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峰,隻要你想,讓俺咋樣都行。”倪夏梅此時已經興奮得不行了,空寂了好幾年的身子一遇到這樣優秀的人,就像幹柴遇到烈火一般,不燒都不行。


    窗外雨大了起來,劈啪地敲打著窗欞。反正也走不掉了,張嘯峰就索心安下心來享受倪夏梅的服務了。


    話說間,還有什麽事能比這玩意兒更能解悶呢?說到底人也不過是一種高級動物。基本需求就是吃飽穿暖又可以做愛。其他的一切都是贈品。


    女人們通常會埋怨無人,隻要人不要。其實這是由人的生理和心理特點決定的。隻是生活的一部分,他們不可能永遠關注著女人的不快與情緒。更不會時時刻刻去猜想女人的心理。與女人深愛著的時候全部心思都花在不同地方,有的人重心在事業上。


    並且有時候其實與愛情無關,隻是生理釋放。如果世界上的女人都能明白了這一點,就會少為難自己一點了。


    倪夏梅很敏感,張嘯峰每次揉捏她的肌膚時,她都會隨著扭動身軀,身子直顫。


    “嗬嗬,沒,你的功夫還真曆害。你很想要我幹你是不是?”張嘯峰壞笑著用力揉捏著她的豐挺的山峰。


    她的奶特別豐腴,隻是下垂得曆害。張嘯峰很容易就捉住它們狠狠把玩著。對待這樣的女人,他從來不會客氣,像他喜歡折磨這種女人。他喜歡看她們在自己的身下又痛又快樂的模樣。


    “啊,好疼。”倪夏梅受不住那種疼痛終於發出聲來。張嘯峰特別滿意她的表現。繼續狠捏了幾下才停止。


    倪夏梅如釋重負,但卻感到極端的刺激和快樂。她全身的激情都被調動起來了,倪夏梅感到自己快要瘋狂了。


    此刻,張嘯峰仰躺在潔白的床上,得意地看著倪夏梅那種強烈企盼自己進入的表情。


    這也是人們都希望自己的老婆在外麵像個淑女,在像個小女人的原因吧。人心每天都在矛盾中掙紮抉擇著。


    倪夏梅臉色越來越緋紅,但是明顯是一副不解的樣子。張嘯峰壞笑著試探了一下,發現她下麵的那張嘴竟然很緊,可能是長期沒有搞的關係。


    張嘯峰十分感興趣地加快了頻率。倪夏梅嬌喘了起來,身體一扭一扭的,這麽一扭一動的讓張嘯峰的神經又興奮起來。


    “啊,是,是……”這時,倪夏梅的話已經說不完整了。


    ……


    從那裏迴來後,張嘯峰該感到自己一身的輕快,駕著車子走在迴家的路上,迴憶著在酒店裏的那種事情,張嘯峰感到無比的暢快。


    還快的就來到了自己家的院子門口。從車裏下來張嘯峰剛剛按下門鈴不久,洪芳婷就顫巍巍的出來看門了。


    “峰,你迴來了。”洪芳婷看著張嘯峰微笑著和老公張嘯峰打著招唿,一邊側身把張嘯峰讓進了裏麵。


    夫妻倆並著肩走進了裏麵,洪芳婷就連忙去給張嘯峰拿來的睡袍。張嘯峰微笑著從老婆洪芳婷的手裏拿過睡袍就朝浴室裏麵走去。


    十多分鍾以後,張嘯峰就擦著頭發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他看到老婆洪芳婷正在看著電視,也就來到洪芳婷的身邊緊挨著她做了下去。


    看了一會電視,這時候保姆倪夏梅也從外麵走了進來,當她看到張嘯峰的時候,飛快地看了張嘯峰一眼就朝裏麵自己的臥室裏去了。


    安靜的房間裏,粉色的幔,粉色的紗簾,粉紅的大,蔣詩韻已經褪卻了全部的衣衫,鑽進張嘯峰被窩裏麵。


    張嘯峰已經被她脫得光光的,蔣詩韻舒服地靠近張嘯峰的身體,一隻手支撐著脖頸,凝視著沉睡中的張嘯峰。


    他的臉比以前更加壯實了,棱角分明。他的眉微皺。薄唇緊抿,鼻梁高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那麽帥。


    心中愛慕之情濃濃地湧向心間,蔣詩韻蔣身體往下縮,把自己蜷縮起來,蔣臉兒埋在張嘯峰的胸前,雙臂緊緊地摟住了張嘯峰的虎腰。


    張嘯峰胳膊的肌是那麽結實,肩膀的肌緊繃繃而又富有彈,讓蔣詩韻感到了一種依靠。


    “峰,你真狠心,這麽久都不來看我,你知道嗎?我天天晚都想你想得快要發瘋。我真想把你殺掉,讓你永遠陪在我邊。”蔣詩韻喃喃地說著,一麵吻了他的胸膛,舌尖所觸之一鹹味夾雜著的汗味,微微品砸,繼續深地砥舔。


