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學做飯?”蘇蘊捂著嘴笑了起來,今天真是發生了太多搞笑的事情了。


    男人笑了一聲,帶著幾分調笑的意味:“我會讓你在其他地方滿意的。”


    蘇蘊盯著他的眼睛,臉頰上忽然泛起了淺淺的紅暈。


    “最好是這樣。”蘇蘊今天難得這麽開心,也不去深究他話裏的意思,控製不住的漾起醉人的笑意。


    秦執捉住了她的手,目光變得有些深邃:“你在懷疑我的能力?”


    “......不是!”蘇蘊瞪了他一眼,暗暗咬牙,“我知道你的能力有多強。”


    自己被唐姝婉下藥的那個晚上,他幫自己,紓解了很多次。


    第二天起來還是腰酸腿軟,就像自己第一次的時候。


    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被這個無恥的男人用相同卑劣的手段得到的,禽獸。


    蘇蘊欲哭無淚,臉上卻泛起異樣的潮紅。


    男人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薄唇往下壓了幾分。


    蘇蘊眨了眨眼睛,在他壓下去的那一刻,輕巧的往後退了幾步。


    剛好不在男人伸手就能攬過來的距離內。


    男人落了空,饒有意味的笑了笑,欲擒故縱使的不錯。


    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繼續。


    “走啦,她們還在等我們呢。”蘇蘊眨了眨眼睛,如同初見時的那般,像一隻小兔子般噔噔蹬的跑上樓梯。


    男人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許久才笑了起來。


    何必那麽著急,一段感情最美好的時候,難道不就是曖昧不明,欲拒還休的時候嗎。


    朦朧不定,美如枝頭未開放的花蕾,靜待她綻放的時候。


    真是勾人。


    ......


    馬路的對麵,一輛黑色的法拉利在夜色的掩護下已經在那裏靜靜的停了半個小時。


    秦天羽手握著方向盤,看著那邊的兩個人,神色看起來異常平靜。


    他的身邊,男人低低的吐出一口煙圈,聲音沙啞極了,“天羽,你確定了嗎?”


    秦天羽也不看他,聲音淡漠,“我確定。”


    “那就好,不愧是我的兒子。”秦以傲淡淡的笑了,“你要知道,站在他們的對立麵,是一件異常艱辛的事,這注定是一場艱難的較量。”


    秦天羽勾起嘴角,“既然選擇了,我早就準備好了。”


    “所以,你真的能對你曾經仰望尊敬的大哥,對你曾經愛過的女人下手嗎?”秦以傲的目光落在他出眾的臉上,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你敢嗎?”


    “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我有什麽不敢的。”秦天羽淡淡的說著,“就算我愛過她,那也是曾經的事了。這幾年我發現,隻要一個男人有了自己愛的女人,就可能會被那根軟肋徹底擊垮,他不再是那個斬斷七情六欲所向披靡的王者,更不是那個望其項背的男人。”


    “恭喜你,長大了。”秦以傲笑吟吟的,深吸了一口煙,“這幾年裏,我也是多虧了陳熙兒的幫忙才逃到國外,沒有過上東躲西藏的日子,還好端端的迴來了,這個女人,不容小覷。”


    “陳熙兒......”秦天羽默念這個名字,忽然皺起了眉頭,“她不是一直很愛大哥的嗎,怎麽在明知道你是害他的前提下答應幫你?”“你想想看,秦執可以隨便拒絕一個人,還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地位,還有數不過來的財富。”秦以傲吐出一口煙圈,“如果他什麽都沒有了呢?他會甘心做一個普通人,還是願意借陳熙兒東山再起。”


    秦天羽勾起嘴角,“他一定會選擇東山再起的,到時候,就是陳熙兒和他談條件的時候了。”


    “然後幫他,再從我們手裏奪迴財產。”秦以傲冷笑,“那就看,我們能不能牢牢握住這份財產了。”


    這恐怕是,陳熙兒最後的一張牌了。


    她就是鐵定,秦執不會甘心。


    不會甘心自己父親留下來的財產被奪走,不會甘心自己辛辛苦苦大半輩子的努力瞬間化為泡影,不會甘心自己留給兒子的隻有一個破產的下場。更無法忍受這種從雲端跌落到塵埃裏的生活。


    秦天羽無奈的歎了口氣,生在塵世間,爭權奪利是大部分人會做的事,隻有少部分遺世而獨立的聖人,才會發生一聲不屑地輕笑。


    然而,我們絕大多數人,都是凡人。


    秦以傲把手伸到窗外,彈了彈煙灰,“上次你介紹的那個喜歡搜集香水的女人叫什麽,看起來有幾分姿色。”


    秦天羽忽然一笑,“已經為您準備好了。”


    男人滿意的笑了。


    “我相信秦二少縱橫情場多年,見過無數美色,一定為我挑選了最讓人滿意的女人。”秦以傲扔下煙頭,“不過我希望,不是你試過的。”


    秦天羽許久沙啞一笑:“很快,就不是秦二少了。”


    然後發動了車子,在南市朦朧的夜裏,消失在看不見的黑暗裏。


    ......


