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景天縱以及景老爺子的態度,景意智心裏毫不在意,甚至有幾分想笑。


    不管他們說什麽,秦飛被抓進去了這是事實。


    至於他嘴上所說的吉利,也無非是為了諷刺罷了。


    秦飛殺了人,還是殺了沈成安這種人,想要放出來?簡直是在做夢。


    想到這裏,景意智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


    這一天,秦飛在別墅裏和洪凱一起熬製湯藥,等他迴到醫館的時候,感覺渾身上下腰酸背痛。


    先生。剛一進門,就看見顏如玉手裏麵拿著一張紅金色的邀請函左看右看。


    見秦飛迴來了,顏如玉便趕緊招了招手。


    這是什麽啊。秦飛一邊揉著自己的肩膀,一邊問道。


    顏如玉疑惑道:是景家的邀請函,說是讓參加景鶴的訂婚典禮。


    景鶴?秦飛從顏如玉的手裏接過了這張邀請函,隨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隻見邀請函上特意為秦飛留下了幾個大字:深得秦先生之恩,還請秦先生務必到場!


    這個景意智,倒是有點意思。秦飛順手把邀請函扔向了一旁。


    先生,要去嗎?顏如玉問道。


    秦飛笑道:去,當然去,既然他邀請了,那我自然得給他幾分麵子。


    可是...我感覺他不安好心啊。顏如玉蹙著眉頭說道。


    秦飛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我當然知道,但越是這樣,我越要給他一個驚喜。


    說完,秦飛便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肩膀。


    先生,肩膀痛嗎?顏如玉見狀,紅著臉問道。


    是啊。秦飛苦笑了一聲,最近這段時間天天熬藥,累都累死了。


    想到這裏,秦飛不由得有幾分心疼洪凱,相比而言,洪凱恐怕更累。


    那...那我給您揉揉?秦飛還沒等的作答,顏如玉便已經走到了秦飛的背後。


    她的小手極為柔軟,並且手法極好,每一根如蔥般的手指,都按壓在穴道上,讓秦飛頗為舒爽。


    哦...秦飛甚至忍不住叫出了聲,搞得顏如玉麵紅耳赤。


    正在這時候,門外開來了一輛豪華的黑色轎車,車一停下,便看到許久未見的李詩蘭拎著包快步走了進來。


    李小姐?秦飛詫異的望向了李詩蘭。


    然而李詩蘭的目光卻落在了顏如玉的身上,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顏如玉,眼神中迸發出不一樣的光芒。


    顏如玉的姿色,就算是李詩蘭都覺得驚為天人。


    李小姐?秦飛再次喊了一聲。


    李詩蘭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連忙揮了揮手,說道:什麽時候迴來的?


    秦飛笑道:就這幾天。


    李詩蘭鬆了口氣,說道:嚇死我了,聽說這個消息,我就趕緊往迴趕,好在沒事兒。


    勞煩李小姐費心了。秦飛笑道。


    這麽生分?李詩蘭白了秦飛一眼,隨後說道:既然迴來了,那就幫我瞧瞧病吧,我最近肩膀酸痛,不太舒服。


    秦飛白眼道:肩膀好得很。


    反正我就是痛,快幫我揉揉。李詩蘭有幾分撒嬌意味的說道。


    秦飛咳嗽了一聲,說道:如玉,幫李小姐揉一揉肩膀吧,讓她也見識一下的手法。


    是,先生。顏如玉微微點頭。


    僅僅十餘分鍾,李詩蘭對顏如玉的態度便大為改觀。


    十分鍾以前還充滿敵意的李詩蘭,此刻卻和顏如玉有說有笑,不停地誇讚著顏如玉。


    看,這就是長得好看的優勢。


    秦飛搖了搖頭,他百無聊賴的坐在門口,曬起了太陽。


    夜晚時分,秦飛接到了一條陌生的短信,而短信的內容,卻讓秦飛很快便猜到了是誰。


    這個人正是美津子,她在短信裏說道:秦先生,您考慮清楚了嗎?


    秦飛拿著手機思索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不迴複了,畢竟他現在迴到雲城的消息還沒多少人知道,誰也不清楚美津子的意圖。


    另外一邊,美津子正坐在一處高檔沙發上,手裏把玩著手機,等待著秦飛的迴複。


    他迴消息了嗎?白發拿著一罐可樂,邊喝邊問道。


    美津子皺眉道:沒有。


    還不知道吧,這秦飛盛怒之下殺了沈成安父子,現在估計在牢裏呢。白發嗤笑道。


    美津子聞言,眉頭瞬間緊縮了起來。


    片刻以後,她卻忍不住笑道:這對我們來說可是一個機會。如果能把秦飛救出來,他定能為我們八岐組所用。


    想多了。白發瞥了他一眼,美津子,枉和秦飛打了這麽久的交道。用他老婆當做威脅,他都不同意,覺得他會因為自己的安危而改變想法?


    不試試怎麽知道。美津子輕哼,再說了,長老已經通知過我,無論如何都要把秦飛請去,沒有他,恐怕這龍鱗還真沒辦法解開。


    白發撇了撇嘴,說道:行吧,聽的,誰讓是長官呢。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之間便來到了景鶴訂婚典禮的日子。


    景鶴和景天縱不同,他雖然生於貴門,但卻毫無作為,幾乎淪為了一個聯姻工具。


    能和景家聯姻的,自然是當世豪門,而這次景鶴娶的女人,是海市賀家的人。


    此人名為賀晴,可謂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這個賀晴和景鶴人品毫無二致,同樣是自高自大之人。


    這個秦飛是誰啊?賀晴一邊化妝,一邊隨意的問道。


    景鶴想了想,說道: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妄圖巴結我們景家,可惜我們景家瞧不上他,因此而結仇,嗬嗬。


    賀晴聞言,頓時一臉厭惡的說道:這種人我見多了,在海市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巴結我們賀家。不過這個秦飛也真是夠無恥的,巴結不上就反目成仇,惡心!


    是啊。景鶴微微點頭,可惜和我們景家作對,他還不夠格。


    大廳裏,景意智意氣風發,在門外迎接賓客。


    胡家胡鳴嶽到!正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聲喊聲,隨後便看到胡鳴嶽和胡佑權二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到胡佑權後,景天縱的眉頭不自覺得一皺。


    而胡佑權則是直奔著景天縱走了過來,他冷聲說道:景天縱,聽說秦飛案件們景家提供了證據?景家還真是名不虛傳,忘恩負義狼心狗肺說的就是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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