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43路車站我才想起來鋪蓋卷和裝證件以及洗漱用品的小包忘車上了,mygod!我追悔莫及,怎麽搞的,居然犯這種錯誤,連個包也看不住,我不斷的責備自己,你呀,你呀,還獨立了呢,長大了呢,做事馬虎,丟三拉四的,還敢出門?

    丟就丟吧,,裏麵可裝的我的日常用品和證件呢,我越想越氣,越想越傷心。

    一個人在外麵漂泊的日子不好過啊,一切都是那麽的陌生和遙遠。

    就這樣等了10分鍾還沒有等到43路車,一看表,已經7點多了,再不來的話可怎麽辦呢,這深更半夜的,證兒也沒了,住店人家也不收你啊,萬一再遇到警察……、

    我實在是不敢往下想了,車呀,車呀,你倒是快些來啊!難道都出車禍了麽?

    實在冷的不行了,我便到旁邊的小賣店買了隻麵包又喝了杯熱茶,邊喝邊等吧。

    終於看到一輛過來了,我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哎呀!媽呀!夾死我了,怎麽不讓上啊,拒載啊!

    這時,司機大聲喊到:“前門上車,不懂麽?”、

    我趕緊又向前門跑去。

    怎麽沒有售票員啊?我正納悶呢,司機又生氣的喊到:“投幣啊!”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怎麽迴事啊?旁邊的人解釋到:“小夥子,你沒坐過無人售票車麽?得往前邊的投幣箱裏投幣才行”

    原來是這樣啊,我才弄明白是怎麽迴事,心想這北京人也真夠懶的。倒挺會省事兒的。

    “投多少啊?”我問。

    “你沒看見上麵寫的3元麽?”司機不耐煩的迴答。

    我翻遍兜也沒有找到三塊的硬幣,怎麽辦啊,我沒有零的啊。我向司機說明了情況。

    “自己和別人換去?”他不屑地說到。

    找了三個人才算是把硬幣給換上了,我氣喘籲籲地跑過去投了進去,又馬不停蹄地跑迴了座位。

    我自言自語道,今天我是怎麽了,點兒真他媽背。一向以文人自居的我也講了句髒話,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這迴可以靜下心了不去想那些煩心事兒了,看看窗外北京的夜景吧,立交橋上星星點點的車來來往往,川流不息,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麽多車,真是大開眼見啊;兩旁店鋪閃爍著的霓紅燈照亮了整個路麵,突然我看到了一個大大的m形,賣當勞啊,以前隻在電視裏見過,哎,我什麽時候能夠去那裏吃一迴呢?哪怕是坐一小會兒也開心的不得了了。

    m一眨眼而過,但我還是清晰地記住了他的外貌特征。

    不好意思,插了段廣告啊,現在的我個人認為那簡直就是垃圾食品(好象大部分人都這麽說哦)又貴又吃不飽的玩意兒,我才不支持它呢。

    好了,繼續迴憶……

    哇,好大的餐廳啊,最起碼可以坐50桌都不止,每張桌子上都坐著一對情侶,正愜意的享受著燭光晚餐,舞台上一位藍眼睛老外正悠閑自得地吹著撒克絲,旁邊是位金發閉眼的洋妞在肌理哇啦唱著外語歌。好不熱鬧,好不氣派啊!!人間天堂啊簡直是。

    這時,一位穿著時髦的女孩向我走來,邀請我和她跳舞。我高興極了,迎了上去,隨著音樂的美妙旋律我們翩翩起舞起來,陶醉之中。

    正當那女孩深情的把她那粉紅鮮豔的櫻桃小嘴吻向我時,忽然從遠處傳來了一聲雷聲般大小刺耳的喊叫:“到——站——了”我一看自己,哈喇子流了一身。

    我揉揉眼睛,迴到了現實當中,這死開車的,晚一點不就成全了我的美事了麽,討厭死了。

    這人走黴運的時候呀喝水都得剔牙。好在我還是到目的地了。

    我看了看表,已經9點半了。

    我找了一個電話亭,很快便撥通了四舅的號碼。

    “四舅,我到了。你來接我吧。”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不停地張望著四周,又是一個陌生的環境啊。

    “好的,你就在車站旁邊的24小時拉麵館等我,我馬上就到”

    “拉麵館?你等等,我看一下”哪有拉麵館呀,我掃了好幾遍了,莫非他說的是那家24小時飯店?說錯說成了拉麵店?

    於是我又問了問他具體是哪家飯館,又告訴了我現在的位置。

    他說了句話讓我哭笑不得。

    四舅說什麽了?主人公又遇到了什麽麻煩事?下一長將會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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