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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眉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都已經給鄭禿驢說了,再上去給他說不需要人了,那恐怕也會讓鄭禿驢不高興,覺得自己玩他呢。這件事一下子讓趙得三這麽插手一說,搞的藍眉左右為難了起來。


    趙得三擔心的倒不是真是說欠了鄭禿驢一個人情他才會怎麽樣,他要是想怎麽樣,憑借手裏的把柄完全可以脅迫藍眉做任何事情的,但暫時趙得三也不怎麽擔心鄭禿驢會把藍處長怎麽樣,那老色鬼的占有欲很強,肯定不會把藍眉從處長位子上拿下去,但暫時何麗萍又在他身邊,他也不方便對藍眉下手。趙得三費勁心機的找了這麽多理由不讓藍眉去找鄭禿驢調鄭潔來規劃處,隻是怕這樣一來鄭潔和老公趙大整日就形影不離,自己根本就沒機會再單獨接觸她了,還何談“辦事”呢。


    見趙得三有些生氣,藍眉也知道自己太過莽撞了,不過現在已經說覆水難收了,讓她再上去找鄭禿驢,她更不願意,於是就很煩躁的說:“算了,欠一個人情就欠一個人情,那還能怎麽辦,我就不信那個畜生能把我吃了!”


    趙得三見藍眉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就“哼”笑了一聲,不冷不熱的說:“隻要藍處長你想得開就行,那我不打擾你了,迴去工作了。”說罷就有些失望的走出了藍眉的辦公室。


    剛一迴到辦公室,夏劍就高興的說:“小趙,今晚小趙請吃飯,這小子終於呆著他一次機會,今晚得好好宰他一頓才行。”


    趙得三嗬嗬的笑了笑,想知道鄭潔今晚會不會出席,就佯裝很隨意地問道:“都有誰呀?”


    “你兩個嫂子,還有你趙哥和你夏哥我。”夏劍說道。


    趙得三問:“不叫藍處長啊?”


    夏劍小聲搖頭說:“不叫,叫她影響氣氛。”


    趙得三這才放心了,就怕他們叫了藍眉一起,到時候那自己要是在飯桌上萬一和阿芳有個眉來眼去,或者是稍微看阿芳和鄭潔的眼神有點不對勁,肯定會被藍眉看穿的,隻要她不去,那至少就事半功倍了。


    “你們給兩位嫂子通知了沒?”趙得三問道,吃飯是次要,對趙得三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在下班後吃飯時保證能夠見到阿芳和鄭潔。


    趙大和夏劍不約而同的說:“說了。”


    趙得三哦了一聲,一想到鄭潔那圓圓的臉蛋和那雙含情的美目,他就有點迫不及待,盼望著趕緊下班再一次見到鄭潔。在下班之前的一段時間裏,趙得三的心思完全用在了幻想和鄭潔辦事上。禦女無數的趙得三也明白,即便是再迷人的美女,一旦脫得一絲掛玉體橫陳在你麵前,一旦失去了那種穿著衣服時的神秘感,一切的幻想都會隨之煙消雲散,或許和她辦事也並不如幻想中那種刺激,但他還是渴望著有一天能把趙大那個如花似玉豐腴曼妙肥而不膩的老婆搞來嚐個新鮮。


    或許是趙得三太過期待早一點見到鄭潔了,仿佛下午的時間便的漫長了許多,令他有些焦急的一邊幻想一邊不時的看表,終於不知看了多少次表才熬到了下班。一下班,不光他焦急,夏劍急著迴家接老婆,比他還焦急,收拾好包讓趙大選好了地方給他打電話,他迴家去接阿芳。


    趙達為人太小氣,雖然是答應了請吃飯,但夏劍一走,他有點也沒有表現出有多主動的樣子,磨磨蹭蹭的收拾著東西,看上去心疼的跟割肉一樣,已經收拾好了包準備出發的趙得三見他磨磨蹭蹭的,就急的說:“趙哥,你看你,讓你請客吃頓飯像割你的肉一樣,這頓飯就算我請客,快點走吧。”


    趙大尷尬的笑了笑,說:“我本來說等你嫂子正式調來後我再請客的,夏劍今晚上非要讓我請。”


    趙得三已經心急的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鄭潔了,開玩笑的指著他說:“趙哥你看你,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說了請客就請客,還心不甘情不願的,多沒男人氣概!”


    作為男人,趙大雖然作風上有點不太像男人,但肯定是不喜歡別人說他不像男人,於是就笑嗬嗬說:“哪有哪有,我又不是說不請啊,答應了就要請嘛,那咱走吧。”在趙得三幾句話刺激之下,趙大才收拾好了東西,和趙得三一起下樓走出了建委。


    在建委門口,趙得三問他:“趙哥,去哪吃啊?”


    “我也不太清楚,我在外麵吃飯的時間比較少,你看吧。”趙大說道。


    好,那老子就宰你一頓!讓你嚐嚐割肉的滋味!趙得三心道,於是佯裝若有其事的想了想說:“那就去天人一吧,那家菜館的菜不錯。”


    “行。”趙大不假思索的答應道。


    於是趙得三狡猾的笑了笑,順手欄上了一輛出租車鑽進去,吩咐司機朝“天人一”飯店開去。


    在車上的時候趙大的手機響了,趙得三就安靜下來,便聽見趙達接通手機後裏麵傳來了鄭潔甜美動聽的聲音:“準備在哪吃飯呀?”


    “在什麽天人一,小趙選的地方。”趙大看了趙得三一眼對老婆溫言細語的說道。


    鄭潔問:“天人一在哪裏呀?”


