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僵屍咬人的案子處理的怎麽樣了?有沒有有用的線索?”


    江小餘壓下心裏的好奇,問郝國平。【零↑九△小↓說△網】


    郝國平看了一眼江小餘,說:“涉案嫌疑人已經控製起來了,除了薑老三,另外兩人的‘新四號’都是從一個叫白眼兒的人身上買來的。”


    “白眼兒?”江小餘一愣,說:“這混蛋居然做起了這營生?”


    郝國平疑惑的看了江小餘一眼,說:“你認識白眼兒?”


    “認識!”江小餘說:“這混蛋在淌水街呆過一陣,不過心比天高,五月份就離開了,聽說在一個地產商手底下討生活,至於其他的倒是不清楚了。”


    郝國平點頭,說:“從這一點上來看,幕後人是本地人的可能性不太大了,而且這一點和你分析得不錯,他們正是缺人的時候。”


    江小餘搓手跺了跺腳,這鬼天氣尤其早上起來的時候最冷


    關於這件案子,江小餘現在星星點點的知道了寫線索,可連不成片,一個會所的服務生,一個北上淘金的外來女人,還有一個地產商手底下的白眼兒,更牽扯了一個製衣公司的司機,再加上孫大旺,簡直各行各業的人都涉及到了。


    “對了,白眼兒有沒有交代他的貨是從誰手裏弄來的?”江小餘忽然抬頭問。


    讓江小餘意外的是,郝國平居然搖了頭,說:“隻知道是一個叫標爺的人,都是黑夜交易密閉空間交易,看不清相貌。”


    江小餘嘬歇牙花子諷刺說:“現在這人哪,法律意識是強了,可犯罪的手段也多了,反偵查技術更是他娘一個比一個強。”


    可不是,就一入戶盜竊案的主謀都是蒙頭蓋臉的,還他娘是個雙重人格,這會兒是要人命的犯罪,那反偵查意識恐怕就更強了。


    郝國平似乎沒聽到江小餘的諷刺一樣,說:“這是一個犯罪多樣化的時代,也是一個信息化的技術時代,雖然那標爺不肯露臉,可是經過技術部門的特征還原,我們已經大致鎖定了嫌疑人。”


    這下江小餘意外了,看著郝國平一臉懷疑的樣子,問:“真鎖定了?”


    郝國平掏出一張照片來,遞給江小餘,說:“何達標,榕城省內貨運公司的老板,曾經因為涉嫌聚眾鬥毆被拘。”


    江小餘接過照片,哦喲一聲,說:“真找著啦?”


    郝國平和費雪對視一眼,笑了笑,那意思啊,江小餘這犢子終於有意外的時候了。


    兩人都知道江小餘對警察沒什麽好感,更曾經和胖套兒說起過現在的警察辦案效率低的問題,可以說是大心眼裏看不起那些混日子的警察。


    可是正如郝國平所說,現如今科技手段日新月異,用在刑偵係統上的家夥也在快速的更新。


    雖然信息庫的建設還在進行中,可不知不覺的,刑偵係統已經掌握了不少有用的線索,這種信息庫平日裏看不出什麽優勢,一旦遇到這種隻言片語的線索,就能夠迅速的鎖定目標。


    這個何達標就是榕城最新最新引進的特征還原技術找出來的。


    江小餘看了看照片上的何達標,有些遲疑的問:“人一大老板,不會做這些犯法的事情吧?”


    郝國平笑笑,說:“現在這些所謂的老板,哪一個不是在打法律的擦邊球?而且據我們所知,這個何達標的公司入不敷出已經很久了,手底下養了一群人,日子不好過啊。”


    “他會不會就是這次大規模販毒的頭目?”江小餘語不驚人死不休。


    郝國平失笑,說:“沒有證據的事情,誰敢說得這麽確定,何達標已經在我們的監視之下了。”


    江小餘嘖嘖說:“證據,有時候啊,就是這些證據把事兒都給耽誤了。”


    話雖這麽說,江小餘心裏明白,這種事情沒有抓個正著,一點辦法都沒有,即便從身上搜出毒品來了,犯罪嫌疑人完全可以一口咬定是自己吸食的。


    這自己吸食和販賣那可就是兩種極端的處理結果了,所以那些緝毒電影裏讓人蛋疼的圍追堵截犯罪分子當場交易的事情,雖然無奈,可也是郝國平這類刑警必須經過的一種正規程序,不然抓是抓到了,法院定不了罪,還得乖乖把人放出去。


    江小餘把照片揣懷裏,花開兩朵獨嗅一支是一種樂趣,可破案子這讓人抓耳撓腮的事情,還得從全方麵的去分析。


    既然介入了這個案子,江小餘心裏那股子好奇可就給激發了,一天不弄明白這件事情,一天心裏癢的很。


    到底是誰在榕城省廳和市局各分局的眼皮子底下,把‘新四號’弄到榕城來的?


    是運來的還是就在榕城合成製作的?這座金字塔的頂端是誰在掌控?底下這一群二線三線到底是怎麽聯係起來的?


    這一想呐,江小餘心裏就開始興奮了。


    其餘幾個人要查,這個何達標,更是接下來要接觸的首要目標了。


    正想呢,江小餘的電話響了,拿出電話來一看,江小餘哦喲一聲,對郝國平和費雪說:“孫大旺打電話來了。”


    “他打電話來什麽事兒?”郝國平疑惑不解。


    江小餘沒有解釋,接通之後就是一陣罵:“他娘滴,老子睡正香呢,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電話是開著免提的,在郝國平和費雪這種疑心病最重的一類人麵前,還是這麽做比較識趣兒,再說也好讓兩人多了解了解案子。


    江小餘罵的痛快,孫大旺也不著惱,陪著笑說:“江爺,我這不是著急嘛,是這麽個事兒,今晚上有沒有空啊,我做東,咱哥兒倆坐坐?”


    江小餘嗤聲說:“就咱倆?話說痛快點,不然我掛啦。”


    “別,別啊……”孫大旺似乎真挺著急,急忙說:“有個朋友,要認識認識你,是個做大買賣的,我合計著多條朋友多條路,這不就給你打電話了嘛。”


    江小餘不情不願的說:“他媽不早說,晚上幾點啊,在哪?弄點好吃的啊,好幾天沒開葷了。”


    “得咧……”孫大旺高興了,說:“這你放心,保準兒安排的妥妥當當,而且舒舒服服,就北區榕顏飯莊,晚上……九點?”


    “行,我準時到。”江小餘說完,掛了電話。


    郝國平和費雪麵麵相覷,不知道孫大旺怎麽就找到江小餘了,皺著眉頭說:“注意安全,別飯沒吃著,卻進了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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