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密室,鸞的樣子,方言都覺得有些尷尬,自己有她想的那麽不堪嗎。 沒好氣地鸞一眼,方言這才將這次秋獵的事情簡要地告訴了青鸞,不過那魔修躲在他識海中的事情,方言沒有說,說了也隻是徒增她的煩惱。


    就算這樣,青鸞依然驚訝的雙手捂著嘴巴,一臉不敢置信地言,直到他拿出了那枚記錄著玄陰訣的玉簡,這才驚喜交加地放在額頭上來。方言則走出了密室,在靈田和藥園之中四處查時用榮木訣為這些靈藥靈木補充靈氣生機。


    晚飯前,李放迴屋見到方言迴來也很高興,以前他也多次參加家族的秋獵,知道裏麵的危險和艱辛,不過這裏的秋獵可不是他這樣的低階修士可以參與的,但也依然十分感興趣,就拉著方言問長問短,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的樣子,方言不由地笑了起來,調侃了一句:“山峰下麵的那處山穀,不是常有妖獸出沒嗎,難道那裏不可以獵妖?”


    誰知不說還好,此言一出李放立刻變得愁眉苦臉,廚房的方向幾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這倒是讓方言有些奇怪,李放的性子他很了解,是個忠厚直爽之人,連忙小聲地追問到底是怎麽迴事。


    好半天李放才支支吾吾地說明了緣由,原來這段時間青鸞突發奇想,想要再馴服幾隻妖獸,也不知她從哪裏得知了各種靈獸的價格,打起了馴養靈獸出售的主意。這下好了,以後每天幾乎都是守在山穀之中,見到稍有靈智的妖獸就想著馴服,也不管自己是否實力足夠,強行將陣法關閉,還將那對魔蛛也撤了下來。


    一旁的李放自然是大驚失色,趕緊勸她不要如此冒險,實在要抓也要等方言迴來以後。誰知青鸞根本聽不進去,再加上她已經成為方言的妾室,算得上李放的半個主子,身份地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隻能無奈地折騰。


    隨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二人幾次遇險卻是一無所獲,有一次若非李放經驗豐富,青鸞差一點就被一隻低階的火貂從身後攻擊到,還好李放手疾眼快,關鍵時刻扔出了幾張符籙,把它阻擋了一下,否則就不是輕傷而已,隻怕不死也要重傷。


    自那以後,李放每天都將陣法開啟,小心地守護著這片山穀,生怕再出什麽事。而青鸞受傷之後也安靜了幾天,可是這兩日傷好了,又開始蠢蠢欲動,私下準備獵妖的用具,任憑李放苦苦相勸也無濟於事,甚至他都想要將這件事告知方言的母親林氏了。不過那樣的話青鸞一定會雷霆大怒,李放以後就沒有好果子吃,所以這幾天他心裏一直十分糾結。


    現在好了,方言迴來了,以後不管青鸞還抓不抓妖獸,有方言在就不怕了。聽完之後,方言不由的啞然失笑,這傻丫頭好像是個大人了,其實心智遠未成熟,對修煉也是一知半解,更不要說殘酷無比的修真界了。


    平時自己也常常讓青鸞多士的心得和筆記,就是想讓她對修真界的情況有所了解,她自小就是在深宅大院裏長大,跟著方言來到離火門,也隻是在山上幫襯一二。唯一的危險也就是那次小院被圍攻時,不過那時也隻擔心家裏遭受損失,性命還是無虞的。


    自從到了這裏,青鸞的膽子也慢慢變得大起來,想著用自己的實力幫助方言,並不想隻是依靠方言成為他的負擔,而她唯一的優勢就是馴養靈獸,這才將主意打在這上麵。而且青鸞弱的外表下性格卻很倔強,一般人恐怕難以勸得動她,隻有自己多從側麵勸導她,或者幹脆找機會帶她一起外出曆練一番。


    方言笑著安撫了李放幾句,讓他不必擔憂,青鸞那裏自有他去分說。晚飯之後,青鸞一臉憂心忡忡地拉著方言,又來到密室之中:“少爺,你拿給奴婢的可是魔功啊,那種功法怎麽可以修煉,奴婢聽說???”


    “嗬嗬,你還知道害怕呀。放心吧,這是一家魔門的入門功法,隻管修煉便是,用不著太過擔心,隻是莫要在人前顯露出來就可以了。”隨後方言又將這裏麵的利害關係詳細地給她說了一遍,順便把這修仙界裏的一些常識也告訴了她,免得以後遇見事情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聽完青鸞瞪大了眼睛,怔怔地言,這樣的功法從何而來她大概猜到了,自從上次見識方言幹脆利落地擊殺兩人,青鸞就知道方言的一切都得來不易,他又對自己處處著想時時維護,本來想著幫他分憂,沒想到卻又搞砸了。


    頓了頓,青鸞又幽幽地說道:“少爺隻怕又在外麵殺人了吧,盡管那人是個魔修,可能不殺還是不要殺得好,奴婢可不願少爺為了我而去殺人。”


    “你個傻丫頭,你把少爺我想成什麽人了,我從來隻殺該殺之人,若是旁人沒有招惹我逼我動手,少爺我是絕不會幹那種殺人奪寶的勾當的,這你就放心好了。”


    然後方言又鸞鄭重地說道:“不管今後遇到什麽事情,少爺依舊還是那個少爺,不會改變的。”


    青鸞聽了雙眼通紅,重重地點了點頭。


    “真是個善良的丫頭,莫要跟著自己受苦就好。”方言心中歎了口氣,走過去把她輕輕攬在懷中,又詳細地把自己遇上魔修的經過,以及自己被逼將其滅殺的事情說了一遍,青鸞這才臉色漸緩,言有些難為情地笑了笑。


