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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因此,安然才對臣驕如何無聲無息之間把徐英風劫掠了過來很有些興趣。


    以為自家夫人是故意正話反說,嫌棄她效率忒低的緣故。臣驕騰地一下子紅了臉頰,很有些個羞窘地說:“是,屬下辦事不力!


    區區個徐英風,就讓夫人您等了九天的功夫。


    可,那廝雖然渣的不行,卻出身高貴,自己又膽小惜命的很。身邊退役特種兵保鏢八個一輪,每六小時一班的輪換。


    雖然有夫人您給的強力蒙汗藥,把他們統統藥倒了半點兒難度都沒有。但那樣的話,屬下怕會造成很大、很惡劣的影響。


    這才親自帶人晝夜不停地監視著那孫子,瞅了他把保鏢什麽的都支走,隻身一個兒開車會情婦的空檔兒把人給掠過來的”


    安然:


    我真的是在誇你啊!


    雖然九天的時間說起來委實不短,但能毫無聲息地就把人給掠了來,這效率已經正經不低了。要知道越是富貴人家越是惜命兒,就說她上輩子是個武力值爆表的呢,身邊都還寸步不離著鐵血十八衛呢!


    更何況徐英風個武力渣,卻野心爆表的了。那廝為了兵不血刃地拿下下任元首之位,可是正經沒少陰謀幹掉徐太子。


    虧心事兒幹多了,能不防備對方以牙還牙?


    能在短短幾天的時間內無聲無息地把人給掠過來,那都是虧了對方要沾花惹草更要完美名聲的福了!


    見自己越是讚譽,臣驕越是不安的樣子。安然索性岔開了話題,轉而問起徐英風眼下所在了。


    “為了方便夫人審訊,我把人弄暈了,放在隔壁宅子裏了。這樣您就不用趁夜出門兒,憑白多添幾分危險了。而且隔壁的宅子已經完成了過戶,完完全全咱們自己的地盤兒,安全上也很有保證。”就是運送的過程費勁了點兒,到現在她這心裏都還很有些個忐忑。


    但凡這附近住的,無一不是非富即貴,手眼通天的人物。為了這些個大人物的安全,這安保方麵兒自是無限強大。


    若不是她這臉卡夠好用,自家爺的身份夠強大,說不得被醉鬼了的徐英風就有暴露的危險啦!


    “這事兒辦的不錯,迴頭給你發獎金,算是給你兢兢業業這幾天的辛勞。前頭帶路,咱們去會會這位徐英風、徐少爺!”安然笑道,很有些迫不及待地起身。


    “都這個時候了,你該休息了。還是我過去看看,不行的話,明兒你再繼續?”帝少皺眉,很不樂意安然犧牲自己睡眠的時間去料理那個徐英風。


    “是啊,夫人。那徐英風看著就不是塊兒好啃的骨頭來著,短時間之內肯定問不出什麽效果來的。您還是先休息,等養足了精神再說吧!


    左右人都已經掠來了,一會兒和一宿也沒多大的差別來著。”見安然半點兒沒有聽話的意思,臣驕趕緊附和著自家爺的意思勸道。


    天大地大,這位主兒和小主子們的健康最大。


    至於那個徐英風?


    左右都已經得罪了,還怕得罪的更深刻一點兒麽!


    “不把那個敢暗算咱們的孫子給揪出來,我哪裏能安心休息呢?與其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還不如抓緊時間解了心裏的疑惑要緊。


    而且若人家徐大公子真心冤枉,咱也好早早地把人給放迴去,免得因為他的失蹤而平添許多波折不是?”若之前的劫殺真有他的手筆,她也好早做部署,來個以牙還牙啊!


    見安然態度堅定,帝少也就不再勸阻。左右逼供什麽的,早晚也是落在她那手神奇的催眠上。那就,趕早兒不趕晚兒吧!


    自家爺都投了降,臣驕自然也是不敢再勸。默默地前頭帶路,順著兩家院牆上新開的月洞門兒就進了安然在武家手上轉過來的宅子。


    “爺,夫人,徐英風就在前麵屋子裏,臣騮帶人親自守著。可,您二位就這麽進去,都不用做點兒什麽偽裝麽?”若人家徐大公子是冤枉的,咱們可是得放人的啊喂!


    老元首親孫,現任元首侄子的身份,這位可不是咱們隨意就可以滅口的存在。


    “但凡一問起關於之前那場劫殺的問題,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是著了誰的道兒了,偽裝有什麽用?”安然輕笑,對著目瞪口呆仿佛說那也聊勝於無,好過直接承認的臣驕道:“還不如你家夫人我給她紮幾針,讓他徹底忘了今晚發生的一切來得穩妥。”


    “夫人還有針刺叫人失憶的手段?”臣驕瞠目:老天,她這真的不是在看武俠片?!


    “沒有點兒善後的手段,我會僅僅憑著自己些許懷疑就叫你們劫掠堂堂徐家公子過來逼供?”就是活膩了,也沒有這個作死法兒好麽!


    再如何的不濟,人家那也是有個開國元首爺爺,現任元首叔叔的人,後台正經強硬著呢。沒有十足把握就打他的主意,簡直就是拖著自家夫郎一起去死的節奏。


    相比於臣驕的大唿小叫、各種驚詫,帝少就淡定多了。知道自家妻主是個有成算的,敢打徐英風的主意時,想必就有了穩妥的解決方法是其一。


    再者帝少打從認識以來也是見多了安然的不凡之處,驚著驚著慢慢也就淡然了。除了仍止不住以自家妻主的種種厲害之處為傲外,就是勒令激動得很有點兒語無倫次的臣驕守口如瓶。


    甭管是不用任何媒介的催眠還是針刺叫人失憶的手段都太過高深莫測,他可不希望自家孕中的妻子還要辛苦應付那些個煩不勝煩的磚家們。


    無論是講解、切磋或者是配合研究,他家妻主都沒時間也沒興趣!


    自家爺連眼刀子都用上了,臣驕哪裏還敢說半個不字兒?趕緊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恭恭敬敬地把他們夫妻倆領至關著徐英風的屋子前。


    然後輕輕關上房門,跟同樣被拒絕入內的臣騮和他帶來的人一起緊緊守在門外十米處。這個自家夫人說了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既聽不到屋裏的談話,又能聽到高聲唿喚及時入內的安全距離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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