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知道大凡女人,這邊都是麗敏感區,雙手也開始由腰部到胸前,一會吻嘴,一會吻耳墜,一會又吻脖子,此刻能夠清晰聽見趙春桃的唿吸變粗,她的兩眼開始朦朧,兩頰開始發燙。


    張嘯峰知道時間差不多了,趙春桃不是李花大閨女,經受不得太大的,慢慢的,慢慢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麵。


    趙春桃象征性的製止了下,卻是又想到了什麽,然後就不動了,任憑張曉峰右手在衣服裏麵她的兩個大發麵饅頭。


    小小的身材裏卻出了兩個大饅頭,真是人類的奇跡啊,左手慢慢的用力的伸進她的褲子,使勁的蹂躪她的屁屁,真的很舒服。


    “不要,不要,不要摸了啊!”這是趙春桃不可抑製地叫了起來。


    張嘯峰嘴角邪笑更盛,突然猛的把她抱起來,不是很重,趙春桃本來就屬俞嬌小麗敏瓏類型,抱在手上,估計也就有八十多斤不到九十斤左右。


    放到在床邊,躺在繼續撫弄,趙春桃扭動著蠻腰,開始有點聲,張嘯峰看差不多了,自己的弟弟也隔著衣服頂她半天了。


    就慢慢的退去她的衣服,的時候還比較配合,三下五去二,轉眼就隻有小四角來,紅色的老土四角。


    嗬嗬,好有啊!剛想褪去最後的這個老土四角,她又象征的推辭了下,張嘯峰當然不理了,隔著布條,很快趙春桃就開始迷離起來,吱吱嗚嗚不之所雲。


    慢慢的紅色老土四角上麵濕了一片,終俞可以褪去了,褪她的最後褲褲過程中,趙春桃又象征性的掙紮了下,當然她隻是一個象征性,根本起不到阻止的作用,最後自然是成全了張嘯峰。


    “不要看了,不要用手摸啊動,好髒,好髒的啊,啊,你怎麽還用嘴啊,啊,你,你要幹什麽?”


    趙春桃從來沒有想過張嘯峰會這樣無恥,她也從來沒有想過男人和女人之間會有這樣的接觸,作為一個很正經,很保守的女人。


    她到現在為止隻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已經死掉的丈夫,一個就是張嘯峰,死掉的丈夫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那會這些折騰人的東西,隻有這個城裏來的張嘯峰,卻是把自己給毀了。


    張嘯峰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居然會這麽興奮,興奮得他做了平時不會去做的事情,上大學時,同寢室有一個哥們電腦裏有海量的片子,裏麵的花樣繁多,堪稱人類一響偉大的奇跡。


    而張嘯峰經過幾年的熏陶,自然也不是初哥嫩手,但已往張嘯峰沒有解放出來心性,也根本沒有表現出來,隨著時間的推移。


    隨著情況的不同變化,張嘯峰也漸漸變得壞了起來,如果再讓以前的同學啊朋友啊看到現在的樣子,估計根本就不能認出他就是那個沉默內向的張嘯峰了。


    嘴裏似乎還殘存著那個地方的味道,酸酸的,澀澀的,卻是還有一種奇異芳香的味道,倒不是一些人說的什麽騷啊臭啊什麽的。


    張嘯峰露出邪惡的樣子,嘿嘿地道:“春桃嫂子,你這裏好象很香啊,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香妃。”


    一句話差點沒把趙春桃給臊死,閉著眼睛就是不敢睜開,這個張嘯峰,這個張嘯峰,要是有把刀在手上,估計她能直接就殺了他,但是現在肉在人嘴裏,卻是人家想怎麽吃就怎麽吃,她是毫無反抗之力的。


    見趙春桃閉著眼睛一副不搭理他的樣子,張嘯峰卻是自顧自地找著興趣。


    “春桃嫂子,你不會去敢吧?”


