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柳絮拎著自己的小包再次瀟灑的轉身,飄逸的短發隨著她的轉動在空中劃了一道完美的弧度,臨走前還不忘向身後揮動著手:“拜!”


    “這應該不是總裁夫人。”李特助看著柳絮的背影下著結論,要知道他印象中的總裁夫人性格是有些靦腆的,哪有這個女人那麽自戀和招搖。


    歐陽昊在四十多分鍾後也出了酒店,一到門口,李特助已經將車子開了過來。之前因為頭痛,他早上出門時並沒有開車。


    “總裁,你看見那個教授的女助理了嗎?”歐陽昊一上車,李特助便忍不住問道。


    “那個女人?”歐陽昊今天治療後心情還不錯,便迴應起李助理:“你也看見她了?”


    “是啊!總裁,我當時著實被嚇了一跳,她和您夫人……”長得太像了,李特助沒敢把話說玩,怕勾起歐陽昊的傷心事。


    不過歐陽昊卻沒打算結束這個話題,繼續問著:“她和柳絮長得真的很像嗎?我要聽實話!”


    李特助被這麽一問,也不再顧忌,實事求是的迴答著:“長相不光能用像形容了,如果改成長發,簡直和夫人是一個人。就連穿著都和夫人婚前的穿著很相似。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她和夫人的性格好像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歐陽昊倒對這有些興趣。


    “夫人這個人比較安靜,屬於很溫柔的那種,很容易害羞。而今天那位小姐,給我的感覺是不羈,還有些招搖。”


    ……


    歐陽昊喜歡有人和他提起柳絮,他總覺得自己虧欠了那個去世的妻子。


    李特助見歐陽昊一直不阻止自己說下去,便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總裁,你說那個女人會不會是夫人失散多年的孿生姐妹啊?”


    歐陽昊默然:“李特助,你是不是偶像劇看太多了?”


    “總裁,您怎麽知道的?”李特助一時沒聽出歐陽昊的意思,還秀起幸福:“最近我老婆老拉著我陪她一起看,我也是沒辦法。”


    “李特助,你今天的話有點多了。”歐陽昊終究還是覺得李特助不說話比較好。


    不過歐陽昊從這些話中,確實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他相信世上沒有這麽巧的事情,不僅長得一樣,還都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可是柳絮確實是被嶽母確認離世了,那麽他隻能想到唯一的可能就是,今天的這個女人有可能是就著柳絮的樣子整容的,而她三番兩次的出現在自己麵前,絕對是有什麽目的。


    想到這裏,歐陽昊之前對“伊人”稍有的一點好感完全消失殆盡。對自己動機不純的女人他本就反感,再加上這個女人還特地偽裝成已故妻子的樣子,更是讓他厭惡。


    他決定下次給這個女人一點小小的警告。


    ***


    秦宅附近的喬楠公寓內,一位美豔的女子正依靠在床頭發呆,她的懷裏還抱著一個小男孩。男孩睡的香甜,偶爾無意識的在女人懷裏動著如藕節般的小腿。


    女人的心思並不在寶寶的身上,她雙眼看著床前因風拂起的白色窗簾,本沒有焦距的眼神裏忽然出現了一道異樣的光芒。隻見她抱著寶寶緩緩走出向窗台,蒼白的唇瓣流露出詭異的笑。


    ……


    “你們是怎麽看人的?”


    秦沫看著公寓內狼藉的一片,頭疼的按著自己太陽穴的位置,責令傭人的聲音裏帶著些許疲憊。


    本以為付雪的病情有所好轉了,他才應了她的要求讓孩子在她這裏待一段時間,誰料這才一周天不到,這女人竟然又犯了毛病,還起了抱孩子一起去尋死的念頭。


    剛剛他還在開著會,就接到了公寓內女傭的電話:“秦少,不好了,付小姐要抱著小少爺跳樓……”


    來不及聽完剩下的話,秦沫直接掛了電話,丟下一堆高層直接開車衝向喬楠公寓。天知道這一路上他有多膽戰心驚,這孩子可是他的心頭肉,要是有半點閃失,他這次絕對是繞不過那個女人的。


    慶幸的是,他很有先見之明,所有的窗戶有提前上了保護措施,在付雪還來不及撬開窗戶時,被傭人及時攔了下來,孩子也及時從她懷裏解救了下來。緊接著付雪便發狂似的將公寓內能扔的東西都扔在了地上。


    一個手抱著孩子的傭人上前迴應:“秦少,我們也沒想到付雪小姐會忽然犯病,明明用早飯的時候她還狠安靜。”


    “安靜?”秦沫接過孩子,目光如炬的似乎想燒了誰:“你照顧了她幾個月了,難道不知道她每次犯病前都很安靜的嗎?”


    “這個……”女傭不敢說確實是自己想偷懶一會,所以把孩子放到了付雪手裏。


    “別煩我!趕緊收拾東西,對了,怎麽是你抱著煜兒,奶媽呢?”


