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恨你,真的。劉書記,我已經很感激你了。你和我無親無故的,你願意說出這些話我就已經很感激你了。我哥哥的事情我知道,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他一直以來都喜歡幹些小偷小摸的事情,誰也勸不住。我早就知道總有一天他會出事的。


    但是,他畢竟是我哥哥,我知道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是不忍心他就這樣的結局。但是我認識的大人物就隻有你一個,我隻有找你也隻能找你。劉書記,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請你盡量的幫幫我哥吧。我願意我願意”鍾麗說到後麵便又開始咬住自己的嘴唇,臉紅的就像個紅富士一樣。


    “我願意把身體給你。”鍾麗終於下定了決心一口說了出來。


    “什麽啊?”劉世光真的是瞠目結舌,這話也太雷了。這都是神馬跟神馬啊?劉世光瞪大著眼睛盯著鍾麗,他直接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這樣一句裸的話竟然會是從鍾麗這麽一個清純的小姑娘的嘴裏說出來的。


    劉世光腦中還沒從鍾麗這句本年度最累人的話裏轉過彎來,鍾麗卻做出了一件更加雷人的舉動。隻見鍾麗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直接把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掀了開來。


    劉世光頓時覺得全身的血都往一個地方在竄,這一幕真的是太太刺激了。一個全身裸的美女就這樣毫無保留地躺在你麵前。而且是一個美麗的處女。最令人的發狂的是這麽一個美女竟然還是嬌豔欲滴的。


    而這時最難熬的人不是劉世光,而是正裸地躺在床上的鍾麗。鍾麗緊緊地閉著自己的雙眼,努力地想讓自己忘記自己現在的所在。她很害羞,害羞到全身都在輕微地顫抖,今年二十歲的她從來就沒有讓一個男人這樣觀望過自己,她是個極度保守的姑娘,平時短一點的裙子都不敢穿。


    但是今天她卻不得不這麽做,因為她前麵下了樓去劉世光對自己說的話告訴鍾平聽之後鍾平當即跪在了他的麵前,痛哭流涕地對她說:“妹妹,這次你一定要救救哥哥啊。那個劉書記肯定可以救我的,他是縣委書記,隻要他一句話,哪個警察還敢抓我?哥哥不能讓警察抓去,一抓去就是要槍斃的啊。妹妹,你就真的忍心這麽看著哥哥被槍斃嗎?”


    鍾麗是個簡單單純的女孩,她的腦子裏沒有太多的彎彎繞繞,也不會去考慮別人是不是在利用她。她聽了自己哥哥的這話當即便激動地不得了,也哭著對鍾平道:“我當然不想,但是劉書記他說他幫不了我也沒辦法啊?他也有他的苦衷。再說了,人家和我們非親非故的憑什麽幫我們?難道我們還能強迫他不成?哥,要不你就按劉書記說的去做吧,咱們去自首,劉書記說去自首絕對是不會被槍斃的,最多隻是無期。”


    “無期?無期我還不如槍斃來的爽快,吃一輩子牢飯和死了有什麽區別。我不能去自首,絕對不能。不然我者一輩子就毀了。他現在是和我們沒關係,不過隻要你和他發生關係了那不就有關係了,難道他能看著自己女人的哥哥去死?”鍾平狠狠地說道。


    “哥,你說些什麽?你怎麽能這樣呢?”鍾麗大羞,他沒有想到鍾平會說出這樣的混賬話。


    “妹妹,難道你就願意看著哥哥去死嗎?而且嫁給一個縣委書記那是咱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另外我還聽說這個新上任的劉書記不但年輕而且人長的也很帥,妹妹,你想想看看,這樣的老公上哪去找啊?”鍾平搜腸刮肚地想著詞去勸說鍾麗。


    鍾麗聽鍾平這麽一說不禁臉色變的紅彤彤,但是她心裏卻也非常的讚同鍾平的話,劉世光人長的帥,又年輕,而且有非常的有風度,這樣的一個男人是鍾麗前二十年從來沒有見過的。他的一舉一動即使就是簡單的一個微笑都是那麽的迷人。


    但是鍾麗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禁覺得非常沮喪,垂頭喪氣地最鍾平道:“哥,沒機會了。人家劉書記已經結婚了。而且我聽他說再過一段時間他孩子就出生了”。


    “結了婚有什麽關係,現在離婚的比結婚的還多。妹妹,哥哥現在隻能靠你了。你如果不忍心看著哥哥就這麽被一顆子彈從額頭前打進去一命嗚唿的話現在就上去,把衣服脫掉爬上他的床抱住他,然後什麽事你都不用管了。隻要到了明天早上,哥哥我就什麽事都沒了。妹妹,隻要這次你幫了哥哥這個忙,哥哥下半輩子就算做牛做馬報答你也行啊。小麗,哥哥真的不想死啊。我還沒娶媳婦,爸媽就我這麽一個兒子,我不想看到咱們鍾家就這麽給絕了後了。而且爸媽又是一身的病,我走了以後誰來伺候他們啊。”鍾平哭的撕心裂肺,聽著感人至極。


    鍾麗雖然心裏覺得鍾平這個主意是荒唐之極,但是在鍾平的苦肉計之下她還是擺下陣來,抱著一顆猶如荊軻當然刺秦王時的心態走進了劉世光的房間,悄悄地進去之後,發現裏麵並沒有人,隻聽見浴室裏麵亮著燈光有著水流聲。她還是個處子,而且是個純潔的就猶如一張白紙般的處子。


