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電話撥了謝建國的電話,撥了很久之後那邊才接聽:“喂”。劉世光聽著他的聲音還帶著喘息的,不知道是幹些什麽名堂。


    “謝市長嗎?我是世光。”劉世光很客氣地說道。


    “哦,是世光啊,什麽事?”


    “是這樣的,謝市長,我明天想請您吃頓飯向您匯報一下工作,不知道您有空嘛?”劉世光忍著性子說著。


    “明天啊,有空有空,我現在正忙著,明天咱們再聯係吧,那就這樣了。”謝建國說著就掛了電話。劉世光看了看電話,笑了笑。


    推開門,下樓。剛準備下樓就看著上樓來的李夢晴。劉世光低頭看了看,後麵沒人。立即拉住李夢晴問道:“你怎麽來了?我不是今天才去過你那嗎?”


    “你這叫什麽話?難道我不能來你家啊?你老婆都沒意見你還有意見?”李夢晴沒好氣地瞪了劉世光一眼,然後又說道:“人家是真想你了,我就是想過來看看你,沒有其它的想法。放心,我不會露出破綻的。”


    “隨你吧,我算是怕你了,我心髒的承受能力有限,你以後有事最好先和我打聲招唿。”劉世光說著沒有理會李夢晴直接下樓去了。


    大家坐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劉世光想起得找個借口去看看樓心月了,立即對李夢晴說道:“夢晴,晚上你一個女孩子迴去不安全,我現在送你迴去吧,你車就放這裏得了。”


    “怎麽啊?趕我走啊?剛剛雪兒還說好了,咱們今晚打麻將的。”李夢晴對劉世光眨了眨眼睛,然後得意地說著。


    “打麻將?”劉世光瞪大著眼睛望著,然後迴過頭來看著金雪說道。


    “是啊,我都好久沒玩過了。今天咱們剛好四個人,可以湊一桌,明天是星期天,機會難得。我們今天晚上玩通宵。”金雪興致非常地高昂。


    “你是今天看打麻將看上癮了吧?打什麽麻將啊?人家鍾麗不知道打。”劉世光還想著借著這個借口去看樓心月,哪會這麽容易接受。


    “我知道打一點,在招待所上班的時候被她們硬拉著打過幾次。”鍾麗靦腆地說著。


    劉世光頓時有種暈倒的衝動,連鍾麗這麽純潔的女孩兒都知道打麻將了,看來這個麻將比九年義務教育普及的範圍要廣的多啊。


    “你看,我說了鍾麗會打吧。走走走,咱們上樓打麻將去,裝修房子我媽買了個麻將機在樓上客廳裏我都還沒用過頭次呢。”金雪越說越興奮地第一個拉著鍾麗衝上樓去了。


    劉世光見到這副情形,隻好無奈地也跟著上樓,小聲對跟在自己身後的李夢晴說道:“你就繼續添亂吧。”


    “我隻是想在這裏多呆會兒嘛。我一個人在家確實很無聊的。”李夢晴低著頭一臉的笑意,有種奸計得逞後的得意。


    “真是三個女人一台戲。”劉世光感歎了一句上了樓。


    上樓後發現金雪和鍾麗兩人把麻將都弄好了,看到劉世光和李夢晴上來,立即喊道:“快點快點,就等你們兩個了。”


    “看看電視大家說會話不好嗎?硬要打麻將,傷神又傷身。”劉世光無奈地坐上了座位埋怨了金雪一句後也拿起了麻將。


    三個女人的麻將水平都一般,沒多久就全部輸給劉世光一個了。鍾麗從金雪那借的錢也全部輸光了。金雪終於覺得索然無味,說聲不打了。劉世光看看時間,十二點了。也迴房休息,打麻將確實是件挺傷神傷腦得事情,金雪才迴房就洗了個澡睡下了,也沒纏著劉世光纏綿,沒多久就傳來了輕微的唿吸聲。


    劉世光看了看,是睡著了,他在窗戶邊抽了根煙,正準備洗個澡睡覺,突然覺得口渴。出了門到外麵的飲水機前麵喝水,卻發現正處樓上的公用洗手間出來的李夢晴。


    “你怎麽還不睡啊?”劉世光明知故問道。


    “上個廁所,你呢?雪兒睡著了嗎?”李夢晴偷偷地問道。


    “睡了呢,說是打麻將最興奮的是她,結果最早說要睡覺的也是她。現在睡的跟什麽似的,躺床上就睡著了。”劉世光沒有想到李夢晴有其它什麽想法,隨口說道。


    “那那到我房間去一下吧,行嗎?”李夢晴紅著臉扭扭捏捏地說道。


    “去你房間?”劉世光驚訝地說道,然後望了望四周,又壓低聲音說道:“你開什麽玩笑,萬一雪兒醒了沒發現我人怎麽辦?”


    “沒事的,就一下嘛,你明天又得迴林陽。說不準又要什麽時候才能見你呢?人家想和你多點時間呆在一起嘛。”李夢晴竟然學會撒嬌了,劉世光算是大開了眼界。


    “可是?要不明天吧行不行?明天我去你家可以嗎?今晚真的不好,太不安全了。”劉世光小心地左右看著說道。


    “就一次好不好?”李夢晴做出一副可憐的摸樣。


    劉世光左右為難,最後一下狠心,說道:“走吧,你個小妖精,今天晚上就幹的你三天下不了地,看看你還是不是這麽饑渴。”劉世光說完之後帶著李夢晴兩人像做賊似的帶著李夢晴兩人溜進了李夢晴的房間。


    一進房間,李夢晴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劉世光,劉世光也不囉嗦,直接把李夢晴摁在床上。


    劉世光大汗淋漓地從慌亂穿好衣服從李夢晴的房間出來,正準備進房間,卻碰到正穿著一件睡衣從公公洗手間出來的鍾麗(一般都隻有主臥有洗手間,客房是沒有洗手間的),鍾麗看到劉世光大汗淋漓的摸樣好奇地問道:“世光哥,你很熱嗎?”


