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師兄打電話給我,說是被厲害的髒東西纏身,隨時有性命之憂,讓我過去幫忙。


    師傅隻收了兩個弟子,師兄雖然不走正道,被師傅趕出師門,但他小時候對我很好,現在他遇到麻煩,我不能不幫。


    下飛機後,師兄早早的在機場接機。


    師兄名叫趙大偉,看到我連連說麻煩我了。


    我說同是一個師門的,客氣什麽。


    路上,他給我講了一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大約是一個月前,師兄遇到一個漂亮女人,在他店裏買了好幾個佛牌,一來二去,師兄被女人吸引,不顧老婆家庭,到女人家裏打了一炮。


    也就是這一炮打出了問題,之後師兄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一個鬼臉嬰兒,師兄說自己已經沒有幾天好活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家裏的老婆和女兒。


    我聞言一驚,連忙用符咒打開法眼一看,果然,師兄身上的陽氣十不存一。


    師兄指指自己頭頂問我,是不是看到了?


    我點點頭。


    現在在他的腦袋上方就有一個鬼嬰腦袋,鬼嬰沒有五官,隻有兩隻巨大的瞳孔,瞳孔裏空洞洞的,流著血淚。


    我說鬼嬰已經紮根,半個身子都鑽進了師兄的頭部,驚動鬼嬰師兄隨時都可能喪命。


    師兄說必須要把它除掉,不能讓它害到家裏人,還說這一切都是命,都是色心太重的報應。


    男人有幾個不好色,我一路安慰著師兄,很快車子停在他家門口,是一層高的小平房。


    師兄的老婆孩子走出來後,我有種被驚豔的感覺,哪怕是從小就清心寡欲的我,這一刻也起了反應。


    實在是因為她們身材好,穿得少。


    師兄的老婆叫徐莉莉,女兒叫趙靜,對我非常熱情。


    等到晚上師兄求我說女兒還在讀高中,家裏又沒有多少積蓄,他要有個好歹老婆孩子日子肯定過的艱難。


    希望我能留在泰國接手他的佛牌店,從經濟上照顧下她們母女。


    我本能是想拒絕的,可是見他哭的可憐,想起兒時一些往事,便應承下來。


    第二天晚上,我開始幫師兄作法。


    我取出陰陽劍貼上黃符,然後劍尖直指師兄頭頂的鬼嬰。


    陰陽劍,劍陰陽,隔天殤,斷魂嚐。


    在咒語聲中,鬼嬰掙紮慘叫,師兄則在慘叫聲中七孔流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作為掌門人的我收拾一個未成氣候的鬼嬰倒是沒費什麽力氣,師兄卻傷得很重,扶他躺在床上後,我估計他要修養個幾年才能恢複精氣神。


    晚上我住進了師兄的佛牌店,沒有留宿在他家裏,主要還是因為他老婆身材太過妖嬈。


    佛牌店開在曼穀,麵積大約有60來平米。


    樓上有個小隔間,地麵上被子已經鋪好,隨時可以休息。


    突然,樓下傳來聲音,問店老板在不在。


    我迎上去說我就是老板,有什麽事情?


    來人是個中國人,大約40歲年紀。他說之前買了一個古曼童出了點問題,問我能不能處理。


    我見他神色蒼白,身上的陽氣明顯不足,看在同為中國人的份上,便決定出手幫他。


    我說我可以處理,你先說說是什麽問題?


    中年男人臉上泛出喜色,連忙說你先跟我迴家吧,邊走邊說,錢不是問題。


    路上中年男人說他找來的古曼童非常邪惡,總是控製他做一些壞事。


    對於泰國古曼童我是了解一些的,不同於養小鬼,養出來的古曼童一般都是幫助人類積德行善的,怎麽會邪惡。


    我問:“你的古曼童是從哪裏來的?”


    中年男人迴道:“是從一個盜墓的朋友那裏接手,出自哪裏我就不清楚了。”


    中年男人的車子一路飛馳,載著我越過城區,來到泰國郊區。


    下車的地方是在一處兩層高的小洋樓,等中年男人打開房門,我瞬間變了臉色。


    屋子裏一屋的屍體,屍臭熏天,其中男人女人都有。


    我沉聲問道:“這都是你殺的嗎?”


    中年男人憤怒的辯解:“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但這真的不是我殺的,都是那該死的東西,它控製著我的身體,它是魔鬼!”


    見他神色激動,我從背上取出陰陽劍,一個挽劍將劍身倒立在右手手側。


    我安撫道:“我相信你,你先冷靜下來可以嗎?”


    中年男人蹲在地上喃喃道:“你相信又有什麽用,警察是不會相信的,你知道嗎,我已經徹底被這個魔鬼毀了。”


    我眼神凝重道:“別說話,它來了,就在你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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