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巴掌扇過來自然是不可能打到曾良君,曾良君後退一步輕鬆躲過,然後反手一折,再輕輕一扯,就將那個司機的胳膊扯脫臼了。


    那司機雖說牛高馬大,但是脫臼還是相當痛苦的,額頭上的汗水頓時冒了出來,要是擱在平時,曾良君估計就這麽小小教訓一頓,可是今天就沒有這麽簡單,誰讓曾良君今天心情特別不好呢?


    曾良君的力量並沒有使老,將司機扯進之後,手指飛快的就在司機的另外一個胳膊上麵點了一下,隨後就聽到一聲清脆的骨裂的聲音,這司機的兩隻胳膊就這樣垂在了兩邊,再也不能夠動彈。


    其他人看到自己人吃虧了,通通都圍了過來,這些人屬於亡命徒,身上自然也少不了兇器,其他的人手上都備著鋼管,砍刀之類的東西,看到他們的人吃了虧這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開始往曾良君身上招唿。


    但是這般招唿對上曾良君,根本就是不痛不癢,在曾良君眼中這種攻擊跟螻蟻也沒有什麽兩樣,他幾乎不躲不閃,碰到砍刀鋼管就是隨手一摘,就將這些管製刀具摘了下來,扔在一旁。


    至於這些人,曾良君也是毫不客氣,基本都是一下一個,全給擰成骨折。眨眼的功夫,這幾個人就在曾良君麵前躺的東倒西歪,並且捂著自己骨折的地方哼哼唧唧。


    就在這個時候,曾良君陡然感覺到不遠處出現一股殺機,他抬頭看起,原來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在不遠處死死的盯著自己,手上還拿著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


    這種亡命之徒開槍根本就沒有任何負擔,那人看到曾良君身手了得,下意識就扣動了扳機。


    但是曾良君一伸手,靈氣就層層疊疊的將那顆子彈包括住,最終那顆朝著自己被曾良君徒手捏住了。


    那個開槍的人自認槍法還不錯,可是看到曾良君那個動作,他都以為自己是看花了,喉嚨幹幹的動了一下,心想剛才他用手在抓子彈?想到這裏,一股恐懼更是升騰起來。


    “砰砰砰砰!”


    那個連續朝著曾良君開了幾槍,那人開槍的速度快,曾良君接子彈的速度更快,就看到曾良君的收虛晃而過,隨後就從他的手上掉出一把黃澄澄的子彈。


    開槍那人大概是精神崩潰了,怪叫一聲,扭頭就跑了。


    那人的速度又怎麽可能跑得過曾良君,就建曾良君人影幾個晃動,就已經來到了那人的身後,一手就抓住那人的後衣襟,向地上一扯,然後如法炮製的打折了那人的雙腿。


    這條馬路算是一個鬧市區,剛剛撞車的時候有不少人圍觀,打起來之後圍觀的人就更多了,可2是方才那人掏出槍來槍聲一響,人群就四散飛逃。


    現在大概是看到曾良君製服了那個開槍的,竟然又慢慢圍了過來,曾良君看了群眾一眼,這些人真的是看熱鬧不要命。


    他也沒有再多事,直接過去上了車就離開了。


    方才那一頓打,讓曾良君出了一點氣,迴家之後看到林青翎和寶寶,心中的火氣基本也消散了,這事情必須還是要像個對策。


    既然迴家了,就不要想這些問題了,交給明天上班再去搞定吧。不過迴家之後,曾良君就想到了自己的那個小銅箱。


    這個小銅箱肯定有來曆,自己既然搞不定,隻能夠求助了。


    如今曾良君的師父不在楚南市,不過師尊卻在啊,曾良君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後就直奔古玩市場而去。


    古曦的日子過的十分逍遙,他這個歲數有的是時間與耐心,像這樣的生活任由他揮霍兩百年都不打緊,畢竟作為修道者來說,他比凡人的歲月要長太多了。


    曾良君一上門,古曦的鼻子就嗅了嗅,問道:“是不是帶了什麽東西來。”


    沒多說,古曦就把曾良君帶到後麵的屋子裏。進去後曾良君往口袋裏麵一掏,就將那個小銅箱子給拿出來了。


    古曦瞥了一眼那個小銅箱,問道:“這東西從哪裏來的?”


    “師尊,這玩意是從海裏麵撈的。”


    “海裏麵?你是說現在鬧得厲害的那個鄭和寶船?”古曦問道。


    “嗯!”曾良君點點頭。


    “這麽說那船是你發現的?”古曦又問。


    “嗯,是我第一個發現後通知……”


    “臭小子,找打!發現這麽多東西不給老頭子我留點!”聽到曾良君的話,古曦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樣一來倒是把曾良君搞得不好意思了,連忙又從包裏麵拿出了幾個物件,這幾個物件也算是不錯,是當時他從海裏麵撈出來從給常春平看過的。雖說理論上沉船裏麵所有的東西都歸於國家所有,不過曾良君想要將手上這點東西昧下來也不是什麽難事。


    古曦倒也不是稀罕這些玩意,他手上的稀罕玩意更多,不過曾良君有這個心他就高興罷了。


    古曦就將曾良君給他的那些物件隨便擺放在一邊,目光卻是盯住了桌子上麵的小銅箱。


    “師尊,我之所以能夠找到這個沉船,關鍵就是這個小銅箱,當時還有一隻鳳凰的虛影在守護這個銅箱,後來被我弄沒了我就講小銅箱帶迴來了,可是到目前為止,我用了很多辦法都打不開這個小銅箱,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 曾良君說道。


    3 “這個東西……”古曦輕輕一指,一條犀利的絲線“當”的一聲集中在小銅箱的地步,隨後這個小銅箱一下子跳躍起來,掉進了古曦的手中。


    隨後古曦就將小銅箱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的看著,越看古曦的臉色就越慎重,隨後古曦又問道:“你看到的那隻鳳凰虛影是什麽顏色的?”


