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哥聽了梁雨妙的話,笑道:“最近弟兄跟著我辛苦了,要讓他們多吃點。”


    一群人在飯廳裏就這麽喝茶聊天,相談甚歡。就這麽過了一會,沈安溪忽然覺得自己很困,便對梁雨妙說道:“雨妙,我想先洗澡休息了,我去你臥室去洗澡咯?”剛才聊天的時候,梁雨妙跟沈安溪說了,讓她留在這裏過夜。


    “啊好的。今天你也應該好累了吧,快去洗澡休息吧。”梁雨妙這時對沈安溪笑著說道。


    沈安溪從餐桌旁站起來,對著眾人說道:“那你們慢慢聊,我先去休息了。”


    沈安溪離開飯廳,往臥室裏走的時候,隻覺得自己越來越困。她心裏想,怎麽今天這麽困啊,難道今天有那麽累嗎?


    沈安溪強撐著身子到了梁雨妙的臥室。她走到衣櫥前,又是一陣困意襲來,之後她便眼前一黑,接著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沈安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和傅修然兩人被背靠背地綁在一起。


    沈安溪這時不禁動了動,耳邊響起了傅修然的嗓音:“安溪,你醒來了?”


    沈安溪迴答他:“是啊,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說完話後,沈安溪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有些痛。


    “我的財物和證件都被他們拿走了。我不知道他們要對我們做什麽。”傅修然說到這裏,清了清嗓子,“如果他們是要財物的話,完全沒有必要綁住我們。”


    “難道是為了延遲我們報警的時間,好讓他們逃脫?”沈安溪說完這句話後,又問道:“你的嗓子沒事吧,聽你說話好像有一點沙啞的樣子。”


    “我沒事,就是喉嚨有點兒痛,不知道為什麽。”傅修然這時迴答沈安溪道。


    “嗯,沒事就好。”沈安溪迴答著傅修然。


    “我們先想辦法從這裏離開吧。不管他們綁住我們是什麽目的,我們都不能坐以待斃。”傅修然這時對沈安溪說道。


    “這繩子綁得好緊啊……”沈安溪嚐試著掙脫,卻發現掙脫不開。


    “安溪,你的手能伸進我的褲兜裏麽?”


    傅修然忽然問道。


    “後麵的那個褲兜嗎?”沈安溪問道。


    “不,右邊前麵的那個褲兜。裏麵有個小刀。”傅修然這時迴答沈安溪道。


    “忽然覺得我們現在的對話很搞笑耶。”


    沈安溪忽然蹦出這麽一句。


    “好了,先不要覺得搞笑了。試試能不能把那小刀拿出來。拿得出來的話,我們就可以將繩子割掉了。”傅修然這時催促著沈安溪。


    “好,那我試試。”沈安溪努力活動著手腕,摸索著要伸到傅修然的前麵口袋裏。


    沈安溪努力著,傅修然也盡量挪動位置配合著沈安溪。過了許久,沈安溪終於將傅修然褲兜裏的小刀拿了出來。


    “我覺得如果現在有攝影機能將剛才那幕拍下來,應該是會挺搞笑的。”傅修然接過了沈安溪手中的小刀,開始割繩子。


    繩子在傅修然的努力下,一點點的斷掉。也不知道割了多久,傅修然覺得自己的手使勁得都快斷了,才終於把繩子割斷了。


    兩人將綁在身上的繩子拉開,然後站起身來。傅修然走到門口處,扭了扭門把手,然後說道:“門從外麵鎖上了。”


    “我們是昨晚被下毒了吧?”沈安溪這時迴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況,皺著眉頭,對傅修然說道。


    “應該是的。不過我們所有東西都是跟他們一起吃的,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能將毒下到哪裏。”傅修然邊說著,邊抬頭打量著房裏的一切。打量了一陣,他說道:“看來隻能從窗那兒逃跑了。這裏應該是五樓吧?”傅修然還沒等沈安溪迴答他,便走到了窗邊去查看。


    傅修然站在窗邊看了一陣,然後迴轉頭來對沈安溪說道:“這裏可以爬下去,不過比較危險。”


    沈安溪這時也走到窗邊看了看,窗外麵的是一條小巷子,沒什麽行人會經過,否則他們可以在這裏唿救,讓別人來救他們。傅修然身上的手機也被他們搜去了,現在根本沒有跟外界聯絡的工具。


    “這麽高,我們怎麽下去呢?”沈安溪看著窗下麵的那條小巷子,有點發愁。


    “我們用被單做成繩子,然後爬下去。”傅修然說完這句話後,就走到床邊,拿起床上的那張被單,擰了起來。


    擰了一陣,傅修然將那被單擰成了一條粗繩子的模樣。然後他對沈安溪說道:“你把那邊剛才綁我們的繩子拿過來。”


