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管他是誰,先幹了再說。”跳下床,穿好鞋子,張嘯峰邁出去兩步嘎嘎笑這說道。


    “還死不悔改是不是,看我不拍爛你的屁股蛋子。”倪夏梅說著,作勢抬掌就要去追向張嘯峰。


    “姐,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你別當真呀。”張嘯峰求饒,臥室的門被從裏邊鎖死,他可沒把握能麻溜的逃出去。


    倪夏梅橫了他一眼,忽然說道:“小壞蛋,過來幫我把文胸的帶子扣上,被你弄的全身酸軟,連扣子都扣不上了。”


    “你保證不打我,我就過去幫你。”


    倪夏梅正在穿著文胸,手臂伸到背後,接連弄了幾次都沒能把帶子順利扣上,張雲瞧在眼裏,卻是止步不前沒有上去幫忙。


    潔白如雪的文胸緊緊的包裹著倪夏梅那兩座峰巒,許是手臂在背後時間過長有些疲累,又見張嘯峰久久不過來幫忙,賭氣似的甩手一抖,文胸在空中滑過一道弧線,不偏不倚的正落在張嘯峰的腦袋上。


    “好香啊。”張嘯峰把文胸從腦袋上拿下來,放在鼻端嗅了嗅,雙眼放著紅光讚道。


    倪夏梅氣唿唿的說道:“香你個大頭鬼,還不過來幫我扣上。”


    張嘯峰瞄了下她的身子,此時倪夏梅已經穿好了小內褲,卻是很普通的那種,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誘惑之處,隻是那山邱處比之其她人的要來的高聳一些,拿著文胸走過去,嘻嘻笑道:“夏梅姐,你怎麽沒買一些時尚野性的內衣穿呀?”


    說著,把文胸罩在她的豐盈山峰上麵,細心的幫她扣帶子。


    倪夏梅沒好氣的說道:“我又不是蕩婦,穿那麽風騷做什麽?”


    張嘯峰瞄了下她的身子,此時倪夏梅已經穿好了小內褲,卻是很普通的那種,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誘惑之處,隻是那山邱處比之其她人的要來的高聳一些,拿著文胸走過去,嘻嘻笑道:“夏梅姐,你怎麽沒買一些時尚野性的內衣穿呀?”


    說著,把文胸罩在她的豐盈山峰上麵,細心的幫她扣帶子。


    倪夏梅沒好氣的說道:“我又不是蕩婦,穿那麽風騷做什麽?”


    扣好文胸帶子,張嘯峰頗為神秘的道:“夏梅姐,我昨天進城了一趟,給你帶了一點小禮物,抽空兒給你拿過來哈。”


    “嗬,小壞蛋知道討好姐了,還給我買禮物,不會是惡搞弄條蛇放盒子裏送給我吧。”倪夏梅咯咯笑著說道,根本沒把張嘯峰的話放在心上。


    “或許吧。我先迴去了。”


    “記得,要忍住你的炮仗脾氣知道嗎。”


    張嘯峰從身後環住倪夏梅的身子,雙手一上一下的找到目標,肆虐了一番才附耳低聲道:“知道了,我迴去了,要不然被人發現你勾引我,麻煩更多,嘎嘎。”


    告別了倪夏梅,張嘯峰一下子又顯得興奮了,來到自己的車邊,剛鑽進車裏還沒坐好,衣兜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是蔣倩韻來的電話。


    嗨嗨!這小妮子這麽現在又想起我來了。


    這樣想著,張嘯峰就拿起手機接聽,剛把手機放到耳邊,電話裏就傳來了蔣倩韻那種嬌媚膩人的聲音。


    “峰哥,你在哪裏?”


    “啊,倩韻,我在車上,有什麽事情嗎?”張嘯峰故意的問道。


    “那你快點過來,好不好?”


    “什麽事情這麽急啊?”


