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耳釘男跟鄭亞平兩個人,隻是聽王春雷跟蔡怡萱兩個人說病人死了,當他們兩個人看見病人忽然咳嗽起來,並且大口大口的唿吸後,他們兩個人懷疑王春雷跟蔡怡萱兩個人是不是在騙他們。


    如果人真的死了的話,怎麽可能會死而複生?


    之前王春雷跟蔡怡萱兩個人,都隻是懷疑薛槐使的是還陽二十七針而已,現在他們兩個人可以確定薛槐使出的真的是還陽二十七針了。


    因為隻有還陽二十七針,才可以起死迴生。


    這個時候薛槐已經將銀針全部都收了迴來。


    她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掀開後,頓時大驚失色的站了起來。


    發現四周所有的人,都用十分古怪的眼神看著她,她是一臉的懵逼。


    隻見她對自己兒子耳釘男好奇的問道:“怎麽了?你們為什麽用這麽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耳釘男小心翼翼的對自己母親問道:“媽,你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被自己兒子這麽一提醒,她這才想起來自己是為什麽來這裏的,並且她也迴想起剛剛她好像心髒病複發了,之後好像就什麽都不記得的。


    “你是不是跟你兒子一起來訛迴春秒藥堂的?”


    就在這個時候,薛槐忽然問道。


    蔡怡萱跟王春雷兩個人聽見這句話後十分的意外,他們兩個人因為耳釘男母親死亡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再往這方麵想了,畢竟誰會為了來訛他們,而把自己的小命丟在這裏?


    耳釘男聽見薛槐的話後,他頓時憤怒的說道:“放屁,你別汙蔑我!”


    薛槐淡淡一笑的繼續對耳釘男的母親說道:“阿姨,剛剛你心髒病複發,已經死了,在場所有人都可以作證,而你兒子知道你死了之後,居然一點都不為你的死而傷心,而且在之前你心髒病複發的時候,他好像事先就已經知道了,我很好奇,他真的是你兒子嗎?”


    耳釘男母親聽見薛槐的話後,十分緊張的對母親說道:“媽,你別聽這小子瞎說,我可是你兒子,我不擔心你,誰擔心你?難道你不相信你親兒子的話,去相信一個外人嗎?”


    原本耳釘男母親聽見薛槐的話後,都開始有些相信薛槐的話了。


    可是在聽見自己兒子的話後,頓時幡然醒悟。


    冷哼一聲,耳釘男母親憤怒的對薛槐說道:“他可是我兒子,難道我兒子會害我嗎?”


    耳釘男母親聽見薛槐的話後,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


    這一幕被薛槐和蔡怡萱還有王春雷他們都看在眼裏,不過他母親卻沒有看見。


    就在這個時候,薛槐笑著對耳釘男母親說道:“你等等,我現在就給你拿證據。”


    薛槐花了一萬,從一個圍觀的年輕人手上買下了一個手機,不過手機號還給了對方。


    其實薛槐隻需要買下剛剛對方錄的那段視頻就行了,隻不過他的手機太老舊,買下視頻也放不了,所以就直接把手機給買下來了。


    拿到手機後,薛槐便來到耳釘男母親麵前說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自己看看吧,這個視頻攝錄了,從你病發之後,到我把你救活了的所有過程。”


    耳釘男聽見薛槐的話後,他頓時無比緊張的說道:“媽,別聽這小子亂說,他根本就是在騙你。”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右手,想要從自己母親手中奪走手機,不過去被薛槐給攔住了。


    “既然你沒做,那你在擔心什麽?”薛槐冷冷的對他說道。


    耳釘男現在緊張的要死,要是真的被他母親看見這段視頻的話,他冷血薄情寡義的事情就坐實了,即便他臉皮再厚,也接受不了這件事情。


    於是他連忙對鄭亞平說道:“領導,迴春秒藥堂的藥還死人的事情,證據確鑿,你還不抓人!”


