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這得是哪些有大定力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高毅能做到大部分情況下喜怒不形於色，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但是在聽到一個他極為關心的好消息時，他果然還是無法掩飾自己的熱切之情。
這樣也對，這樣才對。
喬爾森本就不太自信，又生怕自己將來會被舍棄被犧牲掉，如果跟一個心思極為深沉的人打交道，他這心裏可就更加的沒底了。
驅使喬爾森什麽都肯幹的源動力是他的求生欲，不是野心，不是貪心。
所以看到高毅終於一改對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表現的極是關切和熱情時，喬爾森這心裏才算終於鬆了口氣。
可算找到自己的位置了，在cia那邊有合適的位置，在高毅這邊也得有才行啊。
“你聽說過暗網嗎？”
喬爾森沒有迴答高毅的問題，卻是反問了一個問題。
而這個問題高毅可是太熟了。
“當然聽說過，這個還用問嗎。”
喬爾森點頭，然後他很嚴肅的道：“你肯定知道，因為你空中花園的名頭就是從暗網打響的，而空中花園這個名字脫胎於花園，你接手花園，是因為上一任園丁被暗網的實際控製者安戴克集團幹掉了，對嗎。”
這都是高毅的核心秘密，但是現在從喬爾森嘴裏說出來，高毅卻是一點都不奇怪。
“是的。”
喬爾森微微一笑，道：“你被安戴克集團追殺，在歐洲待不下去了，所以去了中東，接了一個任務，然後在暗網上第一次使用了眾籌，哈勒德是你的金主，由此你和哈勒德建立了聯係，再接下來，你為了營救哈勒德開始和沙曼接觸，然後你挾持了沙曼，迫使沙曼放了哈勒德，沒錯吧。”
“沒錯，你都怎麽知道的。”
“我們在沙特國家情報局有非常多的內線，國家情報局對我們沒有秘密。”
解釋了一下，喬爾森低聲道：“你的活動範圍，習慣，還有發家軌跡cia現在都清楚，但是有個疑問始終沒辦法搞清楚，那就是，你是怎麽獲得沙曼的喜歡和信任的？”
攤了攤手，喬爾森苦笑道：“這隻是我個人的小小好奇心，因為cia研究了很久，始終找不到這個環節的關鍵所在，沙曼身邊的幾個人口風還是很嚴的，就想不明白，沙曼怎麽會放過你的?他能放過你就已經是個奇跡了，現在竟然還肯大力支持你，這個，很不可思議。”
原來也有cia死活摸不透的事情啊。
高毅怎麽說呢，他總不能說自己是靠拍馬屁上位的。
“這個嘛，沙曼很欣賞我的兄弟，然後大家就化敵為友了。”
喬爾森隻當是高毅不肯說，所以他點了點頭，繞過了這個話題，道：“好，我們繼續說暗網，現在你應該已經清楚了，你的資料，其實大部分都是來自於暗網的公開資料，然後暗網把你的隱私資料提交給了cia。”
高毅立刻道：“暗網是cia開的。”
“不是，暗網不是cia開的，但是和cia有非常密切的聯係，嚴格來說，暗網不屬於任何人，但是暗網願意營造受cia控製的假象，實際上，暗網有三個股東，分別是cia和nsa，還有fbi，其中cia占據了暗網的情報生意，fbi占了資料生意，nsa占了雇傭兵這一塊最大的生意，至於殺手業務，是操盤手安戴克集團的基本盤。”
高毅第一次對暗網有了如此清晰的認知。
喬爾森繼續道：“不是說這三個股東完全控製了這些生意，而是這些生意裏麵，最賺錢的業務由這幾個單位占據打大頭，然後暗網該抽傭了繼續抽，最後按照總收入，由這幾個暗中插手的部分再分。”
cia和fbi大家都熟，而這個nsa，全稱是美國國家安全局，隸屬於五角大樓，是從軍事單位中獨立出來的情報單位，地位很高。
