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上將軍的女兒有些沉默,眉頭緊緊皺著心情十分的不好:“這件事真的是我們對不起你,其實我們國家都非常的反而戰爭。”


    沈安溪也不想說什麽話,就是慢慢點著頭。


    “這件事我不知道怎麽向你賠罪,希望你忘記這件不愉快的事情,以後我們兩個國家可以重修舊好……”將軍女兒這幾句話說得也是十分幹巴巴的,表情也是很是難看。


    但還是強硬的擠出了一絲微笑。


    “你要是不想笑就可以不笑我其實也不是那麽建議,況且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我什麽都不記得還真是苦惱啊。”說著也是輕輕的笑了起來,其實她看出來了這個女孩子其實內心還是十分善良的,和她爸爸並不一樣。


    她能感覺出來這個女孩子對他沒有惡意,況且今天她還把自己救了出來。


    將軍的女兒被她這麽一說,還有一些尷尬。


    一時間又不知道開始說什麽好,但是,其實她內心還有一個微弱的請求,希望得到她的體諒。但是其實說出來的話她又感覺特別的不好意思,因為如果放在她身上他就覺得不可原諒。


    將軍女兒臉上閃過幾次尷尬,幾次三番的想要開口,但都是沒有說出來。


    沈安溪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察言觀色的本領依舊還是存在的,在她第一次張口的時候就發現她想說什麽,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你有什麽事情就盡管說出來,你怎麽也算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是有什麽請求我會盡我所能滿足。”沈安溪垂下了自己的眼睛。


    將軍的女孩兒臉上閃過幾絲掙紮,但是似乎最後還是決定開口:“我……我確實有一個請求。”


    沈安溪不解 ,說到底是什麽請求會讓她覺得難以啟齒,這個女孩子也不像是那種優柔寡斷的人啊。


    將軍的女兒忽然把車停了下來,打開車門猛的跪到了地上把沈安溪硬生生給嚇了一大跳。


    “你有什麽事情幹起來好好說不要這個樣子,我受不起啊……”一邊說著一邊急忙下車去用手扶她,但是將軍的女兒怎麽都不肯起來。


    沈安溪隻好任由她跪著。


    “我……我請求你可不可以放過我父親,我知道他雖然放下了很大的過錯,但他畢竟是我的父親,我……我不求你可以原諒他,我隻求你可以放過它一條命,以後不管怎麽樣都可以,隻求你放過他……一條命。”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沈安溪也是十分的為難,這件事可不是她說的算。


    但是將軍的女兒還是在那裏苦苦哀求。


    這時候沈樅淵來了,一下車就看到這種的情節,心情也是十分的不開心。


    猛的將沈安溪抱在懷裏,一臉的緊張,上下掃視了好幾遍:“安溪,你有沒有你有沒有受到什麽傷害?”


    沈安溪麵色有些難看,她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是誰?這個人怎麽這麽關心她,可是她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它。


    “這位先生你是?”沈安溪試探性的開口,雖然她不認識他,但是她總是感覺這個人很熟悉。


    “安溪難道你還連我都不認識呢?”沈樅淵臉色 頓時也是難看起來,有一些不知道怎麽接下去開口。


    就在這個時候,將軍的女兒再次磕頭:“請你放過我的父親,隻要留住他的一條命剩下的怎麽都好。”


    “怎麽別人綁架你,你還會替別人求情?”沈樅淵麵帶諷刺的看著將軍的女兒。


    沈安溪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攔她不希望他對將軍的女兒動粗。


    “這件事情主要還是看你們國家的人怎麽辦,我們並不會參與的。”雖然沈安溪並沒有恢複記憶,但是她還是下意識地知道自己並不是那個國家的人。


    將軍的女兒麵色很難看,似乎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劫難逃,不再說什麽,隻是垂頭喪氣從地上站了起來。


    “對不起,這件事情冒犯到你了,我隻是一時心急自己的父親並沒有考慮你的感受。”將軍的女兒依舊是低著頭,向沈安溪道了歉。


    沈樅淵冷哼一聲,拉著沈安溪快速的離開了,沈安溪並沒有反抗,因為她隱隱約約的從心裏知道這個人不會害自己。


    沈樅淵拉著沈安溪上了軍用吉普車,期間從未放過手,在外人眼裏沈樅淵好像是從頭到尾都是十分的淡定,沒有絲毫的不妥,但是隻有沈安溪知道,他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著。


    沈安溪不知道為什麽,心中湧起了一股心疼的感覺。


    看著兩個人一同離去的背影,將軍的女兒心裏很是羨慕,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父親,心裏又充滿了哀愁。