    劉世光一下子慌了起來,連忙說道:“是啊,睡不著去做了下運動,不和你說了,我去洗澡去了。”劉世光做賊心虛直接進了房間,進房間之後劉世光看了看金雪,還好,金雪睡的很熟,劉世光這顆心終於放了下來。去洗手間洗了個澡,把關於李夢晴留在自己身上的蕩味道都洗了個幹幹淨淨,然後在金雪身邊睡下。


    劉世光睡在床上,仔細想了想,無奈地喊道自己這一生注定是個勞碌命。迴林陽一趟幾乎都要把自己給榨的幹幹淨淨,昨晚與金雪做了一次,今天倒好,被李夢晴纏著直接做了兩次。劉世光用手揉揉了自己有點發軟的腿,心裏暗道以後還是得找點補品補一補身子,不然的話照著這個強度弄下去,自己早晚有一天會精盡人亡的。


    第二天,劉世光猶豫體力虧損的厲害,早上起床的時候任金雪怎麽叫都不肯起床。直到睡到十一點才慢悠悠地起床。洗漱之後下樓問自己的母親才知道三女早晚早餐就都出去了。劉世光無言,這些女人的體力還真是不錯,特別是李夢晴,進行著和自己強度相當的運動之後竟然還能夠興高采烈地出去玩,真是強悍。


    劉世光拿起電話撥了謝建國的電話號碼,讓劉世光意外的是謝建國今天一早就能迴了常陽了,說是有點急事迴去處理,說下次他到林陽請劉世光。劉世光笑了笑,說沒關係。這樣也好,人情做了,還省了麻煩。看了看時間,正好他們都沒在,劉世光直接說有事出去,開著車往樓心月那去了。


    在去的路上劉世光都開始有點為自己的身體擔心,這一去就肯定得進行一番活塞運動。“哎,這個身體跟了我實在是受苦了”劉世光在車上發出一聲感歎。


    拿出電話撥了樓心月的電話,告訴樓心月自己現在就過去,然後開著車一路狂飆,把車開進了樓心月的院子裏。進門發現廚房裏麵正傳來炒菜的聲音,劉世光好奇地走進廚房,立在門邊,望著正在忙個不停的樓心月笑道:“今天什麽日子啊?我們的樓書記竟然自己開起火來了。”


    “這不是你來了嘛,我想你肯定沒吃中飯,剛好家裏還有點菜,我就準備自己煮了,省的到外麵吃,多麻煩。”樓心月迴頭笑了笑說道。


    “沒必要這麽麻煩,我到這來主要是吃你,吃飯隻是次要的。”劉世光說著很無恥地走近樓心月,從身後抱住正在煮菜的樓心月。


    “你個流氓,說話總是沒個正行。沒事的,隻是我很久都沒有下過廚房了,不知道弄出來的東西能不能吃的下去。”


    樓心月靠在劉世光肩膀上對劉世光說,劉世光輕輕的摸著樓心月的秀發,“你真是個好女人,能得到你不知道是我劉世光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劉世光感動地說道。然後劉世光低下頭輕輕地吻住樓心月的嘴唇,樓心月很激烈的迴應著劉世光。劉世光抱住樓心月,雙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摸索著,從背一直到屁股,樓心月身體不斷的在劉世光懷裏扭動著,臉上也飄起兩片紅潮。


    這女人的身體越成熟就越敏感,就像這些女人中,就以樓心月的身體最為敏感,隻要一碰當即就會水流個不停,其次就得算是李夢晴的身體了,李夢晴其實是個很強烈的女人,以前隻不過還沒有被人開發罷了,現在被劉世光一開發就開始體現出來了。


    就在兩人忘情地在廚房裏糾纏的時候,傳來了一股難聞地味道,劉世光被這種味道給弄的清醒。一隻手繼續在樓心月身下動作著,嘴裏問道:“這是什麽味道?怎麽這麽難聞?”。


    “啊,我的菜”樓心月立即從即將的之中醒過來,一臉的紅暈都好沒退去,推開劉世光的手趕緊端起正在火上烤的鍋子。劉世光看了看,除了一片的鍋巴,連本身是什麽菜都看不出來了。


    樓心月迴頭埋怨地望了劉世光一眼,然後說道:“別鬧了,再鬧我們今天中午就得喝開水充饑了。吃晚飯了再做好不好?”。


    “好,吃完飯等我補充好了體力再好好地幹你。”劉世光笑著洗了下手,然後就走出了廚房。想起了就在樓心月房子後麵的李夢晴的房子,劉世光好奇地走上二樓,拉開窗簾,看了一眼。劉世光那個汗啊,從這裏看下去李夢晴房子裏的情形可以看個清清楚楚,要不是李夢晴那拉著窗簾,估計連房間裏麵的一舉一動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劉世光暗道看來以後得小心了,無論是與樓心月還是與李夢晴第一件事就是得把窗簾拉密實了,這裏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劉世光抽著煙四處望了望,然後下樓,在客廳坐下,沒多久樓心月就把做好的菜端上了桌。劉世光早就餓了,別忘了,他早上還沒吃早飯呢,劉世光急衝衝地到餐桌上坐下,正準備拿碗吃飯的時候,樓心月說著等一下。然後進了廚房,端出一鍋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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