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歎了口氣道:“哎,其實這件事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你知道嗎,自從和你纏綿過後,我就對其他男人都不敢興趣了,你太強壯了,我家裏的那位不要說這件事了,就是在之前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你知道嗎,那更不要說什麽現在了,現在我看見他那白白淨淨的屁股,我自己都恨不得找一根黃瓜插進去。”


    蕭淩四處看了一下過往的客人,對麵的女孩說話實在是太彪悍了,沒想到幾年沒見女孩子的性格都變了,看樣子隨著年齡的增長,女人是愈發的彪悍起來。


    茵茵看到蕭淩這種表情,頓時彎下腰道:“不要再看了,我男人現在已經迴去處理事情了,再說了,現在我們兩個已經分居了,我跟他過覺得很沒意思,怎麽樣,今天晚上想不想敘敘舊?”


    蕭淩大感受不了,忙站起身準備出去,突然茵茵一腳將門關上,然後插上插銷,笑道:“怎麽當年在道上麵也是叱吒風雲的殺人天,現在也變得畏畏縮縮了。”一邊說茵茵一邊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蕭淩歎了口氣道:“茵茵請你自重,你是一個有老公的人,我們不能這樣做,對不起,請你讓開,我要迴去了,我還有家人。”蕭淩將家人一詞說的非常重,那意思就非常明顯了,不僅僅對方有老公,他也有家人。


    茵茵看到蕭淩一副決絕的樣子,頓時憤恨的將門栓拉開,然後披起衣服出去了,就連酒撒了一地也不知道。


    蕭淩看到不斷搖晃的門,鬆了一口氣,這樣的女人他向來不碰,更何況現在他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再是以前了。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蕭淩端著酒杯剛剛出門就瞧見了江氏雙父,看對方的樣子,應該是剛從裏麵的小房間與江市市委書記也就是他們口中的洪爺談完話。


    不過很顯然這次談話並不是很美好,以至於在臨走時,江氏雙父都沒有和很多人打招唿,而是直接出了大門,就連最近的蕭淩都沒有看見。


    江市的八怪胡同裏麵,一位八尺大漢坐在椅子上麵憤恨道:“大哥,這一次是絕對的好機會,咱們千萬不能夠錯過,想當初咱爸就是死在了江氏雙父那兩個老不死的手上,不管怎麽樣,咱們是應該報仇了。”


    坐在角落裏麵的一個瘦弱男子緩緩的站起來,開始不斷的在屋裏麵踱著步子,看兩人的身形,一點也看不出來兩人會是親兄弟,這兩個人大個子的那個是弟弟名叫雷霸,小個子的那個是哥哥叫雷刃。


    也許單獨拿兩人出來說,還不會引起比人的注意,但是隻要聽說一個名字那就知道這兩個人是誰了,他們的父親就是當年單槍匹馬與江氏雙父拚戰的雷鵬。那一戰到今天都被黑道上麵的人津津樂道。


    當年江市還沒有這麽樣的發達,那個時候的小黑道也僅僅是一些混混罷了,根本談不上什麽組織什麽生意,都是一些小打小鬧,不過隨著社會的進步,與城市的發展,這些人的錢越來越多,地盤爭搶的越來越頻繁。


    當時身為本地人的雷鵬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一個人單槍匹馬不斷的大底盤,到最後手下已經有了上千人。


    不顧就在他人生的巔峰期時,遇到了另外一個強勁對手,那就是剛剛闖蕩到江市不久的江氏雙父。那個時候江氏雙父都還很年輕,比雷朋還要年輕。


    不過江氏雙父憑借著他們與上麵的關係,大肆的斂財,大肆的擴展,以至於短短數年之內就已經到了能夠威脅到雷朋的地位。


    結果這令本地人非常的不爽,紛紛要求雷朋出來做主,將這個外地人趕走,當時雷朋也沒有想過這是人故意設的陷阱,腦子一熱,就和對方幹了起來,結果那個時候剛好是市委書記上台不久,和江氏雙父共同聯手一下子就將雷朋弄的傾家蕩產。


    雷朋最後一無所有之後,拉著數十個最親近的兄弟,直搗黃龍,一直殺到了江氏雙父的大本營,其戰鬥力著實讓所有人吃了一驚,不過很顯然那個時候已經不是能夠僅僅依靠個人能力就能夠解決事情的了。


    江氏雙父雖然很佩服他,但是對於攔在道路上麵的人,還是毫不留情,直接是派了近百人將其包了餃子。據說就算是自己,雷朋最後也殺了將近三十人之後,自殺而死。真可謂是現代版的項羽了,一時之間在江市傳為了佳話,甚至如今很多倒上的小混混都喜歡在拚戰之前對著這位傳說級別的人物擺一擺,沾一點霸氣。


