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寒雲落吧屋唯和伍子胥的合影給他們看時,伍子胥隻是冷冷的看著,眼中卻也流露出一絲驚奇,而屋唯看到那五顏六色的光像流水一樣從精致的小黑盒流出來匯聚成與真人不二的影像時,其驚訝程度可想而知。

    寒雲落按說好的借了屋唯一本《最終幻想7降臨之子》,這本是寒雲落最喜歡的。在寒雲落的二十三世紀所製作的書都是和全息數碼相機一樣以光源匯聚影像,並在書本四個角落都帶有音響,雖然人物說出來的話是日語,但在書本特殊的精神感應裝置下卻能讓人知道是意思。就像是在看縮小的真人表演一樣真實,而且絕對震撼人心。這樣順帶也可以讓屋唯稍微了解下寒雲落的世界。

    屋唯再也睡不著了,拿著書直接爬到寒雲落和伍子胥的床上坐在伍子胥旁邊,吧寒雲落擠到了最裏邊,連一旁看著的伍子胥也感歎不已。

    “這裏麵的人怎麽都這麽漂亮?”屋唯難以置信。

    “這些人都是用我們那兒的一種技術做出來的,是假的,就像你們畫在帛書上的一樣,再說了,他們再漂亮也沒你十分之一漂亮啊。”寒雲落看著驚訝的屋唯。

    看到從天而降的召喚獸,屋唯大喊:“這是什麽怪物?!”

    寒雲落連忙捂住他的嘴:“是召喚獸!書裏編的,假的!”

    看到卡丹裘和克勞德在那麽高的建築上飛來打去,伍子胥大駭:“你們那兒的人武功都這麽高???”

    寒雲落一陣無語:“那是假的……我們那兒的人一萬個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個手無縛雞之力,而且絕對沒人能和你比。”寒雲落給伍子胥吃定心丸,生怕伍子胥以為他們那兒的人個個高手,產生自卑想法。

    一本書看下來,按寒雲落的時間來算已經淩晨三點了。寒雲落快要累死了,每次都要睡著了就被屋唯給推醒,問這問那。

    屋唯和伍子胥還在一邊興奮的繼續從頭開始看起,寒雲落早已唿唿大睡。

    天剛蒙蒙亮,東皋公就來到伍子胥門外敲門:“伍先生,伍先生……”

    伍子胥和屋唯根本就沒睡,一直在看書,聽到敲門聲,屋唯合上書,一臉不爽之色,跳下了床,整了整衣服,又恢複了平日的一臉淡然,拉開房門。

    “屋先生……”東皋公一見是屋唯開門,一臉困惑,以為自己敲錯了門,連忙確認了下,確定自己來的確實是伍子胥的房間,隨即笑道:“屋先生真是早,這麽早就來找伍先生?”

    “哦,偶然得了本奇書來找子胥共同探討探討,”屋唯麵無表情,淡淡的說。

    房內的伍子胥也正自走出來,聽到屋唯淡然的聲音說出這話,差點笑出聲來,嘴角微微上揚,走到屋唯身邊,符合道:“卻是奇書。”

    東皋公一眼看見伍子胥的頭發,後退兩步,大駭道:“伍先生……你的頭發!如何、如何會變的這般??!”

    “子胥他一直在想如何能順利的通過昭關……”屋唯本是想說然後自己就用秘術給他弄成這樣的,反正以屋唯的易容術東皋公也不會懷疑,誰能知道這易容術隻有他自己可以用?

    話還沒說完,東皋公老淚縱橫的說道:“沒想到伍先生竟然擔憂至此,一夜之間愁白了頭!”

    屋唯和伍子胥不禁啞然失笑,還是屋唯反應快:“在下深知好友秉性,故此難以入眠,淩晨之時便帶奇書以緩解其憂,不想來時子胥便以愁至白頭。好在此書甚是奇妙,如今子胥已無憂愁之意。”屋唯找理由還不忘了誇寒雲落的書。

    “哦?”東皋公好奇了,止住了抽泣:“此書竟然能讓屋先生視為奇書,亦能得到伍先生的誇讚,想必是非同凡響,不知是何人所寫?”竟然能得道伍子胥的誇讚,東皋公對寫書人不禁產生了幾分佩服。

    “何人所寫倒是不知,不過此書乃是舞刀弄劍,風水建築之類,正好為我二人所喜而已,恐怕對先生來說卻是無趣的很。”屋唯見東皋公感興趣了,連忙打圓場,他不能真的吧寒雲落的書給東皋公看啊!

    東皋公和藹的笑了兩下:“哈哈,老朽老骨頭一把,舞刀弄劍確實折騰不起了,至於風水之術更是一竅不通,如此說來確實無趣。”隨即又轉頭看著伍子胥的頭發:“伍先生雖一夜白頭,看起來卻是更為俊俏了,哈哈,不過伍子胥不必再擔憂,剛剛老朽的好友皇甫訥已經趕到,現在正在老朽的書房等候伍先生前去換裝。”

    屋唯叫醒了寒雲落,跟著東皋公和伍子胥一起到了東皋公的書房。

    剛進門,伍子胥等人就看到站在偏窗背對他們而立的一個人,此人雖著白衣,背影卻和平日素來喜著黑衣的伍子胥十分相像。

    “我靠,看背後簡直就是無叔叔的翻版嘛!”寒雲落縮迴探出的腦袋跟在屋唯旁邊嘀咕道,在私下寒雲落管伍子胥叫伍老哥,人前卻是被要求了要叫無叔叔。這也沒辦法啊,誰叫伍子胥他爹伍奢比勝他爸爸太子建高一輩,這下也隻好連累寒雲落這個‘勝’在人前比伍子胥矮一輩了,不過在私下就……嘿嘿,有那麽多書,就算是屋唯也不會反對了。

    “的確很像。”屋唯跟在伍子胥後麵,不動聲色的說。

    聽見腳步聲,那人迴過身來,眾人心中一驚:“好像!”寒雲落踮起腳,盡量靠近屋唯的耳朵,神神秘秘的說:“有叔叔,這人不會是伍子胥的爸爸、哦不,他老爹的私生子吧?”

