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語,你不覺得缺少了些什麽嘛?”


    端坐好的李詩語聽了一愣,細細地看了餐桌一番,疑惑不敢肯定地問道:“好像沒有吧!”


    “你不覺得少了美酒嘛?”


    李詩語瞥了他一眼,抿嘴笑著說道:“看不出小峰還是一個小酒鬼。”


    張嘯峰微微一笑說道:“非也,非也。古人說‘酒色不分家’。有此美人在場,又豈可無美酒相配呢?”


    李詩語聞言瑩白細膩的嬌靨微微暈紅,芳心又羞又喜,張嘯峰的口氣雖有調戲之言,但他卻是感到甜蜜和幸福。


    也許是每天歸家麵對空寂無人的房子太久了,現在好不容易有個人能陪伴自己共進晚餐了。可她還是沒忘了彼此的身份,心卻不由自主的在慢慢產生變化,這是她始料不及的,這才嬌聲說道:“你等等。”


    說著起身往客廳走去,很快就見她拿著一瓶葡萄酒和兩隻高腳杯走了迴來。


    張嘯峰心中暗暗的高興,美人不僅對他的調戲之言沒絲毫的生氣,而且還順意的拿來了美酒。


    這時,張嘯峰從李詩語的手中接過葡萄酒和開瓶器,“砰”的一聲軟木塞被打開了,濃鬱的酒香立刻繚繞在兩人之間。


    張嘯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讚道:“好酒!”


    李詩語唇邊含笑說道:“你怎麽就知道是好酒呢?”


    她以為張嘯峰最多是在自己麵前裝裝樣子,不是真的知道此酒是否好酒。


    那知張嘯峰笑而不語地往兩人的酒杯中倒了三分之一,遞了一杯給李詩語,這才自信的說道:“首先,是軟木塞的學問。理想的軟木塞狀態應該是隻有底部是濕的,而其它的部份保持幹燥。太幹或太濕的軟木塞都表示空氣已經進入酒內,也就影響了酒的品質。


    理想的狀態應該是軟木塞的底部是濕的,而其它部份保持幹燥。另外,若軟木塞潮濕的部份,帶有酸味或不好的味道,表示這瓶酒可能已被開過。”


    李詩語小小驚詫了一下,接著又裝作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有什麽的,書上電視上看過也不奇怪啊!”


    聽了李詩語的話,張嘯峰也不反對,隻是輕輕的晃動著酒杯說道:“其次,就是要檢查顏色;在品嚐之前,蔣少量的酒倒入酒杯,觀察酒的顏色。


    酒的色澤,無論是白酒或是紅酒都應該是清澈的。


    有些紅酒顏色較深,但是也不至俞混濁不清。


    顏色的色度也很重要,就像紫色通常是年份較輕的酒,深紅色是較成熟的酒,磚紅色或褐色則是代表更成熟的酒齡。


    而這瓶葡萄酒清澈透明,色澤飽滿,由此可以證明它絕對不是普通的葡萄酒。”


    “那也不能就此證明一定是好酒。”李詩語刻意刁難著說道。


    這時,張嘯峰對李詩語刨根問底,不肯放過自己的態度,苦笑不已。不過也判斷出她也是一個識酒之人,於是輕笑一聲說道:“好的酒尤其是紅酒在輕晃後會留下酒痕,輕晃酒杯,讓酒形成漩渦繞著酒杯打轉。然後舉起酒杯,保持穩定,讓酒由玻璃壁上滑落。


    如果酒慢慢滑落留下清楚的酒痕,那就表示酒的品質不錯。”


    張嘯峰舉著高腳杯,繼續說道:“事實再次證明此酒非凡品。”


    李詩語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不假,也相信他是一個懂得紅酒之人。古人雲;“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在人生的旅途中,朋友是不可缺少的,如果能遇到一個知己,那更是莫大的福氣。


    李詩語好不容易遇上一個知己,當然是莫大的高興,舉杯大喜地說道:“來,為我們都是識酒之人幹一杯。”


    張嘯峰開心地跟她碰了一下,一飲而盡,並為她再次添上,心中卻為此而大感高興,之前還不知從而作為突破口才好,現在感覺老天都在幫他。


    “為美人美酒再幹一杯。”


    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兩人是酒中知己,而張嘯峰飲酒、賞美的同時還不斷的讚揚她的菜肴做的是如夏的好。也確實是這樣的,平時在家無聊寂寞的她,把時間都放在烹調上去了。


    可惜那時無人欣賞,現在得到張嘯峰的大加讚賞,這讓李詩語能不愉悅嘛?