    “小王被付小姐嚇到了,說不要工資了,然後就走了。”


    又走了一個?這都今年的第幾個了,秦沫自己都算不清楚了,罷了!走就走吧!


    “那付雪呢?”不是發病了嗎?怎麽除了狼藉的一片,並沒有聽到她的哭鬧聲。


    不過傭人馬上迴答了他:“付雪小姐發完病後就睡著了,這會正躺在臥室。”


    秦沫沒有再說話,小心的抱著手中的孩子,孩子剛才明顯是大哭過一場,這會還有點抽咽著,嘴裏說著不是很清楚的句子:“爸爸,爸爸……媽媽……”


    “煜兒乖,不哭了,爸爸迴來保護你了。”秦沫看著孩子的表情宛然一個慈父,完全看不見平日裏花花公子的影子。


    秦沫哄好煜兒後,抱著他走近臥室,臥室內同樣是狼藉一片,窗戶上還有被利器撬過得痕跡。而床上的女人卻睡的安靜,除了頭發淩亂以外,美豔的臉上絲毫沒有發過病的痕跡,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全然和她無關。


    踢掉一路上的障礙物,秦沫抱著孩子走到床前,騰出一隻手,將女人臉上淩亂的頭發拂開,無奈的低語著:“付雪,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


    明明這個女人之前所做的事情觸犯了自己的底線,他為何還是想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是愛的不想撒手,還是厭惡的想折磨?秦沫自己也弄不明白。


    可能是他手上的動作驚擾到了沉睡中的女人,她忽然睜開眼睛,看秦沫的眼神裏帶著恨意:“秦沫,你少碰我!”說完還舉起一隻手想扇向秦沫。“看來是清醒過來了。”秦沫不慌不忙的控製她的手腕:“你求我把孩子送過來,就是為了帶他一起去死?”


    “什麽去死?”付雪有些慌張了起來。


    “是不是我又犯病了,煜兒怎麽樣了,快給我看看。”


    秦沫站起來,抱著孩子躲過她要撲上來的身體,聲音裏透著冷淡:“從今天開始,在你病好之前,休想再看他一眼。”


    “憑什麽?”付雪氣的從床上蹦起來:“他是我生的孩子,你沒權利阻止我看他。”


    “我怎麽沒權利了?我是孩子的父親,而且當初要不是我及時知道了你的意圖,我的煜兒這會投胎到哪家還說不定呢。”


    秦沫看著付雪的表情裏雖然滿是怒意,說話的音量卻始終維持在持中的狀態,他不想嚇壞孩子。


    可是付雪哪顧得了這些,依舊大聲嚷著:“你毀了我姐姐的一生就算了,現在還想毀了我的一生,你還是人嗎?”


    “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你姐姐的意外我完全不知情,而且明明是她背叛了我,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裏來的臆想覺得是我拋棄了她。”


    “事到如今,你還想撇清責任。秦沫,如果真如你所說,你怎麽會壞到將我一直囚禁在你身邊?你明知道我恨你。”


    “是嗎?我什麽時候囚禁你了?”秦沫悠然的逗樂一下懷中的孩子,才看向付雪:“我當然知道你恨我,而且你待在這裏可是你自願的,你要是想走的話隨意,門就在那邊,不送!”


    秦沫說完還指了指房門的方向,似乎真的打算放過她。


    “你真的願意讓我走?”付雪早就不相信了:“你把我姐姐藏起來,不就是為了牽製我嗎?有本事你把她還給我。”


    “抱歉!我這個人很記仇,對於背叛過我的女人,我不會隨便就讓她恢複自由的。至於你,隨意!”


    秦沫根本就認定了付雪不會丟下她的姐姐不管,說完後便抱著孩子離開了房間,關門前還聽到付雪在床上歇斯底裏著:“秦沫,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畜生。”


    “我是畜生?那你一次又一次的和“畜生”上-床是為了找刺激嗎?想不到付小姐還挺重口味!”


    “你……”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付雪接下來的怒罵全被隔在了門板裏。


    離開公寓後,秦沫覺得自己還真是可悲,他曾對愛情的美好祈盼,竟被這一對姐妹給徹底摧毀了。他看著懷中的小家夥,又稍稍欣慰了些,以後至少還有煜兒的陪伴。


    抱著孩子,秦沫竟一時不知道去哪裏。迴秦家,母親絕對會嘮叨個不停,付雪的事情畢竟他們也是知道的。他稍稍想了一下,然後問向煜兒:“想不想幹爸?”


    (浮夢每日預告:“還真是牙尖嘴利!”歐陽昊顯然懶得和柳絮多周旋,直接走到柳絮麵前將她推到電梯的角落處:“在我麵前,最好還是不要狡辯!”


    “誰狡辯了?”柳絮雖然覺得歐陽昊的氣勢讓她有一種壓迫感,但還是不卑不亢:“歐陽先生,我們好像並不熟,你不覺得你這樣對我很不禮貌嗎?”


    “你和我談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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