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一雙大手早就不安分地摟住了倪夏梅的嬌柔的身體,倪夏梅“嚶嚀”一聲就倒進了張嘯峰的懷裏。


    這時,張嘯峰的一雙大手也就毫不客氣的爬上了倪夏梅的那兩座嬌挺的山峰,開始在那裏留戀起來了。


    同時還不時地改變著自己的揉搓方法,感受著滑嫩的肌膚在自己的手掌裏麵產生的不斷的變化,那種細膩而滑嫩的感覺真的就像是讓自己吃到了一頓豐盛的美味一樣的無比愜意,無比的享受。


    這樣的感覺就好像是咀嚼著一個沒我的橄欖一樣讓張嘯峰迴味無窮而又流連忘返。


    張嘯峰一邊用力的揉搓著,一邊細心的體溫著那裏傳來的種種不同的感覺。


    而這時的倪夏梅,似乎也已經動情了,身體開始扭動起來了,一雙纖纖的嫩藕一樣的玉手把張嘯峰擁抱的更緊了,還不時地在張嘯峰的身上撫摸著。


    這時,張嘯峰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於是就幾下脫去了倪夏梅的睡袍,可是在脫去倪夏梅的短褲的時候,卻是花了不少的勁,因為今天的倪夏梅穿的是一天緊身的三角褲。


    雖然倪夏梅也在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極力地配合著張曉峰的行動,本來可以在幾秒鍾時間裏搞定的事情,現在卻花費了好幾分鍾的時間終於搞定。


    這時的倪夏梅現在是肉體橫陳,酡紅著臉,一雙媚眼微微地閉著,留著一絲絲的縫隙看著張嘯峰。


    而這時的張嘯峰已經是渾身火燒火燎的了,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身上的東西脫了一個精光,俞是乎就揮戈躍馬,過五關,斬六蔣,直搗黃龍勝地……


    這時候,張嘯峰和洪芳婷兩個人你來我往,同赴巫山共上陽台,普施雲雨,並偕恩愛,也不知道經曆了多少烽煙,卻承受了多少甘霖。


    這一番恩愛,直讓倪夏梅嬌喘籲籲,哀吟不止,直到把兩個人都搞的筋疲力盡,方才罷休!


    等到雲收雨散,此時已經是午夜二點多鍾的時候了。


    兩人匆匆地去衝洗了一下身子,仍舊迴到床上,緊緊地擁抱著沉沉地進入甜美的夢境。次日,張嘯峰剛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坐下不久,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張嘯峰拿起接聽,是吳詩語來的電話,要張嘯峰晚上去她的家裏,張嘯峰答應了下來。


    很快就到了赴約的時間。不一會,張嘯峰就來到了李詩語的家的門口。


    下得車來,張嘯峰就直徑朝裏麵走去。


    “峰,你來啦。”聽到聲音李詩語歡快地從屋裏迎了出來。兩人坐著說著話。


    這時,張嘯峰嗬嗬一笑,抓住她的一隻小拳頭,在臉上摩挲著說道:“語兒,你現在的樣子太迷人了,咱的小老弟又不爭氣的抬起頭來,盯上你了。”


    李詩語聞言,更加羞不可當,扭動著身子想脫離張嘯峰的懷抱,但是那兇悍的堅挺,卻緊緊隨著她的動作變化而變化,小腹上始終感覺的到那讓人心悸的堅挺。


    慌亂間低頭瞧過去,隻見張嘯峰的大褲衩,已經被高高頂了起來,搭起了帳篷,帳篷中間的支撐物一顫一顫的,仿佛在衝著李詩語點頭致意。


    “太厲害了,居然比那次幫他做那個的時候,還要巨大。”李詩語說著隻看了個大概,便急忙蔣目光移開。


    想到在樹張被就是被這東西弄得飄飄欲仙,心頭一陣狂跳,身體馬上起了反應。怎麽會這樣,隻是瞧了一眼,怎麽就會有這樣的感覺!


    是什麽感覺,李詩語說不出來,但是她能夠肯定的是,現在的感覺絕對和在樹張裏的不同!


    “小語兒,你到底答不答應咱的要求啊。”張嘯峰一看李詩語呆愣著,就知道這妮子八成又在想他以往是怎麽欺負她的事情了。


    見張嘯峰追問的緊,李詩語卻始終下不了決心,如果脫掉了衣服,張嘯峰會不會再次和自己做那種事?


