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世光抱孩子的水平終歸是不怎麽樣,小金哲吃完了奶之後一見抱著自己的是劉世光立馬便大哭,最後還是金雪放下碗筷過來抱著才安息了下來,劉世光落的個沒趣自己坐上桌開始吃飯,一家人坐在一起開始聊起家常來了。


    吃完飯後,劉世光去洗了個澡,然後便上了樓到了臥室。一邊放著音樂一邊躺在床上。心裏暗道都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啊,這話是真的沒錯。在家裏心裏就是格外的平靜。劉世光不自然地就從兜裏掏出煙,正準備點火,想起前麵說的話又把煙給摘了下來,最後還是忍不住煙癮走到窗戶邊把窗戶打開開始抽煙。


    “你啊,就是說到做不到,前麵都說戒煙了,才一個小時沒到就開始在這裏偷偷地抽煙了。”金雪推門一看劉世光像是做賊似的躲在那抽煙笑著說道。


    “我這不是為了孩子好嗎,再說了就抽一根沒多大的事的。兒子呢?”劉世光看著空手的金雪問道。


    “睡著了,媽正抱著呢。”金雪走到劉世光身邊,然後低聲道:“世光,抱抱我。”


    劉世光看著金雪臉上的潮紅心裏也是跌蕩起伏,他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碰過金雪了,當即滿身地伸手摟住金雪的小腰調戲地說道:“怎麽了,我的老婆,是不是想老公幫你解渴了”。


    金雪被劉世光說的當即就更加的不好意思了,臉上的潮紅是更加的明顯,很顯然是動情了。也難怪。本來女人再妊娠期對性的需要就特別的明顯,更何況她和劉世光已經有大半年都沒有了,所以被劉世光一說就動情了。


    “你真是個流氓,”金雪不好意思地罵了劉世光一句,然後說道:“對不起哦,世光,醫生說分娩後兩個月才能同房的,過早同房不僅對身體不好你也很難得到的快感的。”


    金雪挺愧疚地說道,作為一個妻子,不能讓自己的男人滿足本身就是件很愧疚的事情,更何況劉世光已經將近大半年沒和自己做過愛了,她知道劉世光的需要是多麽的強烈。所以她猜想劉世光這半年一定忍的很難受。當然,這一切都隻是金雪的猜想罷了。


    “傻瓜,說什麽對不起啊。當然是你的身體重要嘛。而且你我生孩子受了這麽多的苦我怎麽會怪你呢?你老公我又不是精蟲上腦了,到了非作不可的地步了。”劉世光溫柔地替金雪把額前的劉海整理一下,然後在金雪的嘴唇上麵吻了一口後道。


    “雖然不能做,但是醫生說說親一親稍微撫摸一下還是可以的。”金雪說完之後羞的無地自容了,這句話就等於直接在向劉世光求愛了。


    劉世光笑了笑然後一把抱起金雪,順手把窗戶關掉,把窗簾拉下,然後便往床上走邊道:“你老公我正有此意。”說著笑的抱金雪報到床上。一下就壓在了金雪的身體上麵。


    “雪兒,上次爸和我說了一下,他問我你是真的準備進集團全麵接受集團的工作嗎?”劉世光一邊抱著金雪一邊問道。


    “是啊,媽就我這麽一個女兒我不去幫她誰去啊?出了上次那件事,媽已經徹底的不相信外人了,而且媽年紀也大了,讓她再迴集團去上班我心裏也過不去。剛好我現在也正好沒事,報社的工作我已經主動辭掉了,媽說她早幾天就把集團的股份全部都移到了我的名下了,現在我才是集團的董事長。我準備等小哲稍微大點了就去上班,白天讓媽幫著帶一帶,晚上我再迴來帶。反正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在家也沒什麽事情做。”


    “我身體才好,不急於一時的,都是我不好,媽當時讓我辭掉現在的工作去集團接手我沒同意。哎,要不這樣吧,咱們出錢直接去美國那邊的獵頭公司請個專業的總經理來吧,你就當個甩手掌櫃的董事長,不就行了。”劉世光不希望金雪太累,想出一招道。


    “不行,媽就是不希望讓外人在管理集團了所以才一定讓我接手的。而且現在集團裏媽的股份全部都移交給了我了,就等於說現在集團已經是我們自己的產業了,於情於理咱們都應該去親自打理的對不對?”金雪像是有點討好地劉世光說道。


    “好吧,都聽你的,不過一定要等到你身體稍微好點了再去,知道嗎?”


    劉世光見金雪態度堅決也就沒說什麽了,而且剛剛金雪說的那句集團已經是自己的財產了讓劉世光想起了一個事情,那就是何不讓鼎天集團去開發大山鎮呢?這樣不是省去了自己許多的煩惱嗎?


