳?是那陣香風把你給吹來了。”


    說著,他就毫不見外地拉住了章銀鳳的手,把她讓到對麵的椅子上。


    章銀鳳惶恐緊張地坐在那裏顯得手足無措,隻是局促地笑了笑,眼神窘迫地掃視著屋子。


    “這不會是做夢吧?前幾天我還夢見你呢。沒想到你真的從天而降了。”張曉峰眼睛色迷迷地盯著她的身體說道。


    “你怎麽會夢見我呢?真是荒唐可笑。”章銀鳳聲音很低地說道,眼睛慌亂地打量著他。


    張曉峰中等個頭,這些年卻是橫向發展,足有二百斤的體重,向外挺著的將軍肚活像一個要臨產孕婦。


    腦門油光程亮,一看就知道是個養尊處優的男人。


    這與二十年前完全是判若兩人。


    張曉峰嘿嘿地笑著說道:“有啥荒唐的?你一直是我夢中的情人呢。”


    章銀鳳躲避著他那火辣辣的眼神,低聲說道:“都這麽大歲數咋還沒正經的?你夢中的情人應該是年輕貌美的,怎麽會是我這樣老的。”


    這可是正經話兒啊,這些年啊,我不知咋的,就一直都夢見你呢。說不定我們前生有緣呢。


    你在我心目中永遠也不會老的,總保持著你二十歲的模樣呢。


    銀鳳啊,說真的,我這一生沒有啥遺憾事兒,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娶到你呀。”張曉峰說道。


    章銀鳳低垂著目光說道:“都過去那麽多年了,你還提它幹嘛?”


    章銀鳳聲音低低的說道。


    “章銀鳳,你說你當日為啥就不嫁給我呢?弄得我差點活不成,那一陣子像是把魂都丟了。你說,你當日沒嫁給我,現在後不後悔呀?啊?”張曉峰說話道,他的語氣裏卻是流露著無限的傷感。


    “人和人是一種緣分……可能我們的緣分不到。後不後悔,現在也不能走迴去了。”章銀鳳慌亂地隨口答著。


    她這話當然是違心的了,事實上她從來也沒有後悔過。


    隻是心裏卻是盤算著怎樣張口借錢,不得不順情說話,討他的歡愉。張曉峰目光火熱地灼烤著她。


    “當日是我們無緣,可現在還來得及呀。我們可以重溫舊夢的,你現在已經沒有男人了。”張曉峰說道。


    “可你已經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咋還說這樣的話呢。”章銀鳳覺得麵頰燥。


    “嗨,你咋這樣死心眼子呢,形式上的家庭算個啥?隻要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做個比夫妻還甜蜜的情人嗎。


    這是當今最時髦也是最實在的了,你該得到的都能得到,又不受什麽束縛,多好啊。”張曉峰說道。


    “你一定有很多情人吧?剛才我好像打擾你了吧?”


    章銀鳳忍不住這樣奚落他,因為情人這個字眼,說起來都臉紅。


    張曉峰尷尬了一陣子,轉動著眼珠,解釋著說道:“你可能是誤會了,剛才那是我們廠子的會計,叫謝麗泓。我們正在一起對賬呢,不願意被人打擾,所以叉著門。”


    “是啊,對賬。不管你們是幹啥,我是打擾你們了。”章銀鳳這樣說也是為了轉移那些尷尬的話題。


    可張曉峰卻是盯住那個話茬不放,眼睛不離開她身體的微妙部位。


    “銀鳳啊,你不要迴避我剛才的話題,你說咱們現在做一對情人,是不是比當日在一起還要有意義呀。”


    “你……就不要開這種玩笑了。我們還是說點正經的吧。我今天來是有事求你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幫我一把?”章銀鳳說道。


    張曉峰凝神打量著她,心裏一陣欣喜和得意說道:“啥事兒,你就說吧,隻要能做到,一定有求必應。”


    章銀鳳臉憋得通紅,終俞忐忑地開了口:“我家裏攤了點事兒,我……想管你借點錢。”


    先是愣了一下神兒,但張曉峰馬上爽快地說道:“你先說說你家裏攤了啥事兒?我會幫助你的。”


    章銀鳳粗枝大葉地和他說了傷了唐家二虎的事兒。


    張曉峰驚訝地站起身,叫道:“你兒子也太任性了。你這不是大禍臨頭嗎?那他唐家六虎你還惹得起嗎?別說是你斷了人家的命根子,就算是你動人一根汗毛,也會惹禍上身的呀。”章銀鳳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說道:“說這也沒用了,反正也不能挽迴了。眼下就是想辦法花錢免災了。我實在是求借無門,這才想到了你。我知道,你不會看我笑話的!對嗎?”


