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當蕭淩又一次拿到銷售單的時候,不禁召開了第一次大會,專門用來表彰公司裏麵那些先進員工,讓蕭淩非常吃驚的是,這些先進員工,有一大部分都是後來招進來的那些員工,不過蕭淩也已為意,畢竟這樣的事情很正常,因為這些人很明顯都是一些老手,所以做起事情來,成績好也是非常理所當然。


    隻不過他希望看到越來越多的新人在以後的工作中脫穎而出,畢竟對於那些新人來說,這是他們第一家公司,如果在第一家公司就能夠做出成績來的話,那麽對於他們的人生是非常有幫助,從而對這個公司也會產生非常濃厚的感情。


    就在開會結束的第二天晚上,蕭淩正高興的和幾個主管吃著晚餐,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蕭淩還正納悶著呢,後來才知道這是一個什麽王律師給他打過來的,說是他的工廠好像是侵犯了隔壁的土地,現在對方正準備高發他。


    蕭淩知道很多事情都會隨著自己生意好,而慢慢道來,就比如這一次,說神馬侵占土地,蕭淩簡直是嗤之以鼻,他心想不就是那些小混混過來鬧事嗎,雖然說是小鬼難纏,但是對於蕭淩來說,在整個江市他還不至於擔心這個,所以很快就將那個律師罵了幾句,並且讓對方將當事人找過來。


    一個小時之後,蕭淩還真的是碰見了這麽一位,中等個子不高,看起來也不是很壯很橫的人,蕭淩當下就皺了皺眉頭,然後出於禮貌的請兩人去裏麵坐一坐。


    落座之後,蕭淩看著對方不禁好笑道:“喂,大哥,你是說你是香茅公司的吧,那請您出示您的有效證件。”


    那位香茅公司的代表,看了看蕭淩最後又示意了一下身旁的律師,律師點點頭,然後從皮包裏麵將香茅公司所有的證件都拿了出來。


    十分鍾後,蕭淩終於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不禁微微蹙起了眉頭,最後讓兩人稍等,然後出去打一個電話。


    出來後,蕭淩吐了口吐沫,然後將首長大人婆婆的號碼給翻了出來,電話打過去之後,蕭淩很快的就將這件事情說給了對方聽。


    對麵的那位木阿姨,聽完之後,先是沉默一會兒,最後迴蕭淩,讓其先不要太著急,她會打個電話過去問一問,畢竟她隻不過是常滿市的人,對於江市這邊的情況不太了解,所以一時半會她也不好做出什麽結論,更不好下手。


    蕭淩一邊等著電話,一邊快速的思索著自己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麽人,為什麽偏偏在這個時候對方找上門來,現在自己剛剛接了很多大的單子,現在工廠裏麵是三班倒,正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趕著功,如果這個時候因為土地糾紛的原因從而將廠房拆掉的話,那麽很有可能最後蕭淩不能按期的將工程趕完,這樣的後果,就是自己配違約金不說,那麽多的客戶流失絕對是必不可少的,在這個節骨眼上麵給他下刀子的人,絕對是已經將他恨到骨子裏麵的那種。


    終於在一分鍾後,那邊迴了電話,說是先前的那個老頭子已經是過世了,現在家裏麵的東西一切都是交由大兒子來管理,所以現在那邊的大兒子已經是坐著飛機趕了過來。


    蕭淩長歎一口氣,心想真是喝涼水都會塞牙縫,趕忙是重新走迴到客廳裏麵,然後好好的將兩人招唿著。


    可惜兩人好像並不是很領情,蕭淩還以為對方是因為自己的態度惡劣,於是給兩人解釋,可是盡管解釋了半天,但是對方卻依然是那副樣子,蕭淩頓時就沒有脾氣,這件事情如果對方真的是想要弄大的話,對於蕭淩的公司來說是個非常非常巨大的打擊,像這種新公司正在茁壯成長期的時候,突然來這麽一下是最最要命的。


    想到對方飛過來的話那也是淩晨的事,於是蕭淩先是安排兩人就在附近的酒店裏麵住下,然後點等那邊的人飛過來之後,在慢慢談。


    整個一大晚上蕭淩都是睜著眼睛的,他沒有將這件事情說給家裏麵的女人聽,因為即使說給她們聽,她們也不會能夠拿出什麽樣的辦法來,反而是徒增煩惱罷了。


    淩晨一點半的時候,那位老先生的大兒子終於趕了過來,蕭淩二話沒有給對方遞過去一杯水之後,就趕緊將其拉到了另外兩個人的房間裏麵,而那兩個人也是沒有休息,正在房間裏麵打著遊戲。


    這位大兒子心裏麵也是非常著急,因為這個土地是他們賣給蕭淩的,而且最為關鍵的是現在他們家就完全指望著常滿市那邊的工廠活了,如果說是因為這麽一件事從而導致他們家與那位常委鬧出了不愉快,那麽他們家的下慘將會是死的很有節奏,想到這裏這位老先生的大兒子雙手都在發抖。


    蕭淩拍了拍其肩膀,然後笑道:“不要急也不要怕,慢慢看,然後對照著之前你父親所說的東西好好看看。”


