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讓人成長,經曆過這麽多的事情我能不成熟嗎?”劉世光苦笑著,把這些年發生的事情都想了一遍。畢業分配進省政府,卻被人暗中給排擠點名額,這讓劉世光學會了這個世界存在的黑暗一麵,也知道了這個世界永遠不可能存在公平。在秘書處工作,隨後被劉世光發現,這讓劉世光學會了機會是留給有毅力有準備的人的。在清泉工作,讓劉世光第一次認識到了什麽是官場,什麽叫做手段,也同時學到了什麽叫做領導。被人陷害,給弄到了常陽市民政局,讓劉世光知道了人不能衝動,衝動了一時卻痛苦一世。到高工區工作,讓劉世光認識到了金清平的大氣和無私,第一次在心裏明白了當官是為了什麽。被林公子給打的半死,玩弄與鼓掌讓劉世光知道手上沒有實力連自己的妻兒老小都保護不了。金清平夫婦的死讓劉世光體會到了人生的高空到低穀的距離,認識到了人生的無常,社會的冷淡。與金雪的離婚讓劉世光知道什麽叫做後悔。高工區的火災讓劉世光知道了什麽叫做謹慎。認識了張允後,讓劉世光知道了什麽叫做正派。被侯尤文陷害讓劉世光知道了什麽叫做虛偽。金雪的事故讓劉世光體會到了痛徹心扉著許多許多的事情交織起來就是一個人生高空低穀,三十多歲的年紀讓劉世光把人生該體會到的東西幾乎全部體會到了。這樣的人生能不成熟嗎?這是環境逼的。


    想過之後劉世光點了根煙抽著,然後苦笑著對樓心月道:“我們倆今天是過來懷舊的嗎?吃菜吧,再不吃都涼了”。


    “問你個事情,你知道趙俊這兩年在幹嘛嗎?”劉世光想起了趙俊的事情問道。


    “你不知道嗎?他不是在明圳開了一個新公司嗎?聽說是和幾個朋友一起合夥開的。具體的我就不清楚了,我一向都不管他的事。難道他去明圳都沒去找你?”樓心月奇怪地問道。


    樓心月難道也不知道?劉世光在心裏給出了一個疑問號,現在劉世光越來越肯定趙俊肯定在明圳是出於水深火熱當中,而且一定不是幹的什麽好事。要不然他怎麽誰都不告訴呢?


    “沒有,他去明圳已經幾年了,但是隻找過我兩次。”劉世光搖著頭說道。


    “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樓心月望著劉世光說道。


    “沒什麽事情,我也就是隨便問問,你別多想了”劉世光猶豫了一下子之後說道。樓心月雖然是副部長的級別,但是卻是個閑職,手中掌握的權力有限。這些事情她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她也幫不上忙。趙老爺子死了之後趙家這株大樹便樹倒猢猻散了,即便有一些人念趙老爺子的舊情幫助一下但是這個幫助也有限。劉世光想清楚這些之後也就不想告訴樓心月了,就這樣吧,一切都等見到趙俊之後再說。


    “真的沒什麽事情?”這次輪到樓心月疑惑了,劉世光的表情明明就是在說明他肯定有事。


    “真的沒什麽事情,我還騙你不成?快吃”劉世光雖然有點心慌,但是還是裝著非常鎮定若無其事地說著。撒謊是入仕的一門必修課,劉世光早就已經練的純火爐青了。


    吃晚飯之後兩人就像是小情侶一般在北京的街頭上散步聊天,感覺非常的愜意。


    “好了,也不早了,你早點迴學校吧。太晚了迴去影響不好。”看了看時間,樓心月對劉世光說道。


    “要不要不咱們今天晚上不迴去了?”劉世光糾結了老半天之後說道,就像是初戀男女中的男孩第一次對女孩說出去開房一樣的糾結扭捏。大家可能覺得劉世光是個下半身的動物,見到人家就說要去開房。但是大家平心而論,要是把你換成劉世光你現在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嗎?但是基本上都是肯定的,因為男人本來就是下半身動物,這個年代,能管得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已經很少了。


