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清虛這麽沒頭沒尾的一句話,龔莫有點摸不著頭腦。


    「當年芳華讓我護那丫頭周全,我開始覺得沒什麽,不就是個相府的大小姐嗎?能出什麽事?所以,也就沒太放在心上,隻讓清虛門的人,在一旁盯著了,兩年前我遊歷到南秦的時候,聽說七皇子身中奇毒,我便一個好奇,進宮去見七皇子去了,那七皇子的毒確實不好解,等我從皇宮出來後,已經是十天以後的事了。」


    清虛的眉頭深深皺著,似乎正在迴想著什麽不太好的場景。


    「從皇宮出來後,我就接到了清虛門弟子的消息,小丫頭出事了,而且不知所蹤。」


    說道此處,不光是清虛,房間中的幾人,就連小寶也都皺起了眉頭,他是第一次聽師祖說起他娘親之前的事,現在聽著都覺得心裏不舒服,那娘親,當時應該更難過吧,小寶撇撇嘴,他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對娘親。


    而龔先生此時想的卻是,兩年前,公子再次中毒,就是那時候,跟一位女子發生了關係,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他的猜測,大概就八九不離十了。


    「後來我把清虛門的弟子都下放了出去,最後在北楚邊境的一個小鎮找到了重傷的小丫頭,我趕到時,小丫頭還在昏迷著,等她醒了以後,我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她隻是搖了搖頭,她清楚自己是誰,清楚自己家在哪裏,卻唯獨不記得,她為什麽會出現在西風縣,也不記得她是怎麽受的傷了,再後來,等丫頭傷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卻又忽然間發現,她已經有了身孕了,這不,後來就生了小寶嗎?說起來,也是我對不起芳華那丫頭啊,如果我當時能好好的守著她,她也許就不會出這麽多的事了。」


    聽完後,房間裏人,神情各異,龔莫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泠月眼睛眯了又眯,而小寶卻撇著嘴,馬上就要哭了。


    「師祖,原來小寶真的沒有爹爹啊?」


    小寶眨巴這大眼睛,眼裏含著淚花,欲落不落的掛在眼中,清虛一陣心疼,「這…」


    一時間,竟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了。


    「怎麽會沒有呢?剛才你娘親,不就帶著你爹爹迴房去休息了嗎?」


    龔莫湊到小寶麵前,仔仔細細的看著這孩子,好像,真的是太像了,站在龔莫對麵的泠月看到了龔莫的臉色,微微上挑的眼角,一抹精光閃過。


    「龔爺爺說,娘親帶著爹爹迴房了?」


    原本還在傷心委屈的慕容小寶,在聽到龔莫的話後馬上瞪大了眼睛,眼中哪還有什麽委屈?完全是一副防備,像是放著自己家辛辛苦苦種了十幾年的大白菜被豬拱了的似得。


    ……龔莫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這孩子為什麽會是這麽一副表情?


    「師祖,您幫我看看饅頭是怎麽了,她今天精神一直不太好。」說完,把饅頭塞進了清虛的懷裏,把腿就跑了出去。


    這…這孩子是怎麽了?


    ——


    這邊慕容棲帶著沐月澤迴到房間後,隻覺得腦中亂成了一團,尤其是從剛開始就一直縈繞在她心中的問題,她到底是誰的女兒,還有,她娘親是為了什麽才會冒著危險離開她的?


    沐月澤揉了揉她頭髮,「別想太多,去,洗洗去,早點休息,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嗯。」慕容棲應了一聲,往屏風後邊走去,確實,這些事,並不是現在想想就能得到答案的,所以,與其在這裏自尋煩惱,不如等接了小寶後,再去找娘,等把娘救醒了,一切就自然都有答案了。


    可是想到這裏,慕容棲忽然想起,她怎麽把小寶忘了?真是個豬腦子,狠狠的拍了兩下腦門,隨便擦了一下,披上件衣服,慕容棲就急急忙忙的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這麽快?」


    沐月澤原本是坐在桌邊悠閑的品著茶的,放在往日裏,他會很樂意和慕容棲一起洗的,可是今天明知道她沒有那個心情,他也就不進去自討苦吃了。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迴過頭來,看到的會是這麽一幅情景。


    慕容棲光著白嫩的腳丫踩在地板上,纖細白嫩的小腿裸露在外,在往上就是一件絲質的紅色輕紗群,裹在玲瓏的身體上,由於水並沒有擦的太幹,所以紗衣就那麽緊緊的貼在了身上,把那一處起伏,勾勒的格外明顯,濕潤的頭髮,不停的往下滴著水,水滴正一滴滴的落在那處起伏上。


    沐月澤喉嚨不受控製的滾了滾,烏黑的眼眸在迴頭的瞬間,被情慾所占,隻是在看到慕容棲鮮紅欲滴的嬌唇時,忽然又想起了今天下午,他隔著窗戶所看到的一個情景。


    莫名的一股怒氣,沐月澤起身走到慕容棲麵前,手指在她的紅唇上用力擦了幾下。


    「沐月澤!你幹嘛?」


    慕容棲躲了幾下沒有躲掉,這樣男人,又在發什麽瘋?擦的嘴唇都有點疼了。


    「慕容棲,誰允許你,讓別的男人捂你的嘴了?」


    ------題外話------


    寶貝們,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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