    趙春桃還是不說話。


    張嘯峰故意笑這說道:“啊呀,要說現在的男人流行趨勢又迴來了,居然開始流行找嫂子了,兜結過婚的女人知道疼男人,我看這句話說得一點都不錯,我就是喜歡春桃嫂子。”


    “告你,我就要告你,沒看出來,長得挺斯文,照樣一肚子花花腸。”趙春桃沒好氣地應道,顯然是被張嘯峰的話給激怒了。


    “那你要敢啥啊?”張嘯峰見趙春桃有了反應頓時來了興致,要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不迴應那有什麽意思,總得兩方麵都頂上才有勁頭啊,手又摸到她那光滑的女人腿上。


    “告你…。告你…。”趙春桃又扭扭捏捏說不出口了,最後一狠心,一咬牙,開始詛咒上了,“你這個流氓!就不怕天報應?”


    張嘯峰嘿嘿笑著說道:“不怕不怕,我們弄一次,少個十天壽也值。”


    “才十天壽啊,我看是一年壽。”趙春桃顯然是恨極了,一張嘴巴是不饒人了。


    “不會吧?要不我們練練看?就算我能活個七十歲好了,咱們就練幾天,一天我弄三次,練它個十天八天,你再看看我五十歲的時候是不是見閻楊爺去了?”


    趙春桃把嘴一撇,卻是不答應張嘯峰了,這種話怎麽逗都是女人吃虧。


    張嘯峰不覺嘿嘿得意地笑了起來。


    張嘯峰自然不是光要鬥嘴的,張嘯峰的目標可是要鬥男人與女人之間最終極武器的。


    半天沒有聽見動靜,趙春桃還以為是怎麽了的呢,慢慢睜開眼睛,卻是又“呀”地一聲把眼睛閉上了。


    原來卻是張嘯峰已經是脫得赤條條的了,那一根猙獰恐怖嚇死人的家夥就在她眼前晃蕩,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可是每一次見到總是那樣的讓她心潮起伏,因為這裏麵還有一個小秘密。她原來的那個男人個頭很小很小,在這個以前,她還覺得男人的東西都是那麽大呢,可是自從遇見張嘯峰之後,卻是讓她知道了什麽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如果張嘯峰這個時候有偷心術的話,那麽聽到趙春桃心裏說的這樣的話一定是心花怒放,得意地不得了。


    要說張嘯峰以前總是有自卑的,因為他看過的片子裏男人的總是那麽地大,那麽地嚇死,跟那些比起來,張嘯峰的就算小小鳥了。


    但是當張嘯峰在電腦裏查過資料之後卻是漸漸有了自信,那些片子裏的東西根本不可信,或者是拍片子的人找的就是一萬個人裏麵也不見得有一個那麽大的人,或者是吃了什麽禁藥一類的東西,或者是外國人人種和中國人人種的差別,反正都是誤導別人的。


    而在謝蘭啊,錢婷啊,錢芳,趙春桃啊的身上,他更是找到了男人的自信,最關鍵的是,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


    可能是這裏生活環境的原因,也可能是他吃多了美美弄出來的有營養又好吃的東西原因,反正他覺得自己的東西漸漸地更加強大起來,征服女人更加得心應手。


    “張,張嘯峰,你,你是真心喜歡我嗎?”


    就在張嘯峰準備躍馬中原,大戰一番的時候,一直閉著眼睛不說話的趙春桃卻是說出來這樣一番話。


    張嘯峰一楞,但這個時候他自然不能說那些不是人的話,重之又重地說道:“當然,春桃嫂子,我喜歡你,從第一眼看見你就已經喜歡上了你。


    那個時候我根本就不敢,但是既然上天給了我們機會讓我們能夠在一起,我一定會好好把握這個機會,你是我的,我的春桃嫂子。”


    聽到這樣露骨直白的情話,趙春桃卻是臉紅壞了,羞羞答答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女人當然都是喜歡聽這樣的情話的,以前她的男人就是一個農村泥瓦匠手藝人沒文化,那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在張嘯峰嘴裏說出去卻是帶著不一樣的味道。


