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晨一記狠拳重重地砸在了阿奇爾的胸前,最終還是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不能報仇的滋味是不是很爽啊,快點殺了我來呀,還在猶豫是嗎?反正我也不會告訴你們我的軍火庫在哪裏。”


    阿奇爾在自己都快要死了的時候,還是故意在安梓晨的麵前說著話刺激著他。


    因為他知道以他現在這樣的處境死了比活著好。


    安德魯走了過來拍了拍我安梓晨的肩,“等到我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我就把它交給你處置。”


    緊接著阿奇爾也就被安德魯給帶走了。


    一群人也緊隨其後。


    就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阿奇爾的目光正好盯住安德魯身上的一把槍。


    安梓晨剛剛轉過身的時候就看到了阿奇爾拿著槍朝著沈安溪的方向要扣動扳機,情急之下,他直接跑過去擋在了沈安溪的麵前。


    “小心——”


    大家聽到了安梓晨一聲驚唿以後,已經看到安梓晨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一顆子彈直接打穿了他的胸膛。


    與此同時,沈樅淵直接一腳踹開了阿奇爾手上的槍。


    “安梓晨——”沈安溪整個人都慌亂了,大聲的叫著安梓晨的名字。


    倘若剛才安梓晨不替她擋了這一發子彈的話,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她自己了。


    沈安溪的心情一下子有些五味雜陳了起來,緊緊的把安梓晨抱在自己的懷裏麵,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眶裏麵流了出來,一張小臉上都是歉意和愧疚的神色。


    “你為什麽這麽傻?為什麽要替我擋下來?”沈安溪整個人已經哭成了淚人,而麵前的安梓晨已經奄奄一息。


    “因為……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一點的傷害。”安梓晨的胸前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她在拚盡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伸出手來緊緊的抓住沈安溪的手,這是唯一一次沈安溪沒有反抗他。


    “你別說話了,我現在馬上送你去急救,旺仔,你一定要堅持住,請你答應我好不好?”沈安溪整個人都慌亂了。


    “不,不用了,對了,如果三寶問的話,就說……就說葉哥哥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


    安梓晨在沈安溪的麵前扯起了一抹笑容,如同是一朵盛開的彼岸花。


    “不,我不,你和三寶拉過勾勾的,不能對一個孩子食言。”


    沈安溪手足無措的抓著安梓晨的手,可最終安梓晨還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啊……”沈安溪直接跪坐在了地上,大聲的哭了出來。


    眸子裏麵一片猩紅的沈安溪站起身來充滿殺意的看著麵前的阿奇爾,就連阿奇爾看到沈安溪的這個樣子,都被嚇了一跳。


    沈安溪朝著阿奇爾走著過去,俯下身來揪著他的衣領,一槍打在了阿奇爾的腿部,這就傳來了阿奇爾那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


    “啊——安德魯,你快阻止她,你們不能殺我,你們殺了我就永遠都不能知道軍火庫的消息了。”


    阿奇爾這是第一次在人生中感受到了恐懼,並且是對一個女人的恐懼。


    “安溪——”


    安德魯識途提醒一下沈安溪,讓她暫時不要殺阿奇爾,盡管知道此時任何一個人都很想要殺了這個阿奇爾,可是他們還是要以大局為重。


    沈安溪嘴角勾起一抹冷厲的笑意,如同地獄的勾魂使者一般,“放心吧,我不會殺他的,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沈安溪說完話的時候,站起身來直接一腳踩在了阿奇爾的槍傷地方。


    “啊——你殺了我吧,求求你你殺了我。”


    這樣的感覺,對於阿奇爾來說簡直如同在地獄中一樣。


    “說軍火庫在哪裏?”沈安溪的目光之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我說我說,在……”就在阿奇爾說完話的時候,沈安溪又一槍打在了他的肩部,每一槍都避開了他的要害。


    “什麽指紋瞳孔直接把他的手指砍下來,把他的瞳孔挖出來複製就行了。”


    沈安溪嘴角勾起了一抹陰冷的笑意,繼續折磨著阿奇爾。


    “求求你們把這個瘋女人帶走吧。


    阿奇爾的麵容上都充滿著對沈安溪的恐懼。


    “你放心吧,我不會殺你的,我還沒有折磨夠呢。”


    所有人都不知道沈安溪還想要做什麽,也沒有任何一個人阻止沈安溪,因為他們看到阿奇爾這樣的下場,心裏麵莫名有一絲快感。


    “當年他往安梓晨的妹妹身體裏麵注入的那種藥水有沒有?”沈安溪轉過頭開口問著一旁的安德魯。


    “還有的,不過他們這裏應該有現成的,你說是吧?阿奇爾先生。”安德魯頓時也知道了,沈安溪想要做什麽,此時不得不從心裏麵對沈安溪另眼相看。


    而聽到沈安溪著一番話的時候,阿奇爾的一雙瞳孔都被嚇得瞪大了起來,“你……你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我想送你一點小小的禮物。”


    緊接著,沈安溪直接吩咐了兩個人把阿奇爾抬迴到他們那被炸得殘破不堪的實驗室裏。


    沈安溪又親自用鉗子把阿奇爾身體裏麵的子彈給取了出來,麻藥自然是不可能的,他就是要讓阿奇爾嚐嚐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覺。


    整個實驗室裏麵都被阿奇爾的豬叫聲充斥著。


    “你這個女人簡直是瘋子!瘋子!求求你放過我,你要什麽我都給你好不好?”