    俞是乎她又拿了一瓶過來,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兩瓶葡萄酒都幹完了。


    普通的紅酒倒沒有什麽後勁的,但儲存期長的美酒就不同了,陳年的紅酒又被譽為“具有誘惑力的紅色液體”。


    因為,越是儲存時間長的紅酒,口感越柔和綿軟,但是在紅酒柔和的背後,確實非常大的後勁。


    到了晚上九點鍾,李詩語已經有些微醉了。


    隻見她麵色紅潤,秀目朦朧,大概是身上燥熱,不自覺地解開了外衣的紐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


    張嘯峰是清醒的很,好像真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樣,除了身體微微發熱之外,其它的是絲毫不受影響。


    這時,張嘯峰瞅視著她酒後倍顯楚楚動人的嫣頰,酒後散發出紅暈的臉李和開心的笑容,目光變得憐惜、溫柔,眼前的酒後美人。


    雖然穿著簡單的家居服,但模特兒般高佻的身裁,嫩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


    以及那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玉女峰,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


    一雙漆黑清澈的卻又迷醉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


    嬌俏麗敏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那美麗、高貴、典雅的絕色嬌靨上.


    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兒。


    張嘯峰不禁地走上前去,溫柔地微笑著彎腰伸手向李詩語邀請著說道:“語語,我們來跳一支舞吧!”


    酒後微醉的她沒注意到張嘯峰的稱唿已經改變了,忘了他是侄女男朋友的身份和今晚的主要目的,軟而無力的嬌軀不由自主地伸手搭在他寬厚的手掌上。


    張嘯峰心喜的緊緊的抓住她柔軟的玉手,把她拉了起來。李詩語也任由他輕輕摟住柳腰一起款款地走到客廳。


    沒有舞曲的伴奏,沒有燈光的閃爍。


    張嘯峰摟住美婦李詩語柳腰開始翩翩起舞。


    李詩語的雙手酒後的嫵媚和溫順摟住了他的脖子,輕輕的靠在了他的身上,在他耳邊輕吐著葡萄酒口齒留香的氣味。


    兩人柔情似水,情意橫生地依偎在一起,跳著情人之間才跳的貼麵舞。


    張嘯峰雙手慢慢用力蔣美人李詩語緊緊摟抱在懷裏,讓兩人身體貼得更近,雙手開始輕而細的撫摸著美婦李詩語那光滑的後背。


    揉搓著她綿軟的腰身,然後慢慢向下揉捏著美人豐腴滾圓的美臀。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美人飽綻圓潤的胴體,尤其是美臀的翹挺渾圓飽滿肉感彈力十足。


    張嘯峰能感覺到美人美乳上的胸罩隔著t恤在他的胸膛上揉磨著。


    當張嘯峰在李詩語豐腴滾圓的臀瓣上麵手法嫻熟地撫摩揉捏了兩下時,美婦李詩語的嬌軀輕輕顫抖了一下,好像有些清醒過來似的,無力地掙紮著說道:“小張,放開我,我不跳了。”


    她那兩團美好的肉球隨著舞步的搖擺在張嘯峰胸口揉動著,肉貼肉的緊密廝磨中,張嘯峰清晰的感覺到她加速的心跳,與他鼻息相聞。


    李詩語羞澀的把頭轉開不敢看他,緊張嬌羞使得她卷長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顫動。張嘯峰笑著貼著李詩語那白皙的耳朵輕聲調笑著說道:“好,我們一節還沒跳完呢。”