    沉吟半晌,張曉峰說道:“那是一定的。我怎麽能看你的笑話呢。你說說,借多少,看我能不能辦到。”


    “要是小數目,我就不會來找你了。但你借我多少是你說了算,依我啊,你借我一萬才好呢。”章銀鳳緊張地盯著他說道。


    確實猶豫了好久,張曉峰說道:“一萬恐怕做不到!你別看我這麽大的攤子,其實也很空的。


    我這個紡織廠也就值個十萬八萬的,還不都是我資本。這樣吧,我就緊緊手,借你五千吧。”章銀鳳急忙說道:“五千已經不少了,我很知足了。謝謝你呀。”


    張曉峰眼睛火熱地盯著她說道:“我借了你這麽大數目的錢,還不知道啥時候還呢?你光靠嘴上謝我可不中啊。”


    章銀鳳頓覺臉紅心跳,果然不出所料,但她早已經想好了,也沒啥意外的,就說道:“那你說,我給用啥謝你?”


    張曉峰淫邪地低笑著說道:“你上麵的嘴說話不算數兒,下麵的嘴謝我才是真的啊。”


    章銀鳳臉紅得像雲霞,那姿態完全是一個含羞帶嬌的少女。


    要不是剛才張曉峰已經泄了,不然,他準會不顧一切地把她壓倒在床上,好好玩味一番。但現在他心裏有愛戀,身下卻沒有反應。但他還是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咋樣?你倒是說話呀?想不想那樣謝我呀?”張曉峰盯著她說道。


    章銀鳳羞羞地低著頭,低聲說道:“我是求你來的……當然隨你的便兒了。”


    然後,她大膽地抬起頭:“你要是現在讓我謝你也行,你就來吧。”


    章銀鳳巴不得現在他就要子自己,因為,她知道張曉峰剛剛在那個叫韓麗紅,的女人身上發泄了,肯定那玩意不會那麽硬,自己也能少早些罪。


    因為一想到那樣的硬玩意,就全身發抖。


    可張曉峰卻沒有下一步的行動,隻是撫摸著她的臉蛋,輕聲說道:“今天我不要,好飯不怕晚嘛。我們又不是偷雞摸狗的一時之歡,怎麽能這樣草率呢?銀鳳啊,我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你,我當然要好好準備準備了。我們要像恩愛夫妻那樣盡情地玩一夜。”


    “啊。你要我陪你睡一夜?”章銀鳳頓時驚慌地說道。


    到不是一次和一夜有啥區別,隻是心裏害怕。


    她總能想起王老二糟踐自己的難以忍受的一夜。


    而且,自己一夜未歸,母親會擔心的,弟弟們也會知道的。


    “你不願意?”張曉峰審視著她說道。


    “不是……我是覺得不方便的。我們去哪裏過夜?我都沒和家裏說,我媽會擔心我的。”章銀鳳憂慮忡忡地說道。


    張曉峰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兒說道:“你怕啥呀?我說的不是今晚。今晚我還有事兒呢。另外來說,今天我手頭還沒有那麽多錢,明天我還要準備一下。”


    “那……什麽時候?我不會在我媽家呆很久的。”章銀鳳說道。


    “這樣吧。”張曉峰摟著她的脖頸說道:“明天晚上你就到這裏來拿錢,你也想好了怎樣和你母親說,明晚你不迴去睡覺的借口。好嗎?”


    章銀鳳為難地想了一會兒說道:“那也隻能那樣了。你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看來,今天你有錢也不能給我拿的。”


    張曉峰拍著她的肩膀說道:“銀鳳啊,你是不是有點褻瀆我對你的情感啊?說句不中聽的話,你以為你的身體就那麽值錢嗎?五千元是怎樣的數目,你應該知道啊。


    你知道我這個紡織廠一年才能賺多少錢嗎?一年的淨利潤也不超過十幾萬。我一次借給你五千元,還不知道啥時候還呢。


    難道就是為了和你睡一夜覺嗎?明晚就算你不陪我睡覺,我也會把錢借給你的。”


    章銀鳳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心裏不知道該怎樣說話了。


    盡管她不相信他的表白是真的,但還是很感動。尤其是在自己這樣絕望的時候。


    她溫和地解釋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很感激你!這次我也是心甘情願的。真的。”


    張曉峰意味深長地摟抱了她一下說道:“那好吧,我們明晚見。不見不散啊。”


    “嗯,不見不散。”