    餐廳裏正是一派其樂融融的場景。


    雲輕慢也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說不完的話題,無論哪方麵,她都可以說上一兩句,也不會冷落到任何一個人。


    看向他們的時候,簡直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滿臉的疼愛和溫柔,不管說什麽她都是溫柔的笑著,讓人看了,就覺得很暖心。


    倒是程可可感覺自己有些尷尬,想要和雲輕慢道歉,為自己那天的魯莽感到愧疚,但是雲輕慢看向她的笑容那麽自然,好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還時不時的和她說上幾句話,言語間全是誇她有膽識,重義氣。


    真是一個讓人喜歡的母親。


    想起以前蘇蘊說,很羨慕自己的人生的時候,眼底泛起的失落和脆弱,如今她成為那種被人羨慕的人生了。


    挺好的。


    程可可仰頭喝了一杯啤酒,低頭刷著手機,一個好久都沒有消息的群突然冒出了消息。


    “同學聚會.....”程可可默默地念出來,“下周二中午學校門外的飯店集合,不見不散。”


    蘇蘊喝了一口湯,睜大了眼睛,“你去嗎?”


    程可可眼睛一亮,點了點頭。


    本來她就打算簽售會之後就迴晉市的,反正現在蘇蘊在南市也不是人不生地不熟,還有了自己的事業。


    “那我也去。”


    男人看過來的戲虐的目光讓她的臉頰忽然有些滾燙。


    “順便,把小寶接迴來。”蘇蘊故作平靜,“不能讓他再這麽胡鬧下去了。”


    雲輕慢口中感慨著:“蘇蘊,這幾年你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


    “嗯......也還好。”蘇蘊淡淡的說著。


    “我還沒有見過小家夥呢,也沒有見過你的婆家人.....”雲輕慢把目光投到她身上,“反正現在關係也明朗了,雖然不知道是誰,出於什麽目的公開了,但是再也不用藏著掖著了,還是一件好事。”


    蘇蘊趕緊擺手:“我,現在還沒有婆家。”


    她可不要承認自己是秦家的少夫人,何況,他們都分開這麽多年了。


    “你們倆的關係,是怎麽迴事?”雲輕慢追問,“已經離婚了嗎?”


    秦執撐著下巴,姿勢慵懶,嘴角含笑,“還沒有。”


    “那到底是怎麽迴事?”雲輕慢皺了皺眉,“是不是有什麽誤會?還是當初他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你有什麽事已經要告訴我,我一定幫你做主!”


    蘇蘊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倒是程可可忽然用指尖敲了一下桌子:“我知道了!”


    所有人都被她冷不丁的冒出來的一句話感到雲裏霧裏。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臉上,帶著疑惑和不解。


    “你知道什麽了?”


    她一直在想什麽,好像和他們都不是一個頻道上的啊。


    “就是今天在簽售會上公開你們關係的人啊。”程可可迴想著,“我還以為是唐姝婉呢,但是她一直都不承認,最後還哭著說讓我帶她去測謊儀上以證清白,現在想想,確實不是她做的。”


    “那是誰?”


    程可可的目光微沉,落在秦執的臉上:“她的目的,很有可能是希望蘇蘊得到強大的倚靠,獲得經濟獨立,就有更大的自由和權利拒絕你!”


    “你想想看,當初蘇蘊和你在一起就是因為錢而被迫,現在她有錢了,還會受製於你嗎?”


    蘇蘊:“......”


    這話聽起來自己怎麽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呢。


    “那麽,你就把唐姝婉的嫌隙,轉移到很多女人的身上了。”如秦執所說,全帝都的女人都削尖了腦袋想要做秦家少夫人啊。隻要他不和蘇蘊在一起就有機會了啊。


    看樣子她們接下來要討論這個問題了。


    程可可無奈的扶了扶額頭,脫口而出,“陳熙兒。”


    “當初是我和她一起幫助蘇蘊逃跑,在我去軍隊的三年裏,也一直是她在抹除蘇蘊的痕跡,你全世界去打聽蘇蘊的消息,恐怕也有很大一部分是陳熙兒故意製造出來的假象,所以一直徒勞無功,這個女人,厲害的很。”


    蘇蘊愣愣的聽她說完這麽多,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在程可可去軍隊的這段期間裏,如果陳熙兒想要完全抹除自己的痕跡,讓自己從世界上消失,是一件容易而一勞永逸的事,她就再也不怕秦執會找到自己。


    而她之所以沒有這麽做,不僅僅是代價太大,萬一失手,或者是被查到了怎麽辦。


    還有一定的原因是秦天羽還有程可可一直和自己保持著聯係。


    她不敢這麽做。


    就是因為和自己保持著的聯係的人不容小覷,所以她才忌憚,如果是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簡直不敢想象。


    所以,陳熙兒意識到,背景是作為抗衡的很強大的後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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