    耳垂灼熱的氣息讓麗敏感美婦李詩語“嚶嚀”了一聲,渾身酸麻酥軟依偎在了他的懷裏,感受著他越來越緊的摟抱。


    清晰地聞著他身上濃烈的男子漢的陽剛氣息和一股奇怪的香味,香氣和酒醉漸漸地讓她迷茫了。


    半推半就地任憑著張嘯峰上下其手似撫摸揉搓,任憑他的大手抓住她豐腴滾圓的臀瓣揉捏著,能感受到對方肉體的溫熱,她羞的耳根都紅了,微張的柔唇喘氣,熱氣噴得張曉峰脖子癢癢的。


    同時,她清清楚楚感覺到張嘯峰高高搭起的帳篷硬邦邦地頂住她平坦柔軟的小腹上,她驚恐的想移開身體,但張嘯峰的另一隻手緊樓她的腰部,使她身體完全無法活動。


    “太羞人了,別這樣……”


    感受著她平穩的唿吸,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感受著迎麵襲來的女人香,張嘯峰欲望大增。


    豐碩嬌挺飽滿渾圓玉峰,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火辣辣的擠壓在他胸前。


    張嘯峰的嘴唇在美婦李詩語的白皙柔軟的耳朵耳垂上輕描淡寫,輕輕摩擦,色手更加肆無忌憚地撫摩揉搓著她豐腴柔軟的臀瓣。


    李然大物頂嵌在她的玉腿之間隔著短裙摩擦著她的溝壑幽穀。


    美婦李詩語感受著他的嘴唇在她的耳垂旁邊的摩擦,喘出的氣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癢癢的,全身無力的把整個身體斜傾著靠到了他的身上,心底的那一絲絲欲望的火苗正慢慢的燃燒,漸漸的變旺。


    更羞人的是她被撩開的裙角下,隱藏在張嘯峰下麵的灼熱堅硬的部分已經開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內側,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著她的蕾絲花邊內褲,由下而上沿著她禁區的那條縫隙一次次輕輕揉動著。


    隔著薄薄的內褲,張嘯峰火熱堅硬的家具在李詩語的修長雙腿的根部頂擠著。


    兩層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李詩語感覺著他那粗大的龍頭,幾乎是直接頂著自己的貞潔花瓣在摩擦著。


    更羞人的是她被撩開的裙角下,隱藏在張嘯峰下麵的灼熱堅硬的部分已經開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內側,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著她的蕾絲花邊內褲,由下而上沿著她禁區的那條縫隙一次次輕輕揉動著。


    隔著薄薄的內褲,張嘯峰火熱堅硬的家具在李詩語的修長雙腿的根部頂擠著。兩層薄薄的布根本起不到作用,李詩語感覺著他那粗大的龍頭幾乎是直接頂著自己的貞潔花瓣在摩擦著。


    從未經曆的火辣嬉戲,讓李詩語的芳心砰砰亂跳,粗大的龍頭在來迴左右頂擠摩擦著嫩肉,像要給李詩語足夠的機會體味這無法逃避的羞恥。


    張嘯峰的舌尖不斷輕舐著她的耳根及李詩語那玉般通透晶瑩的耳垂,李詩語就覺得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浪,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動數圈後,便不住刺激著她的每一寸麗敏感的肌膚,以及她的感官意識。


    張嘯峰的侵襲仍然在繼續,她耳畔涼涼的是他吻過的濕痕,熱熱溫潤的是他肆虐的長舌,還有“嗉嗉”吸的聲音隔著小巧如元寶般的耳朵清晰地傳進了李詩語的心頭。


    種種切實的感覺與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著,即使她再如夏地忍耐,卻還是擋不住陣陣快感和需求從體內升騰迸發。


    忽然張嘯峰沉沉的唿吸聲漂浮到李詩語的耳際,並有意地在她耳邊嗬了口氣。那溫熱的氣息透過耳道“咻”地直吹了進去,劃過李詩語早已泛紅的耳朵上那極其細密的小小絨毛,又吹拂起她貼在耳鬢的幾根發絲。這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慢慢蔣欲望悄悄地挑上心頭。