    趙得三已經急不可耐的想見到鄭潔了,於是一把將手機從趙大手裏奪過來說:“我給嫂子說。”說著將手機放在耳朵上,聲音洪亮的叫了一聲“嫂子”


    電話裏安靜了一秒,隨即傳來了鄭潔笑盈盈的聲音:“是……是小趙吧?”鄭潔聽見這聲充滿男人雄風的“嫂子”,有點不敢確定這麽磁性的聲音是不是趙得三在叫她。


    “是我,嫂子。”趙得三溫柔的說道,笑嗬嗬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趙大。


    鄭潔一聽是趙得三,顯得聲音聽起來也有些欣喜,甜美地說:“那你們在哪裏吃飯呀?我現在坐車過去。”


    “就在解放路,牌子很大的,嫂子你坐上車給司機一說司機知道。”趙得三笑嗬嗬說道。


    “那好,我這就坐車。”鄭潔的聲音也溫柔繾綣,令趙得三覺得心裏美滋滋的。


    看了一眼趙大,見他正在看著自己,於是趙得三就對著電話輕笑說:“行了,嫂子,你和趙哥說吧。”將手機交給了一旁的趙大。


    趙大接過手機對鄭潔說:“小趙給你說清楚了,那你就坐車過來吧。”


    鄭潔一聽換了人,聲音明顯沒有和趙得三說話時那麽溫柔細語了,說道:“知道了,那不說了,來了再說。”隨即掛了電話。


    趙大聽見電話裏傳來的嘟嘟聲,一邊收起手機一邊嘀咕道:“掛電話挺快的。”收了電話,突然想起了什麽,說:“對了,給夏劍打個電話說一下地方。”又給夏劍撥去了電話,告訴了吃飯的地方。


    在去天人一飯店的車上,趙得三想再摸清一些鄭潔的性格,一點一點將話題轉移到了她身上。“趙哥,你和嫂子結婚多長時間了?”趙得三隨口問道。


    趙大說:“七年了。”


    “七年之癢呀。”趙得三開玩笑地說道,“我聽人說結婚六年以後夫妻間的感情就變淡了,是不是這樣子?”


    趙大點點頭說:“差不多吧,我和你嫂子現在工作的地方遠,每天迴來還要做飯,帶孩子,給孩子講作業,都沒什麽私人空間了,工作也累的迴去什麽都不想做。”


    趙得三鬼笑著問:“那你們現在多久那個一次啊?”


    這敏感的問題問的趙大有那麽一絲不好意思,支支吾吾說:“十天半個月吧,工作太累,沒那個心思。”


    趙得三繼續壞壞的笑著說:“趙哥,這樣可不行呀,你和嫂子可都才三十多歲,正是那個比較旺盛的時候,這樣容易引起夫妻感情不合的呀。”


    “工作太忙,太累了,沒那個心思。”趙大避不敢看趙得三的眼睛,避重就輕的說道。


    趙得三鬼笑著表示遺憾地說:“趙哥,像嫂子那麽好的女人,打著燈籠找不著的,你還不好好珍惜啊。”


    趙大立刻轉過臉來急道:“誰說我不珍惜啊?我很珍惜她的。”


    趙得三嘿嘿的笑了笑,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你如果真的要珍惜嫂子,那就多替嫂子考慮一下,雖然我還沒結婚,但我還是比較了解這些的,趙哥你就沒聽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句話嗎?嫂子這個年紀正是生理需求很旺盛的時候,你說你十天半個月才和嫂子來一次,你那不是讓嫂子活受罪嘛。”


    趙得三說的這些話趙大都明白,但他卻不知道趙大之所以才十天半個月和鄭潔做一次,是因為他有作為男人的難言之隱陽痿,或許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或許是男人的雄風過早的衰退,從兩年前開始,趙大的男人本色就有了明顯的減弱,本來是一個禮拜三次的夫妻生活剛好,每一次和鄭潔也都能一起抵達快樂的巔峰,到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就漸漸的感覺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變成了一個禮拜兩次,再到一個禮拜一次,再到十天半個月一次,這種明顯的變化也引起了鄭潔的注意。而且作為夫妻生活的受方,鄭潔明顯能感覺到趙大的那東西越來越不中用了,盡管有時候他看上去情致特別高漲,但那東西還是處於半硬不軟的狀態,在鄭潔的體內也達不到最堅硬的狀態,讓她逐漸的體會不到了做女人的快樂。但畢竟兩人已經結婚了幾年,而且有了孩子,麵對男人雄風不再的趙大,鄭潔也沒說什麽。但心裏畢竟還是有些怨言的,之所以一直想來省建委和他一同工作,就是想和趙大朝夕相處形影不離,培養一下感情,看能不能幫他重新找迴男人的雄風。趙大卻一直不明白妻子鄭潔的心思,總覺得兩個人在同一個單位工作怕人家說閑話,又考慮到老婆鄭潔姿色姣好,怕一旦來了建委,被鄭禿驢那個老色鬼給盯上了,所以一再阻擾她過來,但鄭潔最近因為這事將他催促個沒完沒了,而且晚上一迴家就因為這事和趙大吵架,威脅趙大如果不想辦法調她過去,她就不去上班,讓趙大一個人去養這個家。趙大工作了幾年,但一直還處於最基層,工資也不高,如果不是鄭潔在區建委上班再多掙點工資,他每個月的工資還完房貸就所剩無幾了,女兒妮妮還在念書,他一個人的工資根本開銷不起家裏的花銷,加之鄭潔總是抱怨她上班太遠,每天下班坐將近兩個小時的公交車迴到家裏來本來已經累得筋疲力盡,還要做飯洗衣服。麵對鄭潔的怨聲道和現實問題,趙大也想通了,正好趁著鄭茹的位子空出來,就想讓老婆鄭潔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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