    沈樅淵內心的激動是別人無法體會的,隻是他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沈安溪就是他的寶貝終於他這件寶貝失而複得了。


    沈樅淵一行人快速驅車趕迴了自己的軍營,軍營裏麵的人看到沈安溪成功迴來,心裏五味雜陳,但更多的是激動和欣慰。


    軍官a:“哎,你說人吧可終於迴來了。”


    軍官b:“是啊,是啊咱們可終於不用接受那個活閻王的折騰了。”想到自己以後輕輕鬆鬆的日子,兩個軍官都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他們可不是怕訓練,他們怕的是哪個折騰死人不償命的沈閻王。


    軍區的領導看到兩個人平平安安的迴來,心裏也是鬆下了一口氣,這終於是不用兩麵為難了。


    沈樅淵帶著沈夢溪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安溪,難道你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的丈夫啊,而且我們都有三個孩子了,你怎麽能忘了我。”


    沒有了外人在場,沈樅淵情緒激動了起來,抓著沈安溪 不停的搖晃起來。沈安溪心中有一些恐慌,但不知道為什麽,更多的是心疼他明明和這個人是第一次見麵,為什麽總感覺那麽熟悉。


    “你……放手。”沈夢溪用力的掙紮開來,沈樅淵不願意弄傷她隻好放開了自己的手。


    “你說你是我的丈夫怎麽可能?我的丈夫是傑克,我們兩個人雖然沒有孩子,但已經在一起很久了,你說你是我的丈夫,而且還有了三個孩子,那怎麽可能,難道是我的記憶出現了差錯嗎?”沈夢溪心中十分的慌亂,此時記憶出現了混亂,不停地有片段閃過自己和這個男人,似乎真的是夫妻,但是自己好像又和傑克是夫妻。


    沈樅淵聽到她這麽說之後震驚了,雙手不住地顫抖著,但是又不能傷害她猛地一拳就砸向了牆麵,牆麵上頓時出現了斑斑血跡。


    沈夢溪被他的反應給嚇到了,心中很是惶恐,但是心髒卻是猛地一陣收縮,似乎很疼,沈夢溪捂住胸口蹲了下來。


    沈樅淵為了控製好自己的情緒,是背對著沈夢溪的,所以他並沒有看到,沈夢溪的反應,站在那裏自顧自的開口,似乎是在說給自己聽:“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我們明明已經有三個孩子了,可是你現在卻告訴我你什麽都不記得,難道這三個孩子是我自己生的嘛?”


    說著說著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你不記得我,可是我卻記得你,我們在一起那麽多年,從小我們就認識,甚至互定終生,可是你卻說你現在不記得我了?難道這些記憶隻有我有嗎,這對於我來說又是何等的不公平。”


    沈樅淵薇薇把自己的眼睛閉上了,隱藏下自己眼眸中的痛苦。


    沈安溪聽到他說這些話,心髒更是猛的一陣收縮,頭腦似乎快炸開了。沈樅淵迴過頭來看到她這種狀態,頓時有一些驚慌。


    急忙蹲下來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溪乖,我不逼你了,我不逼你了,不就是不記得了嗎?我們慢慢想,就算以後真的想不起來我們也可以重新開始。”


    沈安溪這時候透露出幾分絕望:“可是我真的都不記得,在我的記憶中,傑克就是我的丈夫,而我們並沒有什麽孩子,你說的那些我真的都不記得……”


    沈樅淵聽到他說這句話把拳頭攥了起來,手上綻出了條條青筋,他努力壓製住自己的怒火。


    這個傑克究竟是用了什麽方法,讓安溪甚至連他都不記得了,都忘記了自己也有孩子。


    但是他的暴怒卻不能對現在的沈安溪,因為她現在脆弱的像一個孩子一樣,不管說什麽樣的話,似乎都能傷害到她。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但是你要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慢慢想,我不逼你,但是以後你不要再在我麵前說傑克是你的丈夫,因為我真的才是你的丈夫。”沈樅淵輕輕的抬起了,沈安溪的頭注視著她的眼睛說。


    眼睛中充滿了哀怵,像一隻被困在角落裏的幼獸,滿滿的都是絕望,似乎有些小心翼翼,輕輕的試探著,但是又不敢出來。


    眼中的深情,似乎能溢出來,清澈的目光下麵滿滿的都是全都是沈安溪,對她的愛似乎能從眼中溢出來。


    那種複雜的目光,沈安溪似乎有一些無法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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