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譚紅看到茶幾上了十幾萬塊錢,皺了皺眉頭,問道:“老常,這是什麽意思?”

    常春平哪裏知道,曾良君真的會將這句話當真,看到曾良君真的將錢掏出來,常春平的臉色頓時也變了,便道:“小曾,上次不是說過了嗎?這報酬我們不要!”

    聽到常春平的口氣,古譚紅的臉色頓時好看了一點,讓他幫常春平這個忙,他肯定是不願意收錢的,他還以為常春平跟曾良君合夥起來,故意讓他收下這個錢。

    不過這情況,應該是曾良君和常春平之間的事情了,所以他就不說話了。反正常春平這段時間經濟緊張,作為老友他也清楚的很,拿下這筆錢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常教授,不管你們收不收下,這錢肯定是要付的,之前您可是跟我說好的,現在可不能反悔,再說了,這篇仙家文字對我的作用真的很大,能夠將它翻譯出來,我就已經很感謝了,以後恐怕還有事情要麻煩您們的。”曾良君也急道。

    最終常春平還是收下了這筆錢,同時嚷嚷著說要花幾萬塊錢買個筆洗給古譚紅,畢竟這真正的翻譯還是以古譚紅為主的,要不是古譚紅這仙家文字肯定就難以解讀出來了。

    “什麽?你那裏還有相關的這種文字?”古譚紅頓時也來了興致,看樣子這個年輕人手上還不止一篇這個玩意。

    曾良君點點頭說道:“我那裏自然還有這種文字,下一次還得過來麻煩您。”

    “麻煩倒是不至於,隻是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真的以為上麵記載的東西是真的?”古譚紅聽到曾良君說上麵記載的東西對曾良君很重要,心裏就有點狐疑了,該不死這個年輕人聽信了什麽東西,還以為上麵記載的這些玄乎事情是真的,還真想羽化成仙?

    盡管這是科技時代,人們也不可能那麽愚昧,況且曾良君還是一個研究生。可是凡事都有例外,這麽好的一個研究生,被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糟蹋了,那可就不好了。

    “這個到不至於,哈哈,純粹興趣愛好!”曾良君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哪裏敢承認自己翻譯這上麵的玩意,就是要修煉才用得著啊!

    “那就好。”古譚紅的臉色這才好看了許多,年輕人就應該實事求是,一步一個腳印,要是弄這種迷信東西,這可就是“毀人不倦”了!

    迴去的時候,常春平一直都很高興,若是說他不在乎這十幾萬塊錢,那是假的,他已經接近退休了,雖說教授的退休工資都有四五千,在

    這個城市裏麵一個老人的花銷已經綽綽有餘了,但是誰也不會嫌錢多,況且難道他就真的不理會自己的三個兒子了?若2是自己的兒子最終混不好,自己說不得還是得幫扶一把。

    常春平的這種想法,和曾良君自然沒有什麽關係。

    現在暑假才過去一半,學校宿舍裏麵還是空蕩蕩的,曾良君迴到自己的宿舍之中,開了電風扇,就將那份表格打開了。

    在這篇仙家文字之中,還有一些獨特的東西需要注意,雖說曾良君自己也摸索出一套鍛煉的方法,但是曾良君發現仙家文字記載的東西更加詳細,其中靈氣在體內運轉的情況給予了曾良君一定的啟發,在鍛煉的時候將自己的經脈收縮,這種方法似乎更似乎修煉《長生道》。

    過了兩天之後,曾良君就將自己的畢業論文交給而來陳樸良。

    隻是陳樸良這段時間比較忙,好幾個大學請他過去演講,這種自然是有出場費了,現在教授們一個個也忙著走穴了。陳樸良雖然不缺錢,不過在楚南市的一些重點大學裏麵指定陳樸良,他也不太好意思拒絕,畢竟都是在學術圈裏麵混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嘛!況且陳樸良在楚南市裏麵名氣確實很大,許多學生都比較買賬。

    兩天之後,陳樸良才有時間看曾良君的論文,這篇論文陳樸良過目之後,就會運用他的關係幫曾良君登在國家一級刊物上麵。其實能不能上國家一級刊物,陳樸良的把握不大,隻是他在將曾良君的論文讀完之後,整個人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

    陳樸良一向嚴謹,平常授課的時候也沒有什麽笑容,根本不像一個學者,反而像一個刻板的老頭。但這一次被曾良君震驚的那叫一個不輕,這片論文的質量已經完全超出了陳樸良的想象了。

    如今的高校,不管是本科,研究生,博士等等,他們的論文大多數都是沒有創新的,而是逮住一個門類的小地方進行深化,這種方法寫出來的論文比較保守,其實也沒有任何實際價值,因為這種論文根本就不會帶來革命性的改變,僅僅隻是在一個大家都不太注意的地方進行賣弄。

    當然了,造成這種局麵的原因,卻是因為國內年年擴招,人數實在太多了,強求這多麽人在論文之中搞創新,搞研究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隨後陳樸良就打開計算機,對曾良君論證的東西,進行了反複的複核式的運算,最終他才興奮地得出了一個結果:這一片新興合金的可行性報告是完全正確的,絕對可行的!