    雷刃轉了一圈之後,重新坐迴到桌旁道:“父親的仇一定要報,不過現在不能魯莽的去報,我們必須要經過詳細的計劃,不然那會重蹈覆轍的,當年恐怕父親死得時候,也不會知道其實出賣他的會是他最信任的人。”


    一提到這個雷霸就氣不打一出來,悶聲道:“去他奶奶的,要是讓老子逮到那個老不死的,老子一定要殺他全家。”


    雷刃歎了一口氣,然後從桌底抽出一封信遞給弟弟雷霸道:“你把這個信封交給一個人,咱們這一次能不能夠成功就要看這個了。”


    聽到自己哥哥這麽說,雷霸點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收好信封轉身出去了。看到弟弟出去了,雷刃一下子就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就像自己弟弟雷霸說的一樣,這一次是再好不過的機會了,這一次正是兩屆政府交班的時候,如果這個時候能夠拿一個投名狀給新上任的領導,那以後在江市的日子就不會愁了。


    江漢鎮上麵的薛老大在屋裏麵轉了轉,前些日子收到江市裏麵江氏雙父的來信,說是最近一段時間,可能會遇到麻煩,到時候需要他的一臂之力。


    薛老大現在已經是六十歲的老人了,再加上在小鎮上麵,日子過得舒舒服服,正所謂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人啊,一旦享受慣了,就不想在動彈了,更何況這一次江市的事情與他的關係並不是很大,甚至在他的桌上還有另外幾個信封,內容一樣的,隻是名字不同而已。


    薛老大知道自己的優勢,那就是江漢鎮的人們向來民風彪悍,他的手下經過一係列的挑選之後,各個也是能征善戰,這個對於那些想自保,或者是說想一搏的人們來說,都是不可抵擋的財富和誘惑。


    不過薛老大很清楚自己這裏並不是黑道教館,自己這裏並不是負責給眾人調教打手的,想要他幫忙,除了數不清的金錢之外,還有分紅,這個是他最看重的,比如先前一直與他有一定聯係的江氏雙父,到現在每年的收入中還要抽出百分之六的分紅給他,不要看這麽少,一年下來那也是將近千萬的數字,這麽多年過去了,都已經積累不少了。


    就這個時候薛老大忽然看見窗台下走過一個人影,這人正是他的小女兒薛艾,現在如果還有一件讓他煩心的事情恐怕就是他這個小女兒了。


    自從這一次蕭淩迴拉之後,他這個小女兒就沒有哪一天是正常的,特別是在看過蕭淩之後,整天呆在家裏麵哪裏也不去,和當年差不多的情況,他雖然屢次去勸說,甚至還讓自己的兩個兒子去勸說,但是都一點效果都沒有。


    現在薛艾已經不小了,都已經是大姑娘了,不像以前那麽小,還可以讓她幾年,現在是應該找一個人嫁了,可是他知道自己這個女兒跟他年輕一模一樣,非常的執拗,認定了一個人那就是非要得到不可,當年他也是這樣追到薛艾母親的,是從別人的婚禮上麵直接將其搶過來的。


    薛艾也注意到了二樓窗台的父親,抬頭看了一眼之後,便匆匆的走了過去,現在的她可以說隻有一個肉體了,連魂都沒有了。


    蕭淩晚會結束之後,便沒有迴去,而是直接找了一個酒店,現在趕迴去已經太晚了,一個人晚上開車,那個太疲勞了,而且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能冒這個險。


    不過等到他到了酒店房間之後,卻是碰到了一個人,一個幾年不見的熟人,蕭淩自嘲的笑了笑,他突然覺得怎麽一下子這麽多老熟人鑽了出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到江市出差的張娟,自從輝煌集團麵目全非之後,張娟就撤資了,直接下海了,她家裏本來就有錢,所以也不在乎這麽一點損失,不過令她感到很可惜的是這些老同事門分開了。


    看到一個自己酒店房間斜對麵有一個高大的男人看著自己,張娟第一反應就是這人犯花癡,不過很快她就愣住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公司裏麵的蕭淩,她還記得曾經讓其裝過自己的男友。


    在看到張娟眼神之後,蕭淩確定這人就是張娟無疑,立馬笑著朝起走過來,然後伸出手熱情的與對方握著手。雖然隻是兩三年的樣子,但是張娟的變化還是挺大的,當年的短辮子現在也變成了長辮子,身上穿的衣服也顯得更加的成熟了。


    張娟沒有和蕭淩握手,而是直接來了一個熱烈的擁抱,她是發自內心的高興,當初她可是和淩菲兒淩雪兒都是好朋友,當然還有後來認識的蕭淩,不過在那件事之後,自己老爸讓其撤資之後,就再也沒有與他們聯係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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