    “說不出來那個顏色,顏色很雜,好像什麽顏色都有。”曾良君迴答道。


    “七彩天鳳。”古曦從曾良君的口中判斷出了信息,隨即說道:“這種守護神識的手法可不一般,特別是留下的一縷神識竟然是七彩天鳳的,那麽這個小銅箱裏麵一點有古怪。”


    在古曦的價值體係裏麵七彩天鳳的一縷神識就非常稀有了,即便是古曦也僅僅隻是從傳說中了解了一些皮毛,但是現在這個小銅箱竟然需要七彩天鳳的一縷神識來守護,那麽小銅箱的價值可想而知了。


    本來以古曦的見地,他覺得地球上麵壓根就沒有什麽東西能夠入他的眼球,現在發現卻是自己判斷錯了,至少他一看到這個小銅箱就已經起了濃濃的興趣。


    “打不開?”古曦將小銅箱托在手上,問道。


    “嗯,我把我能夠想到的方法都試了一遍,還是無法打開這個小銅箱。”曾良君迴答道。


    “那我來試試。”古曦反手一捏,小銅箱就側翻過來,古曦在手中點了幾個口訣,隨後就在小銅箱周圍不斷地用點著,古曦每用手指點一次,在小銅箱的周圍就留下金黃色的一點,點了幾次之後,古曦將手收迴來,然後用指頭一指,喝道:“開!”


    “刺啦。”


    小銅箱發出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但是小銅箱依舊紋絲不動。


    曾良君沒有說什麽,但是古曦卻有點不服氣了,畢竟是在自己的徒孫麵前,這個小小的箱子都打不開,那臉就丟大了。


    曾良君陡然就感覺到古曦的靈壓陡然之間大增,房間裏麵的氣流都被攪的一塌糊塗,旁邊的一個塑料椅子在光滑的地麵上被氣息推到了牆邊。


    “開!開!開!”


    古曦連續大喝了三聲,聲音也比剛才提高了八度,小銅箱就在兩人麵前顫動了一下,可是總體來說依舊沒有絲毫打開的跡象。


    古曦擦了擦太陽穴下麵的汗水,瞪了小銅箱,有些郝然,隻有自嘲道:“真的是老了,不過也是活見鬼,這裏麵到底是什麽,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堅固的東西!就這小銅箱的堅固程度,都能夠拿到當法寶了!”


    可是人越是如此,就越是好奇裏麵的東西,即便古曦活了這麽多年,那種心思一樣避免不了。


    4曾良君看到師尊沒辦法,他也沒有辦法了,其實光用蠻力的話,曾良君的力氣也不必師尊小到哪裏去,特別是他雙手的巨力可不是白給的,現在看來用蠻力顯然是無法打開這個小銅箱的。


    古曦依舊死盯著這個小銅箱,也沒有多的話說,反正一副不將這東西弄開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師尊,現在弄不開就慢慢弄,反正這東西也跑不掉。”曾良君隻有在旁邊勸道,不過古曦的脾氣上來了,壓根就不聽曾良君的話,也不跟曾良君說話,仿佛老僧入定一般,盯著小銅箱苦苦的思索。


    曾良君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有先悄悄的退了出去,他現在要操心的事情很多,雖然明白小銅箱很特殊,但他現在的事業更加重要。


    到了外麵後,曾良君就給高波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出來聊聊。


    高波最近出了忙著天梯公司的事情,還有外麵的一堆事情扯著。高波的名氣太大,現在有歸國了,好多試驗機構的教授,老同學都過來拜山頭,還有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過來挖人。


    挖肯定是挖不走的,人家高波現在對錢名什麽的都看得很淡,唯一心裏係著的就是太空電梯計劃,人這一輩子隻要搞定這一個項目也算是夠了,估摸著天梯公司的一眾研究員們弄完後都能退休迴家養老了。


    “那群家夥這麽做是過分了點。”高波聽曾良君將下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後,也是搖搖頭:“這是趁火打劫。”


    曾良君還沒將這話給羅叢時候,羅叢是一個爆脾氣,要是知道這情況,指不定就走上層關係,惡心惡心這幾家企業,雖說那幾家企業的影響力也非常大,但是把羅叢惹惱了,絕對能夠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曾良君,就我迴國這段時間對你的觀察,我覺得你辦事,還是偏軟了點。”高波說道。


    曾良君沒吱聲,高波的分析還是比較客觀的,之所以在這幾年形成曾良君這種行事風格,原因就是他的事情太順了,許多事情都是按照曾良君的預計在走,幾乎沒有偏差, 有偏差也是別人的問題,周圍的人都將問題給抗了,與曾良君基本沒啥矛盾,一個人長期生活在服服帖帖的環境中,脾氣就會變好,如今曾良君在公司裏麵真的特別像個老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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