    之前聯係他的人,就告訴他,會有江海市衛生局的領導過來。


    現在鄭亞平是他最後的一棵救命稻草了。


    鄭亞平聽見耳釘男的話後,如夢初醒。


    韓牧可不僅僅是他同學,而且還給了他不少好處,所以這件事情一定要辦的漂漂亮亮的。


    “你們誰是迴春秒藥堂的負責人?現在就跟我迴去調查,並且你們迴春秒藥堂現在立刻馬上,關店整頓,什麽時候可以開業,另行通知。”鄭亞平十分囂張的說道,身為江海市衛生局科長,對付其他人或許不管用,但是對付迴春秒藥堂,他是吃定了。


    此時耳釘男母親拿手手機,雙眼死死的盯著手機上的視頻看,對於外部的事情,她一點都不關心。


    見鄭亞平的手下想要過來抓人封店,薛槐這個時候憤怒的嗬斥道:“這件事情根本就是故意栽贓陷害,你們都不用調查的嗎?”


    鄭亞平麵色陰沉的迴答道:“事實就擺在眼前,還需要什麽調查?”


    薛槐迴答道:“事實是迴春秒藥堂根本就沒有錯,也沒有人有事,你們憑什麽抓迴春秒藥堂的人?憑什麽封店?”


    一旁王春雷跟蔡怡萱兩個人,聽見薛槐的話後,心中除了感激之外,就是疑惑了。


    薛槐跟他們非親非故的,不但出手救活了耳釘男母親,替你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現在居然又站出來對抗鄭亞平這個江海市這個衛生局的科長。


    薛槐所做出的事情,已經完全超越了一個熱心群眾所做的事情了。


    冷哼一聲,鄭亞平一臉囂張的對薛槐說道:“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


    薛槐迴答道:“我管你什麽人。”


    鄭亞平聽見薛槐的話後,一臉陰鷙的看著他,隻見他右手一揮說道:“給把人帶走,店封起來,我就不信這小子敢公然抗法!”


    隨著鄭亞平的一聲令下,他身後的四個手下便朝王春雷跟蔡怡萱兩個人走了過去。


    他們之前就已經知道自己這一次的目標是什麽人了,所以聽見鄭亞平的話後,沒有任何的猶豫。


    然而讓鄭亞平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四個手下還沒有靠近薛槐,便被薛槐給踢飛了出去。


    一個個如同沙包一樣飛了出去,倒地之後,叫苦連天站都站不起來。


    鄭亞平沒想到薛槐居然跟對他們動手,原本憤怒的臉上,漸漸的變成了冷笑。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薛槐耳邊響起:“薛槐。”


    薛槐沒有想都在這裏居然會看見秦嘉璐,當秦嘉璐來到他身邊後,他好奇的問道:“秦小姐,你們會在這裏?”


    秦嘉璐迴答道:“我是來替我爺爺買藥材的。”


    旋即,她環視了一下四周,好奇的問道:“怎麽迴事,他們怎麽都圍著你?”


    薛槐一臉平靜的迴答道:“遇到了一點小麻煩,不礙事。”


    秦嘉璐剛剛並沒有看見薛槐踢飛鄭亞平四個手下的畫麵。


    不過這個時候她卻注意到了倒鄭亞平身後的四個人。


    與此同時,耳釘男母親的聲音忽然想起:“你這個畜生,我剛剛差一點死了,你居然一點都沒有在替我擔心,臉上居然還笑出來了,你還是人嗎?”


    耳釘男一直都在注意著自己母親,他很想將母親手上的手機奪迴來。


    不過在見識了薛槐的手段後,他知道憑自己的身手,拿迴手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聽見母親的話後,他知道一切都已經晚了。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他現在心裏麵無比後悔,可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即便這樣,他依舊狡辯道:“媽,我剛剛知道你沒事,才沒有去擔心你的。”


    嗬嗬一笑,耳釘男母親卻說道:“那你說說看,你為什麽會笑,難道我是了,你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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