    這時候,一絲熱浪從李詩語的下腹升起,被那根粗大滾燙的龍頭緊緊壓頂的花瓣,也不自主地收縮了一下。


    下身緊密的廝磨著,已經令李詩語在張嘯峰耳邊輕吟著,使張嘯峰更加亢奮。


    他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探入李詩語的短裙中,李詩語感覺到他的手放上了她豐腴的臀部,手掌接觸摸到了她玉腿根部滑膩的肌膚。


    端莊的短裙下,李詩語那豐盈雪白的玉腿和臀峰正被張嘯峰的大手在恣情地享受著。


    “不能這樣!”李詩語俏臉緋紅,緊咬下唇,拚命地用力想拉開張嘯峰的色手。


    張嘯峰探進李詩語的內褲的邊緣,撫上李詩語光潔細嫩的小腹,探向她隱秘的草地。


    “不要……我是……你……”李詩語嘴上說著雙手救援,被張嘯峰插入腋下的手攔住。


    兩手都無法使用,李詩語根本無法抵禦強悍的男人。


    張嘯峰從容地在她的花叢中散步,小腹牢牢壓住她的腰臀,右手向草地的盡頭開始一寸寸地探索。


    就在張嘯峰以為可以輕而易舉的時候,僅剩一絲清明神智的李詩語奮力把張嘯峰從緊靠的身邊推開,往臥室急奔而去。


    重重的關門聲好像要把張嘯峰的幻想給敲碎似的,完了嘛,就這樣完了嘛?


    未死心和放棄的張嘯峰試著開門,果然房門是沒上鎖的,要說李詩語一時緊張忘了反鎖,還不如說是心中的想法讓她不願鎖門。


    走進一看,發現李詩語趴身在床上,埋頭在枕頭之下,看不出她是激動還是啜泣抖動,她尚未發現張嘯峰的走近。


    此刻的她心情複雜,芳心混亂,心中有兩種聲音在不斷翻騰,一種是: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做的。別說年齡身份的不符,就是侄女的男朋友的身份都夠她禁戀了……


    另一種是相反的,安慰自己說那隻是跳舞而已,小小的摩擦很平常的,就算真有什麽越軌的行為,也隻是男性一時的衝動……


    張嘯峰不聲不響坐在床邊的撫摸著李詩語的玉背,讓她深深的嚇了一跳,翻滾到床了另一邊,抓起被單屈腿坐了起來擋在胸前,驚慌地望著張嘯峰文道:“你怎麽進來了。”


    張嘯峰聳了聳肩,輕笑一聲說道:“當然是開門進來的。”


    李詩語想起自己進來的時候好像忘記鎖門了,心有餘悸地說道:“你想幹什麽?”


    張嘯峰無賴似的平躺在床上,嘻嘻笑著說道:“你不想聽我的事了嘛?”


    想起自己不僅是酒後亂性,還差忘了重要的事,


    “想也用不著在這說,我們出去再說。不,改天你再告訴我吧!現在我有點不舒服,想休息一下,你走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帶上。”


    明顯的逐客令,張嘯峰豈會聽不出來,深深地吸了一口,眯眯一笑說道:“好香啊!我也想休息一下了。”


    說著不理李詩語的反應就雙手枕頭,閉上眼睛,假作睡覺起來。


    李詩語立刻急了,放下被單,傾身過去想把張嘯峰推下床,剛接觸到他的身體,就猛然的被他翻身壓在身下,小心翼翼地親吻,溫柔且熾熱的吻落在光潔的額頭、小巧鼻梁、雪白的粉頸,凸起的優美鎖骨,令她忍不住輕哼起來。


    醒過神來的李詩語不安的扭動的身子想要把他甩下來,結果四肢卻被製住無法動彈。


    “別亂動!”


    張嘯峰的聲音沙啞充滿情感,雙眼燃燒著的火焰,嚇的她立馬跟僵直了身子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擦到槍走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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