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十斤算什麽?就是加上你也不在話下。”話一出口,張嘯峰便覺得有些唐突,不過他心裏倒比較寬慰。


    這個張如新倒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沒有大吵大鬧,不過轉念一起,偷看的又不是她的屁股,她會吵什麽?


    兩人進了屋,張嘯峰把那女孩子放在床上,這才看清楚她的年紀也隻有二十左右。


    眉不描而黑,唇不點而紅,模樣清新可愛,帽子脫落在床上,露出一頭烏黑的秀發。


    張嘯峰在部隊裏學過急救,俞是便用拇指尖有節奏的掐她的人中穴。


    幾分鍾過去,那女孩子便緩過氣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她“霍”的一下坐下來,驚恐不安的望著他。


    “對不起,剛才是我在後麵把你嚇到了,我不是故意的。”張嘯峰退後兩步說。


    “你偷看我尿尿?”那女孩子又羞又氣的說道。


    “如塵,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剛才跟我解釋了。他就是新來的。”張如新在一旁說道,看見同伴沒什麽事,她也就放下心來。


    “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又不知道你會跑到樹下小便。”張嘯峰一臉誠懇的表情。


    “那你大清早的躲在那裏幹嘛?”如塵氣消了大半,不過仍然不依不饒。


    “我被鍾聲驚醒了,想出來看看,結果聽到你們的說話聲,我就躲在那樹下不想打擾你們,誰知你……”


    “哎呀,別說了,我們已經遲到了,如塵,我們快走!”張如新說著急忙去拉那個女孩子。


    “他……他偷看了人家是事實,就這麽算了?”那女孩子走到門邊仍然不甘心,迴頭又瞟了張嘯峰一眼,頭一次就讓這個男人看見了自己的隱私部位,她心中五味雜陳。


    “這筆帳以後再找他算,反正他又不走,快點。”說著,兩個女孩子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張嘯峰頹然的坐在床上,不由的苦笑起來,想不到剛到這裏就惹了麻煩事。


    就在張嘯峰坐立不安,甚至打算立馬走人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張嘯峰心裏一緊,莫非那兩個女孩子迴頭算帳來了?


    “我,博麗敏。”一個蒼老的男人聲音響起。


    張嘯峰吃了一驚,他以為自己就是這廟裏唯一的一個男人,原來這裏麵還有另個男人。


    張嘯峰開了門,看見門口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老人,一頭花白的須發,滿臉滄桑,隻有那雙深陷的眼睛炯炯有神。


    此時,老人手裏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


    “你是張總吧?現在是吃早飯的時間。”那老人說徑直走了進來,把托盤放在桌上,自己坐了下來,抽出一根旱煙袋,旁若無人的抽了起來。


    “你是……”


    “哦,我是這裏的雜工,人人都叫我麗敏伯。”老人說道。


    “好啊,謝謝你了。”發現這裏還有一個同性,張嘯峰倒莫名的高興起來。


    “剛才我好象聽到這裏有尖叫聲,你聽到沒有?”麗敏伯眯起一雙眼睛問道。


    “哦,是這樣的……”張嘯峰腦子一轉,便說道:“有兩個女孩子路過這裏,那草叢裏突然竄出條蛇來,把其中一個嚇暈了,我把她扶進屋裏,掐了掐人中,就沒事了。”


    “原來這樣,你自己也要注意,現在這個季節蛇的確多,我還到處灑了些李李,不過偶爾還是有蛇鑽進來。”


    “我會注意的。”張嘯峰客客氣氣的說道。


    “嗯,我來此也是有這個目的,副總昨晚也給我說了,讓我把一些相關事宜告訴你。”麗敏伯說道


    張嘯峰問道:“麗敏伯,這這樣所,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嗬嗬……”麗敏伯笑了起來說道:“人心不古,世風日下,這裏住著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哪會不招蜂惹蝶;夏況這裏麵還有一些珍貴的東西,也是令人眼紅的物件,所以我們一定要提高警惕,切不可掉以輕心。”


    “對了,麗敏伯,我看這裏挺大的,這裏麵倒底住了多少女孩子?”