高毅突然道：“自由風不知道我這些信息對嗎。”
喬爾森點頭，鄭重的道：“是的，自由風由副局長波特.麥克勞林組建，而.麥克勞林副局長並未參與過暗網項目，暗網項目現在由約翰.帕內塔副局長掌握，這些都是應該對你嚴格保密的，但是我們之間沒有秘密。”
這就知道克勞福德背後那條線了。
高毅很滿意，點頭道：“你繼續。”
喬爾森低聲道：“既然麥克勞林可以組建自由風，那麽帕內塔局長也可以，你可以是帕內塔派出的臥底，執行某個長期計劃，具體名單隻有帕內塔副局長掌握，真正使命隻有帕內塔副局長和局長知道。”
高毅深吸了口氣，道：“這樣……也行？”
“當然行，為什麽不行？作為副局長，帕內塔對麥克勞林組建的自由風幾乎一無所知，而自由風還不是絕密單位，那麽帕內塔副局長手上有個絕密行動，執行者是你，哪裏有問題嗎？”
“沒問題，挺好的，但是帕內塔副局長怎麽才能把我從之前的麻煩裏脫身呢？”
喬爾森繼續道：“要利用暗網的優勢，你之前在暗網上是空中花園，幹掉納奧威隊長的是空中花園，幹掉自由風的也是空中花園，可是空中花園關你什麽事，隻要你有個新名字，那你就是帕內塔副局長在兩年前成立的一個絕密項目主持人，有問題嗎？”
說完了，喬爾森輕聲道：“簡單來說，就是先上船，後補票，cia有一套嚴格的流程來確認臥底的身份，但是現任局長剛剛上任不到一年，上一任局長知道的事情，新局長不知道這不是很正常嗎？”
“新舊局長不交接的嗎？”
“當然要交接，可是一共幾萬份局長才有權查閱的絕密檔案，你覺得哪一任局長會一項項看過去？”
這事兒吧，就合情合理的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的合情合理。
喬爾森繼續道：“為什麽要牽涉暗網，隻是因為因為你之前就和暗網牽扯太多，暗網有太多你的底細了，那麽讓你在暗網上隱身就很有必要了。”
“我知道隻要使用暗網就會被鎖定位置的，你說的隱身是什麽意思？”
“簡單啊，fbi在暗網上有個紅藍集團，你知道吧？”
“知道……”
高毅當然得知道，馬丁就是給紅藍集團辦事的fbi底層小透明啊，他的身份，他們所有人的身份都是讓紅藍集團給辦的，不知道才怪了。
馬丁可是高毅走上層路線的敲門磚，說是他人生的貴人都一點不為過。
“紅藍集團就是fbi在暗網上撈錢的黑手。”
喬爾森一語道破不算難猜的機密，隨後他微笑道：“暗網絕不會把紅藍集團的秘密泄露出來，甚至都不敢去偷窺，因為暗網的根在美國，還想在美國混，他們怎麽敢得罪fbi？同樣的，nsa的代理人是燃燒軍團。”
高毅愣了一下，道：“燃燒軍團？這個名字好耳熟啊。”
“當然耳熟，你沒玩過魔獸爭霸嗎？單機遊戲魔獸爭霸，網絡遊戲魔獸世界，整個故事線就是從燃燒軍團入侵開始的。”
“魔獸……我小時候沒時間玩遊戲。”
高毅略有遺憾，因為小夥伴們忙著玩遊戲的時候，他在忙著練武，所以這讓他的童年不太完整。
喬爾森擺了下手，道：“燃燒軍團的老大就叫薩格拉斯，燃燒軍團表麵上是一個傭兵團，實際上也確實是一個傭兵團，不過燃燒軍團的實力可不僅僅是一個傭兵團，隻不是nsa要在雇傭兵這個板塊需要一個代理人而已，但是nsa也是個情報組織的，所以燃燒軍團什麽都強，因為背靠五角大樓，燃燒軍團能得到最優秀的兵員補充，屬於一個半官方的超級軍團。”
“超級軍團！”
“是的，除了厲害沒別的形容詞，遇到燃燒軍團躲遠一點總是沒錯的，想想吧，什麽樣的人才會離開現役加入一個傭兵團？你想想，除了戰爭瘋子之外還有別的可能嗎，哦，我補充一點，燃燒軍團是給nsa撈錢的，可不是為了完成什麽國家使命。”
