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劉書記。我一定按照你的意思做。”池民天有點驚訝地迴答著。


    “坐吧,陪我坐會,剛吃了飯,睡不著”劉世光穿著拖鞋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對池民天說道:“你怎麽看張炳德這個人?”。


    “張市長工作能力很強,而且”池民天想了想就開始說,卻被劉世光打斷。


    “行了行了,這些話就不要說了。這些官話我說的不比你差。你覺得我今天說的他能夠答應我好好地幹嗎?”劉世光搖手說道。


    “你是說拿土地去換煤礦嗎?”池民天仔細迴想了一下問道。


    劉世光點了點頭。


    “很難說,這些年來煤礦一直都被張市長握在手裏,一些大煤礦主都跟張市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雖然咱們白山的煤礦產量在臨近的幾個市裏不算最大的,但是也不小。如果算起來,這算是咱們白山經濟的一個重要支柱了,裏麵的利益非常的可觀。要張市長吐出來有一定的難度。雖然土地的開發權這裏麵的利益也不小,但是咱們白山經濟畢竟才剛起步,土地不值錢,而且受到財政的限製開發力度也不可能太大,要張市長妥協估計有點難。不過,有你在張市長會妥協也不一定吧,總之很難說”池民天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說著。


    “我不需要他妥協,他不妥協我自己迴去拿。我先在這裏給你提個醒,如果張炳德配合那一切好說,如果不配合就要靠你了。我到時候會製定一些列針對煤礦主的管理政策,這些政策會把煤礦主的利益降到最低,把利益都歸於政府和當地的老百姓。這些煤礦主勢必會反抗,到時候你給我出麵,誰不服就抓誰,殺一儆百。該怎麽做你知道。你以前也和這些煤礦主打過交道,他們會有什麽反應會做些什麽事情你應該知道,我的要求就是不怕亂,但是一定要把他們打怕打的服服帖帖的,你先做好準備吧。”劉世光點了根煙說道。


    “那這樣可就是直接和張市長對著幹了啊”池民天瞪著眼睛說道。


    “怎麽啊?你怕他?”劉世光淡淡地問著。


    “不是,隻是”池民天有點猶豫。


    “隻是什麽?”劉世光問道。


    “隻是張市長手上的實力也很強大,就在我們公安內部還有一股勢力都是張市長,另外那些煤礦主掌握著一些黑勢力,我怕太強硬到時候會出現一定的動蕩。”池民天皺著眉頭說道。


    “我不怕動蕩,我要的是長治久安。至於你們公安裏麵的事情我不管,要麽你把他們全部換掉,要麽我另外找個人來把你換掉,這點能力都沒有那我選你幹什麽?黑勢力就更加不怕了,當兵的還怕賊嗎?再說了,你弟弟就不是黑勢力嗎?我看你弟弟手裏的勢力也不少吧?該怎麽做還用我來教嗎?記住,我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受政府管理的煤礦和一個長治久安的社會,暫時的動蕩不用怕。至於用什麽手段達到這個目的我不管,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劉世光犀利地望著池民天。


    “我懂了,劉書記。隻是萬一張市長要是對我對我不滿的話您可得幫我說幾句好話啊。”池民天下定了決心說著。


    “怕什麽,白山還是黨的天下,還輪不到他張炳德做主。當然,要是張炳德識時務的話一切都好說。”劉世光把煙蒂摁滅。


    “要是張市長知道您今天跟我說的這番話我想他會同意的,隻可惜他不會想到你寧願社會動蕩也要做的決心。我估計他同意的可能性不大。”池民天分析了一下後說道。


    “是啊,當一把手首先要把握住的就是要社會安定要平穩,維穩工作是放在第一位的,一個領導要是在自己的治理期間社會出現動蕩那就是打的政治事故,所以從來沒人剛碰這一點,估計張炳德也會以為我不敢這麽做。隻可惜我和別人不一樣,我寧願社會暫時動蕩也要把這些毒瘤給切了,我要的是長治久安。白山經濟不起來我就沒臉走出白山。還是那句話,即使把天捅破了塌下來我劉世光也抗的住,你先去把這些事情安排部署一下,到時候做起來就更有把握,知道嗎?”劉世光拍了拍池民天的肩膀。


    “你放心,劉書記,我一定會幹好的。”池民天點著頭說道。


    “那就好,你應該也聽過我劉世光的一些事跡,這麽多年來,隻要是跟著我劉世光幹出過力的,我都沒有虧待過他們。機會你自己把握吧。好了,你迴去睡覺吧。”劉世光讓池民天走了出去,自己便站在窗戶便又點了根煙。


