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喜歡爽快的生意人,先帶那幾個孩子過來,你可以安全的走,這隻鐲子也歸你。”祁天惜明白比起財物這個人更想平平安安地迴去。


    果然這句話戳中了那人的要害,那張圓圓的大餅臉笑得更歡了說道:“如果您能讓我在這片境內帶人進出,我肯定會報答您的。”


    “我不需要報答我需要驗貨和有活人的保證,三天內如果你能找到擔保人這一切才算數。否則你就別想從這裏活著出去。當然如果你不行可以試試。”祁天惜端起那小二泡好的茶,微笑著說道。


    張喜真是從來沒見過這麽精明的女人隻好咬了咬牙說:“好,三天後我就帶著人來。”


    “那行,不過你要是敢跑,你是怎麽進來的我可不管,但你還真是別想迴去。”桂雲說道。


    希望那幾個孩子都是像是猿猴般的敏捷,祁天惜明白血言是想讓這些小孩作影衛,但是祁天惜還是不太明白血言為何眼中放光。


    迴到都護府祁天惜心道,還好今天還算是有些收獲,畢竟現在他們很缺人。


    “迴來了?”謝丞乾正坐在石桌旁看著文書。


    祁天惜坐了下來說道:“今天我遇到了一個人販子,販賣的還是翼族的人。看著血言很高興的樣子,我就讓她將那些孩子帶下去了。”謝丞乾瞥了眼祁天惜空蕩蕩的手腕說道:“今天你可是賺了不少。”


    “這話怎麽說?”祁天惜將謝丞乾手中的文書抽了下來說道:“這隻鐲子應該是貢品吧,怎麽是我賺了?”


    謝丞乾帶著微笑說道:“你不知道,翼族的人是最適合作影衛的人,放心你確實是賺了。就連齊朝都不敢真的對這個小小的部落用兵。他們都天賦異稟。”


    祁天惜剛想問血言是不是翼族的人,還有那些人到底是有什麽好處。


    就聽到侍衛清脆的聲音傳來,“長安公主求見!”祁天惜親口允許的長安公主可以自由的進出都護府。所以祁天惜倒也不意外轉過身掛起微笑說道:“請長安公主進來吧。”


    不一會身著梅花紋紗袍的長安公主笑盈盈地走了進來,見到謝丞乾恭敬地行了個禮說道:“三哥,嫂子好。”長安公主不知道該怎麽稱唿他們隻好不用尊稱了。


    “過來坐吧。”祁天惜見她自己來了一個婢女都沒帶也就放鬆了下來坐在謝丞乾的身邊。


    長安公主也不客氣坐了下來說道:“嫂子,我也就不說什麽客套話了,我確實是有些事想問。”


    祁天惜抿了抿茶水說道:“怎麽,阿媛直說吧。”


    謝媛見謝丞乾也不說話隻是在默默地看文書,像是當她們不存在似的,謝媛笑意不減說道:“各位內外命婦想都在問我何時才能來拜見您。”


    祁天惜皺了皺眉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她是很煩那些養尊處優的婦人,真是除了勾心鬥角還不知道會什麽。提起這些人她就會忍不住想起潑了自己一身冷水的賀曉念。


    “這種事情還是阿媛你辦吧。”謝丞乾將手中的文書放下說道:“以後這種事還是不要問了。”謝媛立馬一副委屈地看了看自己三哥和祁天惜說道:“真是有了夫人就將我這個妹妹當成苦力了?” 說著終於有了些女孩子應有的嬌俏。


    “那我求求你了,看在以前我救了你的份上幫幫我吧?!”祁天惜見謝丞乾那冷漠的神色隻好是自己唱白臉了。


    謝媛露出一個這還差不多的神情說道:“好吧,反正這種事情我也幹的多了,三哥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嫂子被這些人騷擾到的。”


    謝丞乾點了點頭說道:“你啊你,這麽多年了怎麽還是這種脾氣。你有沒有想過重新。”


    “停!三哥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這種話還是別說了,不要因為你毫不容易碰到了三嫂你就想為你妹妹做媒。”謝媛還沒等他說完就打斷道:“本來我還想在這裏吃了飯再走,現在看來我還是趕緊走吧。”


    謝媛還不是光說不做,她馬上就站了起來說道:“我走了。”


    “你不用留她,她就是這樣一陣一陣的。”謝丞乾將另一份文書拿了起來。


    祁天惜剛站起來就被謝丞乾抓住了手腕就在這一會的功夫謝媛就先走了,她這也之後轉過身來說道:“沒想到,本來我認為你肯定是個很疼妹妹的人。怎麽這樣啊。”


    “女孩子應該讓她自由的生長。”謝丞乾仰起頭說道:“這不是你說的嗎?”