    老先生的大兒子點點頭,然後摸了摸額頭的汗水,最後拿著放大鏡仔細的瞧了瞧,發現裏麵的那些個數據居然是一點也沒有錯。


    看到那位老先生的大兒子臉色慘白,蕭淩的臉也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雖然他現在表現的很是鎮靜,但其實內心深處已經是焦急萬分了。


    老先生的大兒子又重新拿出放大鏡看了看,最後苦笑道:“何先生非常不好意思,我剛才仔細的查過了,原來我們那塊地由於洪水的衝刷使得與臨界的那個地表產生了一定的位移,所以最後再與您簽訂合約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從而是多簽了幾千個平方。”


    蕭淩唰的一下子冷汗就冒出了,一把拿過地圖,然後就仔細的看了起來,果然在地圖上麵,那個交接的地方有個明顯的洪水衝刷過的地方,在一對比自己手中的那個地圖,蕭淩隻覺得天地之間就像劃過一道無聲的閃電一般,將他的胸口狠狠的一擊。


    對麵的兩人收迴地圖之後,笑道:“何先生,現在您可以相信我們了吧,既然如此,那麽咱們就法庭上麵見吧。”


    蕭淩忙陪著笑臉道:“嗬嗬,之前我不是不知道嗎,你看,現在事情也終於弄清楚了,來來來,你們遠道而來,我帶你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肯定會讓你們過癮的,絕對是我們江市最值得遊玩的地方,怎麽樣有沒有興趣?”


    兩個人眼都不抬一下就走出去了,任其在後邊怎麽樣的追趕,都是一如既往的朝外麵走去,最後蕭淩看著對方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立刻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如果這件事情僅僅隻是陪陪錢,那還好說,雖然現在蕭淩的流轉資金不是太多,但是最起碼可以到處借啊,這樣到最後資金收迴來的時候,也完全可以還,但是現在對方一出口就是法庭上麵見,這倒是非常難辦的一件事情。


    蕭淩心想這樣的事情,最好是不要到法庭上麵去,那樣的話,給蕭淩來幾頂冒子,絕對會讓蕭淩受不了。


    比如說是蕭淩的企業是什麽霸王企業,私自侵占別人的土地,什什麽什麽的,到時候蕭淩就算自己沒有奔潰,估計工廠裏麵那些員工都要奔潰了。有些事情經過媒體的口就會轉變成為很多種意思,而蕭淩現在的能力還沒有達到那一種境界,所以這才是他最為擔心的一點。


    想到這裏,蕭淩壓根就睡不著教了,幹脆是穿好衣服鞋子,然後和老先生的大兒子一起開著車,朝香茅公司的總部駛過去,看看能不能碰碰運氣,到時候見到其老板,然後將這件事情私了。


    在寒風中等待了一個漫長的夜晚之後,蕭淩終於瞧見了人,蕭淩趕緊下車來,然後走上前去向那個人打聽了一下,最後得知這家公司的老總早就移居到海外去了,現在全權由他的小兒子負責。


    可是當蕭淩向其打聽其現在負責人的那個小兒子時,對方卻是說很早很早就跟著公司的首席律師去了法庭裏麵。


    蕭淩一拍腦袋終於想起來了,原來那個人就是現在香茅公司的老總,蕭淩深吸一口氣,然後趕緊打轉方向盤,然後朝法院裏麵駛去。


    這個時候正在輝煌集團裏麵做客的香茅集團公司老總張克奇笑道:“哈哈,果然如淩董事長您料想的那一般,昨天晚上那個蕭淩在我麵前就像一個孫子似地,不斷地在我後麵拍馬屁,想要將這件事情私了,哈哈,他倒是不知道我們兩家人的關係。”


    淩董事長嗬嗬笑道:“是啊,這就是惡人自有惡人報,這個蕭淩當初將我害得那麽慘,現在是該他還賬的時候了,現在咱們就去法庭裏麵,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能夠力挽狂瀾,哈哈哈。”說完淩董事長哈哈大笑起來。


    身為淩董事長侄子的張克奇笑了笑,然後朝旁邊的律師問道:“如果是真的打官司的話,咱們會獲得多少的賠償,以及對方的損失會有多大。”


    那位律師點點頭,然後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笑道:“根據國家的法律規定,如果這個案子判定的話,最後蕭淩不僅要賠償相當數量的金錢還要受到法律的自裁甚至最後必須要將那多出來的部分全部推平,然後還願最後請我們應收。


    淩董事長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道:“哈哈哈,好,我們就是要這樣,對了……中午的時候小王你發動所有的關係去將那些媒體全部都請過來,然後到法院門口集合,這一次,我要給他來點顏色看看,不然他會不知道我也是一個厲害角色。”說完之後,在場的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仿佛現在蕭淩已經是跪下來開始求他們了。


    這個時候蕭淩的確是心中萬分的焦急,他首先就已經想到這件事並沒有看起來那麽的普通,絕對是背後有人在陰他,但是他一時半會還想不起來是哪一個人,目前嫌疑最大的就是淩董事長那個廢物了,對於此人他到不是太放在心裏麵,就算這一次他失敗了,爬起來依然會將對方打倒,他擔心就是還有另外的人,在幕後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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