    蔣詩韻羨慕張嘯峰的每一部分,從頭到心,她真希望這樣的時光永遠不要流逝。


    當碰到那個滾燙的紫紅的物什時,蔣詩韻的心顫抖了一下。


    張嘯峰在睡夢中突然有了感覺,身體微動,不自覺地向上聳動著,兩隻大手也蘇醒了般開始在蔣詩韻的身上摩挲遊移著。


    “嗯……啊……”蔣詩韻的喉嚨裏發出深深的嚶嚀聲,用自己柔軟的雙峰磨蹭著他的肌膚。張嘯峰的大手熟練地尋找到蔣詩韻的麗敏感之地肆意地挑弄尋撥著……


    蔣詩韻感覺全身的肌膚都燥動了起來,很快兩人便糾纏在一起了。


    那種熟悉的想念的感覺又重新漫延了整個心。


    蔣詩韻快樂的快要瘋了,她肆無忌憚地大聲著。每一聲都透著舒適透頂的愉悅與滿足。


    當張嘯峰的頻率快到一定程度,蔣詩韻的呻嚶聲就如電動娃娃般不停地顫抖著叫喚著。


    “啊,峰,你弄死我吧。我好舒服。”蔣詩韻癡癡地喊著。


    張嘯峰也在底下輕輕的粗喘著,就在兩人快要達到巔鋒的那一刻。


    ……


    一切都結束了,黑又恢複寧靜。


    蔣詩韻躺在黑暗中,默默地流著眼淚。


    可是,蔣詩韻感到深入骨髓的無力,她離不開他,就算他這麽久不和她聯係,她也無法把他從腦中抹去。


    也許就是前世欠下的債吧?蔣詩韻閉眼睛,轉身摟住張嘯峰沉沉地睡去。


    清晨,當張嘯峰醒來的時候覺的頭部像要裂開般痛。搖了搖腦袋,扭頭看了一眼四周。發現這是一間女人的房間,到是粉色的飾品沙簾。一扭就觸到女人那柔軟的身體和蓬鬆的秀發,細看發現是蔣詩韻。


    “你醒了?”蔣詩韻柔情地衝著張嘯峰笑。光滑的臉蛋依然那麽清秀婉約,隻是眼角的細紋出賣了她的年齡。


    張嘯峰感到一絲愧疚說道:“嗯,昨晚我喝多了。”


    “是啊,你呀,吐得滿地都是,幹嘛喝那麽多酒啊?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嗎?”


    “沒事,隻是事業遇到點問題。現在幾點了?”


    “八點了。不要這麽急著走好嗎?我好想你。”蔣詩韻說著戀戀不舍地攀他的脖頸,撒嬌地用飽綻的山峰摩擦著他的胸膛。


    身體的愉悅與沉重的心事不正比。張嘯峰安慰地撫摸了幾下蔣詩韻那光滑的後背說道:“嗯,詩韻,有時間我會再來看你的。改天我去你家,順便也看看伯婦。今天我必須得走,有重要的事要辦。”


    “好吧。”蔣詩韻也不願地爬下床來,坐在一邊幽幽地望著張嘯峰。


    張嘯峰迅速地穿好衣裳,臨走時深沉地凝視著蔣詩韻,用手摸了摸她的臉蛋說道:“照顧好自己,有事給我打電話。我走了。”


    “嗯。”蔣詩韻的眼中泛著晶瑩的淚花。對俞張嘯峰的這個小小的關心的舉動,蔣詩韻都感動得想要流淚,隻是一切是那麽無奈。


    張曉峰離開的時候。


    外麵是天。灰蒙蒙的天使的心更加壓抑。不過這才是生活的本來麵目。每個都得麵對,生活就是這樣有哭有笑,有苦有甜。


    張嘯峰來到公司門的時候,發現大門口圍滿了人。大家看到張嘯峰的車出現時,立馬包圍了過來。


    張嘯峰的心往下一沉,知道一定是廠裏出了什麽事


    “張總,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全家老老小小八九就靠著我這點工資活命呢,可你們一連三個月不給開工資,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對,今天你必須給我們開工錢,不然我就們就把這廠子砸了。”數十名工人圍過來,七嘴八舌地說道。


    張嘯峰驚訝地從車裏下來,站在工的中間鎮定地說道:“大家別動,這件事我還不知道,等我進去問問財務部,一定把大家的工資給補上。”


    “好,你說話要算數,不要以為我們這幫工人無權無勢就敢欺負我們。你要是敢說了不算,我們就把這裏砸啦。”


    “好好,你們放心,先讓開,讓我進去。”張嘯峰說著,努力安撫著工人們動的情緒,狐疑地走進公司大廳。心裏暗罵,錦輝,你是怎麽搞的,為什麽工人們壓製這麽久了都沒告訴自己?


    張嘯峰怒氣衝衝地走進副總經理辦公室,艾錦輝正躲在角落裏抽煙,看到張嘯峰進來,他連忙苦著臉迎過來說道:“老板你來了?”


    “錦輝,你怎麽搞的,公司的帳上沒有錢了嗎?為什麽要壓工人們的工資?”


    “峰哥,你不知道啊,最近咱們光生產不售,帳目早就赤字,哪有錢給工人開支啊?這次我跟你提過這事。”


    張嘯峰仔細一想,可不是,好像他是提過這事,當時自己光顧著幹外麵的事,就把這事給忘記了,就緩和了語氣說道:“那現在庫存還有多少?”


    “三萬件產品吧。”


    “靠,那麽多?”張嘯峰真的有點不敢相信了。


    “是啊,沒辦法,最近一件都賣不出去。上次我問你停不停產,你說不停。隻好一直生產了。”


    “嗯。我想想。這樣吧,這張卡上還有一百萬,拿去給工人開支,餘下的留任周轉資楊。從明天開始停產,所有工人都出去推銷庫存產品,哪怕賤賣也要賣出去。”


    “是,老板。我這就去辦。”艾錦輝高興地拿著卡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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