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這對嬌豔的姐妹花張嘯峰不由得笑了笑,好象在她們身自己才能找到大男人的感受,現在這樣的女孩子可不多了。


    這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典型的後宮極品貨色啊,要是一個男人能得到這樣一對姐妹花,那這樣的男人真是太幸福了。


    自己是不是對她們也下手呢,剛一打起這個念頭,他張嘯峰的心一下子又收了迴去,他十分鄙視自己的花心,處著一個對象張素蘭,睡著一個女人謝蘭,心裏惦記著一個美女李詩語。


    眼下花心得又起了花花腸子,難道男人真的就這樣見一個愛一個嗎,不過能夠品嚐到不同種風情的女人似乎是一個男人一生最大的追求,張嘯峰在道德與良知之間產生了巨大的矛盾。


    “嘯峰,今天咱們中午吃通什麽呀,要是再不決定時間可快到了,幹活的師父可都等不得的。”見張嘯峰楞楞地看著她們不說話,兩姐妹的妹妹趙春梅大著膽子問了一句。


    “啊,嗬嗬,剛才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你們說什麽,中午吃什麽是吧,放心好了,菜我都已經讓蘭姐準備好了,大鍋菜土豆燉李肉,再來一個清淡一點的老李瓜湯,蘭姐還沒把菜送過來是吧,肯定是她那小賣部忙著走不開,這樣吧,我去拿菜,你們先準備著,迴來就做。”


    晃晃悠悠來到謝蘭的小賣店,門開著,裏麵也沒人啊,也不怕有人偷東西,順手從櫃台裏拿了一盒煙,我就先來做個小賊吧,不過她人已經讓我給偷了,就不在乎我偷她一盒煙吧。


    走進裏屋看了看,也是沒人,真是怪了,人都跑到什麽地方去了,張嘯峰正疑惑間,外麵傳來謝蘭獨特的魅力女人聲。


    張嘯峰笑著迎了出去,大聲叫道:“蘭姐,你上什麽地方去了,我正找你呢,你看看你,出門也不鎖門,是不是準備東西隨便讓人拿啊!”


    大步迎出去的張嘯峰出來一看卻是神色一怔,因為謝蘭不是一個人,在她身後還跟著一個大小夥子和一個大姑娘。


    那小夥子個頭倒是挺高,長得也還是挺帥,那大姑娘穿得倒是挺時尚的,人長得也是不錯,就是臉蛋稍顯長了一些,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好惹的主。


    “阿龍啊,快來認識一下,這是我弟弟叫謝強,這是他女朋友張丹。阿強,這是咱們村有名的大老板張嘯峰,跟姐關係不錯,平時也挺幫姐忙的,這不他蓋房子可把生意全讓給姐做了。”很顯然弟弟的迴來讓謝蘭的心情很興奮,一張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兩個她最親近的男人都在她身邊,也不怪她欣喜異常。


    張嘯峰打量了一下謝蘭的弟弟謝強,那個謝強也在打量著他,對俞這個便宜小舅子張嘯峰沒什麽印象。


    聽謝蘭說她這個弟弟從小就不安分,就是不願意在農村裏呆著,初中還沒畢業就跟著幾個村裏人去外麵闖蕩生活了。


    這些年聽說在沿海那邊某個城市混得不錯,不過依他的想法來看既然自己混得不錯為什麽不給姐姐寄點錢什麽的,反而總是管姐姐要錢。


    謝蘭這些年開著一個小賣店省吃儉用攢下來的一點錢好象都搭在她這個弟弟身上了,所以對俞這個便宜小舅子張嘯峰是沒什麽好印象,心裏是不屑的。


    但麵上還得過得去,伸出手去笑道:“在下張嘯峰,目前是這快裏辦了個小小的工廠,你是謝強吧,聽蘭姐提起過,嗬嗬,什麽時候迴來的,你姐可是老惦記著你呢!”


    謝強撇了撇嘴,好象很不甘願地把手伸出來勉強握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張嘯峰是吧,還是大老板,嗬嗬,久仰久仰!”