高毅歎了口氣，道：“明白了，那我們呢？”
“你們應當在情報板塊活動，成為和燃燒軍團還有紅藍集團一樣的板塊大佬，但是……情報板塊已經有了cia的代言人，殺手板塊不用說就是安戴克集團自己的領域，所以，你最好不要選殺手組織，可以在情報或雇傭兵板塊活動，帕內塔副局長會和安戴克集團通告一聲，從此不得對你們的活動進行監控。”
說完了，喬爾森很正式的道：“按道理來說，你應該在情報圈活動的，你有情報交易的資源吧？”
“我們跨界怎麽樣？以傭兵團的身份買賣情報？”
高毅打算把跨界進行到底。
當殺手倒是挺上手的，可現在這不是不方便嘛，雇傭兵高毅雖然不熟，但是有馮標和林向華呢，做情報生意，有沙特國家情報局，有國防秘密行動局，有法國對外安全總局，有fbi，現在還多了個cia，就問這資源誰比得上？
可是情報生意不方便在地下世界行走，因為看情報板塊，上麵一個出名的組織都沒有，這幫人各個都藏得太嚴實了，高毅不喜歡，關鍵是也不方便。
喬爾森想了想，道：“跨界是吧？跨界也不錯，那你有名字了嗎？”
“有，戰錘傭兵團，團長風騎士，你覺得這個名字是不是很好？”
高毅期望得到喬爾森的讚美，但喬爾森卻是毫不在意的道：“還好吧，沒什麽特別的，唔，有個事情現在告訴你，你不要太敏感，克勞福德希望能跟你見一麵，在美國見麵，當然，你可以拒絕，這隻是他的期望，不是命令，他也沒資格命令你什麽。”
高毅點頭，道：“見，另外我跟你說一聲，你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多年爬不上去嗎？知道為什麽你跟了克勞福德很多年，他卻始終不把你當成真正的心腹嗎？”
“呃，也算是心腹，他有什麽事隻能通過我去辦。”
“那也隻是白手套，不是真正的心腹，你去過他家裏嗎，你和他的家人也有親密的關係嗎？”
喬爾森搖頭，然後他低聲道：“這個沒有，隻有公事。”
“隻有公事就不是心腹，就不是真正的自己人，現在我告訴你差在了什麽地方，你以後要進步，這一手必須學會。”
喬爾森立刻道：“什麽？”
高毅笑了笑，道：“迴頭介紹一個叫做風向標的人給你，你跟他多學學，你要能從他身上學到本事，你能有他三分之一的厲害，不，十分之一的厲害，你就上去了。”
喬爾森不解道：“什麽？學什麽？”
高毅突然大聲道：“風向標。”
馮標聽到召喚，馬上走了出來，對著高毅道：“頭兒。”
不知道高毅說了什麽，馮標此刻決定扮演一個忠誠下屬的角色。
高毅對著馮標點了點頭，隨即道：“喬爾森，你見過的，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而且以後咱們在暗網可以隱身，因為咱們有了新權限，但是需要我們注冊一個新名字，我打算叫戰錘傭兵團，至於我的代號嘛，就叫風騎士了，呃，你覺得我起的這名字怎麽樣，好聽嗎？”
馮標當然知道這個名字，他都聽的耳朵起繭子了，但是看高毅的樣子好像是一副剛起的樣子，於是他也就做出了一副深思狀，然後他很嚴肅的道：“太好了，這麽好的名字老大你是怎麽想出來的？高端大氣上檔次，簡單奢華有內涵，這名字好！這名字真的好！”
喬爾森怔怔的張大了嘴巴，癡癡的看著馮標。
馮標唿了口氣，然後他一臉期待的對著喬爾森道：“這個名字能用吧？你知道，這麽好聽的名字可遇不可求，要是不能用，那可就太讓人失望了。”
喬爾森咽了口唾沫，他想了想，道：“能用。”
“太好了！”
馮標對著高毅笑道：“那以後咱們就是戰錘傭兵團了，很好，戰錘，我喜歡這個名字。”
高毅點頭道：“你去跟大家說一聲，我們這邊談的很好，咱們可以去出去了。”
馮標喜氣洋洋的就走了，然後，高毅對著喬爾森道：“學會了嗎？”