    祁天惜見他又拿以前的事說她,祁天惜剛想迴嘴就聽謝丞乾說道:“弄跨齊朝需要一定的時間,我不一定要在場,我有個計劃。”祁天惜來了興趣說道:“怎麽你又有什麽主意。”


    謝丞乾輕聲說道:“在這裏隻要按照我的計劃行事就好,趁著這個空隙做些別的事。”祁天惜愣了愣說道:“有什麽事你不如還是交給我做吧,這個時候你還是坐鎮比較好。”


    看著祁天惜的樣子謝丞乾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隻有兩條路要麽我們去,要麽我們兩個人都不去,讓驊溪前去。”


    “你不會是想開辟一條新的絲綢之路吧?!”祁天惜已經恢複了理智,想了想也隻有這件事比較重要,其實在她知道他們西北現在的情況有些類似漢朝時,她也這麽想過但是很是不切實際。


    祁天惜腦子轉了轉說道:“我們不去,我總覺得你將現在的太後和皇上看的太輕了,開拓可以延後現在重要的不是這個。”


    謝丞乾將她攬了過來說道:“好,那就徐錳和驊溪去,我們在這裏坐鎮。不對也不能讓他們兩個都去,這樣也太明顯,讓齊朝警覺也不好。”


    “你就一點都不懷疑我的判斷?”其實祁天惜也有些心虛,現在好像是自己說什麽謝丞乾就決定什麽,雖然被人無條件信任的感覺很好但這樣總讓她心虛。


    “這些都不是傷及根本的問題,在這種問題上我都依你。”說完謝丞乾輕笑一下說道:“不去也好我們還可以幹些別的重要的事。”說完謝丞乾曖昧地揉著祁天惜的腰,祁天惜卻還在出於一個商人的角度想謝丞乾說的事是什麽。


    “我們可以先生個孩子,打發下時間。”謝丞乾笑得更燦爛了。


    隻是祁天惜馬上就將謝丞乾推開了說道:“要生你生,我們可以幹很多事打發時間,比如我們可以統一度量衡這類的,我這具身子才多大!”說道最後祁天惜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聲音。


    謝丞乾看著已經炸毛了的祁天惜淡定的說:“是嗎?”他那眼神一寸一寸地打量著祁天惜。祁天惜覺得自己在他眼裏就像是沒穿衣服似的。謝丞乾說道:“那些事以後還可以再做。現在我還是比較關心這個。”


    祁天惜下意識地向後麵退了退說道:“這都快中午了,我想看看那群孩子怎麽樣了。”


    謝丞乾平靜地牽起她的手說道:“這種事還是交給血言,你不會想見的。所有的人都不會想見到影衛是怎樣訓練的。”


    想起血言剛跟著自己時冰冷的眼神,祁天惜默默地點了點頭。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什麽都別敢?最好是就在你身邊待著?”祁天惜伸出手指指著他,心裏想著一定是這樣。


    “沒有啊。不是給你安排的任務了嗎?”謝丞乾本來嚴肅的臉現在到是笑得很是‘陰險’


    祁天惜咬著牙說道:“你給我的算是什麽任務?是個女人都能幹吧!”


    “天惜你想什麽呢?我的意思是讓你準備沈驊溪和徐錳出發時需要的東西,當然如果你覺的另一件事也算是一件任務的話,我們還是早點做完比較好。”謝丞乾立馬輕笑著說道。


    祁天惜心裏升起了一種自己又被耍了的感覺。想著祁天惜就想上去掐謝丞乾的脖子。


    “都下去吧。”謝丞乾對著周圍的侍衛說道。


    祁天惜幾乎都聽到有些侍衛憋笑的聲音,祁天惜狠狠地瞪了謝丞乾一眼就站了起來準備迴房間,謝丞乾卻從背後抱住她將頭放在她的肩膀上有些疲憊地說道:“這裏快春天了。”


    這樣奇怪的話,祁天惜皺著眉頭說道:“是,不過這裏的春天也暖和不到哪裏去。”


    “恩,等以後我帶你迴嶺南那裏的春天很暖和。”謝丞乾好像是在輕微的歎息,然後將手搭在祁天惜帶著凍傷的手。


    祁天惜心一軟說道:“沒事,真的就是這幾天沒太注意。以後我會小心。”


    謝丞乾還是將頭縮在祁天惜的肩膀上,悶悶地也沒有說話。


    祁天惜是真的受不了他這樣,心中幾乎被酸水浸透了。祁天惜輕輕地轉過身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輕輕地吻了吻他的額頭。


    一陣的沉默謝丞乾一把將祁天惜抱了起來默默地走迴了房間……


    完事後祁天惜才發現謝丞乾隻是在含蓄的表達他想完成他們的‘任務’真是設個套自己竟然就往裏麵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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