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的眼睛,在無知無覺中灑落風情不自知;半合的嘴角,在隱隱約約中散布魅惑不由人,祁連日幾乎不假思索的粘了上去,精準的銜住了那兩片唇。  撬開嘴唇和牙關,若修然幾乎沒怎麽抵擋就聽憑擺布的合作姿態讓祁連日心花怒放,口腔裏還殘留著清淡的藥物苦香,祁連日下意識的用自己的舌頭東舔西刮,幫若修然把殘藥吮吸幹淨。微苦的氣息混上若修然的津液,獨特的感天感動,讓一個月沒機會近身的祁連日食髓知味,不知饜足地掠奪開來。  祁連星眼看父皇和兄長吻得天雷地火,哪還忍得住,從背後貼上來,含起若修然半個耳垂。  這就是祁連月忙完早朝迴來時看到的景象。  纏繞在若修然身上的兄長和弟弟是可以忽略不計的,那微眯著眼柔軟的愜意的樣兒,看在祁連月眼裏簡直就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藥,顧不得想兩個兄弟是怎麽擺平了若修然最近一個月來的執拗,祁連月現在滿眼都是一定不能再晚一步,一定要分一杯羹啊分一杯羹啊!  三步並兩步悄無聲息地衝過來,哥哥與若修然像兩位接吻魚,四片唇粘得正緊,全然滿眼見縫插針的機會;弟弟撈到半邊耳朵和脖頸,吮吸過後一路水光瀲灩的晶亮,祁連月略一打量,已是別無選擇,隻好不挑不見得先將就咯。  三張貪婪的嘴巴在各自允許的範圍最大限度的取悅著若修然,也滿足著自己多日暌違多時的欲望,一時間水聲嘖嘖,連綿不絕,若修然被三胞胎無意中施展的默契聯袂挑撥得載浮載沉,連衣衫被挑開,也懵懂不知。  這個時候,神誌不清的人隻能任憑本能主宰全部,從身體帶意誌;而還有神智的,剛開始了忙不迭地追逐本能快慰感覺的旅程,從這裏看來——若修然與祁家三兄弟,配合得默契著呢。  漸漸的,唿吸越來越困難的若修然開始小聲的哼哼著抗議了,祁連日看他沒有抗拒掙紮的痕跡,終於放開了被吮吸的紅腫嬌豔的唇,又給兩個弟弟打個眼色,三人心意相通,稍稍推開,將半身赤裸的男人展開,放平在床上。月和星一人出一隻手,撫著男人緊實的腰線,輕柔的愛撫著一路向下,卡住了鬆鬆套在身上的下裳,祁連日捧起男人的臀略略抬起,動作輕之又輕地褪下了若修然最後的蔽身衣物。  渴望的身體赤條條的橫陳在眼前,三人的唿吸更加急促,若修然逃避的日子說久不久,抗拒的姿態卻一直夠強硬,這迴居然被他們擺布出隨便享用的姿態,慣常膽大包天的三兄弟竟然憑空冒出不知該從何處下口的窩囊勁來。  沒有挑逗和愛撫,若修然迷離的神智開始一點一點地迴歸,三個大男孩垂涎怔忪卻找不到地方下口的猶豫樣子,讓若修然全身都燒了起來,都到這時候了,這幾個小子不是一向很會一撲而上集體狂化的嗎?這迴怎麽斯文起來了?  若修然的腦袋裏不期然的想起祁連星每天晚上那副賴皮賴臉的樣子,“父皇......讓我們留下來做好不好?”  要是這個時候問出這個話題,他到底是要點頭還是堅持立場轟人的好?!  半合的眼瞼掃到自己高高翹起一柱擎天的下身,那是......也不知道是三頭六臂裏的哪隻手的傑作。  mb的,豁出去了,這時候堅持原則純屬腦子進水了!若修然狠狠的緊緊的閉上眼睛,垂在身側的手就近摸上祁連星跪坐在一旁的腿。  好像一個可以開動的信號,祁連星在感覺到色情的觸摸後渾身一震,好像打破了某種勢均力敵的平衡,祁連日和祁連月幾乎同一時間一起動了,一個專心的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個一手撫摸若修然一手拉扯自己的衣服。  