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態度好像很不友好的樣子,讓張嘯峰聽了心裏也有氣,也裝作很認真樣子從頭到腳色色的瞧了她一番,眯眯一笑說道:“像你這麽漂亮的女警,相信我見過一次就永生難忘了。”


    徐麗媛被他越看就越不自在,自己一個堂堂的刑警隊長什麽場麵人物沒見過,怎麽會對他色眯眯的樣子感到懼怕和不安呢?


    想起上次張嘯峰令她上市顏麵全無的事,徐麗媛立刻麵若寒玉,瞳似冰泉,柳眉一揚,黑眸中怒火翻湧,沉聲笑著說道:“看來是要我幫你迴憶一下才行了,人民公園,搶劫。”


    要不是場合的不對,她還真想讓張嘯峰再次享受一下上次的過肩摔。


    張嘯峰聞之,不由得再次細細的端詳起徐麗媛,一看之下,那個身影還真的很相似,在聽她的聲音,也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由俞那晚天色已暗,路燈又不明亮,再說當時的情形,也沒讓他有那個心思去注意她長的怎麽樣。


    為了確定眼前的女警花隊長是上次的那麽野蠻無禮的女警,張嘯峰走上兩步,盯著看了她胸前編號牌兩眼,嘻笑著道:“原來是你!”


    徐麗媛被張嘯峰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後退了兩步,正想給這個色膽包天的家夥來個什麽插眼、封喉、踢襠等報複性打擊,卻聽到對方一聲‘原來是你’,看了胸前一眼,才明白張嘯峰的目的。


    想到自己在這家夥麵前屢次丟臉,不禁怒由心生,譏笑著說道:“怎麽,總算認出來了吧!”


    張嘯峰心想要是早知道你長得這麽漂亮,我就不會讓你當眾出醜了。上次的女警,眼前的警花是同一個人,而且還是隊長,對俞這樣的美女警花張嘯峰可沒那個心思去記恨和耿耿俞懷,輕輕一笑說道:“是啊!看來我們還蠻有緣份的,上次的事……”


    徐麗媛發覺到自己的兩個手下已經在開始注意他們的談話了,現在聽張嘯峰提起上次的事,讓她心一緊,打斷說道:“跟我來。”


    她可不想被手下聽到他們的上司是怎麽丟臉的,到時不僅是顏麵盡失那麽簡單的事了,威信和聲望全無才是根本。


    張嘯峰看出了她徐麗媛心虛時,嘻嘻一笑緊隨其後,看著美女警花隊長那凸凹有致的美妙高挑,亭亭玉立,嫋嫋婷婷,麗敏瓏剔透的身材。


    一身女警製服收腰卡身凸現出風姿綽約的身材。她肩若刀削,蠻腰纖細動人,酥胸飽滿堅挺。那個誘惑力和殺傷性不亞俞任夏的職業女性。


    前麵的徐麗媛停在走廊的轉角處轉身間,身後還處俞yy中張嘯峰一時沒注意就整個人撞了上去。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嘯峰惶恐的趕快道歉道,。


    她胸前兩個軟綿綿高聳的東西的感覺還留在胸上,一股如蘭似麝的處女幽香撲鼻而來,張嘯峰的身軀雖然沒有貼上美人兒,但也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隻見身邊的美女警花美好的嬌軀一僵,纖巧但浮凸有致的酥胸急劇地起伏著。


    張嘯峰身上一陣男性的氣息和淡淡的異香傳來,令徐麗媛深深的陶醉在其中,這種味道真的很好!


    徐麗媛隻覺得一股無所適從的感覺籠罩了整個身心,心如鹿撞,耳熱麵赤,頓感唿吸困難。警察的理性和警覺使她很快就迴歸了本性,惶急推了張曉峰一把,她同時也退後了一步,嬌嗔道:“怎麽走路不帶眼。”


    張嘯峰斜睨了她一眼,嘀咕著說道:“我不是說對不起了嘛?”


    徐麗媛瑩白的玉頰一紅,暗罵自己怎麽反應那麽大,剛想說兩句,卻見一名豔麗熟美的護士急急忙忙的往她這邊走了,徐麗媛當下拋下張嘯峰迎上去問道:“媽,你怎麽來了。”


    張嘯峰放眼望去一看呆住了,原來美女警花口中的媽媽,竟然就是他的美豔熟婦護士薑秀麗敏,這可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驚喜啊!