    “要幹什麽?”沈安溪這時好奇地問出口。


    “將你的手腕綁在這被單上,弄成一個活結,這樣比較好攀爬,也比較安全。”傅修然迴答沈安溪道。


    沈安溪依言將不遠處的繩子拿了過來,然後傅修然就小心地將她的手綁在了,那被擰成了繩子的被單處。


    一切準備完畢,傅修然將那被單繩子的一頭,綁在床腳處。然後他將被單的另一頭綁在了沈安溪的腰上。


    “準備好了嗎?”傅修然這時問沈安溪。


    已經爬出到窗外的沈安溪這時迴答他道:“開始放繩子吧。”


    傅修然小心翼翼地將繩子放下去,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傅修然能看到沈安溪大約是到了地麵。接著他覺得被單繩子的另一頭一鬆,想來是沈安溪到達地麵,解開了綁在自己身上的被單繩子。


    傅修然將被單繩子拉起,然後像剛才那樣,將被單繩子的另一頭綁在了自己的身上。綁好後,傅修然就爬出了窗子。爬到一半的時候,傅修然忽然看到窗子處伸出來一個男子的頭,然後他聽到那男子說了一句:“華哥,他們兩個人逃跑了!”


    “快把繩子剪斷!”傅修然又聽到有人在喊。他心髒劇烈地跳動起來,這時候繩子要是被剪斷了,他肯定會摔傷。傅修然便加快了往下爬的速度。


    在還有一層樓就到地麵的時候,傅修然忽然覺得腰上的被單繩子一輕,然後他就往後倒了下去。


    傅修然結結實實地跌到了地麵上,疼痛讓他不自覺地發出痛哼。旁邊的沈安溪這時走到了他的身邊,蹲下身子問道:“修然,你沒事吧?”


    “我應該沒事,我們快走吧。他們的人要追上來了。”傅修然說著話,撐著身子從地麵處爬起來。


    兩人迅速地出了小巷子,便往前麵的公交站牌走去。所幸很快就有了一班公交車經過,兩人顧不了那麽多,先上了公交車再說。


    上到公交車後,傅修然對公交司機說道:“司機,我們是被人綁架了逃走出來的,身上暫時沒有錢,能借手機給我報警嗎?”


    公交車司機打量了傅修然一下,估計心裏是在思考著他說的話是否屬實。過了一陣,公交車司機就從褲兜裏拿出手機遞給了傅修然:“別急,到了公交車上他們應該不敢對你們怎麽樣的了。”


    傅修然道了聲謝,然後就接過公交車司機的手機,撥打了110報警。電話裏的警察詢問了傅修然一些信息之後,便跟他說警察們會盡快趕過來,讓傅修然不要著急。


    報完警後,傅修然用公交車司機的手機登錄了支付寶,讓朋友打些錢來給他。之後傅修然又讓公交車司機送他們到當地警局。


    傅修然和沈安溪兩人到了警局後,警局的人給他們做了筆錄。兩人在警局裏呆了一陣,便有警員過來說要將兩人送迴家。


    傅修然看著眼前精神爽利的警員問道:“你們到了我說的那個地方,有抓住那幫人嗎?”


    那警員搖了搖頭:“沒有。這幫人很狡猾,我們到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了。之前也有遊客報過案,但是我們抓不住他們。”


    傅修然皺了皺眉,他一直聽到別人說大理多美多美,沒想到第一次來這裏旅遊,就遇到這一檔子事情,換做是誰都會覺得心裏膈應。當下傅修然又問道:“他們抓人是去幹什麽的?我身上的財物已經被他們搜刮去了,為什麽連人也要囚禁起來呢?”


    “他們是將人抓去搞傳銷的。”那個警員迴答他這句話後,又說道,“車子已經在外麵等了,估計明天你們就可以到達你們所住的城市。”


    傅修然和沈安溪兩人對警員道了謝,便出了警局門口。


    一天後,傅 修然和沈安溪總算是迴到了之前的別墅裏。兩人都是已經疲憊不堪,雖然身體上並沒有受什麽傷,可是一直提心吊膽的,也是耗了不少的精氣神。所以兩人一迴到別墅,便草草地淋浴完,就迴了各自的臥室休息。


    沈安溪是在刺眼的陽光中醒來的。她睜開眼睛,看到窗外已經是豔陽高照。她的臥室能看到海景,此刻看出去,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海麵和有著柔軟砂礫的沙灘,時不時還有幾隻海鷗在海麵處飛翔。


    沈安溪從床上爬起,目光舍不得離開窗外那如此美好的景色。她轉頭看了一陣窗外的海麵,才依依不舍地與被窩道別,起床換了衣服。


    剛換好衣服,沈安溪便聽到門外響起了傅修然的嗓音:“安溪,你起床了沒有?我做好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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