盡管閉著眼睛,若修然還是被六道掃射自己身上的視線搞得手足無措,接著三兄弟都在著急慌忙的和自己身上的布料作鬥爭,若修然烏龜翻身似的給自己翻了個殼。  動作最快的祁連日隨即從背後壓了上來。  大麵積的皮膚緊密貼合,吹在脖頸間的軟熱氣息,讓若修然身上不由自主地冒起了一簇簇的小疙瘩,一呀二呀三呀......若修然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這要是排著隊上來......他會不會精盡人亡啊?!  兒皇萬歲 番外之性福生活二三事 性福生活(二)  背著身體把腦袋埋進枕頭裏,若鴕鳥修然爹大字型的趴著,身上還壓著一座大山,沉是沉了點,可是這樣的時候,這樣的火熱深重的負擔,自有其無可分割的甜蜜在裏麵。  若修然喃喃的呻吟著,無從分辨,那是胸腔裏的氣體被壓榨著從喉嚨裏泛上來的迴聲,不知所謂,若修然也不理。  沒法理,身體被壓的三魂去了六魄,呆在家裏的早被衝天的欲焰燒成了輕煙,光知道飄啊蕩啊的,僅剩的知覺都用來控製這些煙別岔了氣,走了水,不能飛得太遠,得留在身邊;可是留在身邊的後果也夠淒慘的,要忍受繼續被煎熬,情火焚身的煎熬。  當然不是第一次,可是當時的前戲被誘拐著,或者被迷醉著,又或者是強迫著,隻有這迴,隻有此刻,若修然清醒著期待的,於是也不可避免地羞澀著抗拒著,當然也無可避免的清晰的感受著。  手......太多了,被祁連日一壓之威覆蓋後的皮膚麵積小的不可思議,可撫觸的地方少之又少,卻有數不清的手掌在上麵綿延彈奏,顫粟的痙攣來不及褪盡,下一波衝擊又至,如海浪,追逐埋葬,若修然被拍在沙灘上,動彈不得,掙脫不得,隻能生受,感受,享受!  總之就是個受!  若修然抽空的意識倏忽來去,留下這麽一個佛偈似的認知,再次遠遁!  更大的浪砸下來,拍得若修然神魂顛倒。  火熱的楔子就在若修然昏頭漲腦的時候順勢楔了進來。  應該疼的,若修然還保留著那種鈍杵穿肉的記憶,可是記憶和現況完全對不上號,祁連日的進入像寶劍歸鞘,無與倫比的自然和嫻熟,若修然驚訝的發現那火燙的利刃以一種潤滑的姿態一掠到底,太陽穴的神經麻麻的,倏倏地涼,不可言傳的感覺,若修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被馴服了,在祁連日衝鋒陷陣的時候自動讓出一條無人之境,讓他可以三軍獨闖,直搗黃龍!  這一定是錯覺!一定是!  生理的構造怎麽能被改成這樣?難道是前段日子渾渾噩噩的做得多了,所以......所以才這麽溫煦?若修然嚐試迴憶,試圖在那一檔不是自己存儲的硬盤取出一些能借鑒的經曆,可是不行,不是自己親手存進去的東西調用起來總是不順手,丟三落四的感覺,而且現在合拍的感覺真是好,隱隱有將過去一並埋葬覆蓋的趨勢,隻剩當下,隻留現在——而現在,身體相連接,極親密;從內部被熨帖的溫暖,這是個美好的開局啊,好的開始總是成功前奏不是麽?  若修然舒服的歎息了一聲,聽在祁連日的耳中卻成了可以開動的信號,天知道再次進入這緊窒溫暖的地方,被若修然的血肉完全包裹的感覺有多麽令人沉醉到失神,扣牢若修然細窄的瘦腰,緊緊抵著自己的胸腹,祁連日膝下用力,略一挺腰,深埋進若修然體內的同時帶得他從趴臥變成趴跪,最適合的角度,最親密無間的擁抱,祁連日低吼一聲,再忍不住,牢牢盯著若修然的身子動起了腰。  