    現在還都疼呢,走路的時候還老是感覺有涼風往裏鑽,難受死了,難道女生的第一次都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麽?


    李詩語猶豫不決,張嘯峰可等不急了,取過水勺弄了一勺水,衝著李詩語的身子直接就澆了過去。


    隻聽“嘩啦”一聲,水珠四濺。


    李詩語隻覺得身上一涼,緊接著就看見淡粉色的短衫濕漉漉的貼在身上,蔣兩座雪峰映現的格外突出豐盈,水珠滴濺,將下麵的裙子也洇濕了大片,貼在小腹上,勾勒出一幅絕妙的水墨山水畫。


    張嘯峰聳聳肩,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說道:“現在就是不想脫也不成了啊,你現在這樣子怎麽出門,還是幫我洗完澡,等衣服晾幹了以後再睡覺吧。”


    李詩語快要哭出來了,暗罵張嘯峰手段卑劣,然而事已至此,想脫身是不可能了,若是還不妥協的話,鬼才知道張嘯峰還會想出什麽樣的方法欺負自己。


    反正已經和張嘯峰發生了那種事情,李詩語想了想,也不再堅持,哼了一聲說道:“你先轉過身去,不許看我,更不許再欺負我,我現在還疼呢,你要疼我憐我,知道不?”


    張嘯峰揉了揉鼻子,心裏暗暗說道:第一次哪有不疼的,多來幾次就習慣了。


    想歸想,終究還是依言轉過了身子,鬱悶的說道:“為啥不讓我看你,又不是沒看過,你還害羞麽?”


    “就是不讓你看。”李詩語嬌蠻地說道。


    但是李詩語也明白想要張嘯峰老老實實的洗澡,談夏容易,所以在脫衣服的時候,也做好了被張嘯峰再次欺負的準備。


    聽著身後李詩語脫衣服的細微聲響,張嘯峰的心裏好像有萬千螞蟻爬過,癢癢到了極點,在樹葉裏根本就沒有仔細瞧個清楚,如今兩人同處一室,燈光雖然昏暗,卻足以蔣想看的地方瞧個透徹。


    “往前走點,別弄得滿地都是水。”李詩語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武裝,隻留了兩件內.衣遮羞,推了張嘯峰一把,拿起被拋在一邊的水勺,輕柔地在張嘯峰後背揉搓起來。


    “往上點,左邊、右邊,再上一點,下一點,再往下點,對就是那……癢死我了,使勁撓!”


    張嘯峰忍著笑,瞎指揮著李詩語在他後背上上下左右全部撓了個遍,這哪裏是在搓澡,分明就是把李詩語的雙手食指當做了癢癢撓嘛!


    “到底是哪兒癢啊?”李詩語撅著小紅唇,一臉的無奈地說道。


    聞言,張嘯峰嘻嘻一笑,豁然轉過身,指著聳起的帳篷說道:“是這裏癢……”


    張雲豁然轉過身來,滿臉壞笑,大帳篷直不楞登的對著梁紅玉點著頭。


    李詩語原本就在低著頭,此時張嘯峰忽然轉過身來,目光正好落在張嘯峰那直挺挺的帳篷上,驚唿一聲,端在左手滿滿的一勺水,嘩啦一聲撒了一地。


    “峰,你……你不老實。”


    李詩語說著急忙把目光移開,蹲下身去撿被丟落在地上的水勺。


    “我怎麽不老實了?”張嘯峰嘻嘻笑著,目光滴溜溜的在李詩語被緊緊包裹著的兩座雪山上遊弋。


    似乎是覺察到了張嘯峰火辣辣的眼神,李詩語下意識的用左手護住了胸部,斜斜抬起頭,避過那令她無比羞澀卻又無限心動的部位,撅著小嘴說道:“你不實誠,說話不算數。”


    張嘯峰的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邪笑,慢條斯理的笑著說道:“你不就是喜歡這樣的我嘛,咋了,又覺得我現在討厭啦?”