    不但隨即想想隻能作罷,自己是清泉的父母官,開發大山鎮的事情是自己一手弄出來的,現在又讓自己老婆的集團來開發到時候萬一查下來不知道又要惹多少麻煩事,劉世光搖著頭抱著金雪。


    金雪估計是太累了,不覺就睡了過去,劉世光幫金雪蓋還被子,自己穿好衣服之後到臥室裏的洗手間洗了個臉,然後便下了樓。抱著兒子又玩了一會兒便告訴自己的父母說是有事情出去一會兒,讓他們不要等自己吃午飯了。然後便打車庫裏麵把自己的車子給開了出來。一邊開車一邊撥著樓心月的電話號碼。


    “喂,心月,是我,世光。”劉世光在樓心月接過電話之後說道。


    “怎麽啊?是不是到林陽了啊?”樓心月的聲音都是那麽的平靜,就像是一個大姐姐一樣,從來不會對著劉世光展現自己的喜怒哀樂。


    “你還真神了,你怎麽知道我到了林陽了?是不是心淩那丫頭告訴你的?”劉世光大感好奇的問道。


    “不是,是我猜的。你從上次在我辦公室裏麵對我發了一頓脾氣之後就再也沒有打過電話給我,今天突然打電話給我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打了林陽了,是不是?”樓心月笑著迴答道。


    聽著樓心月的話,劉世光感到了一絲的內疚,他現在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邊女人太多了,怎麽都照顧不來。他仔細想想,自己是真的很久沒有找過樓心月了,今天來找樓心月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要解決自己被金雪給吊起來的。


    越是這麽想劉世光就越覺得自己可恥。好像自己沒有生理需要就根本不會想到樓心月,這自己的沒人解決了卻第一個想到了樓心月。劉世光聲音有點低沉地說道:“心月,對不起,我最近確實是太忙了,而且”。


    “好了,不用說了,我又沒怪你,男人嘛,本來就應該一事業為主的,而且你還需要照顧家庭。另外心淩那丫頭也比我更需要你。你現在是不是正開車往我家去呢?不用為什麽什麽我知道,因為你每次都是在去我家的路上上打電話給我的。你先等等吧。我現在就迴去。”樓心月說著便掛了電話。


    劉世光笑了笑然後自言自語的道:“這些女人是一個比一個聰明,弄的好像就是自己最蠢一樣了,不知道這是好事啊還是壞事。”


    劉世光笑著然後把車速放慢,打開cd放著音樂。反正樓心月也還沒到家,劉世光到了也要等,還不如慢慢地開著呢。


    “小袁啊,今天下午本來要見的這兩位副市長你打個電話通知一下,就說我臨時有事就不見了,讓他們明天上午來吧。就這樣,如果有人打電話找我呢就說我不在,出去檢查工作去了,至於說去哪檢查工作了你就直接說不知道,明白了嗎?”


    提著自己放東西的女士公文包的樓心月急急忙忙地從自己的裏間辦公室出來,對著以為三十來歲坐在張心淩以前辦公的辦工桌的前的女人說著,這個叫著小袁的就是樓心月的新任秘書,雖然這個秘書頭腦也還不錯,做事也勤勤懇懇,不過樓心月還是覺得沒有張心淩好用,但是樓心月也沒計較那麽多了。隻要能把本職工作做好就行了。


    “好的,樓書記。請問您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吩咐嗎?”姓袁的秘書聽著樓心月的吩咐立即站起來很恭敬地對樓心月道。


    “你現在立即打電話叫司機到樓下等我,馬上,我有急事要出去。”樓心月說完便走出了辦公室。


    “樓書記驚天真奇怪,我來這也有一個月了,還從來沒見她這麽慌張過呢?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了。難道是老公從外地來了趕著去見老公?嘻嘻。”


    這位姓袁的秘書一邊自言自語的八卦著一邊打著電話,雖然隻是八卦,不過有時候不得不佩服,女人有時候八卦的時候也會很接近事實的真相,就像剛剛這個姓袁的秘書亂說,倒是和事實差不了太多。


    隻不過咱們的樓大書記不是急著去見自己的老公,而是去見自己的情郎,也就是咱們現在正一邊聽著音樂一邊把一輛跑車開的比拖拉機還慢的劉世光同誌。


    樓心月坐上車之後不停地催促著司機快點,樓心月不得不如此。由於她和劉世光之間尷尬的關係決定了劉世光每次到她的時間都不會很長,幾乎都是每次都是到那說說話便開始,洗個澡劉世光就得急著趕迴家了。


    加上現在劉世光又到了清泉,上次兩人之間還冷戰了一次。所以樓心月已經很久沒有和劉世光過了。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樓心月是正處在虎狼之年,很是旺盛,但是與她旺盛的成反比的是她身邊有且隻有劉世光這麽一個夥伴,而且劉世光這麽一個唯一的夥伴也是長期處於罷工的狀態。


    對於樓心月來說,和劉世光在一起的每一分鍾每一秒鍾都是寶貴的。不由的她又開始催促司機快點。弄的司機把一輛奧迪a4硬是開到了一百八十碼的速度在市區馳騁著。弄的路過的許多人都非常不滿地對著車尾氣比著中指道:“四個圈了不起啊?有本事你掛五個圈啊?”。


    樓心月讓司機在自己住的別墅區門口便婷了車,然後讓司機迴去,她可不想讓司機看到劉世光在自己的房子裏麵。到時候就說不清了,因為這跟司機是認識劉世光的。樓心月穿著高跟鞋以很快的頻率走到了自己的家門口,才剛走到就發現劉世光的那輛奧迪a8正慢吞吞的從自己的後麵開來,然後停在自己的身邊。


    “你怎麽速度怎麽快?比我還先到?”劉世光望著正在開門的樓心月疑惑的問道。


    “還不是你要來,我怕你進不了門,所以讓司機開飛車過來的。明天省委辦公廳不知道又要多收幾張闖紅燈的罰單呢。”樓心月笑著說著,然後把院子的門打開,讓劉世光把車子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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