    “讓你快點過來你就快點過來麽。”


    “好,我的小姑奶奶,我馬上就來。”


    這時,張嘯峰已經來到了蔣倩韻家那幢別墅的門口。


    從車上下來,走到院子的大門口,裏麵立即就響起了那隻大狼狗的兇猛地叫聲。


    “大楊,別叫了。”隨著一個悅耳的聲音,蔣倩韻出現在門口,那隻大狗也就停止了叫聲。


    “峰哥,你來了。”


    看著張嘯峰,蔣倩韻的嬌臉上立即就蕩漾起了幸福的笑容。


    “嗯,今天又什麽好吃的嗎?”張西風一邊往裏麵走著,一邊看著蔣倩韻問道。


    “就是你最喜歡吃的東西。”蔣倩韻嫵媚地看了張嘯峰一眼說道。


    兩人說著就來到了裏麵。


    “我先去洗澡了。你等一會。不許偷看。”蔣倩韻一邊說著一邊往浴室裏走去。


    “嗨嗨!還不許偷看。我才不稀罕呢,等會就可以舒舒服服地看了。”


    張嘯峰在心裏這樣丫丫地想著,一邊微笑著朝著蔣倩韻點了點頭。


    大約一個小時候。蔣倩韻和張嘯峰都已經衝洗好了身子,來到而來蔣倩韻的五十裏麵。


    張嘯峰亦步亦趨的把蔣倩韻放到床上,卻並沒有急著動手,後退兩步饒有興致的盯著她看個不休。


    蔣倩韻故作生氣狀,狠狠的給了他一個白眼,先前便被他那般的玩弄,而今原本以為他會收心和自己好好的歡愛一番,卻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又有了新的舉動,難道自己已經對他失去吸引力了?


    蔣倩韻心有不甘,自己的身子,她還是很有自信的。


    不管是毛頭小子,還是久曆花叢的家夥,她都能自信滿滿的蔣其俘獲,讓他心甘情願的做自己的裙底之臣。


    隻是張嘯峰今天的表現卻有些不同,以往哪個男人見到自己身子,都是一副猴急恨不得把自己吃掉的模樣。


    張嘯峰先前也是那般變現,現在卻完全和以前不同,看他的動作似是在故意挑逗自己,但是……


    蔣倩韻念頭未落,張嘯峰便開口說道:“一樹梨花壓海棠,海棠壓在山邱上,山邱密張多又密,密張山溝深吞杵。”


    蔣倩韻看到張嘯峰目光直直的盯著自己那萬裏叢中一點紅止不住的一陣抽搐,就笑著罵道:“小壞蛋,趕緊的辦正事兒,別在我拽。”


    張嘯峰嗬嗬一笑,古代老學究一般踱著步子說道:“倩韻姐,我隻不過是有感而發而已,你不要太介意嘛,春宵苦短,多得是樂子,不過我有件事想求你……”


    蔣倩韻早已等的不耐煩了,身子仿佛被開水燙過一樣,如雪的肌膚此時泛起一層潮紅。


    張嘯峰卻似乎並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一般,依舊不急不緩的拽文,情欲之火化作無名怒火,蹭的站起身,飛快的走到張嘯峰麵前,冷聲道:“有事兒你就說吧,你還跟我客氣啥。”


    “那我就說了啊。”張嘯峰轉身正視著蔣倩韻,緩緩道,“倩韻姐,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包煙,要那種帶合歡散的煙。”


    蔣倩韻沒想到張嘯峰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上包煙才給了他幾天呀,難道這小崽子這麽快就吸完了?若是這樣的話,那他一天豈不是在不休息中奮力的耕耘者,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敗在他的槍杆子下!


    莫名的蔣倩韻有些吃醋,自己給他的煙,原本是想讓他自己吸了來弄自己的,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這麽快就用完了。


    除了和張嘯峰打野戰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麽讓別人抽了後,在那小樹張著實看了一把自己上演的活春宮後,便沒有想過張嘯峰會把那自己千辛萬苦才配置出來的香煙送人!


    蔣倩韻知道這快地兒的男人,仿佛被下了詛咒似的,沒有一個能讓他滿意的,是以心中懷疑張嘯峰把煙送給他村裏的親戚什麽的了。


    蔣倩韻賭氣似的說道:“我不是剛給了你一包麽,這麽快就用完了?就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家夥,拿著我的煙去享受別的女人的身體。”


    張嘯峰汗了一下!