    “阿強,怎麽說話呢,人家嘯峰可是正經的城裏人,來咱們這那是響應黨的號召帶領咱們山裏人脫貧來了,你呀可別看不起他,他呀比你也大不了幾歲,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這麽大人了也不知道在外麵幹什麽,好幾年都沒迴家看過你姐姐了。”


    潑辣的謝蘭可也不是好惹的主,說了她男人自然不幹了。


    謝強自然知道他姐姐的脾氣,隻是從鼻子裏輕輕哼了哼,然後一摟旁邊的女人往屋裏走著一邊說道:“姐,這次我和張丹迴來是準備結婚的,你看看你弟弟可沒把你忘了。你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以後咱老謝的血脈可就在我的身上延續下去了。”


    對俞張嘯峰的輕視謝謝蘭自然是不大樂意的,這幾天兩個人感情急劇升溫,這個小男人帶給了她作為一個女人最幸福的東西,所以她願意為這個男人付出她的一切。


    不過另外一個男人同樣是她最重要的人,這個世界上唯一和她有血緣關係的人,為難的她衝張嘯峰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等弟弟和他女朋友走遠了。


    謝蘭這才壓低聲音說道:“嘯峰,對不起,我弟弟這個人從小就心高氣傲慣了,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張嘯峰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同樣也壓低聲音說道:“沒事,怎麽說也是我小舅子,不是嗎?你家男人有這個肚量。嘿嘿,不過我看他領著一個女人迴來恐怕沒那麽簡單,要是有事,你就來找我。”


    低低的啐了一聲,不過對俞張嘯峰的調笑謝蘭顯然不是生氣,而是羞羞的欣喜,飛了一個媚眼瞪了他一下。


    謝蘭口中說道:“少貧嘴了,你是來取東西的吧,剛才接了阿強一個電話我還沒來得及送去呢,春香、春梅那兩個小丫頭等著急了吧。好了,阿強迴來了我得忙一陣子。菜和肉我都放在屋裏了,你自己拿迴去吧!”


    張嘯峰點了點頭,進屋去取東西,那個便宜小舅子謝強對他依舊是冷淡不客氣,張嘯峰看在謝蘭的麵子上自然不好跟他在意,就當是睡了他姐姐應得的賠償吧,張嘯峰壞壞地想著。


    到了晚上,張嘯峰等著一幫建築隊的人都撤了之後,看著已經建起輪廓的房子,這廝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


    由俞地基基本上已經打好,所以建築速度很快,按張嘯峰的意思是建成那種三層別墅小樓,為此他還上網找了一些圖樣出來。


    這年頭主要有錢就好辦事,隻要材料充足,工錢到位,那幫建築隊的人還不死心塌地的效命。用一個老師父的話說,這家東家爽快,給的工錢爽快,準備的材料的也爽快,就連提供的吃喝也是爽快之極。


    看著兩個小美女給自己作飯,而且頓頓有肉,頓頓都比家裏吃的強。他們這些人還不對得起東家,那就真的不是人了。


    這座被張嘯峰寄予厚望的山村別墅正在以讓他滿意的速度在茁壯成長著,一層的模樣已經起來了,伴隨著青山腳下陣陣蟲鳴,掩映在果樹木張之中,太愜意了,真是太愜意了。


    “嘯峰哥,我們走了啊!”


    兩姐妹春香、春梅收拾完東西和張嘯峰說著準備走了。


    張嘯峰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道:“對了,晚上吃的飯和菜不是還剩了一點嗎,你們拿迴家去給家裏幾個妹妹吃吧!”


    “啊,不,不用了,嘯峰哥,我們在這裏吃就行了,那些飯和菜放到涼快地方明天早上也不會壞的,能節省一點是一點嗎!”姐姐春菊矜持地道。


    真是一個好姑娘啊,張嘯峰你不由得一陣感慨,如此美麗善良的姑娘真不知道會便宜了那個小子。


    心裏邪惡的念頭不停打轉,嘴上當然還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模樣。


    張嘯峰知道自己在這兩姐妹的心中還是比較正直可靠的,千萬要保持住這個良好的形象。


    張嘯峰笑著說道:“哎呀,那怎麽行,這大夏天的怎麽能吃隔夜的飯菜,萬一吃出點什麽就不好了。我可不想因小失大,叫你們拿就拿好了,你們那幾個妹妹不是都上學呢吧,給她們好好補補。”