    這

    個曾良君,還真是沒有看走眼,去了一趟茂山研究所,就帶迴來這些東西,實在是太出乎陳樸良的意料之外了,想到這裏陳樸良就拿起電話,將曾良君叫了過來。

    “老師。”曾良君一進來就恭恭敬敬的喊道。3

    “你這篇論文,是你自己一個人獨立完成的?”陳樸良開門見山的問道。

    曾良君點點頭說道:“是的,怎麽了老師。”

    “難道你打算現在就將這篇論文,發表出去?難道就沒有想到一點別的什麽?”陳樸良慎重的問道。

    曾良君的嘴角抿了抿,沒有說話,老師就是這個樣子,在關鍵的時候就喜歡用上質問的語氣。

    “雖然現在沒有能力去驗證你實驗的東西,但是我已經能夠肯定你研究的這種新型合金後麵蘊含的價值,所以我覺得在發表這片論文之前,要先申請專利!”

    陳樸良顯然非常重視曾良君手中的論文。

    曾良君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是有一點疏忽了,關於論文與專利的關係,曾經在課堂上麵也有老師提過,陳樸良也提過。

    一般來說,發表論文之後,別人就無法申請專利了,但是自己同樣也無法申請專利了。

    專利法是有一個規定的,論文在公開的刊物上麵發表之後,就失去了新穎性了,那麽這個專利就已經失效了。

    曾良君急著做論文,倒是忘記了這個茬了。

    “這個成果,我會拜托學校的經紀人幫你申請專利,不過專利的所有權要歸學校一半。”

    陳樸良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

    老師提出的這個要求,並不是很離譜,畢竟曾良君現在是科大的研究生,研究這個論文有一個大前提,那就是曾良君借用學校的資源才將專利研究出來的,這也是一般學校通行的做法。

    不過曾良君眼前其實還有其他的選擇,例如自己運作,將專利申請下來。申請專利當然不僅僅限於國內,還有一攬子外國專利,這一套辦理下來的費用大約也要幾十萬左右,憑借曾良君自己的財力他也能夠做到。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直接跟雲落合作,為研究所的成立做一個注腳,這也是一種可行的辦法。

    不過曾良君還是選擇將這個專利交給科大去做,陳樸良是自己的恩師,在讀研一的時候,老師可是幫了自己許多,正所謂滴水之恩泉湧相報,曾良君也不是那種白眼狼,在這種事情上麵他自己拿捏的非常清楚

    。

    “老師,要是這樣解決,那就是最好的了,我沒有異議!”

    陳樸良重重的點了點頭,他自己的學生有出息,他的臉麵也光榮。

    起初曾良君說要做這樣一個論文的時候,陳樸良還是很擔心了,太冒險了,也很難出成果。

    現在世界範圍內,對新型合金的研究都已經達到了一個瓶頸期,難度不是一般的高。陳樸良之前隻是覺得4曾良君想要做一個新型合金發展的討論,或者總結。

    論文並不要求一定出成果,即便曾良君緊緊隻是做到這樣,也照樣能夠順利畢業,順利過關。

    但是結果出來之後,還是讓陳樸良大吃一驚……

    這小子根本就不是隨便弄一個發展討論這種虛的東西,他是真正的研究出了一種新型合金!

    真不知道這小子是從哪裏獲得這麽多數據的,陳樸良可不是那麽好蒙的,他一眼就看出曾良君在論文之中涉及的一些數據,即便是國外的頂級實驗室之中,恐怕也是難以獲取的。

    他真覺得自己已經看不透眼前的這個小子了,在曾良君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隻是作為老師,他也不好開口問太多,隻是他太清楚這片論文一旦發表之後,將會在國內,乃至於國際形成何等大的波瀾?

    不過申請國際一攬子專利需要一些時間,最快也要一個月左右。

    這段時間,曾良君就給自己破例放了一個月的假期了。反正現在還是暑假階段,好久也沒有好好休息一下了,他這個暑假就沒有必要去科大實驗室幫忙了。

    迴家之後的這段時間,曾良君每天就陪著父親下下棋,偶爾還打打牌。

    這種悠閑的日子,曾良君覺得非常愜意。

    八月份的這天早上,父親一大早就起來,將放在閣樓上的魚竿取下來,隨後就將還在睡夢中的曾良君和曾小兵叫了起來,說是釣魚去!

    家裏的交通工具隻有一輛老舊的嘉陵摩托車和一輛山地車,等曾良君和曾小兵都準備好了之後,曾漢民就載著曾小兵,曾良君騎上山地車就往南湖那邊趕去。

    南湖曾經是楚南市最大的一個湖,不過這些年南湖的麵積一直呈現萎縮階段,而且湖水已經沒有以前那麽好了。等他們趕到南湖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在湖邊垂釣了。

    曾漢民將摩托車挺好之後,就開始做釣魚錢的一些準備工作,曾小兵一向也熱衷於釣魚,

    幫著父親捏飯團子,隨後就往水裏麵扔出去三個飯團子。

    做好這些準備工作之後,三個人就開始往湖裏麵甩魚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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