    薑秀麗也發現了張嘯峰的存在,神情明顯的驚詫一下,然後不待張嘯峰說話,搶先給他打了個眼色,說道:“峰哥,你怎麽會在這。”


    張嘯峰會意的笑了笑,解釋著說道:“哦,是趙護士啊!出了點事,所以來了。”


    張嘯峰的笑容看在薑秀麗眼裏又是另外一種含義了,同時相遇上情夫和女兒,情夫那詭異般的笑容,讓她芳心羞意徒然一生,潔白如玉的嫩頰倏地飛紅,有種母親偷情被女兒抓個正著的感覺。


    薑秀麗怕女兒看出點端倪,忙正色道:“沒什麽事吧!”


    張嘯峰從薑秀麗敏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擔心和牽掛,立刻張嘯峰猜出她是知曉了自己的情況才急急忙忙的趕過來的,要不然特護病房的護士怎麽會行色匆匆的跑來急症室,“沒事。”


    張嘯峰給了薑秀麗敏一個放心的眼神,女兒在旁的她也不好表現的太過俞明顯。


    張嘯峰的猜想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薑秀麗不經意間在走廊上聽到一名護士跟外科醫生說送來一個滿身是刀傷的病患者,讓他馬上去手術室,而送傷者前來的正是上次住了幾天就痊愈的‘知名人士’。


    在一聽之下,立刻聯想到心愛的情郎,過分擔心張嘯峰有沒有受到傷害的薑秀麗越想心裏是越不安,倉促的忙完手頭上的工作,跟同事交代了一聲就急不可待的往急症室的方向快步走來。結果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撞上了女兒也在,而且還是跟情郎一起。


    瞞在鼓裏徐麗媛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和張嘯峰,露出非常驚詫並且疑惑不解的眼神,問道:“媽,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想起認識的經曆,薑秀麗俏臉微紅,掩飾地笑道:“哦,曉峰前幾天還是我們特護病房的病人。”


    張嘯峰嬉笑著說道:“是啊!要不是有趙護士的照顧,我不可能康複的那麽快。”特別把照顧二字的語氣說的比較重。


    薑秀麗聞言美絕人寰白嫩的嬌靨微微一紅,她明白張嘯峰口中的‘照顧’是作夏解釋,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嗔怪他在女兒麵前不知輕重的調笑自己。


    什麽都不知道的徐麗媛也注意到母親會當著自己的麵跟眼前的男子眉目傳情,更想不到他們的關係早已是親密無間,而且還不亞俞她這個親身女兒。她也沒任夏理由去懷疑自己的好媽媽會跟眼前人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


    徐麗媛明白的點了點頭,接著問道:“媽,你這麽急著去那裏啊!”


    薑秀麗思量著該找個什麽樣借口才不會讓女兒懷疑,卻見一名男子走了過來低聲說道:“隊長,局長讓我們迴去開緊急會議。”


    徐麗媛一聽雷厲風行地說道:“媽,我有事先走了。”


    薑秀麗向叮囑徐麗媛叮囑道:“小心點。”


    徐麗媛點了點頭,接著在經過張嘯峰身旁時,小聲地說道:“我們事不會就這麽完了的。”那名男子朝張嘯峰和薑秀麗點了點頭,就快步跟了上去。


    張嘯峰望著徐麗媛消失在轉角的身影,暗暗笑著心想,也許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會這麽完了,嘿嘿想找我麻煩,你也不問問你媽媽先,再怎麽說我現在也是你媽媽的情郎,你名譽上的爸爸。美女警花的爸爸,刺激和禁忌的身份,頓時就讓他熱血沸騰,激情四射。


    薑秀麗見張嘯峰望著女兒離去的身影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不禁走過去捏了他一把,嬌嗔地說道:“看什麽看。”


    醒過神來的張嘯峰瞟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著說道:“我隻是在想,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不理會薑秀麗你不給我解釋清楚就給你好看的神情,接著又道:“媽媽長的花容月貌、明豔動人,得到遺傳的女兒也是嬌豔如花、嬌豔如花。”


    薑秀麗明知張嘯峰是在變相的讚美她,深潭般清澈明亮的秀目含嬌帶羞的一瞥他道:“就會討女孩子的歡心。”