    樓心月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世光,不是我不愛你了,而是我們兩之間不適合這樣子。你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越是站的高越是危險,所以你現在要步步謹慎。不單單是對我,對於其它的人和事都應該這樣。站的高便摔的重,你如果現在要是被人抓到把柄了就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隻是調走那麽簡單了,所以,你不能任性了。我其實自己是無所謂,但是我不能害你。另外,你不要忘了,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是北京是黨校,能中規中矩就最好是中規中矩。另外就是我上次對你說過的那些原因了,我們這段感情一開始本來就是個錯誤,如果你的妻子依舊是金雪的話我還無法說服自己下定決心與你分開,但是現在是心淩了。很顯然心淩已經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情,我是她的長輩,一直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看待。我和你已經不再適合了。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子很好,隻是感情,不關乎身體。平靜,是不是?”。


    劉世光點著煙仔細看著樓心月,最後對著樓心月笑道:“你先走吧,我看著你走”。


    “怎麽還像個小男生一樣這麽煽情?那我先走了,有空找我吧。”樓心月笑了笑攔住一輛計程車走了。劉世光呆在原地抽著煙,直到煙抽完了他才起身獨自走了一段距離然後打了個車迴黨校。他知道,一切都知道,樓心月完全是為了他好才這麽決裂地和自己岔開關係。劉世光又不得不重新思索李老和樓心月的話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站得高摔的也就越重。自己以後將何去何從?劉世光認真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劉世光迴到了宿舍,路過阿依古麗的房間時發現阿依古麗房間的燈還亮著。劉世光看了看手表,笑了笑,這個早睡早起的女人今天晚上這麽晚還不睡覺倒還真的是奇怪。不過劉世光沒有在意,迴房之後洗了個澡,便打開電腦,看了會兒新聞。然後就準備睡覺,躺在床上想著那些煩心事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劉世光便打開門到陽台上抽煙,看了看阿依古麗的房間,燈還亮著。劉世光這下奇怪了,怎麽這個女人今天晚上這麽晚了還不睡?但是劉世光也沒覺得有多奇怪,說不定人家今天也和自己一樣遇到煩心事睡不著呢?而且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有點奇怪的舉動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劉世光抽著抽著煙,卻突然聽著阿依古麗房間裏麵傳來一聲呻吟聲,這呻吟分明是阿依古麗的。劉世光當即腦海裏便疑惑了起來,男人對於女人的呻吟都非常的敏感,而且屬於發散思維的男人一般都會立即開始在腦海裏麵勾畫著這呻吟聲的主人現在是個什麽姿態。


    “她老公來了?怎麽也不去酒店啊?這裏隔音效果不好,很不適合的。”劉世光在心裏暗自調侃著,雖然很好奇,但是劉世光顯然沒有去偷窺人家的習慣,這與身份不相符合。就在劉世光準備迴房的時候裏麵又傳來一聲比較壓抑的呻吟聲。


    “原來她的呻吟是這個樣子的啊,很有特點,隔這麽久叫一聲。”劉世光很邪惡地自我yy著。而就在這個時候,房裏傳來水杯掉地的聲音。劉世光這下有點奇怪了,怎麽好好地去砸水杯?難道太過於激烈?劉世光疑惑地走到門邊仔細聽著,但是房子裏麵並無任何動靜啊?按理說不應該這麽安靜啊?但是有疑惑劉世光也不敢去敲門,萬一真是人家兩口子在做那啥的自己這一敲門那也太突兀太尷尬了。


    而就在這時,裏麵傳來拖鞋聲,隨即穿著睡衣的阿依古麗打開門走了出來。隻不過那樣子很憔悴,臉上蒼白,而且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扶著牆。


    “你怎麽了?”劉世光一看就知道阿依古麗是不舒服。


    “沒什麽,剛剛不小心把杯子給掉地上了,我去拿掃把掃一下。”阿依古麗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咬著牙齒說著,顯然,用手一直捂住的腹部是非常疼痛的。


    “你肚子痛?”劉世光皺著眉頭問道。


    “有點。”阿依古麗點著頭道。


    “不行,你得趕緊進醫院,萬一有什麽大事就不得了。”劉世光看著阿依古麗痛成這個樣子顯然不是小問題,立即說道。


    “不用,真的不用,隻是小毛病的,過兩天就好了。”阿依古麗立即製止住劉世光。


    “你這樣子像是小毛病嗎?身體的事情沒有小事情,趕緊的去醫院,就算是沒事去醫院止痛也行啊,你看看你都痛成什麽樣子了?”劉世光皺著眉頭道。


    “真的沒事,我這隻是是老毛病了,每個月都會痛的,是女人病。”阿依古麗不好意思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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