    方言又將那一對魚龍獸交給她,把一個裝了二十餘萬靈石的儲物袋也給了她,隻說這是那魔修的賊贓,拿來使用就是替天行道,一句話說的青鸞又破啼為笑。


    隨後方言點了一下她的鼻子,笑著說道:“這還隻是一半,另一半裝在少爺我身上,咱們現在也算是有錢人了,犯不著冒險去賺那點小錢,好好守著這片寶地就成。”


    青鸞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就來到浴室之中,伺候他浸泡湯藥和沐浴更衣。躺在碩大的木桶中,方言全身無比的放鬆,這些天積累下來的身心疲憊,都被慢慢洗刷幹淨。


    一夜好睡。次日一早,方言又恢複了往日繁忙的修煉,幾乎是靈植煉丹製符一件接著一件,除了吃飯就是修煉,沒有一點空餘時間,可方言樂在其中,他習慣也很享受這樣的修煉生活。


    而青鸞也找到了事情,那一對魚龍獸成了她的寶貝,又是給它們救治療傷,又是找尋食物喂養,整天都在山峰上四處亂轉,還要修煉玄陰訣,忙得不亦樂乎。


    兩人都是如此,忙碌得忘乎所以,白天都見不到人,隻有晚上泡湯和雙修之時才可以見到。幾天下來,青鸞輕易地就和那對魚龍獸變的很親切,它們已經可以在青鸞的指揮下,在房前屋後跑來跑去,還將門前的魚塘當作了它們的巢穴。


    方言不由的暗暗稱奇,這可是高階的妖獸,而青鸞不過才煉氣一層的修為,跨越數階禦使妖獸,方言簡直聞所為聞,隻怕那些禦獸術的玉簡之中,也不可能有此種方法。這就是神奇的天賦,竟然可以達到如此驚人的效果,傳出去隻怕會讓那些以禦獸師自居的人驚掉下巴。


    而且這還隻是其一,另外玄陰訣這種陰屬性的功法,對青鸞而言效果再好不過,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隻是在入手時有一些生澀和不得要領,這也和青鸞接觸功法少有關,隨後兩天就突飛猛進,全身靈力幾乎全部轉化為陰靈力,氣息開始變得有一絲陰冷。


    外觀也有了較大的變化,皮膚變得更加白皙細膩晶瑩剔透,連她皮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見,精致的小臉眉眼如畫,就像是用毛筆描上去的。這功法竟然還有養顏駐容之效,這倒是方言沒有想到的,不過一想起那名魔修不男不女的樣子,方言又不禁一陣陣的惡寒。


    青鸞此時已無半點不滿,隻要是女修就沒有不在乎自己容貌的,感覺到自己的這般變化,這幾天的修煉比方言還要勤奮,隻要一有時間就盤坐在地,連做飯時也不例外。再者方言身上還有不少冰寒屬性的靈藥和靈材,按照玄陰訣的功法這些都可以作為輔助之物,讓青鸞的修煉更加快捷,短短時間就效果驚人。


    其實方言也從中得到了不少的好處,玉鳳朝陽本來就是結合兩種至陰至陽功法的雙修之術,兩種功法越是高端則雙修之後的效果越好,二人體內的陰靈力和陽靈力就會爆發出更強烈的刺激作用。混合在一起後,還會讓兩種靈力變得更為純淨,將對方體內靈力中的雜質吸收淨化,進一步精純法力。


    僅僅幾天下來,方言就感覺到了明顯的變化,體內法力陽氣蓬勃卻不暴烈,經脈也變得柔滑細密,比以前更加堅韌,法力流動輕鬆自如。而且方言隱隱有一種觸摸到壁障的感覺,當時都嚇了方言一跳,距離上次進階還不足十個月,這也有些太快了,所以這幾天方言都拚命地壓製住這種感覺。


    法力的快速進展,連帶著方言的製符術和煉丹術都大步前進,雖然現在還隻能製作一種高階符,可是成符率卻穩穩地站在了五成以上,而中階符的成符率更高,幾乎都在九成以上,每天製作下來都鮮有失敗的。


    現在方言又開始試驗一種奇異的方法,那就是他曾經自己胡亂修煉的一心二用之術,他想在製符的同時,否施展靈植術,這樣他在靈田中幹活時也可以畫符,可以省下不少時間用於煉丹和修煉。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不過方言曆來就是如此,總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煉丹術的長進也很明顯,其中最大的好處就是煉丹的速度快了不少,而每爐丹藥耗用的法力卻大大減少,這樣一來方言可以大幅度減少休息時間,每天至少可以多煉製三到五爐練氣丸。而且出丹率也在穩步提高,每爐下來都可以練成兩到三顆丹藥,中品丹也是每隔幾爐就會出現。


    這分明就是煉丹術進步的表現,但方言依然沒有轉而煉製更高階一點的黃芽丹,反而略微增加了煉丹的次數,專心致誌地煉製起練氣丸。因為在那名青陽宗修士的煉丹心得中,反複強調基本功的重要性,至於如何把根基打紮實那人卻沒有說,方言覺得可能是要多練習的意思吧。


    而且他們家裏還開了一間小店,每天煉製的練氣丸根本不愁銷路,又可以熟練自己的手法,何樂而不為呢。


    此外靈植術也提高了不少,尤其是丹經上記載的幾種靈植術,本來就和施法者自身的靈力強度直接相關,這一下自然是水漲船高,在靈田中施法的效果好了很多。又是該勇猛精進時,前往駐守的時間又到了,方言萬分無奈地停下各種修煉,跟隨著隊伍前往石堡駐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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