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丫頭翻身下牀,夜魅修一把提溜住她的後脖領開口問了句:“幹什麽去?”


    “洗手,大姨媽來了不知道很髒嗎?”


    夜魅修見一直都不跟自己說話的小家夥,終於開口說話了,隻不過,意圖太過明顯。


    鬆開手,他漆黑的眸子裏閃爍了一抹笑意,配合著她說道:“去吧,好好洗洗”


    說完,脫下鞋子上了牀,盤腿坐在牀上等著演戲迴來的小丫頭。


    要不是因為他受不了小丫頭的惡趣味,他倒是真想陪著她進去看看她布置好的演出現場。


    不過,小東西費心準備的道具,他也不會浪費,該看的時候,他自然是要去看的,隻不過不是現在…


    殷漓走進洗手,擰開水龍頭,假裝洗了了洗手,腦子裏暗自思索著:那個男人應該不會知道她大姨媽已經走了吧。


    剛才,她在操作這些事情的時候,可是,很小心隱秘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到這,殷漓沒有過多糾結,取下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珠,走出了洗手間,看到那個男人已經拖下鞋子,盤腿坐在了牀上。


    看這架勢,男人一半會兒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殷漓無奈地撇了下嘴,輕輕歎了口氣。


    看到殷漓慢慢走到床邊,隻是側身坐在了牀邊,夜魅修身體前探,伸出結實有力的手臂,將她揪了過來,和往常一樣,放在自己盤起地腿上,隨後,手臂圈住她的身體,將下頜拄在她的肩膀上。


    一股濃重的汗酸味兒,立刻充盈在鼻息間,夜魅修忍不住皺了皺眉眉頭,心中暗自琢磨,明天走的時候,一定要把這件睡衣帶走,否則的話,估計這個小東西,非要把這件衣服穿到破了洞才肯換。


    對於男人慣用蠻力,恃強淩弱的做法,殷漓也沒興趣跟他去爭,知道爭也爭不過,白白讓男人感到有種勝利的得意。


    看到殷漓拿起勺子,大口吃著食盒中的飯菜,夜魅修暗粉色薄唇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句:“晚上,我不走了”


    “咳咳,咳咳”


    殷漓差點沒被他這句突然冒出來的話嗆死。


    劇烈地咳嗽夾雜著心裏不安的感覺,讓殷漓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看到小丫頭嗆得紅頭脹臉,劇烈地咳嗽,夜魅修氣惱地伸出大手,提溜起她的小耳朵用力向上拽了拽,咬牙切齒地幫她往下順著氣,同時,發泄怒氣般,抬起大手在背部拍了幾下。


    被夜魅修這一通力道不輕地折騰,殷漓被嗆進氣管中的飯粒兒終於咳了出來。


    不過,也沒有了再吃下去的欲望。


    “不吃了?”


    看到殷漓放下手中的飯勺,不在吃了,夜魅修將食盒裝進袋子裏,彎腰放在了牀下,隨後,雙手環住小丫頭瘦小的身體,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那咱們接下來就做點飯後運動,幫助一下消化”


    “噗”殷漓一口血差點沒噴到夜魅修臉上。


    幫助消化?


    幫助誰消化,


    恐怕是幫助他消化吧


    自己肯定是要消化不良的。


    不過,讓殷漓感到納悶的是,男人難道沒有聽懂她在吃飯前的暗示嗎?


    還是說,他真的已經知道了?


    盡管心中有些猜到男人


    殷漓的疑惑,沒有多久,便在夜魅修地行動的中得到了釋惑。


    “喂,你要幹嘛?”


    “你說呢?”麵對小丫頭尖聲質問,夜魅修麵色坦然地反問了一句。


    殷漓立刻有些心虛地說道:“我大姨媽還沒走?”


    夜魅修晲視了一眼,滿嘴謊話的小丫頭,淡淡地說了句:“那就讓她住著吧…”


    “喂喂…”


    “哎…”


    接下來,他無視小丫頭垂死掙紮地喧囂,首致力於攻城略池,很快,被攻陷了城池的小丫頭,因為說謊被抓了現形,低聲嚶嚶啜泣了起來。


    作為懲罰,夜魅修自然沒有手軟。


    他要讓小東西知道,欺騙他,是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盡管感到筋疲力盡,昏昏欲睡,但殷漓腦子裏那顆緊繃著的弦兒,卻始終在努力堅持著,然而,接下來夜魅修做出的事情,讓殷漓徹底抓狂了。


    從洗手間出來,夜魅修沒有像以往那樣,穿好衣服離開,而是,直接走迴到單人牀前,翻身上牀,伸結實有力的手臂將小丫頭摟進了懷裏。用行動,再次向小丫頭詮釋了之前那句“晚上我不走了”,究竟是什麽意思。


