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好像在埋怨:“你看你,我說不吃那麽高檔的巧克力,你硬是要買,還往我兜裏揣。這迴好了,就剩這20多塊錢了,看你花什麽去”,邊說邊把手裏的錢重重的拍到了男孩的手裏。

    “我不是有卡麽,你擔心什麽啊。”男孩辯解道。

    “卡?哼,我還不知道你,哪次不是工資一進卡你就猴急似的屁顛屁顛往取款機跑取個精光?”女孩一臉不高興,並把頭轉向了一邊。

    全知道了,我全知道了。原來剛才她嗲嗲的說“不要,不要嗎”是…………我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我一下子由“性致勃勃”變的“萎靡不振”。眼瞅著好戲連連上演,到最後卻是看走了眼。我怎麽就沒注意人家那個包呢,還在想美事,這下子倒好,“豔福”變“眼福”又一下子成了“贗福”。

    不想了,她倆愛咱咱地吧,我還是繼續睡覺吧。

    又是一陣爭吵驚醒了我,唉,這女人心,海底針呀,摸都摸不清,剛才還好好的,現在竟然吵起架來了,也不知道他倆究竟是為了什麽事情。我真想過去勸勸,可我算哪根蔥呀。

    “你說你婆不婆媽,絮不絮叨?”男孩氣得把鴨舌帽歪在了一邊。

    “我怎麽了,這還不是為你著想麽?”女孩說話有些抽搐哽咽了。

    “為我想?我這還不是為了你,我知道你們女孩子喜歡浪漫,喜歡個新鮮勁兒,我就想方設法的找法子討你開心,你還說不該花這買那,你貧不貧?”男孩有些衝動了。

    “我知道你是為我,可是照你這樣花錢,以後結婚了怎麽辦?”女孩擦拭了一下眼淚。

    “那該花的地方還是得掏錢呀,錢是王八蛋,花完咱再賺啊”男孩顯得理直氣壯的。

    “可錢不好賺啊”

    “不就是買了個巧克力嗎,有什麽了不起的”

    “可是……”

    “可是什麽,好了好了,別再生氣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男孩順勢親吻了一下女孩的額頭,她破涕為笑了。

    這就是談戀愛啊,也真夠麻煩的。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陣陣腳步聲,約莫兩三個人的樣子,我沿著腳步聲望去,一股強烈的光束照在了灌木叢這邊,刺的我眼睛都睜不開,而對麵那一對兒居然還在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的。

    我的心砰砰直跳,心想是巡警吧,這要是逮著了我可就下課了。

    40米,30米,越來越近了,已經很明顯的辨別出他們的樣子了,大簷帽,手握警棍,一臉嚴肅,是巡警,確實是。手足無措的我頓時嚇的頭皮發緊,以“迅閃不及蒙眼”之勢一個“大鵬展翅”,從長椅上躍了下來,由於衣服穿的太多,褲子一角被長椅突出的釘子死死的勾住,呲拉一聲劃出了一個10厘米左右的口子,經這麽一絆,我和草地立刻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迴他們可以來個甕中之鱉了,我疼的不想動彈了。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塵,又看了看周圍,居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隻是聽到對麵“小兩口”和巡警的談話聲。嘿嘿,原來不是抓我的啊,我幹脆就不跑了,何不來個以靜製動,靜觀其變呢。老樣子,透過縫隙打探著對麵。

    巡警問道“你們在吵什麽?哪裏人?”奧,原來是吵架聲引來了巡警的。

    “我們……我們是出來散步的啊,她是我的女朋友啊”男孩緊緊的抱著女孩顫抖地迴答到。

    “三更半夜的,不知道現在開兩會麽,到處瞎跑,把身份證拿出來”巡警說著也把自己的證件拿出來亮了一下以便證實他們的職業身份。

    “好吧。”男孩從包裏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又叫女友也拿出了她的證件。

    “好了,不要在這裏大吼大叫的,不然別人都以為你們在這裏幹什麽。”說完敬了個禮轉身離開了。那“小兩口”也憤憤的離開了還丟下一句真掃興。

    戲終於完了,我大大的打了個哈欠,舒展舒展眉頭,又搓了搓手,還是有點意猶未盡。可惜她倆沒那個,或許一會再來一對兒,也是有可能的吧。

    我望著黑漆漆的天空,腦海裏恍恍忽忽的浮現出謝小蘭的身影,現在要是出現在我的身邊那該多好啊,沒有經曆過相思的人是不懂得我每每看到別人成雙成對愜意的玩樂在一起時而我卻苦苦單思自己所喜歡的女孩不能與她見麵更羞於與她表白的那種痛苦煎熬和男人最基本欲望需求得不到充分的發泄(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學會zw)的折磨。而現在情感的空白加上事業的無從談起更加使我感到煩惱和憂慮,我根本沒有想到腳下的路會有這麽多的荊棘和絆石……

    不行,讓他們這一“攪和”我實在是睡不著覺,我爬了起來,忍不住又向灌木叢縫隙望去,或許他兩還會到這裏談情說愛,即便不來也有可能再來一對,我抱著這渺茫的“希望”靜靜的等著。

    一雙大手使勁的拍了我一下,我啊的一聲全身都打了個激靈,猛得轉過頭一瞧,鬆軟的癱了下去,我看到誰了,強盜?警察?那對戀人?還是妖魔鬼怪?老樣子,下章再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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