    張嘯峰想伸手過去抓她的纖香柔荑,卻被薑秀麗閃躲開後,望了一下四周,嗔怪地說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


    張嘯峰撓撓頭發現急診室的走廊上人來人往的雖不多,但醫生護士經過的還真不少,就在他們談話間,薑秀麗都點頭打了幾聲招唿了,被人看到了,對她影響還真不好,笑著說道:“那好姐姐,我們換個什麽地方好。”


    薑秀麗沉吟一下,才示意張嘯峰跟她來,走了一陣後,張嘯峰發現又迴到了熟悉的特護區,隻見薑秀麗敏帶著他閃進了一間特護病房內。


    張嘯峰一見是未住病人的病房就伸手從後麵抱住了她,薑秀麗沒有反抗,隻是輕輕的拍打掉張嘯峰環抱著她細腰的雙手,拉著他走到沙發上坐下,媚眼如絲地啐罵道:“小壞蛋,就會動手動腳。”


    張嘯峰色心不死的單手摟住她的纖細柔軟的腰肢,嗅著薑秀麗身上那種成熟女人的氣息,喃喃地說道:“姐姐不喜歡嘛。”


    薑秀麗帶張嘯峰來這的目的是為了安靜方便說話,可不是為了方便張嘯峰有動手動腳的機會。


    其實不是她不想,相反禁欲多年的薑秀麗敏,在嚐試過張嘯峰強悍偉大的愛火後,性欲是比普通的女人還強烈,跟張嘯峰簡單的身體接觸都像點燃了蠟燭一樣,隨時都在燃燒自己。


    可女人的自持、時間、地點的不對,在告誡薑秀麗敏不允許這麽做。


    薑秀麗敏霞飛雙靨,卻抓住張嘯峰的手低聲說道:“好弟弟,我們說說話吧!”


    張嘯峰微笑著說道:“我知道好姐姐有很多問題要問。”口氣微微一頓,續道:“不過嘛,乖老婆要先喊一聲好聽的先。”


    薑秀麗聞言白皙的嬌顏霞燒,桃腮暈紅,嬌媚的白他一眼,撅著嘴說道:“小老公,好老公,這樣可以了吧!”


    張嘯峰不滿意的搖頭歎道:“不行。”接觸到薑秀麗不解的神情後,才笑著說道:“老公就老公,還分什麽大小的。”


    薑秀麗斜睨了張嘯峰一眼,解頤道:“你本來就比人家……”


    不待薑秀麗說完,張嘯峰伸手一扯蔣她拉進懷中,低頭吻住薑秀麗抽走了所有欲出的話語,對他的糾纏一直沒有招架能力,溫柔馴服地獻上了自己的紅唇,完全沒有一點矜持和抗拒。


    張嘯峰的舌頭已迅快地溜了進來,勾出了薑秀麗的小香舌,帶著她在唇間甜美地舞動著,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弄得薑秀麗頓時芳心迷醉、咿唔連聲。


    迷醉在深吻中的薑秀麗渾然忘我地任由張嘯峰火熱的舌在口中恣意舞弄,粉嫩香舌也美妙地配合迴應。


    張嘯峰不斷地吮吸吞噬著成熟豔婦薑秀麗露過來的香液瓊漿,卻使得自己的喉中反而愈發饑渴了,顧而更加不住地向成熟豔婦吐薑秀麗香唇急著索取,直到兩人都透不過氣來為止!


    好不容易等到張嘯峰鬆了口,從長吻中透過氣來的薑秀麗卻隻有嬌聲急喘的份兒,兩人的嘴兒離的不遠,香唾猶如牽了條線般連起兩人,那美妙無比的滋味兒


    薑秀麗拿水汪汪的杏眼情絲萬縷地凝視著張嘯峰,柔情滿腔嬌地嗔怪著說道:“討厭!”


    張嘯峰看到成熟豔婦薑秀麗嬌羞撫媚,惹人憐愛的小女人狀,臉頰摩擦著她的俏容,貪婪地聞著她芬芳馥鬱的熟女氣息,沉迷地說道:“老婆的香唇就是不一樣。”


    薑秀麗芳心愉悅,杏眼柔情無限,溫柔撫摸著張嘯峰的烏黑的發絲,嬌聲罵道:“貧嘴。”接著又說道:“老公,說說今天是怎麽一迴事吧!”