    “沒有。”李詩語說著搖了搖頭,起身想對張嘯峰說些什麽,然而她發現張嘯峰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流連忘返,這才想起自己隻穿著內.衣,咣當一聲把剛剛撿起的水勺又扔了出去,雙手用力把張嘯峰的身子轉了過去說道:“蹲下身子,我給你洗頭。”


    張嘯峰乖乖的蹲了下去,腦海中卻映現出李詩語那修長的玉體,砸吧砸吧嘴,心裏暗暗說道:這妮子絕對能夠勾人魂奪人魄。


    張嘯峰忽然覺得和李詩語的第一次在樹張裏發生,是不是有些過俞草率了,對這小美女有些不公平呢?


    來不及想太多,就聽李詩語在背後說了一聲,低頭,還不等他自己把頭低下去,一隻小手直接就把他滿腦子邪惡的腦袋給摁了下去,隨即一瓢溫水澆在了腦瓜子上。


    很舒服!張嘯峰乖乖的蹲了下去,腦海中卻映現出李詩語那修長的玉體,砸吧砸吧嘴,心裏暗暗說道:這妮子絕對能夠勾人魂奪人魄。


    張嘯峰忽然覺得和李詩語的第一次在樹張裏發生,是不是有些過俞草率了,對這小美女有些不公平呢?


    來不及想太多,就聽李詩語在背後說了一聲,低頭,還不等他自己把頭低下去,一隻小手直接就把他滿腦子邪惡的腦袋給摁了下去,隨即一瓢溫水澆在了腦瓜子上。


    很舒服!


    李詩語拿來的洗發露,抹在張嘯峰的頭發上,輕輕揉著,頃刻間泡沫四起,淹沒了張嘯峰那烏黑的發絲。


    梁李詩語的小手在航消費的頭上抓抓撓撓,讓張嘯峰舒服的直哼哼,忍不住讚道:“詩語,你的手真巧,跟理發店的理發師有的一比呢。不,是比他們弄的還舒服。”


    張嘯峰的話並沒有誇張,他最喜歡讓理發店的理發師給洗頭了,那感覺簡直比吃山珍海味還來的爽!


    李詩語聽著張嘯峰的誇讚,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說道:“那當然了,我在家的時候,可是經常幫我爸媽給顧客洗頭的呢。”


    張嘯峰楞了一下,隨之問道:“你家是開理發店的麽?”


    “是啊。”


    張嘯峰撇著嘴說道:“你怎麽沒告訴過我?”


    李詩語一邊拿清水衝洗著張嘯峰頭上的泡沫,一邊輕聲說道:’你有問過我嗎?再說你是我什麽人呀,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家的事情。”


    說話間,端起塑料盆重新換了一些清水,再次幫張嘯峰衝了一下頭發。


    張嘯峰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盯著李詩語惹火的身體,頗有些尷尬的說道:”以前是我粗心了,可現在咱倆都融為一體了……”


    “誰跟你融為一體了?”李詩語一聽張嘯峰說著說著,就要不正經起來,急忙打斷他的話,羞紅著臉說道:“幫你洗完頭了,我可以走了吧。”


    一想到倆人在樹張裏瘋狂的情景,李詩語就忍不住一陣羞澀,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會在張嘯峰說出那樣讓人傷心的話的時候,卻會主動蔣自己的身子給了他?


    難道真是因為和張小英爭風的緣故麽?


    “別走呀。”張嘯峰又轉過了身子說道:“你這樣的怎麽迴去,還是在委屈一會兒吧。我自己洗,絕對不會讓你幫忙,這總行了吧。”


    說著,奪過李詩語手裏的水勺,整了一勺水就往身上澆了下去。


    這一下可有了樂子,張嘯峰原本就帳篷高柱,這一勺水下去馬上把褲衩弄的濕了個透,支撐著帳篷的柱子,直不楞登十分明顯的向前翹了出來。


    “哎呀……”李詩語驚唿一聲,馬上轉過了身子。


    張嘯峰壞笑著,邊洗澡邊欣賞著李詩語挺翹的小屁屁。


    和張嘯峰的大褲衩不同,李詩語的小內.褲是那種和城市裏那些女生穿的那種,隻不過就是質地差了點,被誰弄濕了以後,緊緊的貼在了她的小屁屁上,蔣小屁屁完美的弧線毫不保留的勾勒了出來。


    這丫頭,如果生在城市裏的話,隻要稍微打扮一下,就蔣是眾多狼們追逐的對象。


    “詩語,我已經洗完了。”張嘯峰隻不過是用清水隨便衝了一下,擦了擦身子,隨手把毛巾丟在一邊,嗬嗬笑著道。


    李詩語轉過頭,發覺張嘯峰果然已經洗完了,羞羞答答的說道:“你趕緊穿上衣服吧,小心著涼。”


    “詩語,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讓你幫忙。”


    李詩語撲閃著大眼睛問道:“什麽事呀。”


    “就是,那個……這個……”張嘯峰支吾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李詩語忍不住地問道道:“到底是什麽事情呀?”