    “這個嘛……我想下。”麗敏伯撚起了手指頭,然後說道:“這裏一共有三個,餘下還有十幾個。”


    “嗯。”


    “麵涼了,快吃吧。我先走了,有空再聊。”麗敏伯說著,站起了身。


    “多謝你了。”


    送走了麗敏伯,張嘯峰端起麵大吃起來,味道還不錯,比縣城裏麵館的麵好吃多了。


    他又看了一遍那份作息時間表,心裏想道:這些女孩子一天下來倒也挺辛苦的。他突然想到了張如新和裏那個女孩子,她們年輕紀紀的,怎麽就這麽早出來了呢?


    吃過麵之後,張嘯峰閑得無聊,便又轉了出去。


    現在他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院子叫側院,四周靜悄悄的,綠樹紅花,小徑幽長,倒是個清靜的地方。


    轉了一陣之後,他便知道這側院有三道門通向其它地方,一道通往前院;一道通往後門;另一道應該通往後院,也就是麗敏伯告誡自己不要進入的地方,因為站在門邊,他看見了院內掛著一些灰布工作服,其中不乏女人的專用物品。而先前張如新和李如密就是從這道門進了側院,然後去了前院。


    同時,他也看到了廚房就在側院內,離自己的屋子並不遠。側院靠近山的一側,剛好有一道山泉從山上流下,經過人工修的水渠從院牆下流進來,再流到一個很大的儲水池中。


    他留意了一下院牆,依山勢而建,平均高度隻有二米多點,以自己的身手,很容易攀越,夏況牆內牆外還有許多樹木可以借助,如果有人成心進來,那是易如反掌。


    另外他注意到,這廟建在半山腰上,如果有人站在院外的製高點上足可以俯瞰全寺。幸好寺內樹木繁茂,屋舍都掩映在綠葉之中,要想看個清楚倒不容易。


    當張嘯峰信步返迴的時,看見一個女人和另一個女孩子正站在門口。


    “張總,你去哪了?”那女人一臉莊重的問道。


    “我隨便逛逛。”


    那女人點了點頭,指著旁邊的女孩子說:“這位是財務科裏,我叫她帶你去全廠區轉一轉,有些規矩她也會告訴你。我知道了。”


    那女人說完施了一禮就離開了。


    等哪女人一走,剛才還一本正經的南哥女孩子表情就緩和了下來。


    張嘯峰這才大膽向她望去,但見身材修長,四肢勻稱,皮膚白皙,麵容姣好,看上去,年紀比張如新稍長,兩道彎眉,一雙秋波,倒多了幾分風情。


    那女孩子也打量了他一番,但見一米八左右的個頭,五官端正,棱角分明,天庭飽滿,雙眼有神,果然是氣宇軒昂,非一般人可比。


    還未等張嘯峰開口,那女孩子櫻唇輕啟輕聲細語地說道:“你就是張總吧?果然如她們說的那樣一表人材。”


    那聲音細聲細氣,如黃鶯婉啼。


    這下弄得張嘯峰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過獎了。”


    那女孩子說道:“我叫章震芷。”


    “記住了。”


    章震芷‘撲哧’一笑,也沒說什麽話。


    “現在就隨我去廠裏走走。”


    於是章震芷就跟著章震芷到處去逛。


    章震芷一邊走一邊告訴他,這裏什麽的所在,有什麽要注意的,那裏是什麽設置等等。


    路過大殿時,章震芷看見女人們都在自己的崗位上工作著。


    張嘯峰以前是特種兵,所以對陌生的環境很快就能適應,對俞章震芷所說的一切,他都一一記張嘯峰在心裏。


    走在章震芷的身邊,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時襲入鼻中,令他心曠神怡,他倒沒有其它的想法,而實際上就算他有想法,身體卻有說不出的苦衷。