喬爾森長長的歎了口氣，道：“我懂了，精準提供情緒價值，我真的懂了。”
高毅能做到大部分情況下喜怒不形於色，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但是在聽到一個他極為關心的好消息時，他果然還是無法掩飾自己的熱切之情。
這樣也對，這樣才對。
喬爾森本就不太自信，又生怕自己將來會被舍棄被犧牲掉，如果跟一個心思極為深沉的人打交道，他這心裏可就更加的沒底了。
驅使喬爾森什麽都肯幹的源動力是他的求生欲，不是野心，不是貪心。
所以看到高毅終於一改對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表現的極是關切和熱情時，喬爾森這心裏才算終於鬆了口氣。
可算找到自己的位置了，在cia那邊有合適的位置，在高毅這邊也得有才行啊。
“你聽說過暗網嗎？”
喬爾森沒有迴答高毅的問題，卻是反問了一個問題。
而這個問題高毅可是太熟了。
“當然聽說過，這個還用問嗎。”
喬爾森點頭，然後他很嚴肅的道：“你肯定知道，因為你空中花園的名頭就是從暗網打響的，而空中花園這個名字脫胎於花園，你接手花園，是因為上一任園丁被暗網的實際控製者安戴克集團幹掉了，對嗎。”
這都是高毅的核心秘密，但是現在從喬爾森嘴裏說出來，高毅卻是一點都不奇怪。
“是的。”
喬爾森微微一笑，道：“你被安戴克集團追殺，在歐洲待不下去了，所以去了中東，接了一個任務，然後在暗網上第一次使用了眾籌，哈勒德是你的金主，由此你和哈勒德建立了聯係，再接下來，你為了營救哈勒德開始和沙曼接觸，然後你挾持了沙曼，迫使沙曼放了哈勒德，沒錯吧。”
“沒錯，你都怎麽知道的。”
“我們在沙特國家情報局有非常多的內線，國家情報局對我們沒有秘密。”
解釋了一下，喬爾森低聲道：“你的活動範圍，習慣，還有發家軌跡cia現在都清楚，但是有個疑問始終沒辦法搞清楚，那就是，你是怎麽獲得沙曼的喜歡和信任的？”
攤了攤手，喬爾森苦笑道：“這隻是我個人的小小好奇心，因為cia研究了很久，始終找不到這個環節的關鍵所在，沙曼身邊的幾個人口風還是很嚴的，就想不明白，沙曼怎麽會放過你的?他能放過你就已經是個奇跡了，現在竟然還肯大力支持你，這個，很不可思議。”
原來也有cia死活摸不透的事情啊。
高毅怎麽說呢，他總不能說自己是靠拍馬屁上位的。
“這個嘛，沙曼很欣賞我的兄弟，然後大家就化敵為友了。”
喬爾森隻當是高毅不肯說，所以他點了點頭，繞過了這個話題，道：“好，我們繼續說暗網，現在你應該已經清楚了，你的資料，其實大部分都是來自於暗網的公開資料，然後暗網把你的隱私資料提交給了cia。”
高毅立刻道：“暗網是cia開的。”
“不是，暗網不是cia開的，但是和cia有非常密切的聯係，嚴格來說，暗網不屬於任何人，但是暗網願意營造受cia控製的假象，實際上，暗網有三個股東，分別是cia和nsa，還有fbi，其中cia占據了暗網的情報生意，fbi占了資料生意，nsa占了雇傭兵這一塊最大的生意，至於殺手業務，是操盤手安戴克集團的基本盤。”
高毅第一次對暗網有了如此清晰的認知。
喬爾森繼續道：“不是說這三個股東完全控製了這些生意，而是這些生意裏麵，最賺錢的業務由這幾個單位占據打大頭，然後暗網該抽傭了繼續抽，最後按照總收入，由這幾個暗中插手的部分再分。”
cia和fbi大家都熟，而這個nsa，全稱是美國國家安全局，隸屬於五角大樓，是從軍事單位中獨立出來的情報單位，地位很高。
高毅突然道：“自由風不知道我這些信息對嗎。”
