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慮到身份,victor想了太多,不敢放開手腳去做,因為一直畏手畏腳的,直到現在連續地出了這樣的事情。


    他心裏也是不好受的,但在這同時又聽到了組裏的人說,聽說姚廷已經醒了,想過來錄一下對證口供,victor覺得,他們這樣做有些太過火了,畢竟人才剛醒過來,代表警局去問候關心的人不多。


    可是人才剛醒過來,他們便要過來跟人問話,這點來說,未免也太過不近人情了。


    victor便主動地請下這份工作,這事情由他來。


    但是到了這裏後,姚廷又再次昏睡過去,他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等到現在他再醒過來。


    victor也沒法這麽急哄哄的問人家什麽了,畢竟嫌疑犯都已經抓到,關於姚廷這邊,他隻需養好傷就好。


    項禮禮這幾天時間和陸衍正jian直是在當空中飛人,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姚廷的傷勢,陸衍正連專家都幫著他請過來了。


    等到姚廷身體情況好一些,便直接做手術了,期間田秘書還打電話過來關心了幾次,因為姚廷那邊電話是打不通的,所以便打到了陸衍正這邊過來。


    同時,項禮禮忘了一點,她的電話也是打不通的。


    因為手機卡丟了的原因,這麽多天手機都是沒有開通過,項謙澤大概是從田秘書那邊聽說了姚廷的事。


    想到了女兒也是在德國,於是便給她打過去電話,想關心關心兩句,隨後卻發現她的電話怎麽打都是不通的。


    他心中擔憂,聽到田秘書說,項禮禮是和姚廷在一個地方的,於是他便讓田秘書給姚廷打電話,同時聯係一下項禮禮。


    田秘書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解釋道,“姚廷的手機也壞了,現在我們都是通過陸總在聯係,小姐也和陸總在一塊。”


    項謙澤沉默了下,心中納悶著,什麽時候陸衍正那小子,也跟著禮禮一起過去德國了?兩人還在一塊?


    他問道,“禮禮沒事吧?”


    “沒事。”


    項謙澤不願意和陸衍正說話,見此便擺擺手道,“沒事就好,你那邊幫我給禮禮帶個話,讓她注意身體……”


    “簡總,大小姐前些幾天差點讓車撞了。”田秘書眉眼壓低了道,“我昨天剛聽到陸總提起的。”


    項謙澤這下坐不住了,著急道,“怎麽會讓車給撞了?不是說沒事嗎?現在怎麽樣了!?把陸衍正的手機號碼給我,趕快!”


    項謙澤幾乎是要跳起來了,不是說沒事嗎?怎麽這下又說讓車給撞了?到底是什麽情況!


    田秘書不忍心看著項謙澤這麽著急上火的模樣,心中一邊歎服陸衍正的預料能力,一邊調出陸衍正的碼號,然後勸慰項謙澤道,“簡總您別急,是差點撞到了。”


    “不管什麽撞到了!趕緊的!電話號碼給我!我要親自問問,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項謙澤這邊火急火燎的,卻不知他女兒這邊和他最討厭的男人,正是情意濃濃,曖昧正盛的時刻。


    德國和臨川時差七個多小時,在項謙澤那邊是下午時光,然而在項禮禮這邊卻已經是天黑了。


    項禮禮身上這些擦傷已經結痂了,傷口正在複原期間,身上的淤青已經好了些,但還沒有全化散掉。


    另外膝蓋上的結痂變成了一個麻煩,先前剛在愈合的時候,動作有點大,常常屈膝下去,致使傷口結痂反複地裂開。


    到現在,膝蓋上還在隱隱作痛著,是因為半月板上的裂傷,沒有得過到好的休養緣故。


    這幾天本該靜養的她卻跑上跑下的,一會兒坐車一會搭飛機,現下才靜了下來。


    項禮禮倒真覺得,如果自己再不好好地休養的話,真的要崩了,從內到外。


    作為一個醫生,她最該最清楚自己得注意著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愛護別人又怎麽會關注?


    然而,幾年現在,她身邊還真就多出這麽個關心她身體的人。


    似乎從昨晚開始,法蘭克福這邊就明顯的降溫了,到了晚上,項禮禮已經裹了長外套。


    今天的冬天十分奇怪,在國內還沒到冷的時候居然下起了雪。


    而來到了德國,反常的居然一點都不冷,但季節應候是正常的秋天溫度,身上穿件打底和薄衫已是足夠,但自從降溫開始便要加衣了。


    項禮禮看了下日期,竟然都已經十一月了,也怪不得法蘭克福這邊會降溫。


    還算這邊的氣候比較正常,到了什麽季節應是什麽樣子。


    也正是溫度驟降,才讓項禮禮意識到,膝蓋還在隱隱的作痛,陸衍正準備的那張輪椅是半點都沒用上。


    之前從法蘭克福離開的時候,像個殘疾人一樣帶著它上了飛機,那時項禮禮覺得丟臉極了,但陸衍正非要倔著她坐輪椅。


    項禮禮身上也是疼得厲害,便不跟他倔,順從了他的椅子上了輪椅,後麵迴到了柏林,她便將輪椅收了起來放在家中角落。


    實在是覺得自己沒有必須要用到它的地步,陸衍正將這一幕收入眼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做沒看到了。


    他本想項禮禮在家中靜養幾天,就算是不用那張輪椅也是沒關係的,但萬萬是沒有料到,會出了這麽多的事端。


    轉眼他們從柏林飛過來法蘭克福,折騰兩天,明早又要飛迴去柏林。


    縱使是他這麽個大男人,都覺得有些累了,更別說她。


    晚上迴到酒店的第一時間,項禮禮便打開中央空調,取出了衣服準備去洗澡,走了兩步想了想,又返迴來坐到了床上。


    拎起裙角將小腿露了出來,現在降溫得明顯,她已經不能再繼續穿裙子了,就算再穿也得在裏頭穿上絲襪。


    絲襪更容易掛到結痂,項禮禮低頭查看著自己傷口的情況,隻見傷口現下青紫青紫的,由於還有破皮和結痂的原因,化瘀的藥並不適合用在她腿上麵。


    因此這邊的淤青就一直在這,從未散開過,乍一看上去還有些觸目驚心。


    陸衍正無意間迴身過來,就見她小心翼翼地正在翻看傷口,而膝蓋上的傷,烏青烏青一片,觸目驚心。


    這倒使他記了起來,這兩天項禮禮背上都不曾上藥過。


    陸衍正走了過來,項禮禮正低頭看得認真,冷不丁頭上罩下了一抹陰影,她疑惑地抬起頭來,見陸衍正不知是何時走過來的。


    在她麵前蹲下身來,仔仔細細地看著她的膝蓋傷,伸手過來,碰了碰她硬硬的結痂。


    項禮禮微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地往邊上避了避,陸衍正長長的羽睫下,深黑如子夜般的眼瞳中掠過一抹疼惜之色。


    隻見他微抿了下唇角問道,“還疼麽?”


    項禮禮這迴沒有跟他再矯情了,默默地點了點頭,“剛發現,還是有點疼的。”


    陸衍正眉心漸漸地擰緊了,傾身過來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有些無奈道,“盡快解決別管這些事了,迴去就好好休息。”


    “先去洗澡啊!”


    按著他的本性,下意識的就想冷酸她兩句,沒事非要來管這些破事,但話到了嘴邊潛意識地想到了,這樣講的話,項禮禮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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