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對我說謝謝,我這麽做也有我的用意。其實我本來的想法是想把這個照片拿給金書記看讓他定奪的,但是我仔細想了想,這樣做對我並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我選擇直接把這件事壓下去來找你,就是希望你明白,這件事不但是你一個人的事情,還牽涉到我們這一係的人。我這麽做其實也是為了我自己好。


    第一,我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變成其餘人攻擊金書記的借口。這對於我個人來說是件不好的事情,這個你會明白的,因為這要這件事情讓金書記知道,到時候不管是壓還是查,最後為難的都是我,弄不好最後是裏外不是人,所以這個舉報信對於我來說是個燙手的山芋,我不敢接。第二,我也是想你欠我一個人情,隻是一個人情罷了,具體這個人情有沒有什麽用處我還不知道.”廖長元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


    經過廖長元這麽一說劉世光就頓時明白了廖長元的用意了。第一,這件事情一旦鬧大那麽就很有可能成為有些人攻擊金清平的借口,雖然不一定能起到什麽作用,但是起碼金清平得讓出一些利益來封口的。這對於處在金清平一係的廖長元來說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當然最重要的是廖長元根本不想摻和金清平的家事。金清平看到了這個信無非就是一種態度,就是讓廖長元嚴辦劉世光,這麽做廖長元肯定就得罪了劉世光了,而且廖長元還根本就不知道劉世光是不是會和金雪離婚,假如他辦了劉世光了,可是劉世光卻依舊還是金清平的女婿,那麽廖長元這麽做就算是間接地得罪了金清平了,因為家人在這麽差也比外人要親的,何況金清平就這麽一個女兒。


    假如他廖長元不辦呢?那就不用說了,是直接的得罪了金清平了。那麽最後肯定不管這件事情怎麽做廖長元都得得罪一個。所以這件事情對廖長元來說隻有壞處而根本就沒有什麽好處的,正如廖長元自己說的,這個信封對於他來說是個燙手的山芋,還不如壓下去,省的自己麻煩,做手下的最不想摻和的就是上司的家事了,一個不好就會弄的裏外不是人。


    所以呢廖長元就直接把這個事情給壓了下去把這個信給了劉世光,讓劉世光欠他一個人情,劉世光是金清平的女婿,而聽可靠消息,金清平在上麵那是有大人物罩著的,那麽金清平以後肯定是還會往上升,現在大家是夥伴是同僚,可是等金清平去了中央之後廖長元就不敢保證金清平會不會再幫自己了,所以劉世光這個人情到時候可是有大作用的,這也是廖長元思來想去得出的最好辦法。


    何謂政客?政客就是把敵人都變成朋友,不能變成朋友的敵人就的想辦法把他變成不能威脅自己的敵人。而且也得把對自己的不利的事情想辦法變成對自己有利的。廖長元的做法是一個政客很正常的做法,這下劉世光心裏的疑惑盡釋。


    “廖叔叔,這份恩情我劉世光沒齒不忘.”劉世光當即表態道。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不過這件事情處理起來並不簡單。不但省裏接到這封信,市裏也接到了。常陽市紀委剛剛打電話來和我說了這個事情問我怎麽辦。我讓他直接把信封銷毀,就當做從來沒看過這封信。但是隻要這封信的源頭沒斷那麽這件事情就有再東窗事發的那一天,所以,在你沒有把這件事情處理妥當之前這個信封還是先留在這裏。”


    廖長元說著把信封又拿了迴去放進自己的公文包裏麵。然後說道:“你不要埋怨我,大家都是圈內人,都有難處的。”


    “廖叔叔,我懂,我感激您還來不及怎麽會怪你呢?您放心,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辦的妥妥當當的。假如沒有辦好的話那麽廖叔叔您就直接把這封信拿給金書記看吧,我不想您為難。”


    劉世光誠懇地說著,他明白廖長元的意思,也明白廖長元的難度。隻要底片還沒找出來那麽這件事情就有東窗事發的一天,如果這件事情東窗事發了那麽他廖長元到時候就尷尬了,隻要有這個東西在手到時候他大可隨便找個借口就成了。


    “你不怪叔叔就好了。我給你個消息吧,我叫人查過了,這封信就是在清泉寄出來的。這可能是個線索。好了,我想你現在肯定有許多事情要做,我就不留你了,不過你知道的,這件事情一定要快。”廖長元說著便對劉世光擺手道。


    “嗯。知道了,廖書記,一有眉目我就會立馬通知你的。”劉世光站起來鞠了一躬後說道。


    “不必了,你自己處理好就行了。另外你記住一句話,色字頭上可是一把刀的,你自己得小心了。要是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我可就真的幫不了你了。”廖長元又對劉世光告誡了一句。