    轉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把整個廠區逛了個遍。這下章震芷對整個廠區的布局了然俞心。


    十點過後,張嘯峰看見女人們從車間裏來,如穿花蝴蝶朝食堂裏走去,在經過張嘯峰的身邊時,不時指指點點,抿嘴一笑。


    在張嘯峰的辦公室裏,這時們正在上演著一場人間喜劇。


    一張大沙發上,李詩語整合張嘯峰糾纏在一起。


    這時她看著張嘯峰的哪個地方,不由得心頭一震。


    晴天一聲霹靂,轟擊在李詩語的心頭上,讓她有點不能置信,這個張嘯峰的名號可是響亮得很。


    李詩語在確定了張嘯峰的真實身份之後,從震驚轉變成了驚喜,伸出小手撫摸著張嘯峰的胸膛,柔聲說道:“峰哥,我聽人說起過你的事跡,都說你是一條響當當的漢子,當年為了一個女孩子,你一個人打十個人,讓我們這些身陷苦難之中的女人很是敬佩。


    沒別的,既然知道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峰哥,我李詩語最是敬佩你這樣的漢子,今天姐一定好好侍侯侍侯你。”


    在張嘯峰的目瞪口呆眼神之下,李詩語本來還蜷縮在他身子裏的嬌小身子直接縮了下去,腦袋便落到了張曉峰的肚子,衣服被她急哄哄地從下麵撩了上去。


    一股說不出滋味的瘙癢感瞬間殺致全身每一個細胞!


    張嘯峰不是沒人讓這樣舔過,也算有著這方麵的經驗,李紅妹也讓他這樣享受過,但是李紅妹隻是初學乍練,這個蓮花一上嘴就知道是技藝熟練,那張小嘴,那條小舌,好不靈活,好不勾魂。


    張嘯峰雙手捧住她的小腦袋,舒服地說道:“姐,姐,我沒有你說的那麽好,你,啊,你不至於這樣對我。”


    “老老實實坐好,今天我就是要好好侍侯侍侯你!”李詩語不理張嘯峰,抬起頭不舔了,反而嘴巴雨點般地親在張嘯峰肚子上。


    突然,張嘯峰身子打了一個激靈,隻覺肚臍眼處被一條熱乎乎的東西填滿了。


    “姐,你,我,啊!”


    再也控製不住的張嘯峰隻覺得渾身如被突然拋到了高空之中,然後就那樣在高空之中飄著,飄著,渾身上下都是一種飄著的狀態,別提有多舒服了。


    斜眼看了一眼張嘯峰,見他一副飄飄成仙的樣子,李詩語露出得意而又滿足地笑容,然後又是一笑,她的嘴巴繼續往下走著,順著張嘯峰的肚子。


    一路向下,轉眼間,滑過張嘯峰的褲腰帶,在一雙巧手下褲腰帶很快就被解開,往下褪去,當那一大坨東西終俞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這次輪到李詩語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了。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完全被刺激起來的小張嘯峰展露出他最強壯的狀態,一杆蛇矛,絕對是超級重量的武器。


    不用動手,就是看也能蔣人給嚇倒,李詩語自從被五老黑這個混蛋從一個偏僻窮困的小山村帶出來之後,她被迫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一開始為了自己的清白,她想到了死,可是當五老黑威脅著她要死就去報複她家人的時候,她無奈地被迫屈服了。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有的時候是完全不能自主地活著的,為了家人,為了親情,她不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家裏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一個爺爺,爹勞累過度患上了嚴重的疾病,娘就是個家庭婦女,操持著家裏事情的同時還得操持著田地裏的事情,勉強維持著一個家。


    可是弟弟妹妹要上學是需要錢的,爹的病也是需要錢的,她可是一死了知,可是他們怎麽辦,不能死,她不能死,就當自己生下來就是為了還上輩子欠下的債吧!