喬爾森點頭，鄭重的道：“是的，自由風由副局長波特.麥克勞林組建，而.麥克勞林副局長並未參與過暗網項目，暗網項目現在由約翰.帕內塔副局長掌握，這些都是應該對你嚴格保密的，但是我們之間沒有秘密。”
這就知道克勞福德背後那條線了。
高毅很滿意，點頭道：“你繼續。”
喬爾森低聲道：“既然麥克勞林可以組建自由風，那麽帕內塔局長也可以，你可以是帕內塔派出的臥底，執行某個長期計劃，具體名單隻有帕內塔副局長掌握，真正使命隻有帕內塔副局長和局長知道。”
高毅深吸了口氣，道：“這樣……也行？”
“當然行，為什麽不行？作為副局長，帕內塔對麥克勞林組建的自由風幾乎一無所知，而自由風還不是絕密單位，那麽帕內塔副局長手上有個絕密行動，執行者是你，哪裏有問題嗎？”
“沒問題，挺好的，但是帕內塔副局長怎麽才能把我從之前的麻煩裏脫身呢？”
喬爾森繼續道：“要利用暗網的優勢，你之前在暗網上是空中花園，幹掉納奧威隊長的是空中花園，幹掉自由風的也是空中花園，可是空中花園關你什麽事，隻要你有個新名字，那你就是帕內塔副局長在兩年前成立的一個絕密項目主持人，有問題嗎？”
說完了，喬爾森輕聲道：“簡單來說，就是先上船，後補票，cia有一套嚴格的流程來確認臥底的身份，但是現任局長剛剛上任不到一年，上一任局長知道的事情，新局長不知道這不是很正常嗎？”
“新舊局長不交接的嗎？”
“當然要交接，可是一共幾萬份局長才有權查閱的絕密檔案，你覺得哪一任局長會一項項看過去？”
這事兒吧，就合情合理的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的合情合理。
喬爾森繼續道：“為什麽要牽涉暗網，隻是因為因為你之前就和暗網牽扯太多，暗網有太多你的底細了，那麽讓你在暗網上隱身就很有必要了。”
“我知道隻要使用暗網就會被鎖定位置的，你說的隱身是什麽意思？”
“簡單啊，fbi在暗網上有個紅藍集團，你知道吧？”
“知道……”
高毅當然得知道，馬丁就是給紅藍集團辦事的fbi底層小透明啊，他的身份，他們所有人的身份都是讓紅藍集團給辦的，不知道才怪了。
馬丁可是高毅走上層路線的敲門磚，說是他人生的貴人都一點不為過。
“紅藍集團就是fbi在暗網上撈錢的黑手。”
喬爾森一語道破不算難猜的機密，隨後他微笑道：“暗網絕不會把紅藍集團的秘密泄露出來，甚至都不敢去偷窺，因為暗網的根在美國，還想在美國混，他們怎麽敢得罪fbi？同樣的，nsa的代理人是燃燒軍團。”
高毅愣了一下，道：“燃燒軍團？這個名字好耳熟啊。”
“當然耳熟，你沒玩過魔獸爭霸嗎？單機遊戲魔獸爭霸，網絡遊戲魔獸世界，整個故事線就是從燃燒軍團入侵開始的。”
“魔獸……我小時候沒時間玩遊戲。”
高毅略有遺憾，因為小夥伴們忙著玩遊戲的時候，他在忙著練武，所以這讓他的童年不太完整。
喬爾森擺了下手，道：“燃燒軍團的老大就叫薩格拉斯，燃燒軍團表麵上是一個傭兵團，實際上也確實是一個傭兵團，不過燃燒軍團的實力可不僅僅是一個傭兵團，隻不是nsa要在雇傭兵這個板塊需要一個代理人而已，但是nsa也是個情報組織的，所以燃燒軍團什麽都強，因為背靠五角大樓，燃燒軍團能得到最優秀的兵員補充，屬於一個半官方的超級軍團。”
“超級軍團！”
“是的，除了厲害沒別的形容詞，遇到燃燒軍團躲遠一點總是沒錯的，想想吧，什麽樣的人才會離開現役加入一個傭兵團？你想想，除了戰爭瘋子之外還有別的可能嗎，哦，我補充一點，燃燒軍團是給nsa撈錢的，可不是為了完成什麽國家使命。”
高毅歎了口氣，道：“明白了，那我們呢？”