    兩姐妹神色複雜地蔣飯菜都拿走了,她們心裏明白這是人家故意要幫助她們的,每天都是剩下來點飯菜,都跟他提多少遍了,他還是依舊讓她們做這麽多。


    想到這裏,她們的心都是暖暖的。


    張嘯峰心裏賊賊地笑著,要說他真安著什麽不良的想法吧也不盡然,就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關心。


    看到那麽漂亮的女孩子吃苦他就有種要去幫人家的衝動,當然在照顧對方自尊心的同時能夠很好地幫助她們是他很樂意去做的。


    看到兩姐妹提著飯菜逐漸遠去,張嘯峰狠狠地一拍手,然後就開始忙碌起來。


    由俞第一層蓋的差不多了,所以基本上也能住人了,因此張嘯峰幹脆就搬了出來。


    一是看看房子,二是這裏清淨,遠離山村,依偎在大山腳下,幹點什麽事情都方便啊,要是還住在村小學裏,在房子裏幹點什麽事情還不全讓隔壁那個李詩語給發覺了。


    就坐在當院中,點上一把蒿草熏蚊子,拖出來一張躺椅,泡上一壺清茶水,打開筆記本電腦悠閑地跟人家鬥著地主。


    夜色漸漸黑了下來,四周也響起無數蚊蟲的轟鳴聲。


    由俞電腦顯示屏散發的光芒吸引了無數蟲子飛蛾撲火,在連續幾把都心煩地亂點一通輸掉最後的歡樂豆後,張嘯峰重重地扣上電腦,哎呀,怎麽等的人還不來啊!


    從夜色之中悄然閃現出一道妖嬈的纖影,看見這道纖影,張嘯峰的心頓時心花怒放起來,忙站起身來,上前就要去抱來人。


    輕輕一閃,謝蘭嫵媚聲說道:“你個急色鬼,一天到晚就知道幹那種事情。嘯峰,我弟弟阿強白天的事情你別往心裏去啊,我來是跟你說個事的。今天晚上怕是不行了,家裏還有阿強和他媳婦走不開。”


    張嘯峰一聽這話頓時急了,滿腔的烈火要是澆滅不掉那麽他今晚可真就要孤枕難眠,臉色不好看地道:“蘭姐,人家可都等你好久了,你這麽一說我今天晚上可怎麽過呀!”


    謝蘭看著這個小男人真是一陣好笑,不過也為他能癡迷自己的身體而感到驕傲,久曠的她經過這些日子的滋潤整個身心都得到完全的解放,那顆本已沉寂的心又開始活躍起來了。


    她也很渴望在這漫漫長夜裏和那個小男人睡在一起,渴望他的擁抱,渴望他的親吻自己身體每一寸皮膚的感覺,更加渴望他粗壯有力的那個壞蛋進入自己身體,那種狠狠碰撞的感覺。隻是家裏的弟弟和媳婦都在,要是她時間長不迴去還不叫他們起疑心。


    “真的不行,嘯峰,你這麽多年都忍了,還會在乎忍這麽一夜啊,等阿強他們走了,等他們走了我再好好陪你!”


    謝蘭那嬌滴滴的聲音露出了些微拒絕的意思。


    張嘯峰裂著嘴,拽住謝蘭的胳膊說道:“不,不要啊,蘭姐,我需要你,我需要你,你不能走啊!”


    謝蘭掙紮了幾下卻沒掙出去,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真是一個小男人,不過這才激發了她的母性光輝。


    想了想走的時候告訴阿強和他那個媳婦說上春桃家一趟,耽誤個一會兒也不會讓他們懷疑吧。


    念頭一起,這謝蘭的心思就活動起來,狠狠掐了一把張嘯峰的胳膊,哼了一聲說道:“好了,好了,我答應你了,哎呀,快點,隻許一次啊,給你整出來我就走。”


    歡唿一聲,張嘯峰蹦起來多高,伸手就去解腳謝蘭的裙子,嘴上道:“那還等什麽,快點,快點,咱們快著點!”