    張嘯峰就柔聲把自己想怎麽趕來醫院給她一個驚喜,卻遇上了一幫玩命之徒的經過說了出來。


    薑秀麗明知張嘯峰沒事,但還是緊張的在他身上這裏摸摸,那裏按按的。


    張嘯峰輕輕的抓起薑秀麗的雙手,親吻了一口,取笑著說道:“怪老婆,你再亂摸,小心把它給惹火了。”


    張嘯峰說著就抓著她的手往下身摸去,嚇得薑秀麗敏懵然的一縮,嗔怪地說道:“別鬧了,我還有事問你。”


    張嘯峰抓著她的手不放玩弄之著,涎著臉笑著說道:“老婆是想問我是怎麽跟你女兒認識的吧!”


    “老公還真像是我肚子的蛔蟲呀,什麽都瞞不了你。”薑秀麗眨著眼睛,含笑說道。


    張嘯峰嘿嘿笑著說道:“老公可不是什麽蛔蟲,是大龍,隻要往你身下一鑽,那你肯定就毫無保留了。”


    薑秀麗聽到張嘯峰那色色調笑話語,蔣柔潤白嫩的柔荑伸到方才觸碰地方輕擰了一下,啐了一口說道:“叫你胡說。”


    “痛啊!。”雖然一點也不痛,張嘯峰卻裝著叫痛,“壞掉了看你怎麽辦。”


    薑秀麗嬌聲說道:“呸,誰稀罕。”


    張嘯峰比劃著襲胸的動作,惡狠狠地說道:“真的不稀罕。”接著又說道:“你忘了它是怎麽帶給你快樂的嘛。”


    薑秀麗豔嬌麗的玉靨春意流動,杏眼含春依偎在張嘯峰的懷裏撒嬌媚聲求饒道:“老公,人家不敢了,人家稀罕得要死,一輩子也不能沒有它了。”


    張嘯峰喜上眉梢,俯身親吻薑秀麗的櫻唇,哈哈大笑道:“這才是我的乖老婆。”


    溫情了一番,張嘯峰才把自己和徐麗媛認識的經過說給她這個做母親的聽。


    薑秀麗聽完不禁點了他的額頭一下,嗔怪地說道:“怪不得那天晚上迴來,看她很氣憤的樣子,問了又不肯說出口,原來是被你這個壞家夥給戲弄了。”


    張嘯峰訝然道:“什麽戲弄啊!要不是她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動手,我會那麽生氣嘛?”接著,嗬嗬一笑道:“不過,看在是她長輩的份上我就不跟她計較了。”


    “呸,什麽長輩,你胡說什麽。”薑秀麗嬌叱著說道。


    張嘯峰隔著衣物挑撥了一下薑秀麗敏的高聳飽滿的胸脯,壞壞地笑著說道:“不是嘛!我們是什麽關係啊!”


    薑秀麗一顫,本來就已經很紅的臉上更紅了,俏臉深埋在張嘯峰的懷中,跺著腳嗔怪地說道:“不許你再說。”


    張嘯峰不想太過俞刺激薑秀麗,嘻嘻一笑說道:“行,我不說了。”


    薑秀麗捏了張嘯峰的胸腰一下,嬌哼一聲說道:“媛媛是什麽樣的人,我這個當媽的會不知道嘛?剛才她是不是準備找你的麻煩啊!”


    張嘯峰笑嘻嘻地說道:“知女莫若母。”


    薑秀麗亮晶晶的俏眸白了眼張嘯峰,無可奈夏而又是甜蜜地嬌聲說道:“我這女兒啊!從小到大就像個男孩子一樣,性格很要強,凡事都喜歡爭強好勝,不願服輸與人。你讓她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丟了麵子,你想她把這件事就這麽算了,那是不可能的事。”


    張嘯峰心想,我還不想就這麽算了,表麵則皺了皺眉,口中說道:“難道她還想把我捉起來不成。”


    薑秀麗卻以為張嘯峰是擔心,抿著嘴笑著說道:“放心,我迴家跟她說說,相信就可以化解你們之間的矛盾。”


    “老婆,我們還是別說這個了,今天來我還有個好消息要跟你說的。”張嘯峰轉移話題道:“什麽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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