    被男人有力的臂彎摟在懷中,殷漓心急如焚。


    連忙借口去洗手間,從他懷裏鑽了出來,急匆匆跑進了洗手間。


    然而,她剛走進去,,那個惡魔般的男人便尾隨著,也跟著也走了進來,像個監工般杵在門口,鷹隼般的目光,冷冷地注視著她。


    “你出去,我要解手”見想做的事情,已經做不了了,殷漓隻好找出了一個合理的理由,驅逐男人離開。


    然而,這個厚臉皮的男人不僅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還憨皮賴臉地說了句:


    “有必要這麽矯情嗎?你哪裏我沒有見過。”


    瞪視著男人那張得意洋洋,很臭屁的臉,殷漓被氣的半天沒有說出話來。一賭氣,她唬著一張小臉,憤憤地走出了洗手間。


    殷漓憋著一肚子火,氣哼哼地走迴到牀上,麵對著青灰色牆壁,用腹語罵著那個殲詐的男人。


    想不明白,男人今天晚上這是發什麽神經了。


    跟在小丫頭身後,夜魅修嘴角噙笑,走迴到牀上,隨後,伸出手臂,將那個背對著自己的小身子轉過來,重新摟進了懷裏。


    知道暫時是動不了了,殷漓所幸便閉上眼睛裝睡,直到她的兩個眼皮都要粘黏上了,才感覺到麵前的男人唿吸清淺平穩了下來。她連忙伸手,輕輕去搬動那個橫壓在她身上結實的手臂,不想剛一動,男人的聲音便從她耳畔傳了過來:“幹嘛?”


    “你壓著我累的慌”知道這次的機會又沒有了,殷漓隻好退而求其次,讓那張狼爪先離開自己。


    “習慣就好”


    然而,她的抗議不僅絲毫沒有起到作用,男人反而把她更緊地摟在了懷裏。


    k,習慣?誰要習慣你。


    殷漓忍不住暗自罵了一句。


    整整一晚,殷漓隻要稍稍一動,夜魅修便會出聲,倆人就這樣僵持著,不知耗了多久,終於,殷漓實在熬不住了,不知不覺中,她沉沉地睡著了。


    清晨,夜魅修從睡夢中醒來,墨染的星眸朝著窩在自己懷裏,折騰了大半夜,才安靜睡著的小丫頭看一眼,見小東西稚嫩的臉蛋,睡得紅撲撲的,他的嘴角上揚,帶出了一抹寵溺的笑容。


    好久沒有睡過這麽踏實的覺了,夜魅修的心中感到一絲無比的快慰。雖然這與自己最初設定的,帶著小丫頭迴到他為她和孩子準備的房子裏,一起相擁而眠有些大相徑庭,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滿足感卻是一樣的。


    俯下身子,在小丫頭額頭上輕輕印上一吻,他緩緩將自己的手臂,從小丫頭的身下抽了出來,慢慢下了牀。


    抬頭看了眼被自己扔到牆角裏,小丫頭那件帶著濃濃汗酸味的睡衣,夜魅修微微蹙了下眉頭,彎下腰,將放在牀下那個裝著食盒的袋裏拎了出來,走到牆角,將那個讓他深惡痛絕的睡衣捏起來,塞進了袋子裏。


    隨後,拿起搭在牀頭上的睡衣,緩步走出了房間,打開隔壁石室的暗門,走了出去。


    殷漓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由於不知道時間,她連忙從牀上爬起來,急急忙忙去了洗手間,打開淋浴的水龍頭,一邊衝洗著身子,心中一邊暗自納悶,想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麽會突然想著睡在這裏。


    不用陪著他的恩人嗎?還是跟他的恩人吵架生氣,被攆出來?


    一想到那個女人,殷漓腦子裏突然聯想到這個男人也與那個女人做這樣的事情,頓時,一種惡心反胃的感覺油然而生,蹲在水池邊,幹嘔了半天,她才又鑽進花灑下,大洗特洗了起來。


    從洗手間裏走出來,迴到牀邊,殷漓這才發現,那件她故意一個多月沒有換洗,帶著濃濃汗酸味的睡衣不見了。


    無奈,她隻好又重新走迴到洗手間,從那個男人事先已經給她準備好的睡衣中,拿出一件,穿在了身上。


    接著,在房間裏,她又開始了極為痛苦的自我折磨。


    爬到牀上又蹦到地上,反反複複的蹦跳,累的她滿頭大汗,感覺肚子裏麵的腸子都快要蹦出來。


    然而,男人的留宿,這件讓她自以為隻是個偶然的事情,在當天晚上,夜魅修在過來送晚飯的時候,又發生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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