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媽媽不要走,不要離開漓兒”


    “漓兒冷,漓兒疼,漓兒好害怕”


    臥室kingsizebed大牀上,殷漓身上蓋著薄被,嘴裏在不時說著夢話,睡得極不安穩。


    稚嫩的小臉,因為高燒的緣故,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露在被子外麵的手臂和脖頸布滿了青紫色的淤痕。


    大牀的旁邊


    身穿著白大褂,帶著金絲眼鏡的墨言,白希修長的手,熟練地從醫藥箱中拿出一次性注射器,撕開包裝,吸入藥液,推出裏麵的空氣。然後彎下腰,用酒精棉擦拭了幾下殷漓布滿淤青手臂上的靜脈血管,將針頭刺了進去,藥液緩緩注入到靜脈中。


    其實,注射是完全可以進行肌肉注射的,但是,考慮到殷漓畢竟是女孩子,而且從她身上的傷痕來看,很明顯倆人剛進行完那事,為了避免尷尬,墨言最終還是選擇了靜脈注射。


    將注射器和空藥瓶收進廢品袋,他從藥箱裏拿出口服藥片和一支藥膏放在桌子上,收起藥箱,他轉過頭看了眼慵懶靠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滿臉淡然的夜魅修,沒好氣地甩了一句:


    “修,可別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如果再這樣下去,到時候你可是要後悔的。”說到這,墨言沒有在繼續往下說。伸手朝桌上放著的藥指了下,聲音調侃著說了句“藥膏在桌上,怎麽用自己看說明”


    說完,墨言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拎著藥箱走出了房間。


    直到房門傳來閉合的聲音,夜魅修這才收起臉上慵懶的神色,從沙發上站起身,緩步走到大牀前,淡淡瞥了眼打過針後已經睡熟的女孩,隨後,微微眯縫著眼眸,思索著墨言剛才說的那番話,稍稍過了一會兒,他轉過身邁步朝著臥室外走去。


    殷漓的存在,毋庸置疑,對他來說是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的。


    但是,生性驕傲的他,卻又怎能容忍自己去碰一個曾經被別的男人染指過的女人。


    昨晚,在發現殷漓並非是第一次後,他打心底裏感到排斥,厭棄和鄙視。


    然而,他又不得不委屈自己,強迫著自己去與這個肮髒的女人做那本該屬於男女之間最甜蜜最幸福的事情。


    無法釋懷自己的無奈和憤怒,他隻能肆意放縱自己的行為,刻意的用各種羞人的姿勢羞辱她,來發泄內心無法舒緩的情緒。


    即使看到她昏暈過去,他也沒有絲毫憐憫。


    因為一個會被自己親生父親賣掉,而且還是個不自愛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去憐憫。


    直至將自己的憤怒和無奈發泄殆盡,他才厭棄地將她棄之一旁,獨自走進浴室。


    將女人殘留在他身上的汙穢洗淨後,他便將她拎到客廳的沙發上。


    因為他實在無法與這樣一個女人睡在同一張牀上。


    不過,女人會生病,倒是他沒有想到的。


    清晨起牀後,直到他洗漱完畢,女人也沒有起來去做早飯。


    這讓他心裏感到非常不快。


    來到客廳,看到女人蜷縮在沙發上依然沉睡,他厭棄地用腳踢了踢沙發。


    可是,躺在沙發上的女人並沒有迴應他。


    正要嗬斥讓她起來,忽然,他發現女人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對勁兒,泛著極不正常的潮紅。


    迫於無奈,他隻好用手背碰了下她的額頭,發現額頭燒得滾燙,這才給墨言打去了電話。


    然而,讓他感到氣惱的是,從墨言眼裏流露出的神情,好像這個女人生病是他造成的一般。


    要知道,這個女人是有過姓/史的,即便縱/欲有些過度,也絕不會因此造成發燒生病,隻能說,她生病的時候,碰巧趕上了他與她做這件事。


    不過,墨言臨走時說的那番話,倒的確讓他微微感到有些擔心。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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