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剛開始,也不是之後,姑爺單獨帶了一群男人來見新娘?怎麽看都不符合規矩。


    說完之後,花花又覺得自己不該攔著,神情頓時有些閃爍起來。


    段西園立刻發現花花的不對勁,皺了皺眉,沒有多說,直接將人撥開,腳步急切的走進去了。


    眾書生還不以為然,跟著起哄,步伐也不慢。


    “哐當!”


    心下有一分急切,段西園直接踹開了門,卻看到讓他赤目欲裂的一幕。


    跟上的書生們突然安靜了下來,被麵前給驚得目瞪口呆。


    隻見大紅的喜慶床被上,躺著三具白花花的人體,一男躺在裏麵,一副很疲憊的樣子,已經“睡著”了。


    剩下的一男一女剛好,男上女下,男的將頭埋在女的頸窩,雙手放的位置非常巧妙,一上一下,似乎解釋不漏。


    更妙的是,在眾人驚呆的目光中,女的突然一陣悶哼,聲音非常魅惑,讓人聽得耳紅麵赤。


    男的也突然一個聳動,那種仿佛快感到極致的發泄,一個激靈迴頭,轉眼看到門口的人,也顧不得全身果著,抓起旁邊的同伴就從窗口飛了出去。


    當然,那什麽快感發泄,不過是看到的人根據這一幕而自己想的。


    實際情況就是,在那一瞬間,窗外的夜秋瀾將崔穎和那男人的穴道隔空解開,崔穎是驚唿,隻是有個人體壓著,好似喘不過氣來,發出的聲音悶悶的。


    那男人會這麽整,肯定驚嚇得很,一切都是有意識的,才能第一時間反應。


    畢竟才三月上旬的天,開著窗,又沒有燒地龍,果著肯定冷啊!


    突然恢複了活動,會激靈多麽正常。


    不過因為現狀,一群人都誤會了而已。


    男人逃竄的時候撞到了窗扇,又是“哐當”一聲驚醒了門口的圍觀黨。


    眾書生好不容易閉上了長大的嘴巴,紛紛看著段西園,不由得充滿了同情。


    這綠帽子一戴就是一雙,如此沉重都受得住嗎?


    段西園磨牙,臉色青紫,眼睛猶如怪獸,赤目欲裂,紅得充血。


    在他旁邊的人都看到了,那脖子上凸出來的青筋仿佛要爆裂一般,可怕之極。


    段西園用了自己平生的力氣在忍耐,崔穎整個人還有些迷糊,好不容易身上一涼,思維清晰了,才發現麵對的一幕多麽恐怖。


    尖叫了一聲,崔穎拉過旁邊的被褥把自己蓋上,滿心都用上了絕望。


    夜秋瀾下手那是真的狠,根本沒有留絲毫的餘地,三個人,連塊遮羞布都沒有留,真真正正的全果體。


    也就是說,崔穎其實沒被那男的怎麽樣,都是毫無遮掩的被碰過。


    而且,那一手山峰一手密林的姿勢,還敢說自己清白嗎?


    退一萬步說,這麽多人突然出現,那兩個男人倒是跑了,可也讓眾人將崔穎看了個幹淨。


    大澤皇朝的風氣就算再開放,短袖寬領,坦·胸·露·乳,對於這種私密地方都暴露在人前也沒有哪個男人能忍。


    夜秋瀾是將崔穎最後的解釋都截斷了,即便前麵還能用處子之身證明清白,那這一幕也能令她百口莫辯。


    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做一半留一半,還讓人抓住機會辯解幹淨,那可不是她性格。


    “沒有……沒有,不是我……那不是……”崔穎帶著驚恐,卻越說越不清楚。


    段西園深唿吸一口氣,迴身對眾人很憋氣的說道:“讓各位見笑了,看來娘子身體不適,沒什麽精力招待各位,下次吧,小弟做東,在醉仙樓請大家喝一杯。”


    眾書生看段西園這樣子也有些訕訕的,豪門隱私,看到了未必是好事兒。


    雖然很多人突然有些恍悟,難怪崔大人會招上門女婿,原來是找的冤大頭啊!


    搞了半天,崔家嫡小姐還有這樣的嗜好?


    諸位男人心有戚戚焉,幸好他們沒有被崔大人看上,否則,這輩子得過得多憋屈?


    一時之間,眾人對崔大人的印象也悄然改變。


    這不是騙婚嗎?原來外麵耿直爽利的崔大人竟然是這樣的?


    不得不說,崔大人無辜躺槍了。


    將人送出後院,段西園解釋了幾句,都被眾人理解了,可越是這樣,越讓他難堪。


    眾書生見狀就紛紛告辭,原本沒打算離開,隻是跟著起哄的也留不住了,不一會兒就走得幹淨。


    其他人不知道情況,一直被崔大人和崔夫人招唿著。


    崔夫人頻頻往後看,實際上也知道一點事情,不過她在等靜宜公主來招唿。


    段西園迴去的時候看到崔夫人的動作,心口更涼,眼神淬冰,也就是說崔夫人知道崔穎的情況?他真的被騙婚了?


    段西園整顆心猶如墜入了黑洞,事實真相竟然如此殘酷,他差點就承受不住了。


    段西園重新迴到新房,崔穎已經哆嗦的穿好了衣服,看他一臉的沉穩,整個人慌亂不已。


    完全沒有了以前在崔穎麵前的小心,段西園冷笑一聲:“原來還會穿衣服啊!我以為娘子隻會脫……”


    崔穎還從來沒有聽過這麽無恥的話,眼睛一濕:“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夜秋瀾,安樂侯府的嫡女,是她陷害我的。”


    段西園怔了一下,玩味兒的看著崔穎:“夜小姐為什麽要陷害你?你對她有怎樣的威脅?”


    崔穎張了張嘴,頓時詞窮。


    才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理由,難道她敢說自己算計夜秋瀾不成,反被夜秋瀾算計了嗎?


    看崔穎說出來,段西園笑得更加諷刺,原本還以為真有什麽內情:“說啊,你的意思是,她莫名其妙的就算計這你玩?”


    在侯府住了半年,段西園雖然沒見過夜秋瀾幾次,卻知道這位是不好惹的。


    看當初陳家那件事情,他和陳家的軟肋都被死死掐住,處理得悄無聲息。


    當然,夜秋瀾也不是個會管閑事的人,否則一開始就不會任由陳家鬧騰,直到夜老夫人出麵她才出手。


    說好聽點,各人自掃門前雪。


    說難聽了是有點冷心冷情,段西園發現夜秋瀾對侯府根本不在乎。


    根本沒有那種出嫁女對娘家的維護和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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