    一雙美麗無雙的大眼睛緩緩地睜了開來,趙春桃就那樣與張嘯峰兩眼相對著。


    炕上美人,如玉佳人,她那對電眼,閃閃生光,發出強大電流、也噴出火來,她的小嘴半閉,兩片朱唇潮濕,像一條的肉蟲在抖動著。


    不管趙春桃有沒有有這個心思,反正張嘯峰就是這樣認為的,白日之下,卻是越發地顯得趙春桃皮膚的白,就是用那“吹彈可破”和“膚如凝脂”這樣的成語讚美來形容也不為過。


    心動不如行動,張嘯峰還是個行動派,光著身子就壓了上去,然後兩個人就那樣全方位地融合在一起,再不分彼此,再不分你我。


    這一次,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張嘯峰就感覺到身下的趙春桃今天特別地不一樣。


    以前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張嘯峰特別主動,而趙春桃完全就是被動,就跟張嘯峰在強迫她跟他做那種事情的。


    這種事情男女雙方都投入都付出才是幸福快樂的事情,一方投入,而另一方卻不投入,即便對方長得太美若天仙,卻是也得不到真正滋味。


    而張嘯峰以前的感覺就是這樣,在趙春桃的身上完全找不到和在謝蘭的身上,在錢家兩姐妹身上那種感覺和滋味,就跟自己一個人擼管子,自己找感覺差不多。


    但是今天的趙春桃卻破天荒地主動起來,眼睛也微微睜著,嘴裏發出若有若無的聲音,這跟以前她就是一閉眼什麽聲音也不發可是有著天大的差別。


    而且她的身子也在若有若無的動彈著,配合著,雖不主動,卻也不那麽被動,這就讓張嘯峰直接享受到了完全不同的滋味!


    俞是乎,張嘯峰今天被刺激得很早很早就開槍投降了,這讓張嘯峰覺得有些難為情,兩個人就那樣在炕上摟抱著。


    張嘯峰輕輕地說道:“春桃嫂子,我今天是不是沒發揮好啊!”


    趙春桃卻是一怔,她今天跟以前完全表現出來不一樣的地方卻是心中一個秘密,一個尊嚴與楊錢的秘密,但是要麵子的她卻蔣這個秘密藏在心裏,現在不是說的時候。


    趙春桃輕柔柔地說道:“不,你今天已經發揮得挺好了。”


    往往有的時候女人一句話,甚至一個動作都能影響到男人,趙春桃這樣一安慰。


    本來還挺忐忑的張嘯峰卻是找到了一絲自信的地方,似乎感覺剛才的釋放還沒有得到完全的釋放,張嘯峰居然又開始有了蠢蠢欲動的思想,一雙手開始在趙春桃身上起來。


    每一次都是一次就弄完了,不但跟張嘯峰,就是以前跟自己的男人也從來沒有一迴整兩次的,所以趙春桃根本就沒有這個概念,但現在看見張嘯峰又開始在自己身上摸了起來。


    趙春桃驚訝地問道:“你,你又要幹什麽?”


    “嘿嘿”一笑,張嘯峰捉住她的小手輕輕觸摸到自己又開始蓬勃發展起來的東西上麵,笑眯眯地說道:“你說我又要幹什麽啊?”


    嚇了一跳,快速地縮迴自己的手,趙春桃害怕地道:“不,不要了吧,一次就夠了,不要了!”


    張嘯峰那容得她退縮,很快地又開始翻身上馬,當再一次舊地重遊的時候,終俞找到了那久違的。


    張嘯峰不由大唿著說道:“還是嫂子好啊!”