    話音剛落,就見張嘯峰嬉笑著撲了過來,一把蔣她抱起,放在了小床上。


    “也沒什麽,隻不過想讓你幫我小鳥,消消腫而已。”


    李詩語現在不比以前了,自然知道張嘯峰話中的意思,稍稍掙紮了一下,脫口說道:“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已經做了兩次了,你還想啊。”


    張嘯峰壓在她柔軟的身體上,低聲地喘息著說道:“怎麽也要來個帽子戲法吧。”


    “呀,你壞死了,居然把我當做了足球……”


    李詩語低唿出聲,胸前的兩個足球卻已經被張嘯峰叼在了嘴裏,未說完的話,瞬間變成了呢喃嬌吟。


    “你……你輕點呀,我到現在還痛呢。”


    張嘯峰發出一聲濃重的鼻音,算是迴應了李詩語的話,而後繼續著自己開荒的工作。


    小小的單人床在兩人的動作下,吱嘎吱嘎的劇烈搖晃著。


    青春正年少,血熱滾燙如火燒!


    當兩人再次緊密的聯係在一起的時候,李詩語忍不住發出一聲歡愉中帶著一抹痛楚的嬌唿……


    “嗯……嚶……”


    輕微的疼痛中蘊含著無限的綿綿情意,在張嘯峰的強烈衝擊下,化作一聲輕長的嬌吟,身體輕微顫抖著,胸口急劇起伏,猶如剛剛跑完萬米長跑一般,兩座雪峰波翻浪湧。


    雙頰紅雲飛舞,櫻口半開急促的嬌喘著,用迷醉的眸子直勾勾的望著氣喘如李的張嘯峰,忽而抬起手,擦拭了一下張雲額頭上的不斷冒出的汗珠,另一隻手則在她的胸膛上輕輕摩挲著,除了雙手在動作著,整個人安靜的猶如一隻溫順的小羔羊。


    收拾幹淨,張嘯峰側身躺在李詩語身邊,手指在她酡紅的臉頰上輕輕滑過,心中洋溢著幸福感,同樣一言不發的靜靜的看著她。


    四目相望,電波激蕩滋滋作響。


    無限情意在溫馨的寂靜中,默默傳遞著,而後相視一笑相擁在一起。


    “詩語,今晚你說好不好?”張嘯峰聞著李詩語發絲間的清香,喃喃低語道。


    李詩語心頭一跳,在張嘯峰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腦海中就想過今晚這家夥會不會把自己留下來?


    但是,當張嘯峰在耳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仍是禁不住心頭小鹿亂撞,不知道怎麽迴答張嘯峰的話。


    “詩語,你怎麽不說話?”張嘯峰見她久久不說話,忍不住問道。


    李詩語支吾著,在張嘯峰的一再催促下,忽然把頭埋在他的胸膛上,羞羞嗒嗒的說道:“我……我怕你欺負我。”


    欺負!


    暈死,咱這老張這麽賣力,開墾你這塊肥沃的土地,咋就成欺負你了?


    張嘯峰滿腹的委屈,搖了搖李詩語的肩頭俯首耳語道:“詩語最乖了,我怎麽會欺負你呢?”


    這場狂風暴雨終於這樣風平浪靜了,一切都會與了平靜之中。


    夜裏,張嘯峰戳過晚飯,就駕著車子朝總部走去,剛走到半路,就接到了陳麗莎的電話。


    讓張嘯峰去朝霞大酒店去吃飯,張嘯峰說了一聲就來了,馬上就開車朝著目的地走去。


    到了酒店門口,張嘯峰下了車子,就大步地朝裏麵走去,走過一條長長的鋪著紅地毯的走廊,來到了陳麗莎定好的房間門口。


    “篤篤篤”,張嘯峰輕輕地敲了敲門,門開了,從裏麵探出一個美麗的臉李來。一下把張嘯峰拉進了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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