    劉世光現在身上還透著冷汗呢,對於這句話的理解他比誰都深刻。當即便道:“我一定好好的遵循叔叔您的教誨,我先走了。有空再來拜訪您老。”


    劉世光說完之後便走出了酒店,到停車場取過車之後直接把車開到江邊,也沒下車,直接打開車窗戶,讓冷風灌進來,把自己的頭腦弄的清醒點。然後點著煙靜靜地想著對策。


    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在第一時間把底片給找出來銷毀,隻要底片到手那這件事情就是虛驚一場,如果底片沒到手那這件事情東窗事發的可能性就太大了,現在報紙電視的影響力太大了,網易對方真的把照片往報社電視台一寄那可是想阻止都阻止不了啦。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要把照片的底片給找出來,廖長元說這封信是在清泉寄的,這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劉世光仔細地想了想這件事情,很明顯,這件事情和冶金廠員工鬧事都是有人故意針對自己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自己下台。而且仔細琢磨琢磨,這個人肯定死很早之前就計劃好了這件事情,為什麽早不爆發晚不爆發呢?很顯然是剛剛才拍到自己和李柔在一起的曖昧照片。劉世光嘴角升起了一絲的兇狠。拿起電話撥了李軍的電話號碼:“李軍,你現在在哪?”。


    “劉書記,我現在正在唐主任的隔壁吃飯。”李軍有點胡亂地說著,很顯然最裏麵還有食物在呢。


    “嗯,今天晚上在招待所等我。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商量。不要讓外人知道了。”劉世光的話說的沒有任何感情。


    劉世光掛斷電話之後自言自語的道:“就算是把整個清泉都翻轉我也要把你給找出來。我劉世光在清泉一直都是做著老好人,從來就沒有成心地想害誰,現在我不去害人倒是有人直接欺負到我頭上來了,看樣子這次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是不知道我劉世光這老虎屁股摸不得了。”


    劉世光這麽說著,腦海裏浮現的卻是王衛國那一臉陰森的笑。劉世光把煙蒂扔出車外,發動車子,一腳油門車子便急衝出去。劉世光把車開到家裏,然後走進屋裏。


    “世光,你吃過飯了沒有?沒吃的話我給熱點。”金雪看見劉世光迴來關心的問道。


    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後劉世光更加覺得家庭的珍貴,更加覺得金雪的好。一臉柔情地握著金雪的手道:“我吃過了,咱們走吧。”


    金雪被劉世光突然而來的親熱舉動弄的措手不及,迴過頭看著正望著自己的李夢晴,當即臉變的紅羞羞的。從劉世光的手裏抽出了自己的手後低聲埋怨著劉世光:“夢晴姐還在呢。”


    李夢晴看著劉世光公然和金雪在自己麵前親熱心裏翻起了巨大醋意,但是偏偏還發作不得。隻得把臉轉向一邊。當做沒看見似的。


    劉世光也發現了李夢晴,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對金雪道:“你收拾下東西吧,我去和爸媽交代點事情。”


    說著劉世光走到自己父母的房間,拿出一萬塊錢,然後又向自己父母交代了一些事情,才走了出來。出來時兩女都已經準備好了。劉世光便把東西都提上車。然後上了車,載著兩女直接往清泉而去。


    “世光,你工作上遇到了這麽大的事情,我們過去真的不會對你造成影響嗎?”金雪在車上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有什麽影響?家才是溫暖港灣,隻有你在身邊我才能更好處理問題。”劉世光一邊開著車一邊笑著說道。說的金雪又是臉一紅。


    “喂喂喂,我說你們兩個要秀恩愛到床上秀去,別在我麵前秀。聽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李夢晴是真的忍不住了,裝著開玩笑說道。


    “夢晴姐,有你這麽說話的嘛。”金雪被李夢晴的話弄的更加不好意思了,一個勁地埋怨李夢晴。


    劉世光這老臉哪會覺得不好意思,他把車窗搖下來。自顧自地點了一根煙慢慢地抽著,心裏不是很痛快。剛剛的“正常”表情都是裝出來锝。這件事情對他有多重要可想而知,他怎麽會不緊張呢?他隻不過是在強裝鎮定罷了。


    “我說劉大書記,這車上還有兩位女士好不好?請你注意點風度。”李夢晴因為剛剛的醋意一直都對劉世光懷恨在心,這下見劉世光毫不拿自己當迴事的抽煙更覺得有火。當即瞪著眼說道。


    劉世光現在心裏正煩著,沒空理會李夢晴,他知道李夢晴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所以就當做沒聽見似的繼續抽煙,心裏想著怎麽樣才能在最短時間裏把底片給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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