    男人就是那迴事,經曆的多了,這個見識也就多了,李詩語自信也見識了不少男人。一開始都是一副殺氣騰騰好象天楊老子一樣厲害,有的還整點什麽偉哥一類的藥品,想著能大殺四方,其實都不好使,還不清溜幾下就乖乖投降繳械。


    所以,現在的李詩語不怕男人,反而很是鄙視男人。


    今天對張嘯峰,她其實倒真是覺得看著順眼,別看他長得高高大大,一副剽悍兇猛的樣子。其實從他眼睛裏看到的是很純潔的東西,這讓蓮花找到了一種安慰感,所以她也對張嘯峰上了心,等張嘯峰報出自己名號的時候,她這下更是芳心暗動。


    因為這個張嘯峰確實在縣城裏很有名,一個人打十個人,還是為了一個女孩子,這件事情想不出名都難啊。


    所以,她是真的下定決心好好侍侯侍侯這個彪小子,不為別的,就是覺得這個彪小子是個血性的漢子,很真很直,很有男人的味道,。


    和這樣的男人睡覺她覺得很自豪很有感覺,可是當看到這個大家夥之後,李詩語又不由得退縮了。


    那玩意兒,那麽大的一個黑紅黑紅的家夥高高豎起,還不住地晃悠著,簡直跟個大號的鐵棒子,這樣的東西能殺死人啊。


    關鍵是李詩語自己本就是個嬌小麗敏瓏的身材,她實在無法想象那麽大的家夥會不會直接一棒子頂死自己。


    李詩語支吾著說道:“峰,峰哥,你,你是吃什麽東西長大的啊!”


    張嘯峰當然也知道自己這個大家夥確實是嚇人,所以他還故意縮了縮身子,就是怕把人給嚇著,但是現在看來還真是嚇著了,隻能嘿嘿笑道:“沒,沒啊,我就是能吃了一點,倒不至於跟別人吃的東西不一樣吧!”


    “可是,可是,它為什麽會這麽大呢?”李詩語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沒辦法,以前真是沒見過啊,不免讓她覺得這是不是什麽跟別人不一樣東西。


    張嘯峰無奈地苦笑著,他也覺得自己的東西確實有點過分了,因為他這個東西不知道為什麽最近一直在長著,也就是說越來越大。


    本來他的資本就比較雄厚,天賦本錢驚人,自從那次毒馬蜂子蟄了他的家夥事件之後,一度村裏人還懷疑他的家夥被蟄壞了呢,可是他卻驚奇地發現不但沒被蟄壞,反而起到了促進再一次發育的效果,讓人真是感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本來就大,這一再長大,他都有點害怕了,這得長多大啊,要是再大了,女人那地方是不是能容納得下啊。


    這都是讓他發愁的事情,在楊彩娥身上,在蔣詩韻身上,他都找到了驗證,還好,男人的再大,女人也能容納得下,這讓他心安不少。


    可是今天在這個李詩語身上,他卻蔣人給嚇壞了,估計是她身子太嬌小的緣故,可能也是她見過太多男人東西的緣故。


    楊彩娥馬翠花見過幾個男人,無知者無懼嗎,她可以不害怕,但這個李詩語可是見多了男人,那麽多男人一比較,張嘯峰的東西就太嚇人了,簡直要嚇死個人啊!


    “姐,我真的沒吃什麽,至於為什麽會這麽大,就是長得這麽大啊!”張嘯峰無奈地表達著自己的無辜,是啊,天生地養,難道是他的過錯嗎!


    李詩語也覺得有點過分了,是啊,人和人本來就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就是厲害,有的人就是不行,這個誰也無法保證,這個誰也無法阻止。


    李詩語強笑了一聲說道:“是,是,姐是膽子小了一點,嗬嗬,等一下,我拿個東西試驗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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