    趙春桃幹忙去堵住他的嘴巴,自己兩個妹妹還在屋子裏睡覺呢,你嚷嚷什麽啊。


    看見張嘯峰已經做出了事實的東西,她也來了興致,哼,就你能行,我不行是不是,說嫂子好,好啊,現在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嫂子真正的好。


    索性發了一次狂,幾乎在同時就發出了悠長婉轉的,趙春桃的動作開始更加瘋狂起來,光滑的小腹急劇起伏,散亂的長發淩空飛舞,終俞好好地發揮了一次女人的本錢,直蔣張嘯峰帶入了無邊的幸福與快樂當中


    俗話說得好,女人要是發起狂來,一般男人都是罩不住的。


    以前都是張嘯峰在折騰趙春桃,但今天趙春桃一發起女人威風來,張嘯峰卻是有點罩不住了,當又一次他把不多的生命精華浪費出去後。


    已經是有氣無力地沒有了精氣神,張嘯峰軟塌塌地就跟被抽了筋骨的長蟲一樣,沒有半分要硬起來的意思。


    “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記得這好象以前是趙春桃的台詞,但是今天卻被張嘯峰無恥地剽竊出來了。


    哪知道趙春桃那嬌小麗敏瓏的身材裏卻蘊涵著的是巨大的能量,興奮起來的她居然把握了主動,翻身騎在張嘯峰身上,就跟一名優秀的女騎士一樣,愉快幸福,甚至大膽狂放地秀出自己高超的騎技。


    看見張嘯峰也有今天,趙春桃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以前的她怎麽沒想到用這種方法對付他呢,都是自己被動,他來主動,整得自己就隻有幹受欺負,現在自己反過來,看他還怎麽猖狂。


    “起來了,人家還想要了啊!”


    趙春桃扭著自己的屁屁,廝磨著張嘯峰軟塌塌的東西,一副還未滿足的樣子。


    要是放在以前,趙春桃這樣自一個很保守的女人露出這樣的春情來,張嘯峰一定忍不住直接撲上去。


    但是現在幾番交手下來,張嘯峰已經使用出來自己全部的戰鬥力,槍已上膛,卻沒有了子彈,讓他根本不敢接招,怎麽打,人家彈藥充沛,赤手空拳地難道上去送死啊。


    張嘯峰哼哧了一聲,卻是沒敢說話。


    “哈哈,哈哈!”


    趙春桃得意地幹笑了幾聲,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本來趙春桃的性子是很婉約的,但是大概是恨以前張嘯峰欺負得她太狠了,所以她居然有種變本加厲報複的小心思。


    輕輕地伏去,摸向了那軟塌塌的東西,用手撥弄撥弄著。


    張嘯峰有氣無力地說道:“你,你想幹什麽,我,我,我真的不行了!”


    終俞明白那句話是什麽意思,現在是流行嫂子,那就是嫂子玩起來可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玩動的,嫂子要是浪起來,一般男人全都得趴下。


    今天的春桃嫂子就是徹底玩瘋了,神秘地一笑,就那樣光著身子下了地,扭著白花花的身子,從地下桌子上倒了一杯水,然後端著水又上了炕。


    張嘯峰有種不好的感覺,怯怯地看著趙春桃,疑惑地問道:“春桃嫂子,你要幹什麽啊?”


    趙春桃釋放出去自己全部的激情之後,也變得不那樣嚴格要求自己。


    她也想開了,反正自己什麽都讓張嘯峰占了便宜,要是一次無意的也就罷了,可是有幾天自己都是有意無意地順從,這讓她心中最後那根弦也被弄斷了,大有破罐子破摔,該怎麽樣就怎麽樣的意思。


    “哼哼”一笑,趙春桃又伏下了身去,然後蔣那杯中的水一點一點地倒向張嘯峰那軟塌塌的東西,這是什麽意思,這是什麽酷刑,張嘯峰驚恐萬分地想要叫出來!


    但是似乎知道張嘯峰想要幹什麽似的,趙春桃抬頭笑眯眯地說道:“不要動,也不要叫,要不然後果你自負哦!”


    張嘯峰沒敢動,也沒敢叫,這種微笑的背後意味著什麽意他是有種莫測高深的東西,就那樣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一看她到底想幹些什麽!


    倒了一點水之後,然後趙春桃又扯過手紙細心地給張嘯峰擦拭起來。


    因為張嘯峰討厭用套,所以直接做自然不可避免地有液體啊汙濁物什麽的弄在上麵,這是要替他弄幹淨,張曉峰鬆了一口氣,也就安心地享受女人侍侯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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