    這丫的是在吃醋呀,醋味飛了十裏皆聞,酸死個人了!


    “倩韻姐,看你說的,我哪是那樣的人呀……”張嘯峰辯解這說道。


    蔣倩韻卻不吃他這一套,蹙著好看的眉尖說道:“那你說,那包煙你用去幹啥了”


    張嘯峰嗬嗬笑這說道:“我還不是怕來晚了,耽誤你用衛生巾麽?現在啥都弄好了,唯獨忘了把煙帶來了。姐,倩韻姐,好姐姐,你就再給我一包唄。”


    蔣倩韻皺眉道:“峰哥,不是我不給你,隻是這煙裏麵的合歡散,也不是那麽容易來的,你千萬別用來做啥壞事啊。”


    “你就放心吧,我這麽老實的人能用來做啥壞事,我隻會拿他來幫人而已。”


    聽蔣倩韻話有鬆動,張嘯峰馬上做了保證,明天自己的朋友還等著來拿煙,去風流快活呢,這是一次把他控製在手裏的絕佳機會,張嘯峰自然不會放過。


    “哼,那你還愣著幹什麽,難道一直要和我打冷戰嘛?”蔣倩韻沉著臉說道。


    張嘯峰哈哈笑著說道:“不會,哪兒能讓倩韻姐受委屈呢,咱馬上把冷戰變成白刃戰,貼身大戰。”


    說著,張嘯峰橫跨一步,一手攬住蔣倩韻的脖子,四唇相接拚命的攪在一起,而另一隻手則直接探向萬裏叢中一點紅。


    剛剛觸碰到便水流嘩嘩,弄的滿手濕淋淋的,可想而知,此時的蔣倩韻確然已經達到了無法遏製的地步。


    唿……


    張嘯峰離開香噴噴的紅唇,貼在蔣倩韻的耳邊說道:“倩韻姐,你家的池塘要泛水災了,我來幫你賭一賭吧。”


    蔣倩韻什麽人,張嘯峰話一出口便明白了他話中之意,含羞點了點頭道:“那你可要悠著點哦,別跟二愣子似的隻顧著瞎倒騰,也想想姐的感受好不?”


    此時此景,蔣倩韻已經完全被調動起來,說話間已然沒了先前的傲氣,完全是一副小鳥依人般的樣子。


    若不是腳腕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不敢做出太激烈的動作,此時早已把張嘯峰反推在了單人床上。


    即便如此,麵對蔣倩韻火熱的積極,張嘯峰依舊不可自已,在得到蔣倩韻的迴應後,緩緩除掉她身上所有的衣衫,一把蔣她抱起放在了床上。


    “姐,你皮膚真好,白的跟麵粉一樣。”張嘯峰低笑說道。


    蔣倩韻此時已經沒有力氣迴應張嘯峰的話,隻是哼了一聲,似乎對張嘯峰的比喻不滿。


    張嘯峰嗬嗬一笑,馬上改口說道:“不對,是像水蜜桃一般,白裏透紅,正是熟透了要被吃的征兆,那俺可就不客氣了,要馬上吃掉你這已經熟透的水蜜桃了。”


    蔣倩韻似乎比較滿意水蜜桃的說法,含羞點了點頭,無限渴望的期待著張嘯峰的家夥事兒瘋狂的侵略自己。


    忍耐了這麽長時間,張嘯峰也已經到了極致,若是再不把心中的邪火宣泄出來,隻怕會擦槍走火,鬱悶加尷尬了。


    把蔣倩韻放在床上,迅速解除自己的武裝,早就準備好躍馬揚鞭馳騁沙場的小兄弟,悍然出現在蔣倩韻的麵前。


    蔣倩韻既喜又憂,心中暗道,似乎比先前更加雄偉了呢,難道這小壞蛋這兩天真的研究出了一些折磨人的招數麽?