    對白山的動作現在已經基本在他腦中構成了一副圖畫了,對張炳德是第一步。他要先把張炳德的勢力打掉一部分,讓他和馬俊才處在同一個水準線上去對抗,不打掉張炳德的一部分勢力馬俊才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隻是整個計劃唯一讓劉世光擔心的就是打擊煤礦主的這一環了,剛剛池民天所說的並不是無的放矢。這些煤礦主在這裏經營多年,而且大多是一些當地的黑勢力,又與這些大官們相勾結,要動他們牽一發而動全身,到時候絕對會鬧出一些大事故的。而劉世光所擔心的就是自己能不能抗住這些大事故所帶來的影響吧。劉世光想來想去都覺得自己有必要向首長把這些事情匯報一下,然後跟韓大成和黃德生談一談。


    不成功便成仁,這幾個字從劉世光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當然,劉世光從來就沒想過要把張炳德給打趴下。權力鬥爭不是打生死擂台,劉世光也不是那個在清泉和王衛國一心鬥狠的縣委書記了,隻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不是敵人。還是那句話,當初對王衛國用的是陰謀,是下下之策,那種手段用出來那就真的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而劉世光現在用的是陽謀,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


    在劉世光脫衣睡覺的時候,另一間房子裏的張炳德卻睡的不那麽安穩。雖然身下還有個女郎在用嘴盡心盡力地服侍著他,但是他卻依然沒有任何的興奮,怎麽都沒感覺。腦海裏全都是劉世光的那句話“這兩個問題是必須要處理的,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即使把天捅個洞下來我劉世光一個人也抗的住”。劉世光的堅定讓他心虛,而劉世光身後的靠山更是讓他膽顫。但是煤礦是他的命根子,沒了煤礦他就等於丟了全部的利益了,即使得到了劉世光所說的土地又有什麽用呢?白山的土地能值多少錢?到底該怎麽做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不敢賭,他怕自己輸的沒辦法迴頭,說實在點就是他不敢和劉世光作對。


    張炳德身下的女孩赤裸裸地忙活了將近二十分鍾終於讓張炳德堅挺了那麽一點點。


    張炳德心煩意亂地提著自己那半硬不軟的家夥把女孩推到在床上,然後兇神惡煞地把東西插進了女人的身體裏,他幾乎把這個女人當做了劉世光。不要命地往裏麵衝撞著,直把女孩衝撞的嗷嗷大叫,就在女人忘情的享受叫喊,卻感覺到自己身體突然一燙,接著便看見張炳德黑著臉氣喘籲籲的退了出來睡在一旁,前後隻有一分鍾不到。


    劉世光睡到第二天上午才起來,起來之後池民生便親自讓人端著早點到劉世光的房間。當然,姚宏還沒有走。


    劉世光吃過早點便迴去了。


    兩天之後劉世光果真約著張炳德一起去了嶺山市,在嶺山市與嶺南省省委書記韓大成、嶺南省省長黃德生以及張炳德的那位副省長哥哥張有林一起吃飯。在席間,張炳德見到了韓大成和黃德生對劉世光的親熱,心裏更加的糾結了。


    “炳德啊,你與你們這位新來的書記關係怎麽樣?”酒宴過後,喝的都醉醺醺的張有林坐在車上問著張炳德。


    “還行吧,早幾天還一起打麻將。隻不過劉書記在政見上麵與我有些不同,劉書記準備大力地政治煤礦,雖然煤礦問題和人事問題都是白山發展的症結,但是要想一次性多清可能有點難度。力度大了可能會引起社會的動蕩,力度小了根本沒辦法處理,隻能是越整越糟。所以我不認同劉書記的這種想法”張炳德慢慢地說著,雖然打的是官腔,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這位副省長哥哥是絕對能知道自己想說什麽的,煤礦就是自己的老本,這一點這位哥哥比誰都清楚。當官的人都這樣,對誰說話都不會把自己的老底和想說的話當麵說出來,即使是自己的親人隻要對方也在官場那也一樣。


    張有林聽完之後臉色頓時疑重了起來。煤礦是張炳德的命根子他又如何不知?不僅僅是張炳德,就是自己,每年從煤礦裏麵拿到的錢也是一筆天文數字,要不是有自己在,他張炳德又怎麽可能這麽多年都一直牢牢地把煤礦掌握在手中,書記市長換了幾個而煤礦也沒人從他手中動過。想到這張有林也開始煩悶起來了。


    “白山的財政一直困難,我聽說他來白山是有政治任務的,沒有財政收入他的任務又怎麽完成的了呢?你加把勁,讓煤礦多交點稅,不要讓那些煤礦老板再偷稅漏稅了,有了財政收入就能進行建設,白山就能夠發展嘛。另外你應該讓那些煤礦老板多和劉世光接觸接觸,讓他能夠了解煤礦主的不易。”張有林淡淡地說道。


    他這句話裏麵說了很多東西,意思就是讓張炳德做兩件事情,第一,讓煤礦主多繳稅納稅,不要在偷稅漏稅了,支持一下白山的財政支持一下劉世光的工作。另外呢,就是讓那些煤礦主給劉世光行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男人的權利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風流小二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風流小二並收藏男人的權利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