    沈安溪從來沒有做過如此殘忍的事情,除了這一次眼睜睜的看著安梓晨為了救她倒在了他的麵前,而她卻無能為力,這樣的感覺對沈安溪來說也是有些生不如死。


    所以她也就要讓阿奇爾嚐嚐這種對自己生命的無能為力。


    緊接著沈安溪的手上已經拿起了一個針管,裏麵的藥水就是之前阿奇爾注入在安梓晨妹妹身體裏麵的那種催眠藥水。


    “你當初是把藥水注入在他妹妹在哪裏呢?手臂?”沈安溪慢慢的笑了起來,這種笑容讓阿奇爾害怕得寒毛都豎了起來。


    而沈安溪做這一切的時候,沈樅淵和安德魯他們都在外麵陪著。


    安德魯看了沈樅淵一眼,“安溪沒事吧?”


    沈樅淵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先由著她發泄


    完心中的那口氣,應該就會好一些了吧。”


    他們知道,現在的沈安溪其實也如同是失去了理智一樣,安梓晨的離開對她來說是一個很沉重的打擊。


    “啊——”


    “不要——”


    屋子裏麵傳來一陣又一陣阿奇爾求救的聲音,安德魯和沈樅淵就這樣默默的守在門外,當做什麽都沒有聽到。


    他們帶過來的士兵路過了實驗室的麵前,聽到了裏麵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也快速的離開了。


    “對了,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們還植入了一個芯片在她的腦子裏,一個年僅12歲的小女孩而已,你既然都那麽下的去手,你來說說你想要什麽樣的記憶。”


    沈安溪手裏麵拿著一些手術刀,而阿奇爾就這樣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一旁的床上,眼睜睜的看著沈安溪靠近他,而他卻連半點掙紮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對了,說起這個事情,我可不會解剖啊。”沈安溪裏麵拿著手術刀,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說著。


    而麵前的阿奇爾已經嚇尿了。


    就在沈安溪拿著手術刀真的打算劃開阿奇爾腦袋的時候,安德魯和沈樅淵趕緊趕了進來阻止了她,他們不想讓對這些血腥的事情沈安溪有心理陰影。


    “好了,安溪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你也已經替安梓晨和他妹妹報了仇,我們迴去好不好?孩子們還等著我們的。”沈樅淵緊緊的把沈安溪抱在了自己的懷裏麵,輕聲安慰著。


    終於,沈安溪放聲大哭了起來,一直壓抑在她心中的那一股痛苦終於也釋放了出來。


    “安梓晨他是為我而死的,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他也不會這樣,他妹妹的仇應該他親手來報的。”


    沈安溪撲在沈樅淵的懷裏麵,很是痛苦的訴說著自己心裏麵的委屈。


    沈樅淵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好了好了,一切都結束了。”


    “安溪——”伴隨著沈樅淵一聲擔憂的驚唿聲,沈安溪直接就暈了過去。


    沈樅淵看了一眼安德魯,“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們先走了。”


    沈樅淵把沈安溪抱了起來也就離開了。


    “爹地,媽咪什麽時候才會醒過來呀?”三個孩子圍在了沈安溪臥室的床麵前。滿臉擔憂的開口問著沈樅淵。


    “乖,媽咪很快就會醒過來了。”沈樅淵伸出手來摸了摸三個孩子的腦袋,笑了笑安慰著。


    “安梓晨快跑——”


    隨著沈安溪一句驚唿,沈樅淵匆忙緊緊的握住沈安溪的手,“安溪你醒了。”


    當沈安溪睜開眼就看到麵前的沈樅淵和三個孩子時,那些傷感的記憶又莫名的湧現在了她的腦子裏。


    “媽咪,你還痛不痛?”三寶坐在了沈安溪的床上,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摸著沈安溪的臉蛋,很是關心的開口問著。


    沈安溪看到三寶時,也伸出手來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眼睛裏麵浮現出來一抹歉意。


    “葉哥哥讓我告訴你,他要很久以後才會來看你了……”


    沈樅淵把安溪和孩子們緊緊的擁入自己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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