    伍子胥何等聽力?聽到寒雲落這話心中卻是苦笑,自己的父親一生精忠報國,就隻有自己母親一個夫人還無暇顧及,又哪裏來的私生子?

    這邊還在感歎,那假‘伍子胥’卻更是吃驚:“伍先生,你的頭發怎麽……”他顯然知道哪個是伍子胥,這還用問?

    東皋公連忙感慨:“唉!訥,你有所不知,伍先生本是一同青絲,卻因擔心今天過關之事,一夜之間愁白了頭啊!”

    說罷東皋公帶著眾人往裏走,皇甫衲正頹自感慨,突然看到了跟在伍子胥後麵的屋唯,心中一怔,整個人一呆:難道是神仙下凡不成?神仙也沒她半分美麗!

    屋唯見皇甫衲看著自己發呆,難得的衝他點了點頭,微微一笑,怎麽說也是為了阿無要以身犯險,心中不免對皇甫衲有幾分好感。

    皇甫衲見屋唯衝他笑,頓時覺得如沐春風,就仿佛冬日燦爛的陽光,頓時麵上露出幾分傻笑。這皇甫衲已是而立之年卻仍未娶妻,雖平日避世隱居,但絕對不是說他沒有眼光,相反的眼光極高,從來沒有女子能入他眼,此刻看見屋唯卻是完全為屋唯的美貌所折服。

    東皋公見皇甫衲失態,連忙上前對皇甫衲說:“忘了介紹,這位是楚國名士屋唯屋先生,想必訥也聽過屋先生的大名吧?”

    “什、什麽?”皇甫衲還沒迴過神來。

    屋唯一揖禮,淡淡的微笑著對皇甫衲說:“在下屋唯,皇甫兄果然與子胥極為相像。”

    皇甫衲瞪大了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半響才定了定神,還禮苦笑道:“原來是名滿天下的屋先生,在下未及弱冠之時便聽聞各國盛傳屋先生的美貌,卻無緣相見,今日一見之下果然如傳言所說,天人也不及先生半分,訥卻是失禮了,讓先生見笑。”

    兩人施的都是標準儒家禮節,和伍子胥與東皋公相見時候一樣,與江湖上簡易豪爽的抱拳禮不同,儒家的禮節多了份尊敬與謙和的味道,尷尬的氣氛一下子緩解過來。

    有了這個堪稱伍奢‘私生子’的皇甫衲,眾人對出關一事再無擔憂,伍子胥以藥湯洗麵,洗成了從二十一世紀就開始播放,一直到二十二世紀才完結的日本動畫《死神》中貌似冬獅郎的膚色,卻仍然遮不住伍子胥俊朗的外貌,一樣的銀發道像是冬獅郎的哥哥。不過因為伍子胥本就看上去瘦弱,換上衣服從後麵看還真有幾分健康的老伯伯的感覺,後來幹脆就拿藥湯來洗頭了,水晶般閃耀而又通透的發色,吸收了藥湯變成了淡淡的灰褐色,再吧頭發弄亂幾分遮住麵龐,再加上有皇甫衲的這個誘餌,誰也不會想到這是真伍子胥啦!

    眾人從書房走了出來,寒雲落換了套淺灰色直裾,頭上被帶上了儒巾,雖然自從屋唯以真麵目示人,伍子胥又變銀發後,寒雲落的短發不怎麽眨眼了,但俗話說萬事小心為上,誰知道石皆有沒有吧勝是短發這個特征公布於世,雖然王子被剪掉頭發對皇室來說是奇恥大辱,但畢竟他們還不想冒險。

    皇甫衲穿上了伍子胥的衣服,伍子胥則扮成了有一個頭發灰褐的老者,這時候屋唯還沒從內室出來。

    東皋公返迴書房,對著內室叫屋唯:“屋先生可換好打扮?”

    “好了。”淡淡的聲音卻帶有幾分氣惱,屋唯看著自己一身羅衣繡袍,,閉著眼睛走了出去。

    寒雲落早就等的眼睛發酸,看到屋唯出來,立刻兩眼放光,白色的羅衣卻是用白色的絲線繡滿了精致的花紋,外披一件白色的對襟直裾袍,頭發鬆鬆的束住尾部,加上絕美的容顏,清麗不可方物。

    寒雲落不顧眾人震撼,興高采烈的拉過臉色不甚太好的屋唯,這主意當然是他想出來的,衣服也是他趁眾人化妝的時候溜出去,找了個婢女帶他去東皋公孫女那裏借來的,以他的想法,有各種奇書在手,不怕屋唯不就範。

    果然屋唯就中招了,雖然不情願,卻禁不住奇書的誘惑,這才有了眾人看到的一幕。

    “走啊!有叔叔就扮我姐姐!哈哈……”寒雲落得意的笑著,拉著屋唯就走,轉頭見眾人還愣在那裏,連忙招唿道。

    眾人醒悟過來,麵麵相覷,心中卻是震撼不已,機械的追上寒雲落和屋唯,一起穿過迴廊,走到了伍子胥帶著屋唯和寒雲落來時的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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