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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沒有打算親力親為啊!


    手下能兵強將不勝枚舉,這麽丁點兒的小事兒哪裏用得著他堂堂帝少親自上場來著?


    不過雖然如是想著,帝少還是連連點頭做從善如流狀。s


    雖然妻主這表達方式很有些小別扭,但能從詭譎商海中準確捕捉到各路商機的他又怎麽聽不出那滿滿嫌棄語氣下的關懷呢?


    妻主這是唯恐事情涉及到身為他不靠譜兒嶽父的安總,怕不願家醜外揚的自己會選擇親自完成呢!


    連連保證了絕對會叫安總砸在自己的計劃中,徹徹底底地有苦說不出。妻主的神色果然愉悅了不少,見此,帝少忙又問起她打算如何處置那個惡毒的安寧。


    雖然總是圍繞著那惡毒一家三口打轉兒叫人煩悶無比,可為了一勞永逸的目的,帝少隻好忍著滿心的嫌惡聽取自家妻主的意見。


    再是自己隨隨便便之間便能摁死的小跳蚤,帝少也是不樂意放她出來繼續在他們夫妻麵前繼續蹦噠。連疼自己入骨的母親、兩心相許的愛人都能毫不猶豫的拋棄。


    涼薄、自私、狠辣、不擇手段到如此地步,叫帝少無比嫌惡的同時又深深地忌憚,深怕她出來了之後會不擇手段地把自家妻主當生死仇敵一般報複。


    既然如此,索性就讓她湮滅在看守所裏的女囚廝打中好了。反正,按著她所犯的罪孽,也是妥妥的死刑不是?


    不怪帝少狠辣無情,視人命如草芥的樣子。實在是,某渣爹、毒繼母與安寧這朵兒劇毒黑蓮花在他眼裏,已經失去了被稱為人的基本素質了。


    一次次的算計、暗害甚至謀殺,已經徹底叫帝少把那一家三口定位在了死敵的位置。某渣爹還有那份血緣護持,叫帝少再如何也不會傷及他性命。


    劉薇母女卻是打從謀害安然的罪惡曝光時,在他眼裏就是死人了。


    而如今這該死的人妄圖拉個替死鬼,叫自己繼續活命?


    嗬嗬,護妻又護子的帝少豈能叫她如意!


    “方向倒是沒錯兒,隻方法什麽的也忒簡單粗暴了些!需要運作的地方太多,有可能泄密的地方更是不勝枚舉。


    打個蒼蠅而已,你非出動高射炮,也太興師動眾了些!還很容易把小辮子送到旁人手上,有受製於人的危險……”安然搖頭失笑,把帝少隨興所至的一句話批評的體無完膚。


    雖然明知道他不過是隨意一句,主要目的還是闡述把安寧消滅的必要性來著。可是沒有辦法,安然發現自己越發喜歡某人被自己訓斥得俊臉緋紅、啞口無言的樣子。


    誰叫這人平日裏過於鎮定自若、波瀾不驚了呢?


    動不動會臉紅、會嬌羞的弱男子,才是某殿下心儀的類型啊!


    雖然某人這形象離她心中的美男子相距甚遠,但她可以把這人的氣質行為之類調教成自己喜歡的樣子不是?


    畢竟有了三年的婚約、有了共同的孩子,又挺感動於這小子純然無雜質的關心討好的。若他能保持數年如一日,沒準兒自己就日久生情了呢!


    為了這份暫時看雖不高,卻切實存在的可能性,某殿下自然要為自己將來的幸福生活著想,潛移默化地影響下某人嘍。


    乖乖聽訓的帝少可沒有想到這麽快就有峰迴路轉的苗頭,不然的話他非壯著膽子把自家寶貝妻主摟在懷裏好生啃兩口,再結結實實地立下一大堆的軍令狀不可。


    不說把這頗有幾分不確定的行性倆字兒去掉,唯獨剩個態度明確的可吧!也得各種拚命刷好感,爭取把那個三年之約延長到三生三世去。


    可惜還遠遠沒有跟自家妻主鍛煉出心有靈犀的默契的帝少,隻能紅著一張臉,無限討好地說:“是是是,我個大男人家家的心思粗,腦子又沒有妻主你那麽靈慧,難免就有些欠考慮。


    不然還是由聰慧的你做指揮,我來安排人執行?”


    極力配合她時不時逗弄自己的行為,渾然不覺良機已然在不經意間悄然溜走了。


    “算你識相!”安然傲嬌臉,滿滿的深以為然。本來麽,生活在錦衣玉食生活中、半點兒血腥廝殺沒有經曆過的溫室花朵。


    論起殺伐果斷那一套,哪裏比得過談笑之間變得取人首級的自己來著?


    “小蒼蠅一隻,哪裏用得著那麽費心安排部署?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想來若因為她的一時膽怯、私信,而害得對她疼愛至深的親媽被判死刑相親相愛的情郎因為她的推諉,至死都背負著買兇殺人的罪名。會傷心、愧疚、後悔到痛不欲生,想來也是極有可能的不是?


    自覺無以贖其罪,唯有一死求與至親至愛相伴與贖罪。”說到這兒,安然就很期待看到劉薇那看到愛女遺書時的表情了。


    當初那對母女倆為了安氏給傻安然布了那麽一盤兒大棋,這會兒自己依樣畫葫蘆一把,也算是給傻安然和自己報了仇吧?


    聽妻主終於不再如以前般心軟,一次次放過安寧那個殺人兇手。帝少不禁發自內心的欣慰,半點兒沒有覺得個姑娘家家的張羅著要讓親爹受傷、送繼姐赴死的想法兒有多狠辣無情。


    畢竟有因才有果,自家妻主也是忍無可忍、退無可退了才反擊出手的。便是無情,也是那惡毒的一家子給逼得!


    如此一想,帝少可不就越發的心疼麽?


    忙把那妻主如今今非昔比,身體重要,不適合做高危之事的理由搬出來,申明該是有事丈夫服其勞的態度。


    隻是他再如何的堅持,也抵不過安然一句不成,若沒有我的加持,旁人可做不來那麽盡善盡美。最起碼那由安寧所屬的字字泣血、滿滿生無可戀的遺書,旁人就得不到原版。


    她可是還想著百分百還原了叫被害人親手寫自殺遺書的場景呢,哪能不親自到場呢?不過見擎蒼滿滿的不放心,她還是放棄獨自行動的計劃,勉為其難地帶上他那個拖油瓶好了!


    無奈歎息的某殿下絲毫沒有注意到:向來說一不二的自己,已經為了某人破了好幾次言出必行的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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