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開門哪,程博你不可以這樣,你這樣屬於是趁人之危,你每一任女朋友都不長久,如果不打算娶她,你休想把她看光,開門,開門!”


    房外,傳來呯呯的拍門聲,伴著楊雪慧焦急關切的聲音,讓程博瞬間就黑了臉。


    他往手腕上一按,冷冷的道:“限你十分鍾趕到聖亞大學女生公寓,否則,你就看著辦吧!”


    程博說完,帶著憤怒按掉了聯絡器,這個該死的千絕,讓他保護著冷月的,他到底死哪兒去了?


    暗咒了一聲,程博從來沒有這麽生氣過,他快速的脫下了冷月的衣服,從洗手間拿起超大的浴巾裹住了她。


    然後又把她給橫在了床上,拿著幹毛巾仔細的擦拭著她的濕發。


    楊雪慧還在門口拍著門,這讓程博心煩意燥,他站起了身,轉身打開了房門,冷瞪著她。


    “那個……我……我不太放心,我能進去嗎?”麵對程博鐵青的俊臉,楊雪慧還是害怕的,但為了好朋友,她還是硬著頭皮開了口。


    程博皺著眉頭,冷然的道:“有吹風機嗎?”


    “啊?”對他這種突然間的問話,楊雪慧有點腦子打結,就在程博不耐的想要關上房門的時候,她立刻擠進一隻腳道:“有,你等我,別關門,我現在就去拿。”


    一溜煙竄迴了房間,楊雪慧拿過吹風機走了過來,但她隻是走到了門口,吹風機被程博給奪了去,人仍然被擋在房門外!


    “喂?”楊雪慧再次用力拍門道:“程博,你也太過份了吧?”


    房中,沒人理會她,楊雪慧氣的不行,鬱悶的坐在沙發上,她不敢太過去惹程博的,還是抱怨兩句見好就收吧!


    程博給冷月擦拭著頭發,看到她巴掌大的小臉上,蒼白到沒有一點血色,他的心不由微微泛疼。


    指尖,勾勒著她精致的五官,目光卻又放在她的手腕處,他起身,從抽屜裏翻找出紗布,親手為她把傷口包好。


    “叩叩!”房門又一次被敲響。


    “喂?你是誰?你怎麽可以隨便闖進女生的公寓?還有這個房間你不能進去!”


    伴著敲門聲的,是楊雪慧憤怒的聲音,程博不需要去猜,就已經知道來的人是誰了。


    他冷冷揚聲:“進來!”


    房鎖一轉,千絕的身影出現在了門邊,楊雪慧也想跟著一起擠進來,卻被人很是技巧的再次推了出去。


    真是欺人太甚,這下子楊雪慧直接就氣成了包子臉,重重的坐在了沙發上生悶氣。


    “主人!”千絕走了過去,他自知有錯,臉色有些忐忑。


    程博冷冷抬眸,微眯著眼睛道:“你也想滾迴美國嗎?連我的命令都敢不聽了。”


    “迴主人的話,屬下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了?”程博的聲音猛然變的冰冷道:“如果她有事,你死十次都抵不了自已的過錯。”


    “對不起,主人!”千絕真誠的道歉。


    但他還是忍不住為自已解釋道:“我出去調查冷月小姐身邊的人了,我以為冷月小姐在上課,而主人又……又坐到了她身邊,所以才放心離去的。”


    其言下之意,也就是說,你的女人看在自個的眼皮子下麵,都沒有保護好,還幹嘛怪我?


    程博一聽這話氣的夠嗆,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


    千絕忙低下了頭,在他發怒之前趕緊轉移了話題道:“主人,屬下這次出去,還是有重大收獲的!”


    “說!”


    “是,在大雨剛下的時候,冷月小姐的好朋友,範心琪,打了一通電話出去,我截取了電話的目地的,你猜是什麽地方?”


    程博的臉色冷了冷,他並沒有去猜。


    當然,千絕也不敢真的讓他去猜,不等他開口呢,他就立刻道:“範心琪電話終端的目地地,是大漠,我已經定了位,並記錄下了坐標。”


    說著,千絕將一張卡片遞到了程博的麵前。


    程博接過來,看了一眼,沉默無聲!


    他的目光又看向了冷月的小臉,突然又想到她昏迷前所說過的話,疑惑遊蕩在心間。


    他略一思索了片刻,低聲道:“千絕,你知不知道,有一種獨特的養寵方式,就是把一種毒物,養在自已的血脈處,這樣的毒寵有什麽用?”


    “血寵?”千絕臉色一變。


    程博眯著眼睛看向他道:“怎麽?你知道?”


    “略知一二!”


    千絕點點頭道:“當初主人中了綠尾蠍王的毒,我們搜遍了大漠,都沒有找到藥引。”


    “曾經請教過這方麵的專家,他們說,其中有一種方式,就是中過綠尾蠍王的毒,然後又自愈的人,在血脈上養著血寵,便可以用血寵埋進中毒者的身體,釋放抗體,慢慢的吞噬巨毒。”


    中過綠尾蠍王劇毒,又自愈的人?


    難道……珂珂也中了這個毒嗎?


    程博的臉色一白,他立刻解開了冷月手腕上的紗布,拿過紙巾從她的傷口處沾了許多血跡。


    遞到了千絕的麵前道:“你去,立刻讓醫院把她的血液分析給我做出來。”


    “是,主人!”千絕接過了那帶血的紙,他看到冷月手腕上的傷口,腦中似乎突然間想到什麽。


    “主人,我記起來了,我好像知道冷月小姐手腕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程博不解抬頭,冷冷看著他。


    千絕立刻低聲道:“主人那天毒發,生命垂危,我當時看到冷月拿水果刀割像自已的手腕了,她好像在喂血給你,但當時她背對我,看的不是很清楚!”


    被他這麽一提,程博也瞬間就想起了,怪不得……怪不得自已當初口裏有這麽重的血腥味,原來是她在喂自已血。


    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她還根本就沒有以前的記憶啊。


    而且,她的血為什麽可以壓抑他體內的巨毒?蠍母又曾經怎麽樣虐待過她?


    程博不敢想,他真的不敢想。


    他的臉色漸漸冷沉了下來,眼底變的通紅,有憤怒,有心疼,還有那燃燒的怒火。


    這樣的程博,是千絕萬萬也不敢招惹的,他立刻恭敬的退出了房間,趕去醫院解冷月血液的迷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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