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宅子,慕容棲去沐浴了,沐月澤進了書房,暗鳳和墨琴都在書房等著他:「主子,葉陌離沒把您怎麽樣吧?」


    沐月澤一挑眉,「你覺得他能把我怎麽樣。」


    墨琴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下來,「是是是,葉陌離怎麽會是主子的對手呢?不過,不是帶著夫人,不方便嗎?夫人又不會武功。」


    沐月澤眯了眯眼,「你是說爺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還需要女人親自動手了?」


    墨琴忙苦下了臉:「主子,墨琴錯了,墨琴沒有那個意思。」


    沐月澤冷哼一聲:「下去吧,暗鳳留下。」


    墨琴忙躬身退下,主子怎麽出去一趟,脾氣這麽沖了?


    「說說,當時怎麽迴事?」沐月澤坐下來對著暗鳳說。


    「迴主子,當時姑娘帶著暗鳳正準備去覽菊苑,就見一個…」


    「去哪?」暗鳳還沒說完,沐月澤就出言打斷了,暗鳳忽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


    「迴主子,覽…覽菊苑。」暗鳳說完頭也不敢抬一下。


    「哼!」沐月澤從椅子上站起來走了出去,從暗鳳身邊經過的時候,暗鳳還能感覺到自家主子身上的那種「殺氣」


    慕容棲正在一邊泡澡一邊思索今天的事,忽然就聽到門吱呀一聲開了。


    「墨蓮,不用伺候我了,我不是說過嗎?」由於隔著屏風,又是背對著門口那邊,慕容棲連看都沒往後看一下,就直接說了一聲,因為此時能進她房間的也隻有墨蓮一人。


    可慕容棲喊完後過了一會兒依然沒有聽到動靜,不由迴頭往門口看去,卻見一個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危險氣息的男人站在她身後。


    慕容棲猛的一驚從水中站了起來,站起來又覺得不對,又忙往下蹲,可卻發現怎麽也蹲不下去了。


    「沐月澤你幹嘛啊,放開!」慕容棲急得直拍打沐月澤箍在他腰間的手臂。


    「夫人還是這般熱情,見為夫來了居然還站起來迎接。」


    「迎接什麽迎接,老娘就是猛的一下看到你驚得站了起來,你快放開,把你衣服都弄濕了。」


    沐月澤眯了眯眼,「濕了正好,脫了就行。」說著,沐月澤就用另外的一隻手去解領間的扣子。


    慕容棲見這貨好像不是在開玩笑便急了:「沐月澤,大白天的你又發什麽春兒?」


    沐月澤沒有理她反而眼色深深的一直看著她。


    「等…等我洗完…」慕容棲還沒說完,沐月澤修長的腿就邁進了桶裏。


    「為夫還沒試過在浴桶裏呢。聽說夫人這幾天沒有得到滿足,為夫怎麽能不再加把勁兒呢?」說完就把還站著的慕容棲拉進了下來,然後緊緊的貼了上去。


    本來就不大的浴桶,兩人一起更顯窄小,而沐月澤卻深得其樂,平時累極的慕容棲便會找機會就想溜,今日這樣,即使累,慕容棲也逃無可逃,隻能一直被他壓著。


    兩人這一洗,就洗了一下午,伴隨著時有時無的呻吟聲迴蕩在房間中的還有嘩嘩的隨著沐月澤的節奏而動的水聲。


    夜晚,沐月澤神情滿足的趟在床上,累極了的慕容棲爬在他肩膀上一直哼哼唧唧的叫著腰疼。


    沐月澤無奈,隻能一手攬著她幫她順著有些淩亂的頭髮,一手幫她按著。


    「每次累極不是都睡一覺就好多了嗎?今天為什麽不睡?難道還沒要夠?」


    慕容棲抬起酸脹的胳膊「pia」一聲拍在沐月澤的胸膛上。「你給我老實點,今天要再敢動我,我就讓你一個月舉不起來。」


    沐月澤臉黑了黑,「你就不怕把你自己憋壞了?」


    「離了你,難道就沒有別的男人了嗎?唔…」


    「那咱們就試試看,你到底敢不敢!」沐月澤說完有吻了下去,一室旖旎。


    結束時,慕容棲已經昏睡了過去,睡過去的前一刻慕容棲還在想,得問問他關於他中毒的事。


    第二天,慕容棲理所當然的又沒起來,可奇怪的是,平日裏每天都會早起練功的沐月澤今天也沒有起床。


    慕容棲睜開眼看到自己是躺在沐月澤懷裏的時候,忽然一驚,忙坐起身來摸了摸沐月澤的額頭,直到確定體溫正常後,才放下心來。


    「夫人是覺得為夫不能陪你睡個懶覺嗎?」沐月澤從慕容棲離開他懷裏的那一刻就醒了過來。


    「我是看你沒起床,擔心你又毒發。」慕容棲撇撇嘴好心沒好報。


    「為夫是那麽容易就被人下藥的?」


    「那你還不是被我下過藥?」


    「那是因為下毒的那個人是你!」沐月澤穿衣下床出了門。


    慕容棲卻楞在了床上,什麽意思?因為是她才會沒有防備的嗎?是這個意思嗎?想到這個可能,慕容棲勾了勾唇,「真是個悶騷的男人。」不過,沐月澤身上的毒…


    慕容棲忍者渾身的酸痛,迅速的穿好衣服,臉也沒洗,頭髮也沒梳的就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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