    她開始隻知道按照鍾平所安排的去實行這個“勾引”計劃,而現在劉世光不在床上她就不知道該怎麽去勾引劉世光了,但是鍾麗還是跟著鍾平所說的爬上了劉世光的床。而後把咬著牙齒把自己脫得精精光光,用被子把自己也裹得嚴嚴實實。一顆心忐忑不安地等著劉世光出來,之後便就是剛剛所發生的了。


    劉世光被一肚子的給燒的直接大腦短路,什麽利害關係都想不清楚了也沒時間去想。他現在明知道往前走是一個極大的錯誤,但是還是一步步地往前走,向著鍾麗走去,他也開始有點全身顫抖了。


    鍾麗可以感覺的到劉世光正一步步地向自己走來,她所不清楚是自己心裏現在是怎麽想的。既想劉世光就此停住腳步不再向前又想劉世光趕緊上來,她在心裏安慰自己,快點上來吧,鍾平說隻是痛一下就沒事了,然後就可以救哥哥了。而且鍾麗心裏說不清道不明地還有這一絲的期待,期待什麽誰也說不清楚。


    非常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劉世光非常不願意去理會。但是這個電話鈴聲劉世光卻聽的清楚,是金清平的。劉世光把自己私下手機的來電鈴聲特殊的人都設定了特定的鈴聲,像金清平的,金雪的,另外就是樓心月和張心淩的。這樣可以方便自己接聽電話,不會做出什麽不好的反應或者是露出馬腳。


    金清平的電話鈴聲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刺激著劉世光已經處於極度興奮之中的神經,劉世光恢複了理智。重重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對著鍾麗說了聲對不起,然後提著被子蓋住鍾麗的身體。便拿著自己的手機走到外麵的客廳裏麵去聽電話了,他不在這接的原因第一是不敢麵對鍾麗,第二是怕鍾麗發出什麽聲響。如果讓老丈人懷疑了自己這事可就不是鬧著玩了。


    劉世光坐在沙發上,沒有去接電話,而是點了一根煙抽上,靜靜地抽著,直接等到電話鈴聲消失。香煙有提神的效果,同時也有安定情緒的功能,劉世光也是在盡力地平複著自己內心的波瀾。而後才緩緩地拿起電話,朝著金清平的電話打過去。


    “喂,世光是吧”對麵傳來的不是金清平的聲音,而是劉少芬。並且聲音聽起來有點焦急。


    “嗯,媽,是我。剛剛在洗澡所以沒聽見電話。是爸找我嗎?”劉世光假裝鎮定地答道。


    “世光啊,你爸現在正自己開車送雪兒去醫院,我現在也在開車接你爸媽去醫院。”劉少芬說的很急促,劉世光甚至還聽到了車子的喇叭聲。


    “什麽啊?媽,雪兒怎麽了?怎麽就要進醫院了呢?”劉世光大驚,一聽之後不禁驚慌失措地問道。


    “雪兒啊前麵突然感覺肚子特別的痛,剛打電話給我她這就直接痛的暈了過去。叫救護車還來的慢,所以你爸就直接自己開著車把雪兒先一步送往醫院去了,我現在正開著車載著你父母去醫院了,詳細是什麽情況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早產,也可能是意外動了胎氣。但是不管哪一樣都非常的危險”劉少芬不愧為見過大風大浪的女人,在這個時候說話還是這麽的有條理,這點比劉世光要強的多。


    “還有兩個月才到預產期怎麽就會早產呢?媽,雪兒那就拜托你了,我現在就趕迴林陽去,路上我隨時和您聯係”劉世光說完就掛點電話。也不囉嗦,沒心事理會其他的事情。一想到金雪現在的危機狀況他就心急如焚,真恨不得即可飛到金雪身邊去。而且也覺得更加的羞愧,金雪那裏出現這樣危機的狀況,而自己剛剛卻在和另外一個女人在床上顛鸞倒鳳,劉世光平身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麽的無恥。


    想到這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後一邊窸窸窣窣地穿著衣服一邊拿著電話撥給田永軍:“永軍,我不管你現在在幹什麽。十分鍾之內給我把車子加滿油停到招待所樓下,我要以最快的速度趕迴林陽。一分鍾都不能耽擱”。劉世光說完掛掉電話,直接走進了房間。


    而鍾麗卻是另一種態度,她正雙眼婆娑地望著天花板,心裏覺得自己也很可恥。假如劉世光成功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她倒反倒不會這麽想,可是劉世光現在等於什麽也做了,但是就是缺了最後那一得瑟。鍾麗的身體被她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即使底下最私密的地方也被他給褻玩了。即使沒進去,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和進去有什麽分別嗎?


    對於鍾麗來說,劉世光已然成為了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是她這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男人。但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卻不一樣,男人隻要沒有進入女人的身體,往往都會覺得自己沒占到便宜,不用負責,也不用覺得愧疚。


    所以,鍾麗不知道今天自己的行為最後會不會有什麽結果,她現在的心裏真是打翻了五味瓶,什麽味道都有。有慶幸,有失落,有遺憾,也有後悔。種種味道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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