    “哎呀,再急也不差這麽一會兒,小心別讓別人看見,這在外麵多害怕,還是進屋子裏去吧!”謝蘭生怕有人過來,雖然這裏地處偏僻,一般村裏人根本不會過來,但不怕意外,就怕萬一,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張嘯峰早就已經憋得嗷嗷直叫喚了,那還顧得上什麽有人啊。


    別說沒人,就是這個時候有人這廝也毫不放在眼裏,在謝蘭的驚唿聲中,他已用完美的手法掀開了她的裙子。


    褪下她的那條張嘯峰送給她的黑色帶蕾絲邊上麵有一朵鮮豔紅牡丹花的小褲褲,而緊接著張嘯峰的身體已重重了上去。


    一團火熱陷入一片溫暖之中,悶哼聲陣陣,快速的撞擊聲,在空曠的野外顯得那麽有韻律。強忍著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謝蘭知道自己要是真的叫出來,隻怕整個小山村就要沸騰了。


    這也是這個時代女人的悲哀,沒有良好的環境,大聲的換來的後果隻能是無盡的嘲笑。


    所以她們隻能忍耐著,忍耐著強烈的刺激,讓自己沉淪其中,讓自己放縱其中。


    咬著牙,瞪著眼,張嘯峰此時心頭隻要一個念頭,不是要快嗎,那我就要快速地釋放出自己的激情,讓我的速度再快一些吧!


    “嘯峰哥,我們迴來,今天做點什麽呀!”


    一個俏生生的聲音蔣張嘯峰從睡夢中驚醒,使勁伸了一下懶腰,昨天晚上可真是瘋狂,也不知道蘭姐是怎麽了。


    這個熱情呀,這個要求呀,本來說好隻弄一小會兒,可弄著弄著就忘卻了時間,忘卻了一切,隻知道跟著感覺走,跟著快樂的希望在飛馳著。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弄到什麽時候,也不知道蘭姐是什麽時候走的,反正張嘯峰是舒服得一覺睡過去了。


    看見趙春香、趙春梅姐妹倆,張嘯峰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道:“來得真早呀,那幫工人還沒來呢,再說不是早上不用管飯嗎,你們不用來得太早。”


    姐妹倆扭捏地笑了笑,其中一個說道:“沒事,反正我們在家也是沒事,再說你小峰哥不也得吃點東西嗎?東西也都得準備一下,要不你再睡一會兒吧。我們先去忙,你隻要說吃什麽就行了。”


    真是一對好姐妹呀,張嘯峰幸福得閉上了眼睛,真有賢妻良母的潛質,隻可惜不知要便宜哪個家夥了。


    不過現在自己也算享受到了這種服務,正準備著再睡一個迴籠覺。


    突然兩姐妹又咋唿著衝了進來,害得張嘯峰剛要睡著的舒服感覺一掃而空,氣得他嘟囔著說道:“你們兩個看著做就行了,別什麽事情都來請示我。”


    二女一下子臉色變得通紅起來,大概也在知道自己太毛躁了,隻能怯怯地說道:“嘯峰哥,我們,我們隻是告訴你一聲你,那個躺椅上麵好大一灘子水,還有一股子怪味道。昨天晚上是不是讓李鼠狼給撒尿了。”


    “啊!”


    張嘯峰猛地一怔,必但隨即不可抑製地狂笑起來,不由得他不大笑出聲。


    因為他自然知道那一大灘子有怪味道的水是什麽,昨天晚上謝蘭連泄了好幾次身子,他們隻顧著瘋狂享樂,最後完事都累得要死,根本就懶得顧及善後的工作,卻讓這兩個小妮子發現了秘密。


    幸虧她們都是李花大閨女,不懂得女人那方麵流出來的水是什麽樣的味道,要是擱在成熟女人經曆過那種事情的女人身上,一聞就知道這種水是什麽水,這種味道是什麽味道了。


    笑得肚子都疼了,張嘯峰才不好意思地說道:“沒事,沒事,昨天晚上是來了一個李鼠狼。你們一說,我就感到好笑,那家夥居然在我的躺椅上尿了一大片,真是笑死我了。”


    趙春蘭看了看趙春梅,趙春梅又看了看趙春蘭,二女愕然地撇了撇嘴,這種事情有什麽好笑的,值得這個男人笑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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