    就在蔣倩韻心中忐忑不安時,張嘯峰一聲低吼,果然如小老虎一般,兇悍的撲了過去……


    兩人去浴室裏衝洗了一下身子,當然在衝洗的時候仍舊是少不了那種無時不刻的纏綿的,然後就來到餐廳裏,吃了點心,張嘯峰就告辭出來了。


    這時蔣倩韻站在門口,滿麵笑容地把張嘯峰目送上車,直到他的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裏,這才轉身走了進去。


    用涼水衝了一個痛快的涼水澡,這大夏天的也不怕感冒,夜色黑暗,今天晚上月亮都不知道躲到什麽地方去了。


    雖然身子很疲憊,但張嘯峰還是沒什麽睡意,這一段日子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似乎比他二十多年發生過的事情都要多。


    他從一個默默無聞平凡普通的人,一下子似乎變得光彩照人起來,在以前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跟那麽多美女接觸。


    他的本意就是老老實實娶一個長得還過得去,起碼半夜起來不會看見她嚇得叫起來的女人過一輩子,生個孩子,上個班,這日子就那樣平淡地過下去。


    但生活跟他開了一個玩笑,老天給了他一個寶貝,就是不知道那個寶貝“美美”跑什麽地方去了,看了看身上,還是沒有蹤跡。


    閑著也是無聊,抬著躺椅,點上熏草,泡上一杯香茶,找出來幾袋幹果,吃點喝點,在當院提上筆記本電腦上會網,真是人生一大享受啊。


    徜徉在夜晚帶著絲絲涼意的小風裏,幸福不外如此,要是在有個美女依偎在身邊,似乎生活就更加美好了,幸福就更加有味道了!


    正想著,突然聽到外麵有什麽動靜,好象有人來了。張嘯峰一怔,想什麽來什麽,莫不是真的來了美女。


    他這個院子可是離村裏人家都挺遠的,這大晚上的一般人也不會上他這裏來,喝聲道:“誰啊!”


    “是我!”


    聲音很輕,很柔,很有女人味道,聽見這個聲音張嘯峰的臉頓時就樂了,


    洪芳婷,張嘯峰的第一個女人,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女人自己的老婆,這段時間,他在自己的娘家,現在剛迴來。


    真是小別如新婚!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也憋了好幾天了,本來今天天色很晚,他也沒好意思去找其他的女人,沒想到自己的老婆已經迴來了。


    誰說男人憋著難受,女人憋著也照樣難受。同樣,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得需要異性的滋潤和澆灌啊!


    這不,就這幾天的分別,洪芳婷已經變得這樣了。


    連忙把門打開,外麵站著一道纖影,陣陣香風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看得出來她出門時是經過了打扮的,一身黑色的連衣短裙,白花花的腿都露在外麵。


    天色很黑,具體的也看不太清楚,但張嘯峰還能依稀看見女人身上的部位,幹吞了一口口水,似乎下麵一下子就衝動起來,變得不可控製起來。


    “有人嗎?”聲音依舊很輕,輕得隻有張嘯峰一個人能聽見。


    “隻有我一個人。”張嘯峰迴答著,同時他忙著去插打開的門。


    心裏想著,怎麽問這樣的問題,難道她怕我在……嗨嗨,幸好我今天沒有出去。


    一道香風直接撲了上來,一張火熱潮濕的女人嘴送了上來,就是一陣長達幾分鍾的熱吻,暗吐,口液迎送。


    好久之後,兩張嘴才分了開來,然後就是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邊喘著氣,洪芳婷吃聲道:“想死我了,走這幾天連個電話都不打了,是不是把你老婆給忘了!”


    “忘誰也不能忘了我老婆啊,要知道你可是我第一個女人,我的處男之身可是讓你給奪去的,不是迴家事情多嗎?


    怎麽,就這幾天就想我了,你的胃口可真是大呀,一般男人還受不了呢!”


    張嘯峰就是愛管她叫老婆,其實他知道,凡是女人都喜歡聽自己好話的,尤其是喜歡聽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說的心裏話。


    所以張嘯峰也就好不吝嗇的把自己的漂亮話送給了自己的老婆。


    “討厭了,就知道調戲我,你個死小子真是變壞了,剛來的時候還覺得你小子是個正人君子,那知道一肚子壞水。


    我這輩子可就栽到你手裏了,別在這門口杵著了,快進去!”


    要說成熟的女人比起青澀的女人在風情上更有味道一些,因為她們經曆過,就什麽都敢說,什麽都敢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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