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沒什麽委屈的,幹好本職工作就行。”劉世光還是笑著臉。


    “你隻要工作做的好,我就有底氣幫你操作,別的地方我不敢說,但是在明圳這個地方我說話多少還是有點分量的。侯尤文當得了區委書記你就當的了區長,你記住這一點就行了,其它的你不用多想。”張允後給了劉世光一顆定心丸。


    “張書記,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是不是”劉世光右手指朝著天花板方向指了指然後說道:“是不是上麵組織對我有些看法。”


    這句話說的相當的隱晦了,意思也就是在說是不是上麵有人在刻意打壓自己,自調研組的事情之後劉世光就一直有這個想法了,因為很簡單。張允後弄個調研組就是想讓自己出彩讓自己混個政績好升官,可是上麵不讓,敷衍了事。所以劉世光才有這種想法。


    “既然你這麽說了我就和你明說吧。上麵有人不想你坐寶南區區長的位置,我想整個事情可能和你們那位秘書長有關係。他現在手伸的比較長,想法也多,他現在往省委省政府跑的比較勤快。


    但是你放心,就像我前麵說的那樣,雖然他們權大官大,但是在明圳這個地方我張允後說話還是能算數的,我要提你劉世光就沒人能夠打壓下去。他要是不讓你當區長我就讓他當不成區委書記。”張允後顯然對於這件事情也很有脾氣,說著說著竟然拍著桌子說著。


    劉世光心裏也明白,在明圳這個地方張允後經營了這麽多年,他的根基就算是那位在省裏幹了很多年的新上任的省委書記也不一定能夠撼動,正如張允後自己說的,別的地方他張允後不敢說這個話,但是在明圳他張允後敢與任何人叫板。


    但是劉世光也知道,張允後不在明圳了那麽他在明圳的根基就不會有現在這個牢固,另外加上他到了廣北之後手中根本沒有多少實力所以在明圳的話語權最多與新上任的省委書記兩人是一半對一半罷了,但是對於劉世光來說這就足夠了。


    “其實這件事情對於你來說並不一定是壞事,侯尤文為什麽費盡心盡不想讓你坐上區長的位置?他就是怕為你搭檔。因為他怕你,怕自己玩不過你。就因為他知道你劉世光是個角色所以才怕你。一個人一旦心裏對某人有了恐懼思想的話那麽他就輸了一半了。他知道自己在寶南區這片地方本身沒有多少根基,所以想找個和他一樣在這個地方一清二白的人來當區長,最後這個區長還是個相對弱一點的人物。但是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麽好的事情?不可能好事都讓他占了吧?”張允後分析著。


    又是鬥爭,這是劉世光感歎。這又是上層的鬥爭到下麵的延續。明圳市張允後的固有勢力範圍,所以張允後是絕對不允許別人在這裏建立根據地的,特別是一方大員,各地的一把手基本上就是代表這個地方的勢力劃分情況了。劉世光笑了笑,如上次所說,這樣的鬥爭他隻能甘心當一顆棋子,任人擺布。但是心裏對於侯尤文卻硬生生地生出了一絲絲的恨意出來,現在他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安慰看著自己總是恭敬微笑的秘書長弄出來的。果然是條藏著信子的毒蛇。


    三天之後張允後便去了廣北上任了,整個明圳都開始人心惶惶,不為什麽,就是因為明圳的土皇帝張允後走了那麽下麵這一大批人馬都失去了保護神,心裏頭便會沒了安全感。大家不要覺得奇怪,其實很簡單,張允後去了省裏之後這眼界就不再是一個小小的明圳了,他所要考慮的事情那就是整個廣北省了,那麽對於明圳的關注度也就會大不如前,一些原本對於張允後啊來說很重要的人現在可能變成不那麽重要了。


    而對於周文和王澤棟來說也同樣是這樣,不管是張允後擔任省長還是原本一直默默無聞的侯尤文成為了省委書記的女婿都不是件好事。寶南區總共才這麽大,位置也就那麽多。不管是成為省長的張允後還是省委書記石東來都不是什麽大善人。


    一個區委書記一個區長這個兩個位置兩人肯定都不會輕易的舍棄,那麽劉世光和侯尤文兩人會上台幾乎成為了鐵板上訂釘的事情了。侯尤文和劉世光上來了那他們兩個怎麽辦?當然隻能是挪位子,但是不管怎麽挪,肯定沒有現在的位子坐著舒服。所以,原本鬥爭的非常激烈的兩人突然之間便沒了聲音了。當對手實力比自己高太多的時候反抗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侯尤文這個名字開始在明圳風聲鶴起,人人都知道這個侯尤文將是明圳這一畝三分地以後的一顆政治新星。相比之下劉世光這個名字就黯淡太多了,人家是省委書記的女婿,在明圳也有好幾年的資曆,而劉世光那省長的親信的名號實在是不能引起太多的注意。當然,劉世光也樂的清閑,越是不被人注意他就越能安靜下來注視自己的對手,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劉書記,林總請你吃飯。”秦思思又走進了劉世光的辦公室,微微笑著對劉世光說道。


    劉世光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林寶源幹嘛不自己來請我?或者給我打電話,他又不是沒我電話號碼?”