淺淺的退,深深的頂,那裏麵簡直是個鳥語花香的蜃景世界,祁連日總以為在下一次就可以探到天國的邊境,卻在下一次的衝鋒中懊惱的發現還差了那一厘厘的距離,隻好在下一次更加努力,更深的埋入,更投入的專注......  祁連日這裏一心一意的追逐,可苦了若修然,身體力的征戰有背水的絕殺氣,一退一動間簡直是拚死的奮不顧身,若修然覺得自己在雲霧繚繞的山巔,明明雲彩四散間,下一爪子就已經抓到了山尖的脊,可是一抬腳用力之後麵前總是還需要一步的天空......  幫我,再用力一點,再努力一點,在努力一些,再加油一把......送我上去啊,我吊不住了!  可惜完整的哀求需要用嘴巴用語言來完成,若修然的嘴巴正忙著呻吟,分不出二用的空!  追逐的過程日也是享受的過程,這點毋庸置疑,可是一旁等待順便觀摩的祁連月和祁連星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若修然被祁連日撞得哀聲連連,臉上的迷醉卻騙不過人,痛並快樂是一種用空氣傳染的迷藥,隻要看到,沒人受得了。  月和星更慘,連抵禦的念頭都不會起,他們倆被直接勾引,拖進深淵翻身無望。  祁連月俯下身仰麵躺著,後傾著胳膊肘用一種艱難的姿勢昂起,封住了若修然的口,呻吟與情動被纏在舌尖上直接接收,直接接觸深度傳染的結果就是祁連月那*高高昂起,劍指虛空的昂揚。  若修然支著床的胳膊分出一隻來,順著祁連月的胸膛中線一路滑下去,握住,指間脈動突突的,生命充盈的豐滿,祁連月一聲驚唿,雙唇分離。  祁連星再次發揮二傳手的精神,卡位卡得極準,而且牢,祁連月眼睜睜失了到手的美味,可是最要命的地方被最動心的人一手掌握,身體的**精神的愉悅齊齊來問候,抗議全部憋到肚子裏。  口不能言隻能輔助喘的時候看到一點瑩潤的透明,通透的珠淚懸在若修然身下,祁連月腦海深處的某根弦被撥弄,鬼使神差地蛇著身體扭了上去。  若修然仰起脖子喉結激烈地上下滑動,可是所有聲音都被九十度角仰起的別扭姿勢卡在氣管裏,發不出來。  就這麽一張床,就這麽一個讓人動心的人,就這麽方寸的地方,祁連月做了什麽好事日和星心知肚明,感同身受的記憶撥開心中的盒子,快感如電,從尾椎和大腦兩個地方劈裏啪啦地燒起來,沿著脊椎一路相親相愛而去,會師之後轟的一聲炸裂,所有人都被炸得人仰馬翻,順便烤成外焦裏嫩......  唯一例外是祁連星......他今天一慢再慢,天時地利人和總是差之毫厘,兩個哥哥喘著粗氣釋放的時候他居然從頭到尾隻撈到一點殘羹剩飯,而且是完全不抵飽,在看到祁連日略略疲軟的精神,迷離的眼神,茫然的狀態之後,幾乎是上強的將若修然從祁連日扣著腰的手掰開,眼前一花,一直趴臥的男人被祁連星擺布成相對而臥。  不容抗拒的抓了若修然的腳腕踝骨,一點一點的團起壓上,膝蓋幾乎抵到肩窩,男人還在失神的狀態裏,對身體的擺弄完全沒有抗拒,強烈的雄麝氣味在大床周圍氤氳古惑,祁連星等的就是此刻,與其被排在身後的人催著,還不如慢一步,好整以暇的悠閑吃飽吃好!  “父皇......”歎息一般的低喚,祁連星希望能叫迴一點,起碼,那雙迷醉的眼中應該出現他的影子,若修然散亂的眸子蒙蒙的對焦,驀地小小的呀了一聲,祁連星揚起唇角彎起眉,魅惑一笑,身下一點保留也沒有,全力進犯到底!  要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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