    章銀鳳迴到娘家裏的時候,四弟張天成和弟媳婦夏麗春帶著孩子都迴來了。


    張天成急忙問起姐姐,和王家的那件事兒怎麽解決了。


    章銀鳳就借助話茬說起了來娘家這邊湊錢的事,當然沒有說去找張曉峰的這迴事兒。


    弟媳婦夏麗春唯恐大姑姐又來家裏借錢,急忙婉轉哭窮說起自家連孩子上學都沒錢了,正想去哪裏去借錢呢。


    章銀鳳當然知道弟媳婦話裏的含義,趕緊打消她的恐慌說道:“這次迴來沒有打算和家裏借錢的意思,我主要是想去東頭二姨家裏碰碰運氣。


    麗春,我知道家裏沒有錢,而且我們以前欠你們的還沒有還上呢!所以,就算再難,也沒打算再和家裏開口了。”


    聽她這麽一說,夏麗春的心裏才落了體,也緩和語氣解釋說道:“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和天成是一母所生。你有了困難,我們把本該全力以赴。可是就是沒錢啊。隻要有辦法也會出一份力的。”


    章銀鳳確實沒有在心裏怪弟媳婦的意思,每個家過日子都不容易,誰也不會有那麽多錢去幫助別人的。


    俞是她就真誠地說道:“麗春,你不要這樣說,其實你們對我已經是關照的了,你姐夫有病那陣子,你寧可迴娘家借錢也幫了我們。這些我是永遠忘不了的。”


    兩個女人都歎著氣,眼睛熱乎乎的。


    同為女人,同命相連。


    這一夜,章銀鳳躺在娘的炕上輾轉反側。她心神不寧地想著家裏,家裏的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媳還有兩歲的小孫子。


    一會又心緒煩亂地想著明晚和張曉峰的那一夜。


    一夜沒睡好的章銀鳳,第二天一整天也是神情恍惚。


    她更多費心思在想著今晚怎樣瞞天過海,把娘家人都蒙在鼓裏去和張曉峰度過這個夜晚,把五千元錢借到手。


    當然,她沒有必要隱瞞娘這件事,隻是想法不讓弟弟和弟媳不察覺到蛛絲馬跡。


    最後,章銀鳳和娘商量好了一個說法,就是和弟弟弟媳婦說,今晚她去東頭的二姨家去借錢,晚上就住在二姨家了。


    弟弟張天成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放到心裏,也就沒有什麽值得懷疑的,本來姐姐此行就是專門來管二姨借錢的。


    天完全黑下來了,章銀鳳才從娘家門出來。


    其實她膽子不大,是十分打休走黑道的,但為了不被人發現,也隻得趁天黑去紡織廠了。


    她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張曉峰街上,心裏萬般地不是滋味兒。


    她甚至真的去想,當日要是嫁給張曉峰,現在自己說不定不會這樣艱難苦楚。


    但她又想到那是人的命運,誰都不可以和命爭。就算自己現在是張曉峰的女人,也說不定會發生什麽呢。


    何況,張曉峰是個根本靠不住的男人呢。


    她不覺又想到了昨天紡織廠辦公室裏張曉峰和那個女會計的風流事兒。


    想到今晚又要遭受那樣不寒而栗的侵害,全身的汗毛又豎立起來。


    前天路上苞米地裏遭受摧殘的痛感還在隱隱作痛著。


    其實不是隱隱作痛,而是真實地疼痛著,那個怪物男人的孽根也太大了,簡直就是驢的家夥進入人的體內,誰能受得了?


    今晚怎麽辦?自己能忍受本來還在傷著的那個地方,再遭受那樣的撞擊嗎?


    張曉峰那個二百多斤的大舵更夠自己受用的。


    萬般無奈下,她想到了以柔克剛。


    章銀鳳是過來的女人,當然知道女人在怎樣的狀態下才不至俞疼痛,那就是在心理上順從,進入愉悅的融合境地裏。


    可自己能做到嗎?這樣的事情都是被迫的,怎麽會醞釀出心甘情願的心態呢,那不是自己*奸自己嗎。


    那樣,自己不就真正變成浪蕩的壞女人了嗎?但轉念一想,自己已經是壞女人了,除了自己的男人以外,自己已經被兩個男人沾過身體了,還在乎今晚的第三個男人嗎?


    如果能豁出自己已經不幹淨的身體,換來全家的安寧那也是值得的,尤其是她不能忍心讓自己的兩個孿生女兒再遭受什麽侵害了。


    她腦海裏又浮現出王老五那猙獰的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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