    “他說我請你去比他請你去的效果要好的多,他來請你吃飯你一定不會去。”秦思思依舊是滿臉不知道是春風般的笑容還是嫵媚的笑容。


    “假如我今天拒絕呢?”劉世光好整以暇地問著。


    “那林總就說要扣我的年終獎。”秦思思做出一副委屈的摸樣。


    “我不相信林寶源會舍得扣你的年終獎。你和林寶源不可能隻是老板和員工的關係那麽簡單。如果林寶源僅僅隻是你的老板以你秦思思的為人絕對不會出來替他幹這個事情的。讓他等我吧。”劉世光思索了一會兒盯著秦思思的臉蛋看著。


    “那就再次謝謝劉書記了。”秦思思微微笑著。


    “既然謝我就拿出點誠意出來,告訴我,林寶源這次請我又想讓我幫他做什麽?”劉世光把筆收好,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跟著秦思思下樓,邊走邊問道。


    “銀行貸款的事情,林總估計是想讓劉書記幫忙給工行的領導打聲招唿吧。”秦思思一點也不隱瞞地說道,她知道有些什麽事情是劉世光心知肚明的可以說的。


    “貸款?哼,他林寶源把我當成什麽了?”劉世光一肚子的火氣,但是還是坐上了車。都說英雄難過沒人關,劉世光原本堅決的態度一碰上秦思思總是會變的那麽脆弱。這估計也就是林寶源明知道自己這麽做會讓劉世光心裏不痛快也依舊如此的原因吧。不過劉世光說到底還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他自己知道,林寶源是個值得相處的商人,因為他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雖然有句話叫做富貴險中求,但是林寶源也看過許多玩火自焚的先例,在劉世光眼裏,林寶源還算一個比較本分不會亂出牌的商人。換句話說,是一個可以掌控的人。


    “劉書記,你別生氣。林總知道我這樣做你會生氣,所以今天晚上給你準備了一個特別豐盛的禮物。”秦思思笑著說道。


    “你告訴林寶源,把他那些慣用的伎倆和習慣都收起來,我不喜歡那一套。你跟我說說吧,這次貸款是個什麽情況。”劉世光不怒自威。


    “我們集團最近準備給我們自己的員工建幾棟福利房,用來解決現在集團內部許多員工租不起房的生活狀況。但是您知道,早段時間我們剛剛建成了新的的集團大樓,兜裏剩下的錢有限,而且剩下的錢都是必備的流動資金,完全不能動的。


    但是福利房卻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所以林總才想找銀行貸款,以後再慢慢還。現在銀行都收緊了銀根,要貸款很麻煩,特別是貸款建房子,審核的比較嚴格,就算貸下了,這金額也完全不夠,所以林總才想找你幫忙。他知道你與銀行方麵都有比較不錯的關係的。”秦思思一點不避諱,把事情原委說清楚。


    劉世光仔細思索了一下,如果情況真的屬實的話幫忙找銀行搭個線問題倒是不大。


    “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為什麽你願意這麽賣命地替林寶源工作?不要說你是為了他給你的那份不菲的薪水,這種說法你去騙騙小孩倒可以。”劉世光逼視著秦思思。


    “古代不是有一些貴人府裏專門養著一批女子進行調養然後送給一些高官用來拉近關係嗎?說不定我就是林寶源養的這樣的女人用來施展美人計也說不定。”秦思思嗬嗬地笑著。


    “你覺得我會信嗎?”劉世光淡淡地笑著。


    “為什麽不信?現在不就是嗎?林寶源要與你拉近關係走你的關係,但是卻一直靠近不了你,所以讓我來故意靠近你,用以達到目的”秦思思笑的很詼諧。


    “要知道,施展美人計一般都是要經過床上這一道工序才算完成的,如果我讓你和我上@床你會答應嗎?”劉世光調@戲道。


    “別人我我是肯定不會答應,不過你嘛,那就得看情況了。說不定環境營造的比較好我一下子迷失了就答應了也不一定。”秦思思一點不臉紅,反而比較曖昧地應答著劉世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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