“你們應當在情報板塊活動，成為和燃燒軍團還有紅藍集團一樣的板塊大佬，但是……情報板塊已經有了cia的代言人，殺手板塊不用說就是安戴克集團自己的領域，所以，你最好不要選殺手組織，可以在情報或雇傭兵板塊活動，帕內塔副局長會和安戴克集團通告一聲，從此不得對你們的活動進行監控。”
說完了，喬爾森很正式的道：“按道理來說，你應該在情報圈活動的，你有情報交易的資源吧？”
“我們跨界怎麽樣？以傭兵團的身份買賣情報？”
高毅打算把跨界進行到底。
當殺手倒是挺上手的，可現在這不是不方便嘛，雇傭兵高毅雖然不熟，但是有馮標和林向華呢，做情報生意，有沙特國家情報局，有國防秘密行動局，有法國對外安全總局，有fbi，現在還多了個cia，就問這資源誰比得上？
可是情報生意不方便在地下世界行走，因為看情報板塊，上麵一個出名的組織都沒有，這幫人各個都藏得太嚴實了，高毅不喜歡，關鍵是也不方便。
喬爾森想了想，道：“跨界是吧？跨界也不錯，那你有名字了嗎？”
“有，戰錘傭兵團，團長風騎士，你覺得這個名字是不是很好？”
高毅期望得到喬爾森的讚美，但喬爾森卻是毫不在意的道：“還好吧，沒什麽特別的，唔，有個事情現在告訴你，你不要太敏感，克勞福德希望能跟你見一麵，在美國見麵，當然，你可以拒絕，這隻是他的期望，不是命令，他也沒資格命令你什麽。”
高毅點頭，道：“見，另外我跟你說一聲，你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多年爬不上去嗎？知道為什麽你跟了克勞福德很多年，他卻始終不把你當成真正的心腹嗎？”
“呃，也算是心腹，他有什麽事隻能通過我去辦。”
“那也隻是白手套，不是真正的心腹，你去過他家裏嗎，你和他的家人也有親密的關係嗎？”
喬爾森搖頭，然後他低聲道：“這個沒有，隻有公事。”
“隻有公事就不是心腹，就不是真正的自己人，現在我告訴你差在了什麽地方，你以後要進步，這一手必須學會。”
喬爾森立刻道：“什麽？”
高毅笑了笑，道：“迴頭介紹一個叫做風向標的人給你，你跟他多學學，你要能從他身上學到本事，你能有他三分之一的厲害，不，十分之一的厲害，你就上去了。”
喬爾森不解道：“什麽？學什麽？”
高毅突然大聲道：“風向標。”
馮標聽到召喚，馬上走了出來，對著高毅道：“頭兒。”
不知道高毅說了什麽，馮標此刻決定扮演一個忠誠下屬的角色。
高毅對著馮標點了點頭，隨即道：“喬爾森，你見過的，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而且以後咱們在暗網可以隱身，因為咱們有了新權限，但是需要我們注冊一個新名字，我打算叫戰錘傭兵團，至於我的代號嘛，就叫風騎士了，呃，你覺得我起的這名字怎麽樣，好聽嗎？”
馮標當然知道這個名字，他都聽的耳朵起繭子了，但是看高毅的樣子好像是一副剛起的樣子，於是他也就做出了一副深思狀，然後他很嚴肅的道：“太好了，這麽好的名字老大你是怎麽想出來的？高端大氣上檔次，簡單奢華有內涵，這名字好！這名字真的好！”
喬爾森怔怔的張大了嘴巴，癡癡的看著馮標。
馮標唿了口氣，然後他一臉期待的對著喬爾森道：“這個名字能用吧？你知道，這麽好聽的名字可遇不可求，要是不能用，那可就太讓人失望了。”
喬爾森咽了口唾沫，他想了想，道：“能用。”
“太好了！”
馮標對著高毅笑道：“那以後咱們就是戰錘傭兵團了，很好，戰錘，我喜歡這個名字。”
高毅點頭道：“你去跟大家說一聲，我們這邊談的很好，咱們可以去出去了。”
馮標喜氣洋洋的就走了，然後，高毅對著喬爾森道：“學會了嗎？”
喬爾森長長的歎了口氣，道：“我懂了，精準提供情緒價值，我真的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